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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日期发愣。2022年6月13日。这串数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眼睛发疼。我不是应该死了吗?去年冬天,连续加班三个月,

圣诞夜那天被张涛逼着改方案到凌晨四点。心脏突然像被一只手攥紧,

疼得我从椅子上滚下来,最后看见的,是张涛那张不耐烦的脸,骂我“装死博同情”。

可现在,我正坐在某集团上海分公司的格子间里。桌上的台历明明白白写着2022年,

电脑里存着我刚入职时做的报表,右下角的员工工牌照片,是三年前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自己。

我重生了。回到了三年前,我30岁,刚进这家公司半年,一切都还没开始糟的时候。

“陈默!发什么呆?”后脑勺被人用文件拍了一下,力道不轻。我回头,

看见张涛叼着烟站在我工位旁,啤酒肚把灰色衬衫撑得发亮。他是我们部门的组长,

前世就是他,带头把所有脏活累活推给我,抢了我的晋升名额,最后看着我倒下还骂骂咧咧。

“张…张组长。”我嗓子发紧,下意识地想低头。这是前世刻进骨子里的懦弱。

张涛把一摞厚厚的发票甩在我桌上,烟灰掉在我手背上。“把这些报销单理清楚,

下班前必须给我。”他瞥了眼我的电脑屏幕,“别整天对着报表出神,就你那点工资,

配得上摸鱼?”我攥紧手指,指甲掐进掌心。疼。不是做梦。“还有,”张涛突然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语气说,“下午亚太区的汤总会来开会,机灵点,别给我丢人。

”汤总。汤玛斯。这三个字像电流窜过神经,我猛地抬头。张涛被我吓了一跳,

随即嗤笑一声:“看你那怂样,汤总又不会吃了你。不过话说回来,汤总这次来,

是要敲定华东区的负责人,你要是识相,就别乱说话。”我没理他。

满脑子都是汤玛斯的样子。一米九的身高,常年健身的身材穿什么都好看,

尤其是那件白色紧身打底衫,开会时挽起袖子,

小臂肌肉的线条能让全部门的女同事偷偷红了脸。前世我暗恋他整整两年。不敢说,

不敢靠近,只能在他来上海出差时,偷偷在会议室角落看他,在他朋友圈刷到健身照时,

反复放大看那清晰的肌肉轮廓。最后呢?张涛他们发现了我的心思,

在茶水间造谣我“想靠脸上位”,把我做的方案改个名字报给汤玛斯,

还故意在汤玛斯面前说我“工作不认真,整天盯着领导看”。我解释过,没人信。

汤玛斯大概也觉得我是个奇怪的家伙,后来见了我,眼神都带着点疏离。直到我死,

都没敢跟他说过一句除了工作之外的话。“哟,陈默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

”李姐端着保温杯走过来,她是张涛的“头号跟班”,最爱搬弄是非。此刻她斜着眼看我,

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该不会是听说汤总要来吧?也是,汤总那么年轻有为,长得又帅,

是个人都会动心。”旁边的小王跟着起哄:“李姐你可别乱说,陈默说不定是有自知之明呢?

人家汤总是新加坡总部来的,陈默一个小专员,别做梦了。”他们的话像针一样扎过来。

前世就是这样。他们看穿了我的懦弱,所以肆无忌惮地欺负我。我攥着拳头,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不能再像前世那样了。死过一次才知道,忍气吞声换不来同情,

只会让别人觉得你好欺负。“我先去复印文件。”我站起身,声音不大,但足够他们听见。

张涛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顶嘴。李姐撇撇嘴:“还挺傲气,不知道的以为他是组长呢。

”我没回头,径直走向复印室。走廊里,迎面走来几个其他部门的同事,低声议论着什么。

“听说了吗?汤总这次来,可能要提拔个人。”“张涛不是一直盯着这个位置吗?

他跟了汤总好几年了。”“可我听说,汤总更看重能力,张涛去年那个项目搞砸了,

还让手底下人背锅……”我脚步一顿。去年那个项目。就是张涛抢了我的方案,

结果因为没吃透细节,在客户面前出了大错。最后他把所有责任推给我,说我“数据造假”。

那时候我刚入职一年,吓得只会哭,差点被公司开除。

要不是汤玛斯在会议上轻描淡写地说“再给新人一次机会”,我早就滚蛋了。原来,

他那时候就帮过我。只是我太蠢,没发现。复印室里没人,我靠在冰冷的机器上,

心脏跳得厉害。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部门群里的消息。张涛:下午两点会议室开会,

所有人不准迟到,尤其是陈默,把报销单整理好带过来,别耽误汤总时间。

后面跟着李姐和小王的“收到”,还加了个谄媚的表情包。我深吸一口气,点开对话框,

输入两个字。收到。没有加表情,没有多余的话。放下手机,我看着玻璃倒影里的自己。

眼神里还有点怯懦,但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那是死过一次的人,才有的狠劲。下午两点,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张涛坐在最前面,时不时整理一下领带,对着镜子照了又照。

李姐和小王坐在他旁边,小声说着什么,时不时往我这边瞥一眼,嘴角带着嘲讽。

我坐在最后一排,手里捏着报销单,指尖微微出汗。门被推开的瞬间,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

汤玛斯走了进来。黑色西装,白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他比照片上更挺拔,五官深邃,目光扫过全场时,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的视线在我身上停了半秒。就半秒。我却像被火烧一样,猛地低下头。该死。

还是这么没出息。“人都到齐了,开始吧。”汤玛斯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新加坡口音,

很好听。张涛立刻站起身,脸上堆起夸张的笑容:“汤总,

那我先汇报一下本季度的工作……”他讲得唾沫横飞,把功劳全往自己身上揽,

提到失误就含糊其辞。李姐和小王时不时附和几句,

“张组长领导有方”“这个项目多亏了张组长”。我翻着手里的报销单,越看越气。

这里面至少有一半,是张涛私人消费的发票,却拿来公司报销。前世我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

才被他变本加厉地打压。“数据报表谁做的?”汤玛斯突然打断张涛。张涛愣了一下,

随即指着我:“是陈默做的,这小子虽然刚来,但做事还算细心。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心跳得更快了。

汤玛斯看着我:“报表里关于华东区客户流失率的分析,逻辑很清晰,是你自己想的?

”我攥紧笔,指尖发白。张涛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眼神凶狠。我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想让我说是他教我的。前世,我就是这么做的。可现在……我抬起头,迎上汤玛斯的目光。

他的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点鼓励。“是我自己分析的。”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但异常清晰,“我对比了过去三年的数据,发现流失的客户大多集中在中小型企业,

主要原因是我们的服务套餐对他们来说性价比不高……”我一口气说完,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张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汤玛斯微微点头,

嘴角似乎向上扬了一下:“想法不错,具体的方案,会后可以发给我看看。”“是,汤总。

”我低下头,手心全是汗。会议结束后,汤玛斯被几个高管叫走了。张涛立刻冲到我面前,

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报销单,狠狠摔在桌上。“陈默你长本事了啊!”他指着我的鼻子骂,

“谁让你抢话的?还敢在汤总面前装能耐?你算个什么东西!”李姐跟着帮腔:“就是,

小默怎么这么不懂事?张组长带你这么久,你就这么回报他?

”小王冷笑:“我看他是想踩着组长上位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周围的同事都假装看文件,没人敢出声。和前世一模一样。我看着张涛那张扭曲的脸,

突然觉得很可笑。“报销单里有三张餐厅发票,”我平静地说,“都是上周末的,

可上周末我们部门没人加班。还有这张奢侈品店的收据,好像和公司业务没关系吧?

”张涛的脸瞬间白了。李姐和小王也愣住了。他们大概没想到,一向懦弱的我,

敢当众说这些。“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张涛色厉内荏地吼道,“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是不是胡说,”我拿起报销单,看着他的眼睛,“可以找财务核对一下,

或者……我直接发给汤总看看?”张涛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最在乎的就是汤玛斯的看法,

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机抢功劳。“你给我等着!”他撂下一句狠话,抓起报销单就走,

脚步都有点踉跄。李姐和小王瞪了我一眼,赶紧跟了上去。会议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口气。原来,反抗也没那么难。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报表做得很好,期待你的方案。

——汤玛斯我看着那条短信,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不敢落下。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手机屏幕上,反射出温暖的光。这一次,

我好像真的可以不一样了。但我知道,张涛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一场硬仗,才刚刚开始。

手机在掌心震了三下。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足足五分钟。报表做得很好,期待你的方案。

——汤玛斯指尖悬在输入框上方,汗珠子滴在屏幕上,晕开一小片水渍。该回什么?

“谢谢汤总”?太普通。“我会努力”?像拍马屁。前世到死,

我都没跟他说过三句以上的话。现在他主动发消息来,我的脑子反而像被浆糊灌满了。

“陈默!发什么呆!”张涛的声音从背后炸响,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他抱着个纸箱,“砰”地砸在我桌上。“这是华东区近五年的客户资料,

汤总说让你整理成分析报告,下周三之前给他。”张涛皮笑肉不笑,“汤总这么看重你,

可得好好表现啊。”我掀开纸箱一看,里面全是泛黄的纸质文件,连个电子档都没有。

五年的资料,手动录入电脑,还要做分析,三天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是故意刁难。“张组长,

三天时间太紧了……”“紧?”张涛打断我,声音陡然拔高,“汤总都没说紧,你说紧?

陈默,我看你是被汤总夸了两句,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周围同事的目光齐刷刷投过来,带着看好戏的意味。李姐端着杯子走过来,

假惺惺地劝:“小默啊,年轻人多干点活是好事,张组长也是为你好,能在汤总面前露脸呢。

”“就是,”小王凑过来,翻了翻纸箱里的文件,“这些老资料可金贵了,

一般人想看都看不着,张组长这是给你机会呢。”他们一唱一和,把“刁难”说成“机会”。

我攥紧手机,指节发白。前世就是这样。他们把我当驴使,还得逼着我感恩戴德。“行,

我做。”我抬头看着张涛,一字一句地说。张涛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痛快。

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换上那副轻蔑的笑:“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转身要走,我突然开口:“对了张组长,”他回头。“报销单我已经整理好了,

有几个地方不太清楚,我直接找财务核对一下?”我晃了晃手里的另一份文件。

张涛的脸“唰”地白了。他死死瞪着我,嘴角抽了抽,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用了,

我自己去。”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深吸一口气。手机再次震动。

是汤玛斯的消息:时间不够可以说,别硬撑。我的心猛地一跳。他怎么知道我会硬撑?

那天之后,我开始没日没夜地加班。白天应付张涛他们的刁难,晚上留在公司整理资料。

咖啡一杯接一杯地灌,眼睛熬得通红,颈椎像生锈的合页,一动就咯吱响。

汤玛斯回了新加坡,但每天晚上十点,我的微信都会收到他的消息。有时是还在公司?

有时是资料太多就分批次发我最让我心跳加速的是昨天,他发了张照片。

是新加坡凌晨的街景,路灯昏黄,他穿着黑色运动服,应该是刚晨跑结束。照片里没露脸,

只拍到结实的小臂和手里的咖啡杯。配文:这边天亮了,你那边该休息了。

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映出我红透的脸。周五晚上,

部门突然通知聚餐。张涛说“庆祝华东区项目初步达成”,其实谁都知道,

是他想借机巴结刚从总部下来的副总。地点定在一家高档日料店,人均消费上千。

我本不想去,却被张涛硬拽着。“汤总不在,你这个‘红人’可得替我陪好领导。

”他笑得不怀好意,在我耳边低声说,“要是搞砸了,你那分析报告,就别想交差了。

”我被他捏着软肋,只能跟着去。包厢里乌烟瘴气,副总被一群人围着敬酒,

张涛像条哈巴狗似的鞍前马后。李姐和小王则端着酒杯,轮番往我这儿凑。“陈默,

姐敬你一杯,祝你早日高升啊。”李姐笑得一脸褶子,酒杯都快怼到我脸上了。我酒量差,

沾点酒就晕,连忙摆手:“李姐,我真不能喝。”“哎呀,就一杯嘛。”小王在旁边起哄,

“难道不给李姐面子?还是说,你只给汤总面子?”这话阴阳怪气,包厢里瞬间安静了几秒。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和嘲讽。副总也看了过来,

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小陈是吧?年轻人,酒量不行可不行啊,以后怎么跟客户打交道?

”张涛立刻接话:“就是!陈默,副总都说话了,你还不敬一杯?”他给小王使了个眼色。

小王立刻拿起酒瓶,往我杯子里倒满了白酒,酒液都溢了出来。“陈默,这杯你必须喝,

不然就是不给副总面子,也是不给我面子!”张涛把酒杯塞进我手里,

力道大得捏疼了我的手指。白酒的辛辣味直冲鼻腔,我胃里一阵翻搅。前世就是这样,

他们逼着我喝酒,我喝到胃出血,躺在医院里,张涛还在跟别人说我“装病博同情”。

我攥紧酒杯,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就在我准备硬着头皮喝下去的时候,包厢门突然被推开了。

汤玛斯站在门口。他穿着黑色衬衫,袖子挽到肘部,大概是刚下飞机,领口还带着点褶皱,

却丝毫没影响那份迫人的气场。“汤总?”张涛脸上的横肉抖了抖,“您不是明天才到吗?

”汤玛斯没理他,目光扫过包厢,最后落在我手里的酒杯上。“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股寒意。没人敢说话。副总连忙打圆场:“汤马斯啊,你来啦?

我们正跟小陈热闹热闹呢。”汤玛斯走到我面前,视线落在我泛红的脸上,眉头微微皱起。

“他不能喝酒。”他拿起我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白酒辛辣,他却面不改色,

喉结滚动的弧度,看得我心跳漏了一拍。“陈默酒精过敏,”汤玛斯把空酒杯放在桌上,

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以后别再逼他喝酒。”张涛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汤总,

我不知道他过敏……”“你是他组长,他的情况你不知道?”汤玛斯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冷得像冰,“还是说,你故意的?”张涛吓得腿一软,

差点没站稳:“不…不是的汤总,我……”“项目达成该庆祝,”汤玛斯打断他,

目光扫过全场,“但没必要逼着下属喝酒。要是连尊重同事都做不到,这个项目,

我看也没必要继续了。”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副总脸上的笑僵住了,想说什么,

最终还是没敢开口。汤玛斯不再看他们,转向我:“你出来一下。”我跟着他走出包厢,

走廊里的冷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他带我到休息室,递给我一瓶温水。

“谢谢汤总。”我接过水,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指尖,烫得我立刻缩了回去。他低笑一声,

声音在安静的休息室里格外清晰。“怕我?”我猛地抬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睛里。

那眼神很深,像有漩涡,要把我吸进去。“不…不是。”我低下头,耳根发烫。他突然伸手,

指尖轻轻擦过我的脸颊。“脸上沾到东西了。”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我愣在原地,

连呼吸都忘了。他的指尖温热,触感像电流,从脸颊一直窜到心脏。“以后他们再欺负你,

不用忍着。”他收回手,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直接告诉我。”我抬起头,

正好看见他转身的背影。白衬衫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腹,

我突然想起他朋友圈的健身照。心跳得更快了。回到包厢时,气氛已经完全变了。

张涛他们低着头,不敢看我。副总讪讪地笑了笑,没再提喝酒的事。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没过多久就散了。走出日料店,张涛突然追了上来,拦住我。“陈默,你行啊。

”他眼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敢搬汤总压我?”“我没有。”“没有?”他冷笑,

“别以为汤总护着你,你就能上天了!我告诉你,在这个部门,我想整你,有的是办法!

”他凑近我,压低声音:“你那个分析报告,最好别出任何差错,不然……”他没说完,

但那威胁的意味再明显不过。我看着他狰狞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张组长,

”我平静地说,“与其花时间想怎么整我,不如想想怎么补你报销单上的窟窿。

”张涛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我没再理他,转身离开。走到地铁站,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是汤玛斯:安全到家了吗?我站在路灯下,看着这行字,突然笑了。或许,

这一世真的不一样了。但我知道,张涛不会善罢甘休。他就像一条毒蛇,

随时会在暗处咬我一口。果然,周一早上,我刚到公司,就听见李姐在茶水间跟人嚼舌根。

“你们知道吗?陈默昨晚跟汤总在休息室待了好久呢……”“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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