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的血型为什么和你不一样？"五岁的陈小宇拿着幼儿园体检报告，仰着小脸问我。
我愣了一下，接过报告单。上面清楚地写着：陈小宇，血型AB型。而我是O型血，
妻子林雨萱是A型血。按照遗传学常识，我们不可能生出AB型血的孩子。
"可能是医院搞错了。"我强笑着摸摸儿子的头，心脏却砰砰直跳。晚上，林雨萱回到家，
我把体检报告递给她。"医院肯定弄错了，小宇明明就是我们的孩子。
"她看都没看就扔到一边，"你别疑神疑鬼的。
""可是血型......""血型有什么好怀疑的？"林雨萱打断我，
"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想太多了？"她的反应太平静了，平静得不正常。第二天，
我偷偷带着小宇去医院重新验血。结果还是AB型。我又悄悄做了亲子鉴定。一周后，
鉴定结果出来了：陈浩与陈小宇无血缘关系。看着报告单上冰冷的文字，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五年来，我把小宇当作亲生儿子一样疼爱，每天早起为他准备早餐，晚上陪他做作业，
周末带他去游乐园......原来，我只是个笑话。我颤抖着手给林雨萱打电话："雨萱，
我们谈谈。""我在加班，有什么事明天说。""关于小宇的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什么事？""他不是我的孩子，对吧？""你疯了吗？陈浩，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林雨萱的声音很激动，"小宇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你亲眼看着我生产的！""我做了亲子鉴定。"电话里传来东西砸地的声音，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陈浩，你真的让我失望。"林雨萱的声音变得冰冷，
"你居然背着我给孩子做亲子鉴定？你还是人吗？""所以，他真的不是我的孩子？
""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自己冷静冷静吧。"林雨萱挂了电话。我瘫坐在沙发上，
脑子里一片空白。小宇从房间里跑出来，扑到我怀里："爸爸，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看着他天真无邪的笑脸，我的心如刀割。这个叫了我五年爸爸的孩子，竟然不是我的血脉。
"爸爸没事。"我强忍着眼泪，抱紧了他。晚上十一点，林雨萱才回来。她的眼圈红红的，
看起来哭过。"陈浩，我们离婚吧。"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为什么？
""既然你怀疑小宇不是你的孩子，既然你对我没有信任，那我们还在一起干什么？
"林雨萱的声音很平静，"我受够了。""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真相？你想要什么真相？
"林雨萱冷笑，"难道你希望小宇真的不是你的孩子吗？"我看着她，突然发现，
这个和我结婚五年的女人，我竟然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雨萱，你告诉我实话，
小宇到底是谁的孩子？""他是我的孩子，这就够了。"林雨萱转头进了卧室，
"你要是接受不了，我们就离婚。"那一夜，我们谁都没有睡着。第二天早上，
林雨萱很早就出门了，连小宇都没送。我请了假，开始调查这五年来的种种蛛丝马迹。
我打开林雨萱的电脑，输入她的生日作为密码。错误。我又试了几个可能的密码，都不对。
最后，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输入了一个日期：2018年10月15日。这是小宇的生日。
密码正确。电脑里的文件让我震惊。有一个名为"小宇"的文件夹，
里面全是和一个男人的聊天记录。这个男人叫王建国，是林雨萱银行的副行长。
聊天记录从2017年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2017年正是林雉萱怀孕的时候。
我手指颤抖着翻看聊天记录："建国，我怀孕了。""真的？太好了，我们的孩子。
""可是陈浩以为是他的......""没关系，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再想办法。
""如果他发现了怎么办？""不会的，他那么信任你。"看到这里，我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原来，从一开始，林雨萱就知道孩子不是我的。我继续往下看："小宇越来越像你了。
""是吗？那我更想见见他。""不行，陈浩会怀疑的。""雨萱，我等你等得很辛苦。
""再等等，等小宇大一点，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的手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原来，这五年来，我一直在给别人养孩子。而我的妻子，一直在和别的男人保持着关系。
更过分的是，我发现了银行转账记录。林雨萱竟然在过去两年里，陆续转给王建国一百多万！
这些钱，都是我辛苦赚来的！我当即拨通了王建国的电话。"你好，请问是王建国吗？
""你是谁？""我是陈浩，林雨萱的丈夫。"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下来。"我想和你见个面。
"我的声音很平静，"关于小宇的事情。"第二章下午三点，
我在市中心的咖啡厅见到了王建国。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衣着考究，
戴着劳力士手表，看起来很成功。"陈先生。"他主动伸出手。我没有握手，
直接坐下："小宇是你的儿子吧？"王建国的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正常："陈先生，
你在说什么？""别装了。"我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这是你和林雨萱的通话录音。
"录音里清楚地传出两个人的声音："建国，小宇说想见爸爸。""我也想见见我儿子，
可是......""陈浩最近很忙，这个周末你来家里吧。""会不会被发现？
""不会的，我说你是我同事。"王建国的脸彻底白了。"陈先生，
这个......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和我妻子***？
解释你怎么让我养了五年你的孩子？"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还是解释你怎么拿走了我一百多万？"咖啡厅里的其他客人都看向我们这边。
王建国慌张地说："陈先生，你冷静一点，我们可以商量。""商量？"我冷笑，
"你觉得还有什么好商量的？""钱的事情，我可以还给你。"王建国擦了擦额头的汗，
"至于小宇......""至于小宇什么？""他已经叫了你五年爸爸，
突然改变对他不好。"王建国试探着说，"要不然，我们就维持现状？
"我差点笑出声："维持现状？你的意思是，我继续养你的儿子，你继续和我妻子暧昧，
我还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陈先生，您听我说......""我听你妹！
"我一拍桌子站起来，"王建国，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我转身要走，
王建国忽然拉住我的胳膊。"陈浩，你想怎么样？"他的声音带着威胁，"我告诉你，
雨萱是自愿的，你要是敢乱来，对你没好处。""威胁我？"我甩开他的手，"那你试试看。
"回到家，小宇正在客厅看动画片。看到我进门，他开心地跑过来："爸爸，你回来了！
我今天在幼儿园学了新歌，要不要听？"看着他纯真的笑脸，我的心情复杂极了。
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可是每次看到他，我就想起那个王建国。"爸爸有点累，明天再听好吗？
"我摸摸他的头。"好的。"小宇很懂事地点点头，"那爸爸你休息，我去房间画画。
"晚上八点，林雨萱回来了。她看到我坐在客厅，明显愣了一下。"小宇呢？""在房间里。
"我看着她，"我今天见了王建国。"林雨萱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你......你见他干什么？""你说我见他干什么？"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林雨萱，你可真够狠的。让我养别人的孩子五年，还偷偷转移我的钱给奸夫。""陈浩，
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背叛我的？"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五年了，林雨萱，整整五年，你就这么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林雨萱低着头不说话。
"说话啊！"我吼道。小宇被我的声音吓到，从房间里跑出来："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了？
"看到孩子，我瞬间冷静下来。"没事，爸爸妈妈只是在讨论事情。"我蹲下来抱抱他，
"你去房间吧，我们说完就好了。""爸爸，你们不要吵架好不好？
"小宇的眼睛里含着泪水。我的心一软："好，爸爸不吵架。"等小宇回房间后，
林雨萱终于开口了。"陈浩，对不起。""对不起？就这三个字？"我冷笑，
"你知道这五年我有多爱小宇吗？你知道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吗？""我知道，
我都知道。"林雨萱开始流泪，"可是......可是我也没办法。""什么叫没办法？
""我怀孕的时候，我和建国已经分手了。"林雨萱哭着说，"我以为他不会回来了，
我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所以你就骗我？""我没想到会这样的。"林雨萱擦着眼泪，
"后来建国回来了，他说想见孩子......我也拒绝不了。""那一百多万呢？
"我死死盯着她，"那也是为了孩子？"林雨萱不说话了。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们从来没有分手过，对不对？"林雨萱的身体一颤。"从怀孕开始，
你们就一直在一起。"我的声音很平静，"而我，只是你们用来掩人耳目的工具。
""不是的，陈浩，不是你想的那样......""够了！"我打断她，"林雨萱，
明天我们去民政局。""去民政局干什么？""离婚。"我看着她，"既然你选择了他，
就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了。""那小宇怎么办？""小宇？"我冷笑，"他有亲生父亲，
不需要我这个外人。"林雨萱哭得更厉害了："陈浩，小宇离不开你，
他真的把你当作亲生父亲。""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林雨萱哽咽着说不出话。
我转身要走，她忽然跪了下来。"陈浩，求求你，不要离开小宇。"她拉着我的腿，
"他是无辜的，你不要因为我的错误惩罚他。"我低头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林雨萱，
你现在知道小宇是无辜的了？那这五年，我是什么？"第三章第二天一早，
我就收到了律师朋友张伟的电话。"陈浩，你昨天发给我的资料我看了。
"张伟的声音很严肃，"情况比你想象的复杂。""什么意思？""你妻子转给王建国的钱，
如果她能证明是婚前财产或者是她个人所得，你很难要回来。
"我的心一沉："那我这五年白干了？""不是这个意思。"张伟解释道，
"关键是要证明这些钱的来源。如果是你们的共同财产，那就有可能要回来。
""我把所有的工资都交给她管理，她每个月就给我两千块零花钱。"我苦笑道，
"现在想想，我真是个傻子。""先别灰心，我再帮你查查。"张伟安慰我，"对了，
孩子的抚养权你怎么考虑？""孩子又不是我的，我要什么抚养权？""陈浩，
你冷静一点想想。"张伟的语气很认真，"这个孩子跟了你五年，在法律上，
你是他的法定监护人。如果你现在放弃，以后想再见到他就难了。"我沉默了。
虽然小宇不是我的亲生孩子，但这五年的感情是真的。"我考虑考虑。"挂了电话，
我发现林雨萱已经起床了，正在厨房里做早餐。"陈浩，你要不要吃点？"她试探性地问。
"不用。"我冷淡地回应。小宇从房间里跑出来，看到我们两个人的表情，
小心翼翼地问："爸爸妈妈，你们昨天晚上为什么哭了？"原来他都听到了。我蹲下来，
认真地看着他："小宇，如果有一天爸爸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你会怎么样？""为什么？
"小宇的眼睛里满是恐惧，"爸爸要去哪里？""爸爸可能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
""那我和妈妈一起去找你！"小宇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不要离开爸爸！
"看着他害怕的样子，我的心软了。不管怎么说，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好，爸爸不走。
"我抱紧他，"爸爸永远陪着小宇。"林雨萱在一旁看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送小宇去幼儿园后，我开车去了公司。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请问是陈浩先生吗？""我是。""我是王建国的律师，我姓李。"对方的声音很职业，
"我想和您谈谈关于林雨萱女士和孩子的事情。""有什么好谈的？
""王先生希望能和您当面聊聊，看看能不能达成某种协议。""什么协议？
""具体的我不方便在电话里说，您看今天下午有时间吗？"我想了想："可以。
"下午四点，我在律师事务所见到了王建国和他的律师。"陈先生，我们开门见山吧。
"律师李先生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一份协议书，王先生希望您能考虑一下。
"我接过文件看了看，脸色瞬间就变了。这是一份所谓的"补偿协议"。
王建国愿意支付我两百万作为"抚养费补偿"，但条件是我必须同意离婚，
并且放弃小宇的监护权。更过分的是，协议里还有一条：我不得以任何形式公开此事，
否则要赔偿王建国五百万的"名誉损失费"。"你们这是在侮辱我吗？
"我把协议书扔在桌上。"陈先生，这是双赢的解决方案。"律师说道，"您得到了补偿，
王先生得到了孩子，大家都好。""两百万就想买断我五年的感情？"我冷笑，
"你们把我当什么了？"王建国这时候开口了："陈浩，你要实际一点。
小宇本来就不是你的孩子，你继续纠缠下去对谁都不好。""纠缠？"我瞪着他，
"是你们背叛了我，现在倒说我纠缠？""话不能这么说。"王建国的态度很傲慢，
"雨萱和我是真心相爱的，你只是一个意外。"我被他的话气笑了："意外？
五年的婚姻是意外？""陈浩，你以为雨萱真的爱你吗？"王建国站起来，
"她只是需要一个接盘侠而已。"这句话像一把刀子刺进我的心脏。"你胡说！""我胡说？
"王建国冷笑，"那我告诉你，雨萱怀孕期间，我们每个星期都见面。你出差的时候，
我就住在你们家里。"我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甚至你们结婚那天晚上，
雨萱都给我发了信息，说她想我。"王建国继续***我，"陈浩，你就是个笑话。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王建国，你这个畜生！"王建国被我打倒在地，
鼻子流血了。律师李先生连忙过来拉架："陈先生，您冷静一点！""我冷静？
"我红着眼睛看着地上的王建国，"他毁了我的家庭，还让我冷静？"王建国爬起来，
摸着鼻子恶狠狠地说："陈浩，你给我等着。""我等着什么？"我逼近他，
"等着你继续破坏别人的家庭？""我告诉你，雨萱早就不爱你了。"王建国擦着鼻血，
"她要不是为了孩子有个名分，早就和你离婚了。""那现在你们如愿了。"我冷冷地说，
"我同意离婚。"王建国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是。"我话锋一转，
"小宇的监护权我要争取。""什么？"王建国的脸色变了，"他是我的亲生儿子！
""在法律上，我是他的父亲。"我盯着他，"这五年我抚养他，有法定的监护权。
"律师李先生皱着眉头："陈先生，您这样做对孩子不好。""对孩子不好的是他们。
"我指着王建国，"一个背叛妻子的男人，一个欺骗丈夫的女人，
你觉得他们能给孩子什么好的教育？"王建国急了："陈浩，你不要太过分！""过分？
"我笑了，"我过分在哪里？""小宇是我的血脉，我有权利要回他！
""那你这五年去哪了？"我反问道，"他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
他第一次叫爸爸的时候你在哪里？他学会走路的时候你在哪里？"王建国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陈浩，我们可以商量。"他的态度软了下来，"钱的事情好说，你要多少？
""我不要你的臭钱。"我转身要走，"王建国，我们法庭上见。
"第四章离开律师事务所后，我的心情异常复杂。一方面，
我恨透了王建国和林雨萱的背叛；另一方面，我又舍不得小宇。这五年来，
我真的把他当作亲生儿子一样疼爱。每天晚上的睡前故事，周末的游乐园之旅，
生病时的彻夜照顾......这些美好的回忆，难道都要因为一纸亲子鉴定而化为泡影？
回到家，林雨萱正在客厅里收拾行李。"你这是在干什么？"我问。"我搬出去。
"她头也不抬地说，"免得你看着烦心。""小宇呢？""在房间里午睡。
"林雨萱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我，"陈浩，我们好聚好散行吗？""好聚好散？"我冷笑，
"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聚的？""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林雨萱的眼圈又红了，
"但是小宇是无辜的，我不希望他受到伤害。""所以你要带他走？
""建国说要接我们母子去国外生活。"林雨萱低声说道，"那里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
小宇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我的心一紧："你要带小宇出国？""这样对大家都好。
""对大家都好？"我的声音提高了，"你问过小宇的意见吗？""他还小，不懂这些。
""他不懂，但他知道自己要离开爸爸了！"我指着自己，"林雉萱，你就这么狠心？
""陈浩，你不要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林雨萱站起来，"小宇跟着建国，会有更好的生活。
""更好的生活？"我讽刺道，"跟着一个背叛妻子的男人，会有更好的生活？"就在这时，
小宇的房门开了。他揉着睡眼走出来，看到客厅里的行李箱，立刻清醒了。"妈妈，
你要去哪里？"林雨萱蹲下来，温柔地说："小宇，妈妈要带你去一个新的地方生活。
""那爸爸呢？"小宇看向我。林雨萱沉默了。"爸爸也去吗？"小宇期待地问。我蹲下来，
抱住他："小宇，爸爸可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为什么？"小宇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我不要离开爸爸！""乖，听话。"我强忍着眼泪，"新的地方会有新的爸爸陪着你。
""我不要新爸爸！"小宇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只要陈浩爸爸！"听到他这样说，
我的心都要碎了。林雨萱也哭了："小宇，你要听话......""我不听话！我不要走！
"小宇哭得撕心裂肺，"爸爸，你不要小宇了吗？"我闭上眼睛，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爸爸怎么会不要小宇呢？"我哽咽着说，"爸爸永远爱小宇。""那我们不分开好不好？
"小宇用小手擦着我的眼泪，"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这时，门铃响了。林雨萱去开门，
进来的是王建国。他的鼻子上还贴着纱布，显然是下午被我打伤的痕迹。"雨萱，
收拾好了吗？"王建国看到满客厅的行李，"我们该走了。"小宇看到这个陌生的男人，
躲到我身后。"小宇，这是王叔叔。"林雨萱介绍道，"他会很疼你的。"王建国蹲下来，
想要抱小宇："小宇，叔叔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我不要！"小宇紧紧抓住我的衣服，
"我不要跟陌生人走！"王建国的脸色有些难看。"雨萱，孩子怎么这样？""他还不适应。
"林雨萱解释道，"慢慢就好了。""我不要适应！"小宇大哭起来，"我要我的爸爸！
"王建国站起来，不耐烦地说："陈浩，你不要再影响孩子了。""我影响孩子？
"我抱起小宇，"他叫了我五年爸爸，现在你让他立刻接受一个陌生人，这不是影响？
""我是他的亲生父亲！""亲生父亲？"我冷笑，"你这个亲生父亲这五年都在干什么？
"王建国被我问得哑住了。小宇在我怀里，小声问："爸爸，
这个叔叔为什么说他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和林雨萱都愣住了。我们以为他还小，
听不懂大人的话，没想到他什么都明白。"小宇......"林雨萱想要解释。"妈妈，
你是不是骗了我？"小宇的眼中满是困惑和恐惧，"陈浩爸爸不是我的亲生爸爸吗？
"林雨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看着小宇期待的眼神，心如刀割。"小宇，
血缘关系并不是最重要的。"我轻声说道，"最重要的是爱。""那你爱我吗？""当然。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爸爸永远爱你。""那我也永远爱爸爸。"小宇抱紧我，
"我不要别的爸爸。"王建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陈浩，你这是在拐带孩子。""拐带？
"我站起来，"他跟了我五年，我拐带他什么？""他是我的儿子，我有权带走他。
""那你去法院***啊。"我毫不示弱，"看看法官会把孩子判给谁。
"王建国转向林雨萱："雨萱，你说句话。"林雨萱看看我，又看看小宇，陷入了挣扎。
"妈妈，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小宇哭着说，"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听到这话，
王建国彻底怒了。"林雨萱，你到底选谁？"第五章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林雨萱站在中间，一边是和她有五年名义婚姻的我，一边是孩子的亲生父亲王建国。
而小宇紧紧抱着我，恐惧地看着这一切。"雨萱，我们说好的。"王建国的声音带着威胁，
"你不会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吧？"林雨萱的身体颤抖着，显然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忽然意识到什么："雨萱，他是不是威胁过你？"林雨萱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说！
"我厉声道，"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没......没什么。"林雨萱低下头。
王建国冷笑道："陈浩，你不要多管闲事。雨萱是自愿跟我走的。""自愿？
"我盯着林雨萱，"真的是自愿的吗？"林雨萱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忽然想起什么，
快步走到电脑前，打开了我之前保存的聊天记录。"这是什么意思？"我找到一段对话，
大声念出来："建国，我真的不能这样做了。""雨萱，你忘了你爸爸的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