第1章"林薇，你把这一百万转给小峰，他要在市中心买房结婚。
"婆婆秦母直接将银行卡拍在我面前，语气理所当然。我正在给女儿喂饭，听到这话手一顿，
勺子差点掉在地上。"妈，一百万不是小数目，小峰...""什么小峰大峰的，
那是你小叔子！"秦母打断我的话，"你一个月工资才几千块，这钱又不是让你出，
是让你想办法！""昊哥在部队，我一个人带孩子，哪来的一百万？
"我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别装了！"小姑子秦雨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以前不是给小峰买车花了五十万吗？现在就装穷？"我深吸一口气，
看着这一家人理直气壮的模样，突然笑了。三年前嫁进这个家，
我就像个免费的保姆和提款机。婆婆生病，我掏钱。小叔子要创业，我掏钱。
小姑子出国留学，还是我掏钱。现在小叔子要结婚买房，又找上了我。"妈，
一百万真的太多了。"我放下勺子，认真地看着婆婆。"多什么多！
"秦母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小峰好不容易找到女朋友，人家父母要求在市中心买房，
你这个嫂子不帮忙谁帮忙？""可是...""没有可是！"秦雨插嘴道，
"你嫁到我们家三年，吃的用的哪样不是我们家的？现在让你出点钱就推三阻四？
"我看着眼前这对母女，心中的最后一丝温情彻底消散。就在这时，门开了。
我丈夫秦昊穿着军装走进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被秦母拉住了。"昊儿，你回来得正好！
你媳妇不肯给小峰拿钱买房！"秦昊皱了皱眉，看向我："怎么回事？""你弟弟要结婚，
需要在市中心买房，我让林薇拿一百万，她不愿意。"秦母添油加醋地说。
秦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林薇，小峰是我弟弟，你帮帮他不行吗？
"我看着这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心彻底凉了。三年了，每次家里有事，他都是这个态度。
不问对错，只要是他家人的要求，我就必须无条件配合。"秦昊，我们谈谈。"我站起身，
抱着女儿往卧室走。"有什么好谈的？"秦母在后面喊道，"就是一百万而已，
你们家又不是拿不出来！"进了卧室，我把女儿放在床上，转身看着秦昊。"一百万，
不是小数目。""我知道，但是小峰确实需要这笔钱。"秦昊脱下外套，
"他女朋友家里条件不错，如果这次吹了，以后很难再找到这么好的。""那我们女儿呢？
"我指着床上的孩子，"她的教育费用，医疗费用，你考虑过吗？""孩子还小，
这些以后再说。"秦昊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就说你到底帮不帮吧。"我看着他，
突然觉得很陌生。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如果我说不帮呢？
"秦昊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林薇，你不要太自私。小峰是我唯一的弟弟，你作为嫂子，
应该...""应该什么？"我打断他的话，"应该无条件地付出，应该把自己当成提款机，
应该永远委屈自己成全你们全家？""你这是什么话？"秦昊的语气更冷了，
"我们结婚三年，我家人对你不好吗？"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对我好？秦昊，
你知道这三年我给你家花了多少钱吗？""那些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我的声音颤抖着，"我工资微薄，每一分钱都是我辛苦赚来的，凭什么就应该给你家花？
"秦昊看着我的眼泪，脸色有些缓和："我知道你辛苦，
但是小峰这次真的很重要...""够了。"我擦干眼泪，"我不会给这一百万。""林薇！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给。"我抱起女儿，"如果你们觉得我自私，那就自私吧。
"走出卧室，我听到秦母在客厅里骂骂咧咧："什么东西！嫁到我们家享福三年，
现在就这样对待我们！""妈，您别生气。"秦昊的声音传来，"我再和她谈谈。
""谈什么谈！这种女人就是不知足！"秦雨也在添油加醋，"当初我就说她配不上我哥！
"我抱着女儿站在门口，听着这一家人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三年了，
我终于看清了这个家的真面目。也看清了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我只是一个工具，
一个提款机，一个可以随意索取的外人。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做那个委曲求全的林薇了。
第2章夜深了，秦昊才进卧室。我背对着他躺着，假装已经睡着。"我知道你没睡。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们好好谈谈吧。"我没有回应。"林薇，
我知道让你拿一百万确实有些困难，但是小峰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困难？我在心里冷笑。
如果他知道我银行卡里有多少钱，不知道会作何感想。"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秦昊见我不回应，语气变得轻松起来，"明天我陪你去银行办手续。"我终于转过身，
看着这个在黑暗中都透着自信的男人。"秦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他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你说过，会保护我一辈子，不让任何人欺负我。
包括你的家人。"秦昊沉默了。"可是这三年来，每一次家里有人欺负我，
你都选择站在他们那边。"我坐起身，"我还记得第一次婆婆让我给小峰拿钱的时候，
我向你求助，你知道你怎么说的吗？""林薇...""你说，家人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让我不要计较。"我的声音很平静，"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在你心里，
我永远排在最后。""你别这样说。"秦昊想要伸手拉我，被我躲开了。"我不是在抱怨，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累了。"我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这三年来，
我就像一个陀螺，不停地转着，付出着，委屈着。我想起刚嫁进这个家的时候，
婆婆对我还算客气。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了我的"价值"。第一次是小峰要买车，
差五万块钱。婆婆拉着我的手，眼含热泪地说："薇薇啊，小峰是个好孩子，
就是缺个代步工具找工作。你看能不能..."那时候的我，被这句"薇薇"叫得心花怒放。
我以为，我终于得到了婆婆的认可。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拿出了五万块钱。小峰拿到钱后，
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反而在朋友面前炫耀："我嫂子可有钱了，随便给我买了辆车。
"第二次是秦雨要出国留学，需要三十万。这次连客套都省了，秦母直接找到我："林薇，
小雨的机会难得，你帮帮她。"我当时还在想，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于是我又拿出了三十万。可是我没想到，这只是开始。之后的三年里，大大小小的事情，
只要涉及到钱，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小峰创业失败，需要还债，找我。
秦雨在国外生活费不够，找我。婆婆想要换个大房子，还是找我。每一次，我都没有拒绝。
因为我觉得，这是我作为媳妇应该做的。我以为，只要我付出得足够多，
他们就会真正接纳我。可是我错了。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是外人。一个有用的外人。"林薇，
你在想什么？"秦昊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回来。我转过身，看着这个我曾经深爱的男人。
"我在想，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我还会嫁给你吗？"秦昊的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重新躺回床上，"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什么事情？
""你们一家人，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家人。"我闭上眼睛，"在你们心里，
我只是一个有用的工具。""你胡说什么！"秦昊的声音提高了，"你是我妻子，
怎么可能不是家人！""妻子？"我睁开眼，看着他，"如果我是你妻子，
为什么每次你家人欺负我的时候，你从来不站在我这边？""那不是欺负，
那是...""那是什么？"我坐起身，"那是正常的索取？那是应该的牺牲？
"秦昊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秦昊，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忍着吗？"我看着他的眼睛，
"因为我爱你，因为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好，你们就会爱我。""我当然爱你...""爱我？
"我笑了，"如果你爱我，为什么从来不问我愿不愿意？为什么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为什么每次都要我无条件地妥协？"秦昊沉默了。"从明天开始，
我不会再给你家任何人一分钱。"我躺下，拉过被子，"包括这次的一百万。""林薇，
你不能这样！""我不能怎样？"我冷笑，"我不能保护自己的利益？
我不能为我女儿的未来考虑？""可是小峰...""小峰关我什么事？"我打断他的话，
"他是你弟弟，不是我弟弟。他要买房结婚，让他自己想办法。"说完这话，
我心中突然感到一阵轻松。三年来，我第一次为自己说话。第一次拒绝他们的无理要求。
这种感觉，真好。第3章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争吵声吵醒。
客厅里传来小峰愤怒的声音："什么意思？嫂子不给钱？"我看了看时间，才早上七点。
这一家人，还真是迫不及待。"小峰，你别着急，我再和林薇谈谈。"这是秦昊的声音。
"谈什么谈！"小峰的声音更大了，"我女朋友今天就要看房，钱准备好了没有？
"我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就看到小峰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脸色涨红。看到我出来，
他立刻冲过来："嫂子，钱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没什么好考虑的。
"我一边给女儿准备早餐，一边淡淡地说，"我不会给这笔钱。""你说什么？
"小峰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说，我不会给你买房的钱。"我重复了一遍。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秦母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林薇，你开什么玩笑？""我没开玩笑。
"我继续忙着手里的事情，"一百万不是小数目，我拿不出来。""胡说！
"秦雨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以前给小峰买车的时候怎么没说拿不出来？""以前是以前，
现在是现在。"我抱起女儿，"小峰已经二十八岁了，是成年人了，应该学会自己承担责任。
""什么责任不责任的！"小峰的声音都变了调，"我是你小叔子，你给我钱不是应该的吗？
"我看着这个理直气壮的男人，心中涌起一阵厌恶。二十八岁了，还在啃老，
还理所当然地要求别人给他买房。"小峰，我没有义务给你买房。"我的语气很平静，
"你要结婚，要买房，这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和你无关？"小峰的眼睛都红了，
"我是我哥的弟弟，你是我哥的媳妇，你说和你无关？""对，和我无关。
"我的话彻底激怒了他。"林薇，你别太过分！"小峰指着我，"你嫁到我们家三年，
我们家养你三年，现在让你拿点钱就推三阻四？""养我？"我笑了，"小峰，
你搞清楚一点，我是有工作的，我有自己的收入。""你那点工资算什么？
"秦雨也加入了战斗，"你住的房子，用的东西，哪样不是我们家的？
""这是我和秦昊的婚房，是用双方的钱买的。"我纠正她，"不是你们家的。
""你..."秦雨气得说不出话来。秦母这时候开口了："林薇，你今天是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我没有变。"我看着婆婆，"是你们变了。""我们怎么变了？
""三年前，你们说我是家人。现在呢？"我抱紧怀里的女儿，"现在我在你们眼里，
就是一个提款机。""你胡说什么！"秦母的声音提高了，"我们什么时候把你当提款机了？
""那你告诉我，除了要钱的时候，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我看着这一家人，
"我生病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难过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需要帮助的时候，
你们又在哪里？"客厅里再次安静下来。因为他们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林薇，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秦昊终于开口了，"家人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互相？
"我看着他，"什么叫互相？这三年来，我一直在给，他们一直在要，哪里来的互相？
""你..."秦昊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我再说一遍，我不会给这一百万。"我走向门口，
"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林薇，你站住！"小峯追了上来，"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清楚？"我停下脚步，"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家对不起你？"小峰的语气充满了威胁，"你别忘了，
你能嫁到我们家，是你的福气！"我转过身，仔细地看着这个男人。二十八岁，无业，啃老，
理直气壮。这就是秦昊的弟弟，这就是婆婆的宝贝儿子。"小峰，
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嫁给你哥吗？""因为什么？""因为我以为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会保护自己的妻子。"我笑了，"可是我错了。""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们这一家人，都让我失望透了。"说完，我抱着女儿走出了门。
身后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秦母在哭，秦雨在骂，小峰在威胁，秦昊在安抚。
可是这一切，都和我无关了。走在街上，我突然觉得空气都变得清新了。三年来，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自由的味道。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不用再委曲求全，
不用再无条件地付出。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林薇？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小雅，我想问你一件事。""什么事？
""你们公司还缺人吗？"第4章挂掉电话，我心中有了决定。小雅是我的大学室友，
现在在一家跨国公司做高管。刚才她告诉我，她们公司正好有个适合我的职位，月薪三万，
还有各种福利。三万月薪，这在三年前对我来说是不敢想象的数字。但是现在，
我觉得我值这个价。回到家，客厅里的战斗还在继续。"昊儿，你一定要管管你媳妇！
"秦母红着眼睛，"她这是要翻天了！""妈，您别急，我会处理的。"秦昊看到我回来，
立刻走过来，"林薇，我们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我把女儿放在儿童椅上，
"我的态度很明确。""可是小峰已经约好今天看房了！"秦雨在一旁叫道，"你这样做，
让他怎么办？""让他自己想办法。"我头也不回地说。"林薇！"小峰冲过来，
"你别太过分！我女朋友一家都在等我的消息！""那你就告诉他们，你没钱。
"我冷冷地说，"这有什么丢脸的？""你..."小峰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时候，
秦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有些不自然："我去接个电话。
"他走到阳台上，压低声音说话。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
电话内容不太愉快。几分钟后，他回来了，脸色更加阴沉。"怎么了？"秦母问道。
"部队那边有些事情需要处理。"秦昊看了我一眼，"我可能要提前回去。
""那小峰的事情怎么办？""等我回来再说。"秦昊开始收拾东西，"林薇，
你好好考虑一下。""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我抱起女儿，"你去忙你的工作吧。
"秦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拿起行李走了。他一走，家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秦母坐在沙发上抹眼泪："这个林薇，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妈，您别哭了。
"小峰安慰道，"我有办法。""什么办法？"小峰看了我一眼，神秘地说："您放心，
她会给钱的。"我没有理会他们的窃窃私语，抱着女儿回到了卧室。晚上，我刚哄女儿睡着，
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嘈杂声。我走出去一看，发现客厅里多了几个陌生人。
"这位就是林薇吧？"一个中年男人站起来，"我是小峰的准岳父。"我愣了一下，
看向小峰。小峰得意地笑着："嫂子，这是我女朋友的父亲，李叔叔。""李叔叔好。
"我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李先生看起来有些严肃："听小峰说，买房的钱还没有准备好？
""是的。"我点点头，"一百万确实不是小数目。""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李先生问道。"这个..."我看了小峰一眼，"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多长时间？
""我觉得，买房这种事情，应该量力而行。"我说道，"如果暂时没有能力，
可以考虑先租房。"李先生的脸色立刻变了："租房？小峰，你不是说你们家有实力吗？
"小峰的脸涨得通红："李叔叔，您别听我嫂子瞎说，我们家肯定有钱！""那钱在哪里？
"李先生毫不客气地问道。小峰看向我，眼中带着威胁："嫂子，您说呢？"我明白了，
这是他们设的局。让女方家长来施压，逼我就范。"李先生，我觉得您可能误会了什么。
"我坐下，"买房是小峰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可是小峰说，
你们家有钱...""小峰说错了。"我打断他的话，"我们家确实没有一百万的闲钱。
"李先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之前小峰开的车...""那是他自己买的。"我说谎了，
但是我不在乎。"小峰，你到底在搞什么？"李先生站起来，"你一会儿说有钱，
一会儿说没钱，你把我们当猴耍吗？""李叔叔，您别生气..."小峰慌了，
"我嫂子就是在开玩笑...""开玩笑？"李先生冷笑，"一百万的事情能开玩笑？
"他转向我，语气变得咄咄逼人："这位女士，我不管你们家到底有没有钱，
但是既然小峰要和我女儿结婚，房子的事情必须解决。""那您去和小峰商量。"我站起来，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小峰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拿什么买房？
"李先生的声音提高了，"作为嫂子，你们不应该帮一把吗？""为什么应该？"我反问道，
"我们有什么义务给他买房？"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盯着我。李先生愣了几秒钟，
然后冷笑道："好，很好。看来是我们高看了你们。"他拿起帽子，对小峰说："年轻人，
我女儿不会嫁给一个连房子都买不起的男人。这门亲事，就到此为止吧。"说完，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小峰呆立在原地，脸色惨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
恶狠狠地看着我："林薇，你满意了？""我只是说了实话。"我平静地说，
"买房本来就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我的事情？"小峰的声音都颤抖了，
"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你让我怎么买房？""那就去找工作。"我说道，"二十八岁了，
是时候自立了。"小峰愣住了，似乎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过话。秦母也缓过神来，
开始哭闹："林薇，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吗？""我没有逼任何人。
"我抱起被哭声吵醒的女儿，"我只是拒绝了一个不合理的要求。""不合理？
"秦雨跳起来，"帮助家人哪里不合理了？""帮助和无底线的索取是两回事。"我看着她，
"你出国留学花了三十万，感激过我吗？小峰买车花了五万，感激过我吗？现在又要一百万，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这一次，她们都说不出话来。因为她们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她们从来没有感激过我，只是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从今天开始，
我不会再给你们任何人一分钱。"我走向卧室，"这是我的底线。"身后传来一阵哭闹声，
但是我没有回头。我知道，战争才刚刚开始。第5章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小雅的电话。
"林薇，你昨天说的工作，我已经和老板谈过了。"她的声音很兴奋，"他对你很感兴趣，
让你明天来面试。""太好了，谢谢你。"我压低声音，免得被客厅里的人听到。
"不过我有点好奇，你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怎么突然想换工作？
"我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叹了口气："说来话长。""方便的时候详细跟我说说。
"小雅的语气变得关切，"如果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挂掉电话，
我心情变得轻松了许多。至少，我还有退路。走出卧室，我发现客厅里坐着一个陌生的老人。
"妈，您怎么来了？"婆婆正在给老人倒茶。我一下子明白了，这是秦昊的奶奶。
老人看起来七十多岁，满头白发，但是精神很好。"我听说家里出了事，特地过来看看。
"老人的声音很温和，"这位就是昊儿的媳妇吧？""奶奶好。"我礼貌地打招呼。
老人仔细地看着我，点点头："不错，是个好孩子。"秦母立刻开始告状："妈，
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林薇她...""怎么了？"老人问道。"小峰要结婚买房，
需要一百万，林薇不肯给！"秦母添油加醋地说，"您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昊儿知道这件事吗？""知道，可是他也没办法。
"秦母继续哭诉，"林薇铁了心不给钱，小峰的对象都跑了！"老人转头看向我："孩子，
你来跟奶奶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着这个和蔼的老人，心中有些复杂。"奶奶，
买房确实需要很多钱...""我知道。"老人打断我的话，"但是我想知道的是，
你为什么不愿意帮小峰？"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说实话："奶奶，不是我不愿意帮，
而是我觉得，小峰应该学会自立。""自立？"老人若有所思。"是的。"我继续说道，
"小峰今年二十八岁了，应该有自己的工作和收入。买房结婚这种事情，应该靠自己的努力。
""你说得对。"老人点点头，"男人确实应该自立。"秦母愣住了，
显然没想到老人会支持我。"可是妈...""你别说了。"老人摆摆手，"林薇说得没错。
小峰都**十岁的人了，还在家里吃闲饭，确实不像话。"小峰从房间里走出来，听到这话，
脸色变得很难看。"奶奶，您怎么能这样说我？""我说错了吗？"老人看着他，
"你有工作吗？""我..."小峰支支吾吾。"有收入吗？
""暂时没有...""那你凭什么要求别人给你买房？"老人的声音虽然温和，
但是很有威严。小峰被问得哑口无言。"奶奶，小峰他还年轻..."秦母想要为儿子辩护。
"年轻？"老人冷笑，"我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养活一家人了。他算什么年轻？
"客厅里安静下来，谁都不敢说话。老人转向我，语气变得柔和："林薇，你做得对。
不过奶奶有个建议。""您说。""给小峰一个机会，让他自己去挣这一百万。"老人说道，
"如果他能在一年内挣到买房的钱，你们就帮他付首付。如果挣不到，
就说明他确实不适合结婚。"这个提议很公平，我点点头："我觉得可以。""小峰，
你觉得呢？"老人问道。小峰的脸色很难看，但是在老人的威严下，
他不敢反对："我...我试试。""不是试试，是一定要做到。"老人严肃地说，
"从明天开始，你就出去找工作。不管什么工作，先做起来再说。
""是..."小峰低着头应道。老人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林薇，你是个好孩子。
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委屈了自己。""谢谢奶奶。"我真心感激这个明事理的老人。
老人走后，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秦母显然对老人的决定很不满，但是又不敢明说。
小峰更是一脸的不甘心。只有秦雨，狠狠地瞪着我，眼中满是怨毒。我知道，
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但是至少，我不用再面对直接的压力了。晚上，秦昊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