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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沈言是公司里人人称羡的模范情侣,他前途无量,而我,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直到庆功宴上,大客户张总的手,明目张胆地搭上了我的腰。沈言发来信息:晚晚,

忍一下,这个项目对我很重要。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行字,按下了拨号键。电话另一头,

是警察。1.包厢里喧闹依旧,觥筹交错,人人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只有我,

清晰地感受到腰间那只手的温度,油腻,且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张总那张喝到发红的脸凑过来,酒气混着烟味,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小林啊,

年轻有为,来,张哥再敬你一杯。他的手顺着我的腰线,不着痕迹地向上移动。

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同样令人作呕的触感。上一世,

我浑身发抖,求助地望向主位的沈言。他正举着酒杯,与另一位合作方谈笑风生,

像是没有察觉到这里的异样。直到他垂下眼,与我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他才几不可见地,

对我摇了摇头。那是一个安抚的,却又带着命令意味的眼神。然后,我的手机亮了,

是他发来的信息:晚晚,忍一下,这个项目对我很重要。为了他这句话,我忍了下来。

我喝下了那杯酒,任由那只手在我身上游走。庆功宴结束后,他在地下车库吐得天昏地暗,

我开车送他回家,他抱着我,一遍遍地说,晚晚,谢谢你,等这个项目做完,我们就结婚。

项目做完了,他成了公司的项目总监,意气风发。而我,成了公司里识大体的林晚,

也成了每个酒局上,被默认推出去挡酒、应付咸猪手的工具。再后来,

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和焦虑,一到密闭的社交场合就呼吸困难。沈言陪我去看过一次医生,

之后便越来越不耐烦,他说:林晚,你能不能积极一点?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是啊,

都过去了。只有我一个人,还困在那间令人窒息的包厢里。最后我们分手,他搬走的时候,

我送他到门口,他只留给我一个背影,和一句你自己多保重。而现在,我回来了。

回到了这一切开始的地方。腰间的手还在,耳边的噪音还在,胃里的恶心也还在。

我慢慢地转过头,看着张总,然后,我笑了笑。张总,您稍等,我去个洗手间。

我轻轻拨开他的手,动作不大,却带着不容转圜的坚决。张总愣了一下,

大约是没想到我会拒绝。我没再看他,也没看沈言,径直走出了包厢。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

晚风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我靠着墙壁,拿出手机。屏幕上,

沈言刚刚发来的信息静静地躺在那里,每一个字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晚晚,忍一下,

这个项目对我很重要。我盯着那行字,然后调出通话界面,保存截图,再打开录音软件,

按下保存。刚才在包厢里,从张总的手搭上来的那一刻,我就按下了录音键。做完这一切,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最后停在了一个号码上。110。我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接通,我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清晰地说出了酒店的名字、包厢号。你好,

我被性骚扰,需要帮助。2.警察来的很快。两名穿着制服的民警出现在包厢门口时,

里面推杯换盏的气氛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刚刚还在吹嘘自己人脉通天的张总。

他脸上的醉意褪去大半,换上了一副错愕和恼怒的神情。怎么回事?谁报的警?

我从民警身后走出来,平静地指了指他。我。张总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

话都说不利索:你……你血口喷人!沈言也终于反应过来,他快步冲到我面前,

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震惊和无法理解:林晚,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的手伸过来,想拉我的胳膊,被我侧身躲开。我很清楚。我说。林晚!

他拔高了音量,带着一丝祈求,别闹了,快跟警察同志解释一下,这是个误会。

是不是误会,恐怕不是你我说了算。我转向民警,将手机递了过去,警察同志,

这是刚才的录音,还有这位张总在包厢里对我动手动脚的监控截图,

我已经让酒店保安发我了。我早就料到张总会抵赖,所以在去洗手间的路上,

就绕去了监控室。张总看到我手机上清晰的画面,脸上的嚣张气焰彻底熄灭了,眼神躲闪,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我,有惊讶,

有探究,还有一些藏不住的幸灾乐祸。沈言的脸色白得像纸,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张总和几个相关人员,包括作为证人的我,都被带回了派出所。

沈言也跟了过来,在走廊里,他一把拉住我。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了这点小事,

你要毁了我的前途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这个项目黄了,

你知道公司会怎么看我吗?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因为你的一时冲动,全都白费了!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你的前途?我轻声问,那我的尊严呢?

他被我问得一噎,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我不是让你忍一下吗?事后我会补偿你的!

可你呢?你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处境?

我考虑了。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上一辈子,我就是这么考虑的。

他愣住了,显然没听懂我的话。沈言,我抽出被他抓住的手臂,从我报警的那一刻起,

我们就结束了。做完笔录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深夜。公司的行政总监,周姐,

一直在外面等我。她是个四十多岁的利落女人,平时话不多,但看人很准。

她给我递过来一瓶温水,说:做得好。我有些意外。

公司不需要靠牺牲员工尊严换来的单子。周姐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剩下的事情,公司会处理。我点点头,道了谢。转身时,我看到沈言还站在不远处,

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像是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我没有停留,

径直走向了地铁站。第二天,公司内部通报下来了。与张总公司的合作项目中止,

法务部正式介入。沈言因为处置不当,损害公司形象,被暂停了项目总监的职务,

等候进一步处理。而我,收到了一封全公司通报的邮件。

邮件标题是:关于授予林晚同志维护公司形象奖及奖金的决定。

3.消息在公司炸开了锅。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

茶水间里,窃窃私语声在我出现时瞬间停止。林晚,真有你的。这下沈言可惨了。

听说苏晴都去找周总监求情了,没用。苏晴。这个名字像一根细小的针,

轻轻扎了一下我的心脏。她是公司最大投资方派来的代表,

也是沈言负责的那个最重要项目的直接负责人。一个长相清纯,说话温声细语,

很会示弱的女孩。上一世,她就是沈言口中那个只是工作关系,你不要多想的人。

我回到工位,打开电脑,沈言的头像在聊天软件上疯狂闪烁。晚晚,我们谈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接电话。我面无表情地将他拖进了黑名单。世界清静了。

可有些记忆,却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那是我和沈言在一起的第三年,

我们还租住在城中村三十平米的小房子里。冬天的夜晚特别冷,出租屋没有暖气,

我们把所有的被子都盖在身上,还是冻得睡不着。沈言把我冰冷的手脚揣进他怀里,

用自己的体温焐着。他说:晚晚,等我,再过两年,我一定让你住上带地暖的大房子。

他的胸膛很暖,声音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让我觉得那样的冬天也并不可怕。后来,

他真的做到了。我们搬进了市中心的高档小区,一百五十平的房子,冬天有地暖,

夏天有中央空调。我却开始怀念那个寒冷的冬夜。因为住进大房子的那一年,苏晴出现了。

沈言开始变得很忙,忙着开会,忙着出差,忙着陪苏晴见客户。我们约好去看电影,

他会因为苏晴一个电话,说项目出了紧急问题,便匆匆离开。我一个人坐在电影院里,

看着屏幕上的悲欢离合,直到灯光亮起,身边的人都走光了。我发信息问他:忙完了吗?

他回:还在忙,你先睡吧。半小时后,苏晴的朋友圈更新了一张照片,

一群人在KTV里庆祝项目拿下阶段性胜利,沈言就坐在苏晴身边,手里拿着麦克风,

笑得很开心。照片的背景里,墙上的时钟清晰地指向十一点半。而我们的电影,

是九点半那场。我攥着手机,坐在空无一人的电影院里,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凉了。原来,

他的紧急问题,就是陪别人唱歌。而我,连一句追问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他会说:晚晚,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一下?这都是工作需要。是啊,工作需要。

需要他陪苏晴加班到深夜,需要他记得苏晴对芒果过敏,

需要他在苏晴生病时第一时间送她去医院。而我呢?我阑尾炎手术,自己签的字,

自己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输液。我打电话给他,

他说他在陪苏晴和一个很重要的海外投资人开视频会议,走不开。晚晚,你乖一点,

我开完会就过去。那场会,一直开到了第二天早上。他提着果篮和鸡汤出现在病房时,

我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他一脸疲惫和歉意:对不起晚晚,昨天的会太重要了,

关系到我们能不能拿到下一轮融资。我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把所有委屈都咽了回去,

还笑着对他说:没关系,你快回去休息吧,我这里有护工。他如释重负,

摸了摸我的头:还是我的晚晚最懂事。现在想来,那时的我,真是懂事得可笑。

用自我牺牲和无限度的退让,去成全他的事业,去维护我们之间那份早已失衡的感情。

直到最后,连尊严都成了可以被牺牲的筹码。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林晚,我是苏晴。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想跟你聊聊关于沈言的事。

4.我约了苏晴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她来的时候,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

看起来干净又无害。她在我对面坐下,搅动着面前的咖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林小姐,

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这些,

但是……沈言他真的很重视这次的项目,他为了这个项目付出了很多。

你能不能……能不能跟公司说说,再给他一次机会?她抬起头,眼睛里水光盈盈,

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想成功了。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有些讽刺。上一世,在我因为抑郁症向沈言寻求安慰时,他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说:晚晚,苏晴她只是个小姑娘,刚从国外回来,很多事情都不懂,我帮她也是应该的。

他说:她一个人在这里,无亲无故,很可怜的。他眼里的苏晴,

永远是需要被保护的弱者。而我,是那个应该体谅,应该懂事,

甚至应该去照顾她情绪的女朋友。苏小姐,我打断她的话,你觉得,他重视项目,

就可以牺牲我的安全和尊严吗?苏晴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事情也许没那么严重,男人在酒桌上,有时候……

有时候什么?我追问,有时候就可以动手动脚,把女性当作战利品一样炫耀吗?

她的脸白了白,说不出话来。苏晴,我看着她,你是项目的负责人,

庆功宴那天你也在场。张总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清楚吗?当他把目标对准我的时候,

你没有说过一句话。现在,你却来为沈言求情。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我……我当时没注意。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是没注意,还是默许了呢?我端起咖啡,

轻轻喝了一口,因为你知道,如果我不挡下这杯酒,下一个可能就是你。而沈言,

会让你去吗?苏晴的身体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她什么都明白。

她只是习惯了躲在别人身后,享受着便利,却不用承担任何风险。

收起你那套无辜的把戏吧,我放下咖啡杯,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我不会撤诉,

也不会为沈言求情。他做错了事,就该承担后果。你也是。说完,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林晚!苏晴忽然叫住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甘,你以为你赢了吗?你毁了沈言,

你也什么都得不到!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我不需要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我说,

我只是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尊严。离开咖啡馆,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和苏晴的对峙,比和一百个张总周旋还要累。我沿着马路慢慢地走,

走到我们曾经住过的那个小区门口。我和沈言在这里住了四年。从一无所有,

到他事业小有成就。我记得他拿到第一笔项目奖金时,兴奋地拉着我去吃海鲜大餐,

我们点了一只巨大的帝王蟹,吃得满嘴流油。他把蟹腿里最大的一块肉挑出来,

放到我的碗里,说:晚晚,以后我让你天天吃这个。我也记得,我们为了省钱,

在傍晚去菜市场买打折的蔬菜,回来一起在小小的厨房里做饭。他笨手笨脚地切菜,

切到了手,我紧张地给他找创可贴,他却笑着说,这是爱的勋章。那些甜蜜的,鲜活的记忆,

曾经是我对抗所有委屈的铠甲。可现在,它们都变成了扎向我的利刃。

因为就在他把蟹肉喂给我的时候,他或许也在想着,要更努力,才能配得上苏晴那样的家世。

因为就在他笨拙地为我做饭时,他或许也在盘算着,如何才能在公司站稳脚跟,

进入更高的圈层。是我自己,把他的野心,当成了对我们未来的承诺。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林晚吗?我是沈言的妈妈。

5.沈言的妈妈,一个强势了一辈子的女人。从我第一次见她,她就没给过我好脸色。

她嫌弃我的家庭,嫌弃我的工作,觉得我配不上她天之骄子的儿子。

沈言总是让我多担待,说他妈妈就是那个脾气,刀子嘴豆腐心。可我只感受到了刀子,

从未见过豆腐心。阿姨,您好。我客气地回应。我不好!

电话那头的声音尖锐而刻薄,林晚,你这个扫把星!我们家沈言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你要这么害他?他现在被公司停职了,你知道吗?他这辈子都要被你毁了!

一连串的指责像冰雹一样砸过来,砸得我耳朵嗡嗡作响。阿姨,沈言被停职,不是因为我,

是因为他自己的选择。什么他的选择?要不是你小题大做去报什么警,会有今天这事吗?

不就是被碰一下,少块肉了?你们这些小姑娘,就是太金贵,太不懂事!

为了你那点可笑的自尊心,连自己男人的前途都不要了!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上一世,

她也是这么骂我的。在我因为抑郁症辞掉工作,把自己关在家里的时候,她冲上门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只会拖累他儿子的废物。沈言就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他的沉默,

比他母亲的咒骂更伤人。阿姨,我重新睁开眼,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如果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那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你敢挂我电话?

她尖叫起来,林晚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现在得意了!沈言只是一时糊涂,

他心里还是有你的!你最好乖乖去跟公司把事情说清楚,让他官复原职,

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我不会后悔的。我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拉黑。

世界再次清静。可我的心,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闷得发疼。我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熟悉的街。这里有一家很小的糖水铺,卖我最爱吃的双皮奶。

以前我和沈言吵架,不管谁对谁错,最后都是他来这里,打包一份双皮奶,到楼下等我。

他会说:好了,别生气了,吃口甜的,什么都忘了。于是,再大的委屈,

似乎都能被那一碗小小的双皮奶化解。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店里还是那个亲切的老板娘,

她看到我,笑着打招呼:小姑娘,好久没见你啦,你男朋友呢?我顿了顿,

说:我们分开了。老板娘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惋惜的神情:哎呀,怎么会呢?

我看你们感情那么好。他以前经常来,每次都说,他女朋友就爱吃我们家的双皮奶,

一天不吃就难受。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原来,他也会在别人面前,

说这样的话。我点了一份双皮奶,坐在靠窗的位置,慢慢地吃。还是熟悉的味道,

甜得恰到好处。可我却吃出了一嘴的苦涩。吃到一半,我的手机响了,是周姐。林晚,

你现在方便来公司一趟吗?沈言在闹,非要见你。6.我赶到公司的时候,

沈言正堵在周姐的办公室门口。他看起来很憔悴,几天不见,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头发也乱糟糟的,一身的酒气。他看到我,眼睛一亮,立刻冲了过来。晚晚,

你终于肯见我了。他想抓住我的手,被我躲开。我退后一步,和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们进去说。他指了指周姐的办公室。不必了,就在这里说吧。

我不想和他有任何独处的机会。他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浮现出一丝受伤。晚晚,

你非要这么对我吗?他红着眼,声音里带着恳求,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让你去应付张总,

不该让你受委…你没错。我打断他,你只是在权衡利弊之后,

做出了对你最有利的选择。他愣住了。在你的前途和我的尊严之间,你选择了前者。

这很正常,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我看着他,语气平静,但你不能要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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