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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替女神伪造性骚扰视频助她保研,她却反咬我***送我入狱。三年后,

我出狱潜入到女神婚礼现场,她却轻蔑笑着:“你这种癞蛤蟆,也配娶我?”坠楼重生,

我回到了签合同那天。她娇笑着蹭我的腿:“事成之后,我做你几年女友好不好?

”第一章冰冷的空气撕裂我的肺,城市扭曲的光影在极速下坠中糊成一片绝望的霓虹。

没有预想中沉闷的撞击。没有骨头碎裂的剧痛。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和身下略显粗糙、带着廉价洗衣粉味的布料触感。我猛地睁开眼。不是冰冷的地狱边缘,

也不是医院刺目的白。是宿舍。窗外,初秋午后的阳光斜斜打进来,

在书桌一角投下温暖的光斑,

空气中浮动着大学宿舍特有的、混合了方便面、汗味和过期洗发水的复杂气息。

时间……不对!身体……我颤抖着手,猛地按向左胸下方,

记忆中那个在监狱斗殴里被钝器打断、每逢阴雨天就闷痛的位置。皮肤光滑平整,

骨骼完好无损,只有健康心跳在胸腔下有力的搏动。狂喜像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

几乎让我眩晕。紧接着,一股足以焚毁理智的滔天恨意,火山般从心脏深处爆发出来,

瞬间将骨髓都冻结成冰。苏晚!那个名字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末梢。

前世最后那刻,那张精心描画的脸,那双盛满刻骨鄙夷和恶毒快意的眼睛,

那句轻飘飘却足以将我灵魂彻底碾碎的嘲讽——“你这种坐过牢的癞蛤蟆,也配娶我?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锯齿,在我脑髓里反复切割。手机在书桌上突兀地震动起来,

嗡嗡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屏幕亮起,

个烂熟于心、此刻却只让我胃里翻江倒海的备注名跳了出来:苏晚女神我盯着那四个字,

指尖冰凉,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住将它连同手机一起砸碎的冲动。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颤抖。屏幕上的信息内容,

与前世噩梦的开端严丝合缝地重叠:“陈默,下午三点,老地方‘遇见咖啡馆’,别迟到哦。

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呢~~~”后面跟着一个可爱的猫咪表情。商量?

我的嘴角缓缓扯开一个扭曲的弧度,肌肉僵硬得像冻住的面具。前世的我。

就是被这个甜蜜的称呼、这个该死的表情符号蛊惑,像闻到肉骨头的狗一样摇着尾巴冲过去,

签下了那张把我送入地狱的卖身契,还自以为踏上了天堂的阶梯……第二章前世,出狱那天。

铁门在身后哐当关闭,隔绝了三年非人的折磨。阳光刺得眼睛生疼,空气自由得近乎稀薄。

我没有回家。父母苍老绝望的眼神只会加深我的愧疚。我的脚像生了根,

不受控制地走向城市的另一端——苏晚的婚礼现场。像个幽灵,

我凭着狱中反复咀嚼的零星信息,潜入了那家金碧辉煌的酒店。化妆间里,

她身着洁白无瑕的婚纱,美得惊心动魄,也冷得刺骨。“苏晚!跟我走!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你说过的…出狱就嫁给我…你说过会补偿我的!

”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卑微地乞求。她正在描眉的手一顿,从镜子里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不再是咖啡馆里的蜜糖,也不是探监窗口的虚伪安抚,

而是***裸的、淬着剧毒的冰锥。“呵。”一声轻蔑至极的嗤笑,她放下眉笔,缓缓转过身,

像看一滩令人作呕的秽物。“嫁给你?陈默,你是在监狱里把脑子也关坏了吗?”她站起身,

婚纱曳地,步步逼近,红唇吐出最锋利的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坐过牢的***犯,

浑身上下加起来不值两百块的垃圾,也配觊觎我苏晚?”“当初要不是看你像条听话的狗,

有点利用价值,我会跟你这种癞蛤蟆同坐一桌?还‘做你几年女朋友’?呸!想想都恶心!

”“为我蹲监狱是你这种底层贱民唯一能为我做的、最值钱的事!”“还妄想娶我?

你这种阴沟里的臭虫,也配站在我身边呼吸同样的空气?”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灵魂上,将最后一丝幻想烧成灰烬。巨大的羞辱和绝望瞬间淹没了理智,

我下意识地想抓住她质问,手刚抬起,苏晚尖锐的叫声划破空气。“保安!抓流氓!

这里有变态闯进来了!”门被粗暴撞开,几个彪形大汉冲进来。

领头的是一个穿着昂贵西装、眼神阴鸷的年轻男人——她的新郎,富二代赵哲。“妈的,

哪来的疯狗敢动我老婆?!”赵哲眼神狠戾,一脚狠狠踹在我小腹上。剧痛让我蜷缩在地。

“哲哥!他就是三年前想***我的那个犯人!他刚出狱就来骚扰我!

”苏晚立刻躲到赵哲身后,泫然欲泣,变脸之快令人咋舌。“操!给我往死里打!扔出去!

”赵哲怒吼。拳头、皮鞋、甩棍……雨点般落下。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像破麻袋一样被拖出化妆间,扔在酒店后巷冰冷的垃圾堆旁。

身体的剧痛远不及心死的万分之一。苏晚最后那刻站在赵哲身边,挽着他的手臂,

居高临下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刻骨的鄙夷和恶毒的快意。“你这种坐过牢的癞蛤蟆,

也配娶我?”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拖着残破的身体,

爬上城市最高的大厦天台。寒风呼啸,城市霓虹依旧璀璨,却照不进我一片漆黑的内心。

万念俱灰,纵身一跃。重活一世。这一次,苏晚,你的地狱,由我来亲手打造。

第三章遇见咖啡馆弥漫着烘焙豆子特有的焦香和甜腻的奶味。轻柔的爵士乐流淌,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深褐色的实木桌面上投下温暖的光斑。我挑了个角落的位置,背对门口,

面朝墙壁。手指在桌下,状似随意地摆弄着手机,屏幕朝下,

摄像头的小孔却精确地对准了我对面的空位。新买的微型录音笔,藏在我外套内侧口袋,

紧贴着心脏的位置,安静地运行着。每一次心跳,都带着复仇的血腥味。

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阵若有似无的昂贵香水味飘近。苏晚来了。她像一束精心打理的月光,

款款落座在我对面。象牙白的薄款针织衫衬得她肌肤胜雪,领口微敞,露出纤细优美的锁骨。

微卷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几缕俏皮地垂落在脸颊旁,随着她落座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身上那丝若有似无的“伪体香”再次精准地钻入我的鼻腔,混合着咖啡的香气,

却只让我胃部一阵痉挛。“等很久了吧?”她微微歪头,唇角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眼神温软得像融化的蜜糖,“不好意思呀,路上有点堵车呢。”她的声音甜美清脆,

带着一丝刻意的娇憨。我抬起眼,目光落在她脸上。这张脸,曾是我三年的朝圣之地,

此刻却如同解剖台上的标本,每一个精心修饰的细节下,都透出令我作呕的虚伪。

前世狱中三年,

每一次被狱霸殴打、每一次深夜蜷缩在冰冷的硬板床上想念她所谓的“承诺”,

这张脸就会在黑暗中清晰地浮现,嘲笑着我的愚蠢。“没等很久。”我的声音平静得出奇,

带着一丝刻意伪装的、前世那愚蠢舔狗特有的温和拘谨,“学姐找我有事?

”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优雅地叠放在桌面上,

腕间一个不起眼的卡地亚手镯反射着低调的光。她刻意压低了声音,

神情瞬间切换成一种惹人怜爱的脆弱与焦虑,眼神像受惊的小鹿:“陈默,

我…我可能要被学校开除了。”她的眼圈甚至迅速泛起一层薄薄的水汽,

演技精湛得足以拿奥斯卡小金人。“怎么会?”我配合地露出惊讶和担忧的表情,眉头微蹙,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急切,“学姐成绩不是一直很好吗?”前世的我,

就是被这该死的“脆弱”一击即中,恨不得立刻为她赴汤蹈火。“我…我上学期压力太大了,

家里…唉……”她欲言又止,巧妙地用一个含泪的叹息带过所有责任,

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面前根本没动过的咖啡,“好几门课都缺勤太多,挂科了。

学院那边…态度很强硬。”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希冀,

“陈默,我知道这很唐突,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真的,只有你!”来了!

前世那场罪恶交易的开场白,一字不差!“学姐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

”我的声音依旧温顺,放在桌下的手却用力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用痛感压制着那股想掀桌的暴戾。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身体再次前倾,

靠得更近了些,那股甜腻的香水味几乎要将我淹没。她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隐秘的诱惑:“帮我演场戏。在图书馆,假装骚扰我,

对我…动手动脚。”“我提前打开手机录屏,录下来。”她语速很快,

目光闪烁着一种混合了算计和疯狂的兴奋,“视频到手,我就立刻‘举报’给学校!

只要证据确凿,我这个‘受害者’,绝对能拿到保研资格!”她的逻辑冰冷而清晰,

每一个字都淬着毒。我故意沉默了几秒,脸上露出犹豫挣扎的神色,眉头紧锁,嘴唇微动,

似乎在权衡巨大的风险。果然,苏晚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和轻蔑,

但那抹鄙夷瞬间被她更甜美的笑容覆盖。她红唇轻启,抛出了最致命的诱饵:“放心啦,

不会让你白担风险的。”她的声音带着蛊惑的蜜糖,“价格你开,中万以内,都可以。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比划了一个数字,指尖修剪得圆润精致,却像毒蛇的信子。

她停顿了一下,眼波流转,忽然在桌子下,用穿着精致小羊皮单鞋的足尖,

极其轻佻地蹭了蹭我的小腿外侧。那触碰极其短暂,一触即分,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勾引。

她看着我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又暧昧,声音压低,像情人间的呓语:“或者…事情办成了,

我做你几年女朋友…补偿你,好不好呀?”她说完,舌尖还诱惑地舔了舔下唇。

胃里翻腾的恶心感瞬间冲上喉咙。前世的我,就是被这“几年女友”的承诺烧光了所有理智,

心甘情愿跳进了她挖好的坟墓,甚至还在狱中靠着这个虚幻的泡影撑了整整三年!多么愚蠢!

多么可笑!第四章“怎么样?陈默?”她见我没有立刻回应,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和居高临下,仿佛在恩赐一个乞丐,“考虑一下嘛?

这可是双赢哦。你帮我,我补偿你。很公平吧?”她端起面前的咖啡杯,优雅地抿了一小口,

姿态从容,仿佛刚才那个提出惊天阴谋和身体暗示的人不是她。我强压着喉头的腥甜,

深吸一口气,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巨大诱惑砸中后的迟疑和担忧:“学姐…这个计划…风险太大了。

”我刻意把语气放得很缓,带着舔狗惯有的那种瞻前顾后,“假装那个…被人录下来,

再举报…万一学校查得很严呢?万一…万一我被认出来,被网暴怎么办?

那些人肉搜索很可怕的…”苏晚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不耐烦,

仿佛在责怪我的不识抬举和胆小如鼠。但她立刻调整好表情,笑容依旧甜美,

带着一种“我早就替你想好了”的优越感:“哎呀,放心啦!”她摆摆手,

语气轻快得像在谈论换季打折,“我计划很周密的!你到时候戴个帽子,压低一点,

图书馆监控角度我都研究过,拍不清你正脸的。”她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

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至于网暴…做大事哪能没点风险?

”她嘴角勾起一抹满不在乎的弧度,“再说了,等舆论起来,你暂时换张手机卡避避风头嘛。

换卡的钱,我全包!这点小钱,毛毛雨啦。”她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要请我吃顿饭。

“还有哦,”她补充道,声音带着一***哄,“合同我们签两份!我苏晚说话算话!

”她竖起两根手指,神情认真得可笑,“一期付款,等录屏到手,立马给你一部分现金,

一手交视频一手交钱,童叟无欺!”“二期尾款,等我成功拿到保研名额,立刻结清!

绝对不会少你一分!”她顿了顿,眼神变得“真诚”起来,“而且,我毕业之后,

肯定帮你洗白!到时候就说是别人恶意诬陷你!”“我找人写反转帖,舆论风向转得很快的!

”“到时候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啦,绝对不会让你背黑锅背一辈子!相信我!”洗白?

她苏晚毕业那天,恐怕只想着如何把我这颗棋子彻底碾碎,连渣都不剩!

“学姐…我还是有点怕…”我继续扮演着懦弱犹豫的角色,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万一事情闹太大,学校报警,我被抓进去…那可怎么办?那不是…***未遂吗?

”我故意说出那个最可怕的罪名,观察她的反应。苏晚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显然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畏缩”感到恼火。但她很快掩饰过去,

眼中甚至闪过一丝极其隐晦的轻蔑,仿佛在说“你这种废物也就这点胆量了”。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不耐烦和安抚:“哎呀!想那么多干嘛!我都说了计划很周密!

”她加重了“周密”两个字。“学校为了声誉,这种事肯定想内部处理!

闹大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给我保研,息事宁人,才是对他们才最有利的!你放一百个心,

不会有事!”她似乎觉得光说不够,再次祭出那个“甜蜜”的砝码,身体又向前倾了倾,

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红唇微启,声音甜得发腻:“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吗?

就算…就算真有什么意外,”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暗示。“再者说了,

就算是真的到了报警那一步,你为我进去几年…我…等你出来,说话算话,

做你真正的女朋友…甚至嫁给你,

也不是不可以啊……”“总比你现在这样…看着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好吧?”她的指尖,

又一次在桌下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手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挑逗。

她的承诺像裹着蜜糖的砒霜,每一句都精准地戳在前世那个愚蠢舔狗最在意的地方。

前世的我,就是被这“洗白”的承诺和她“做我女朋友”迷得神魂颠倒。

甚至在最后被诬陷***,被一句轻飘飘的“嫁给你”彻底点燃了所有疯狂的献祭精神。

因为“嫁给你”三个字,我在监狱里放弃了所有申诉的权利,

像条狗一样眼巴巴地等着她所谓的“救赎”。我看着她那张写满算计却故作真诚的脸,

胸腔里的恨意几乎要沸腾。前世那些在监狱暗无天日的日子,被同监犯人殴打辱骂的痛楚,

父母探监时绝望而衰老的容颜,还有她探监时那句虚伪到极致的“出狱后我就嫁给你”,

都像淬火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脸上混合着虚假的柔情、精明的算计和一丝掩藏极深的不耐烦。这一次,

我看清了所有的谎言。胸腔里燃烧的恨意如同地狱熔岩,

但我脸上却配合地浮现出挣扎、犹豫,最终被巨大诱惑征服的复杂表情。我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缓缓说道:“学姐…你…你真的说话算话?毕业之后,帮我洗白?

还有…还有那个…做我女朋友……”我适时地“羞涩”了一下,没有完全说出口。

苏晚眼中瞬间迸发出计谋得逞的狂喜光芒,但被她强行压制下去,

换上一副感动而郑重的模样:“陈默!我保证!”她甚至伸出手,

似乎想拍拍我的手背以示鼓励,但终究觉得脏似的,指尖在空中顿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只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我苏晚对天发誓!只要你帮我这次,你的未来,我负责到底!

”“合同我们马上就签!白纸黑字!”第五章我看着她那张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脸,

心中一片冰寒。誓言?她的誓言只配擦鞋底的灰。我缓缓点了点头,

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混合着激动、忐忑和巨大憧憬的复杂笑容:“好…学姐,我…我帮你!

”“太好了!陈默,我就知道你最可靠了!”苏晚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至极的笑容,

像一朵吸食人血盛开的毒花。她立刻从精致的MCM手提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动作利落得没有一丝犹豫,显然早已备好。两张打印整齐的A4纸被抽了出来,

上面赫然印着“保密协议”和“委托服务合同”的字样。她将合同推到我面前,

指尖划过纸面,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来,你看看,没问题就签了吧。一式两份,

我们各执一份。”她的语气依旧带着甜意,但那份急切已经快藏不住了。我接过合同,

指尖冰凉。纸张上的油墨味清晰可闻。前世,就是这薄薄的两页纸,签下了我的名字,

也签下了我三年牢狱之灾和最终的纵身一跃。我强迫自己逐字逐句地“阅读”着,

配合甲方苏晚完成特定情境模拟及影像记录…甲方承诺在取得预期成果保研资格后,

分两期支付乙方酬劳…”“乙方需严格保密…若因乙方行为导致甲方声誉受损,

乙方需承担一切法律责任及赔偿…”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扎在记忆的痛点上。

特别是那个“承担一切法律责任”,前世就是被苏晚利用,

成为她翻脸不认人、甚至反咬我一口的铁证!什么“特定情境模拟”?什么“影像记录”?

全是掩盖罪恶的遮羞布!我看了很久,

久到苏晚眼中再次浮现出那种“你怎么这么磨蹭”的不耐烦。

她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像是在给我倒计时。

“学姐…这个‘承担一切法律责任’……”我指着那条,故意露出担忧的神色,

“范围是不是太大了?万一…我是说万一,

后面有什么别的麻烦…”苏晚的脸色瞬间沉了一下,但立刻被更甜美的笑容覆盖。

她身体前倾,带着一种安抚的口吻:“哎呀,陈默,你想太多了!这就是个流程,

走个形式嘛!有我在,能有什么别的麻烦?”她眼神闪烁着,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再说了,

你不签这个,我怎么相信你会保密?”“这可是关乎我前途的大事!你总得让我安心吧?

签了这个,钱我才能放心给你啊。”她再次抛出了金钱的诱饵。我心中冷笑。安心?

她是怕我不签,她没法把我彻底套牢吧!看着眼前这张写满虚伪算计的脸,

探监窗口那句“保研已经成功,你放心,出狱后我就嫁给你,做你的女人!”如同魔音贯耳,

与此刻她“情真意切”的催促交织在一起,形成最荒诞的讽刺。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脸上重新堆起那种被说服的、带着点傻气的信任笑容:“好,学姐,

我信你。”我拿起桌上那支她准备好的廉价签字笔。就像前世一样。在乙方签名处,

工工整整地写下了“陈默”两个字。落笔的瞬间,

我能感觉到口袋里那支录音笔轻微地震动了一下,仿佛提示着关键证据已经完整捕获。

桌下手机的摄像头,也忠实地记录下了她递出合同、催促签字、以及我落笔的全过程。

苏晚满意地接过我签好的那份合同,仔细看了看签名,

脸上终于露出毫不掩饰的、猎人收网般的得意笑容。她小心地将合同收进文件袋,

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合作愉快,陈默!”她朝我伸出手,笑容明媚。这次,

她似乎觉得尘埃落定,不再吝啬于肢体接触。我看着那只伸过来的、白皙纤细的手,

曾经是我梦寐以求的恩赐。现在,我只觉得那是一只刚从毒液里捞出来的蛇。我伸出手,

指尖克制地、极其短暂地触碰了一下她的指尖,冰凉滑腻,如同某种冷血生物。“合作愉快,

学姐。”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句“愉快”背后,

是即将掀起的、足以将她彻底焚毁的复仇风暴。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个幽灵,

沉默地执行着苏晚精心策划的剧本,却又在每一个细节里,悄然埋下毁灭她的引线。

第六章约定的日子到了。傍晚的图书馆自习区,人声渐渐稀疏。

我穿着苏晚指定的深灰色连帽卫衣,帽子被她亲手拉得很低,几乎遮住大半张脸。

按照她的“指导”,我坐到她斜后方的位置,隔着一个书架。

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灰尘的味道。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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