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深夜接到电话,焦急地说她最好的闺蜜失恋了,要去陪她一晚。我嘴上说着“快去吧”,
挂掉电话后,却收到了银行卡消费短信:XX酒店,消费XXXX元。而一分钟后,
她那个“失恋”的闺蜜,笑嘻嘻地在朋友圈发了张酒吧蹦迪的***。日常,
而是像过山车一样的情绪***,是谎言被撕碎时极致的尴尬,是恶人有恶报时大快人心的爽!
第一章:午夜的谎言和两条短信午夜十二点,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
客厅的灯光调得很暗,只留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把我和林芮的婚纱照笼罩得格外温柔。
照片里,她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天使。结婚三年,我们一直是朋友眼中的模范夫妻。
我是一家小公司的技术总监,收入尚可;林芮是全职太太,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每天我回家都能吃上热饭热菜。她温柔、体贴,几乎满足了我对妻子的所有幻想。
我甚至觉得,我陈默这辈子最成功的投资,就是娶了林芮。就在我擦着头发,
准备回房睡觉时,林芮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深夜里,
那***尖锐得像一声警报。林芮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脸上瞬间挂上了浓得化不开的焦急。她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接起电话。“喂,
晴晴?怎么了?……什么?又跟他吵架了?……别哭别哭,你现在在哪儿?……好好好,
我马上过来,你把地址发给我,别做傻事啊!等着我!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急切,每一句都踩在“中国好闺蜜”的点上。
挂掉电话,她立刻抓起沙发上的包,钥匙在手里撞得叮当响。“老公,不行,我得出去一趟。
”她跑到我面前,仰着那张我看了三年都看不腻的脸,眉头紧锁,
“苏晴又跟她那个渣男男朋友闹分手了,哭得撕心裂肺的,我怕她想不开。”苏晴,
她最好的闺蜜,一个性格火爆的姑娘,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分手,是家常便饭。我点点头,
抽出纸巾帮她擦了擦额角急出来的“细汗”,柔声说:“去吧,路上开车小心点,
到了给我发个消息。”“嗯!老公你真好!”她踮起脚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那触感柔软冰凉,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不是她平时用的那款,更馥郁,也更……魅惑。我当时没多想,
只当她是出门前特意喷的。“那我先睡了,你别太晚。”我叮嘱道。“知道啦,你快睡吧,
不用等我。”她说完,一阵风似的出了门。防盗门“咔哒”一声关上,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我叹了口气,把用过的毛巾搭在椅背上,
拿起手机准备定个明早的闹钟。就在这时,手机“叮”地一声轻响,屏幕亮了。
是一条银行短信。尊敬的客户,
您的尾号XXXX的储蓄卡于00:16在“维景国际大酒店”消费1888元。
我愣住了。维景国际大酒店?那可是我们市里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之一,
离我们家足足有二十公里远,跟苏晴家的方向完全是南辕北辙。而且,
苏晴一个刚毕业没两年的小姑娘,失恋了会跑去这种地方开个一千八的房间独自哭泣?
她疯了吗?她那个“渣男”男朋友一个月工资也就五千块。一个荒诞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
但又被我强行按了下去。不可能,林芮不是那样的人。她那么爱我,那么爱这个家。
也许……也许是苏晴情绪失控,非要去那里?林芮没办法,只能先刷我的卡安抚她?对,
一定是这样。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心里却像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
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微信,手指悬在林芮的对话框上,却迟迟没有按下去。问什么呢?
问她为什么在维景?万一真是我误会了,岂不是显得我小气、多疑,不信任她?三年的感情,
不能因为一条短信就产生裂痕。我深吸一口气,退出了和林芮的聊天界面,
习惯性地点开了朋友圈。最新的一个红点,是刚刚发布的。发布人:苏晴。
发布时间:1分钟前。照片里,苏晴画着精致的烟熏妆,手里举着一杯蓝色的鸡尾酒,
背景是livehouse里闪烁的霓虹灯和攒动的人头。她对着镜头笑得灿烂无比,
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配文是:单身快乐!姐要独自美丽!今晚不醉不归!
定位:xx夜店。xx夜店,城西最有名的夜店,离维景国际大酒店,只有五百米。
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然后又在刹那间冻结。我的手在抖,
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我点开苏晴的照片,放大,再放大。那张笑嘻嘻的脸上,
哪里有半点失恋的痛苦?那双眼睛里闪烁的,是蹦迪的兴奋和酒精带来的迷离。所以,
失恋是假的。去陪闺蜜是假的。焦急是演的,担忧是装的。那个吻,那句“老公你真好”,
都他妈是世界上最恶毒的谎言。我看着那条1888元的酒店消费短信,
再看看苏晴朋友圈里狂欢的笑脸,一个完整而清晰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拼接完成。
我的妻子林芮,此刻,正和另一个男人,在维景国际大酒店的豪华大床上。而我,
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那个叮嘱她“开车小心”的蠢货。
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的胸腔里翻滚,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我想立刻打电话给她,
撕破她那张伪善的面具,听听她要怎么解释!但当我拿起手机,拨号键按到一半时,
我停住了。就这么打电话过去质问?她会怎么说?她会哭,会道歉,会编造出一百个理由,
说她是一时糊涂,说那个男人只是安慰她,什么都没发生。然后呢?我没有证据,
除了那条消费记录和一张朋友圈截图。她可以抵赖,可以反咬一口说我不信任她。最后,
这件事可能会在无休止的争吵和原谅中不了了之。太便宜她了。我陈默,
不是一个只会在电话里咆哮的废物。三年的感情和信任,被她如此轻易地践踏。
如果背叛的成本仅仅是几滴眼泪和一句“对不起”,那这个世界也太不公平了。我要的,
不是她的解释。我要的,是她身败名裂,无地自容。我要的,
是一场无法抵赖、无法辩驳的“公开处刑”。一个疯狂而大胆的计划,在我冰冷的理智中,
逐渐成型。我关掉了银行短信,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那股气,冰冷刺骨。然后,
我点开微信,找到了苏晴的头像,发了一条信息过去。“睡了吗?想跟你聊聊林芮的事。
关于她在维景酒店,用我的卡开房,说是去陪你的事。
”第二章:被利用的闺蜜和复仇的同盟苏晴的电话几乎是秒回。“喂?陈默哥?
你刚才发的是什么意思?什么维景酒店?芮芮她……她不是回家了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真实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知道,我的信息像一颗炸弹,
把她也炸懵了。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气,
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从林芮接到“她的”电话,到她焦急的表演,
再到我收到的酒店消费短信,以及她那条“单身快乐”的朋友圈。我每说一句,
电话那头的呼吸就急促一分。当我全部说完后,苏晴那边是长久的沉默,
只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这个***!”她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声音尖锐得有些变调,“她他妈的把我当枪使!陈默哥,我发誓,
我今晚根本就没给她打过电话!我跟那个渣男是分手了,但我下午就分了,
我现在在酒吧庆祝呢!她……她竟然拿我当幌子去跟野男人开房?!”“看来是这样。
”我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平静之下压抑着怎样的惊涛骇浪。“操!
”苏晴在那边气得直跺脚,“我说呢!下午我跟她说我分手了,她还假惺惺地安慰了我半天,
说晚上要过来陪我。结果快天黑的时候又说你公司临时有事,她得在家等你。我还真信了!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她是不是觉得我苏晴是个傻子,可以让她随便耍?!
”“她不是觉得你傻,她是觉得我们都傻。”我冷冷地纠正她。苏晴的愤怒,
正是我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没有一个女人能容忍自己被“闺蜜”这样利用,
当成偷情的挡箭牌。这不仅是对我的背叛,也是对她友情的践踏。“陈默哥,
对不起……”苏晴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愧疚,“这件事……都怪我,
要不是我分手,她也找不到这个借口。”“不关你的事,苏晴。”我打断她,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没有你,她也会找‘李晴’、‘王晴’。想出轨的人,
连呼吸都是借口。”我的冷静似乎感染了她,苏晴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情绪。
“那……那你打算怎么办?现在杀到酒店去抓奸吗?我跟你一起去!
我今天非得撕了她那张假脸不可!”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抓奸?”我轻笑一声,
笑声里带着一丝残忍的凉意,“太简单了,也太难看了。我们冲进去,
看到一男一女躺在床上,然后呢?打一架?还是拍几张照片发朋友圈?
那跟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电话那头的苏晴沉默了。她是个聪明姑娘,
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那……你的意思是?”“我要的,不是捉奸在床的狼狈。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的,是她在最得意、最放松的时候,从天堂坠入地狱。
我要让她在所有她在乎的人面前,亲手揭开自己的谎言,无处可逃,无话可说。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苏晴听懂了。“我明白了。
”她的声音也冷了下来,“陈默哥,你说吧,要我怎么做?只要能让那个***付出代价,
我什么都配合你!”“很好。”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做。
”我开始下达指令,“继续在你的酒吧玩,朋友圈也别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林芮如果联系你,你就说你手机没电了,或者酒吧太吵没听见。总之,失联。”“好,
这个简单。”“第二,明天一早,大概七点半左右,我会给你打电话。到时候,
你需要做一场戏。”“什么戏?”苏晴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我压低声音,
将我的计划全盘托出。“……到时候,我会假装急性阑尾炎发作,
被送到了维景酒店附近的市一院急诊。我会先通知她的家人,比如她弟弟。然后,你再出场。
”“你的任务,就是给林芮打电话。你要用最惊慌、最恐惧的语气告诉她,我出事了,
正在医院抢救,让她马上过来。记住,一定要哭,哭得越真越好,就好像我真的快死了一样。
”苏晴在那边倒吸一口凉气。“陈默哥,你……你也太狠了吧?”“对敌人,
我从不心慈手软。”我淡淡地说,“她不是喜欢演戏吗?那我们就陪她演一出大戏。
一出关于‘情比金坚的妻子火速奔赴医院,却发现丈夫和闺蜜早已等在酒店门口’的荒诞剧。
”电话那头,苏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一种混杂着愤怒和兴奋的笑声。“哈哈哈哈!好!
这个主意太他妈绝了!我喜欢!陈默哥,你放心,奥斯卡影后级别的哭戏,
我保证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我不仅要哭,我还要在电话里骂她,问她到底死哪儿去了,
闺蜜的男人都快不行了,她这个当老婆的怎么还能睡得着!”“孺子可教。”我赞许道,
“细节你自己发挥,越逼真越好。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她在极度的恐慌和愧疚中,
不假思索地冲出酒店。”“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苏晴的声音里充满了干劲,
“那我们……就在酒店大堂等她?”“没错。”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不仅是我们,我还会邀请一些‘观众’。比如,她的弟弟,我们共同的朋友。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她所谓的‘陪闺蜜’,到底是在哪里陪,又是怎么陪的。
”“公开处刑……我懂了。”苏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极致的兴奋,“陈默哥,
你放心,明天,我一定是你最得力的搭档。”“合作愉快。”挂掉电话,
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心中的怒火已经被一种冰冷的、如同手术刀般精准的恨意所取代。
林芮,你一定想不到吧。你用来偷情的挡箭牌,现在成了插向你心脏最锋利的一把刀。
你以为的午夜狂欢,不过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鸿门宴的前奏。好好享受你这最后的温存吧。
因为天亮之后,你将一无所有。我没有睡,也睡不着。我开始为明天的“大戏”做准备。
我先是在网上搜索了急性阑尾炎的症状:右下腹剧痛、恶心、呕吐、发烧……很好,
功课要做足。然后,我翻开通讯录,找到了林芮的弟弟,林涛的电话。林涛这小子,
仗着他姐嫁得好,没少从我这儿拿好处。他对他姐,有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
让他亲眼看看他姐姐的真面目,效果一定非常精彩。接着,我又挑了两个我们共同的朋友。
一个是我的发小,周凯,为人仗义,最看不惯这种腌臢事。另一个是林芮的牌搭子,叫莉莉,
是个大嘴巴,今天发生的事,明天就能传遍她们整个太太圈。“观众”就位了。道具呢?
我走进卧室,打开衣柜,翻出了我爸之前住院时用过的一个轮椅。没错,就是轮椅。
要想戏真,全靠道具。一个“急性阑尾炎”疼得快死过去的人,坐着轮椅出场,
才更有视觉冲击力,不是吗?我还找了一小瓶红花油。明天早上,在眼皮底下抹一点,
保证眼泪汪汪,面色惨白,影帝级别的表演,信手拈来。一切准备就绪。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墙上那副刺眼的婚纱照,照片里的林芮依旧笑靥如花。
我拿起手机,给她发了一条微信。“老婆,到苏晴那儿了吗?早点休息,别太累了。”发完,
我关掉手机,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暴风雨来临前,总是格外地宁静。而我,
就是那个掀起风暴的人。第三章:大戏开锣,全员就位清晨七点,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我一夜未眠,但精神却异常亢奋。复仇前的期待感,
像一杯烈性鸡尾酒,让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战栗起来。我从沙发上站起来,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然后按计划开始行动。第一步,制造“病况”。我走进卫生间,
用冷水反复冲脸,直到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然后,我拿出准备好的红花油,
小心翼翼地在下眼睑抹了一点。那股辛辣的***感立刻让我眼眶泛红,
生理性的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对着镜子看了看,效果不错。
一个熬了通宵、面容憔悴、眼含泪光的“病人”形象,新鲜出炉。第二步,通知“家属”。
我拨通了林涛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林涛睡意朦胧的声音。
“喂……谁啊……大清早的……”“小涛,是我,你姐夫。”我的声音虚弱、沙哑,
还带着刻意压抑的痛苦喘息。“姐夫?”林涛瞬间清醒了,“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