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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我叫林舟。今天是我入职第三十七天。办公桌上的咖啡已经凉透了。

张明把一沓厚厚的报表甩在我面前,纸杯里的褐色液体晃出来,在报表边缘晕开难看的印子。

“林舟,昨天让你核对的库存表怎么还没弄好?”他靠着办公桌,二郎腿晃得人眼晕,

“我们张总早上就要,你想让全部门等着挨骂?”我攥着鼠标的手紧了紧。

这沓报表根本不是我的活。是他自己昨天在茶水间跟小姑娘调情忘了做,临下班才塞给我,

说“新人多学学,加班是福气”。“我……”我刚想解释,旁边工位的李薇就嗤笑一声。

“小林就是太害羞了,”她对着电脑屏幕补口红,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全办公室都听见,

“上次开会张哥让他说方案,脸憋得跟猴***似的,半天蹦不出一个屁。”哄笑声里,

我的指尖掐进掌心。他们总这样。因为我说话声音小,因为我见人会低头,

因为我被开玩笑时只会傻笑,就把“闷葫芦”“受气包”的标签往我身上贴。

张明用脚尖踢了踢我的椅子腿。“笑什么笑,”他装模作样地皱眉头,眼睛却瞟着我,

“小林这叫老实,不像某些人,就知道耍嘴皮子。”话是这么说,

他却把我刚整理好的客户资料抽过去,随手翻了两页就扔给李薇:“这个客户你跟进吧,

小林估计也搞不定。”李薇接过去时,冲我飞了个得意的眼神。

那是我熬了三个晚上才谈下来的意向客户。胸腔里像堵着团湿棉花,闷得发疼。

我想起穿越过来那天,原主的记忆碎片里全是这些画面——被抢功劳时攥紧的拳头,

被当众调侃时发烫的耳根,躲在楼梯间偷偷掉眼泪的背影。他和我一样,

都是骨子里带着点怯的人。可我比他多了点不甘。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部门群的消息。

张明发了条语音,背景音吵吵嚷嚷的:“晚上年会结束别走啊,去某夜总会续摊,我家开的,

酒水随便喝,给你们见见世面!”下面立刻刷起一片“张哥大气”。

李薇@我:小林必须来啊,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夜生活,别总跟个古墓里爬出来的似的。

张明紧跟着发了个坏笑的表情:就是,让外国帅哥教教你怎么说话,

省得在公司当闷葫芦。我盯着屏幕,指尖冰凉。某夜总会。原主的记忆里有这个地方,

市中心最扎眼的建筑,门口永远停着加长豪车,听说进去消费一次够普通上班族半个月工资。

我点了“收到”。不是想去见世面。是知道自己如果说不,

明天办公室里肯定又会多出“林舟连夜总会都不敢去,

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之类的话。年会在酒店宴会厅举行。

轮到我们部门上台领奖时,张明把奖杯往我手里塞。“你长得帅,举着好看,

”他推了我一把,“站中间,别跟个木桩子似的。”聚光灯打在脸上时,

我听见台下有人吹口哨。是李薇他们。他们举着手机拍我,嘴角的笑带着点看好戏的意味。

我挺直背,把奖杯举得稳稳的。至少这一刻,我手里攥着的东西,谁也抢不走。散场时,

张明勾着我的脖子往外走。他身上的酒气熏得我头晕。“别怂啊,”他在我耳边哈气,

“鎏金里的外国妞个个正点,不过我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样,说不定更招外国帅哥喜欢。

”李薇他们在后面笑成一团。我挣开他的手,往路边走。夜风挺凉,吹得脸颊发烫。

张明家的车停在路口,黑色的SUV,车窗摇下来,能看见后排挤着好几个同事。“上来啊,

等你呢!”李薇拍着车门喊。我拉开车门时,他们突然集体吹口哨。“哟,脸红了!

”“还没到地方呢,就开始害羞了?”我把脸转向窗外。路灯在玻璃上拉出长长的光带,

像一道道模糊的泪痕。某夜总会的招牌晃得人睁不开眼。比记忆里更气派,

旋转门旁站着穿黑西装的保安,个个比我高半个头。张明从口袋里掏出张黑色卡片晃了晃,

保安立刻点头哈腰地开门。“看见没,”他得意地拍我后背,“在这儿,我说了算。

”震耳欲聋的音乐扑面而来。比年会现场的音响大十倍,鼓点敲得人心脏都跟着颤。

彩色的射灯在天花板上转来转去,晃得我眼睛疼。舞池里全是人,

大多是高鼻梁深眼窝的外国人,男男女女贴在一起扭动,香水味混着酒精味,浓得化不开。

“怎么样,够劲吧?”张明扯着嗓子喊,“去那边卡座,我订了最好的位置!

”我被他拽着往前走,肩膀不断撞到别人。有人回头看我,眼神里带着好奇,

还有人吹了声口哨。我的耳尖瞬间烧起来,下意识地想躲。卡座在角落,

皮质沙发软得让人陷进去。李薇他们抢着去点酒,张明往我身边一坐,递过来杯红色的液体。

“尝尝,鸡尾酒,度数不高。”我摆摆手,从包里摸出瓶苏打水。是早上出门时买的,

没开封。张明挑眉:“怎么,怕喝醉了被人拐走?”他的声音故意放得很大,

旁边几个同事立刻起哄。“张哥别吓他啊,小林胆子比兔子还小。”“就是,真被拐走了,

我们可负不起责任。”我拧开苏打水的瓶盖,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气泡在喉咙里炸开,

稍微压下去点那股恶心的窒息感。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舞池,突然被一道视线钉住。

斜对面的卡座里,坐着个金发男人。他没跳舞,也没喝酒,就那么靠在沙发上,

指尖夹着个高脚杯,里面是琥珀色的液体。灯光扫过他脸的瞬间,我看清了他的样子。

鼻梁高挺,下颌线锋利得像用刀刻出来的,尤其是眼睛,蓝得像淬了冰的湖,

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而那双眼睛,正盯着我。不是那种轻浮的打量,

也不是看热闹的好奇。就那么安安静静地望着,嘴角甚至还带着点浅浅的笑意,

温柔得不像话。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我像被抓包的小偷,慌忙低下头,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乱戳。屏幕是黑的。根本没解锁。“看什么呢?

”一只手突然搭在我肩膀上,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回头看见张明凑过来,

顺着我的视线往对面看。“哦——”他拖长了调子,用胳膊肘怼我,“看上亚瑟了?

”“亚瑟?”我没反应过来。“就那个金发帅哥,”张明挤眉弄眼,“听说是什么大老板,

每次来都一个人待着,你小子眼光可以啊。”他突然提高音量,朝着对面喊:“亚瑟!

过来喝一杯啊!”我吓得想捂住他的嘴。可已经晚了。那个叫亚瑟的男人抬起头,

冲我们这边举了举杯,然后真的站起身。他很高,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

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穿过舞池时,周围扭动的人群好像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板。

他径直朝我们卡座走来。我的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张明推了我一把:“傻坐着干嘛,

打招呼啊。”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紧。亚瑟在我面前站定。他比远看更惊人,睫毛很长,

垂下来时在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蓝眼睛弯了弯,像盛着星光。“你好。”他开口,

中文说得很标准,带着点轻微的卷舌音。我还没来得及回应,他突然弯下腰。

温热的气息扫过我的耳廓,带着淡淡的雪松味。“你的朋友,”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好像不太懂怎么尊重人。”我愣住了。

他怎么知道……没等我想明白,亚瑟直起身,对着张明笑了笑,然后重新看向我。这一次,

他的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像是鼓励,又像是某种……邀请。“这里太吵了,”他伸出手,

掌心朝上,“我知道个能好好说话的地方,要一起去吗?”舞池里的音乐还在震,

同事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张明的表情有点僵,大概没料到他会直接邀请我。

我看着亚瑟摊开的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和我一直攥着苏打水瓶、指节发白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穿越过来这些天,

第一次有人看穿我的窘迫,第一次有人问我“要不要走”。而不是“你必须留下”。

指尖的冰凉好像被什么东西焐热了。我把没喝完的苏打水放在桌上。

在张明和李薇错愕的目光里,轻轻放进了他的手心。亚瑟的手指立刻收紧,

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走吧。”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个浅浅的梨涡。穿过舞池时,

他走得很慢,刻意配合我的步子。有人撞到我,他会不动声色地把我往里面拉一点。

同事们的起哄声被音乐碾碎,我却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比DJ的鼓点还急,

还响。快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张明他们还坐在卡座里,表情难看。

而亚瑟正低头看着我,蓝眼睛里映着旋转的灯光,亮得像要把我吸进去。“怕了?”他问。

我摇摇头。不是怕。是突然觉得,那些嘲笑和欺负,好像没那么重要了。至少此刻,

我攥着一个陌生人的手,走向一个未知的地方。这种感觉,比在办公室里坐一整天还要真实。

夜总会的玻璃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喧嚣。晚风掀起亚瑟的金发,他转过头,

路灯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我住这栋楼。”他指着隔壁的公寓楼,

眼底的笑意藏不住,“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吗?”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突然没那么紧张了。“林舟。”我说。声音不大,但很清楚。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

尾音轻轻上扬。“很好听。”然后,他牵着我的手,走进了公寓楼的旋转门。电梯上升时,

镜面墙壁映出我们交握的手。我的手腕很细,被他整个包裹住。他突然低头,

热气落在我手背上。“别担心,”他说,“今晚没人能欺负你。”电梯门打开的瞬间,

我看见他家门口放着两双棉拖鞋。一双黑色的,一双……印着小熊图案的粉色拖鞋。

我的脚步顿住了。这双拖鞋,怎么跟原主放在出租屋里的那双,一模一样?

我盯着那双粉色小熊拖鞋,喉咙突然发紧。亚瑟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挠了挠头。

“之前帮朋友搬家,她落在这里的。”他弯腰把拖鞋摆好,“看你朋友圈发过同款,

猜你可能会喜欢。”我猛地抬头。他怎么知道我朋友圈?手机在口袋里硌得慌,

我突然想起上周加他微信时,顺手点开了朋友圈权限。

原主的朋友圈里确实有照片——去年生日时,穿着这件小熊拖鞋拍的脚,配文是“妈妈买的,

有点幼稚但很暖”。原来他不是随便说说。亚瑟推开家门,暖黄的灯光漫出来。客厅不大,

却收拾得干净,沙发上扔着本翻开的书,茶几上摆着两个马克杯,杯沿还留着淡淡的水渍。

不像我想象中“大老板”该有的样子。“随便坐。”他去厨房烧水,“喝温水还是蜂蜜水?

”“温水就好。”我坐在沙发边缘,背挺得笔直。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

比夜总会的音乐更让人紧张。他端来水杯时,我看见他手腕上戴着串红绳,

上面拴着个小小的银质平安扣。和原主脖子上戴的那个,一模一样。这次我没敢问。

有些巧合,太让人心慌。“今天在公司,他们经常那么对你吗?”亚瑟突然开口。

我握着杯子的手指紧了紧。他没等我回答,又说:“张明把报表甩你桌上时,

你攥着鼠标的指节都白了。”我愣住了。他怎么会知道?“我去你们公司谈过合作。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疑惑,“上周三下午,在会议室门口看见的。

”那天确实是我被张明甩报表的日子。原来他早就见过我狼狈的样子。

“他们就是……”我想替那些人辩解,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说他们只是开玩笑?

可那些话像针一样,扎在心上拔不出来。亚瑟突然伸手,轻轻碰了碰我的头发。

他的指尖很轻,像羽毛扫过。“不用替他们说话。”他的声音很软,“被欺负不是你的错。

”这句话像根火柴,瞬间点燃了我憋了很久的委屈。眼眶突然就热了。我别过脸去,

假装看窗外的夜景。“我去趟洗手间。”关上门的瞬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穿越过来这么久,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句话。原主的记忆里,每次被欺负,

他都只会躲起来哭,然后告诉自己“忍忍就过去了”。可忍到最后,那些人只会变本加厉。

镜子里的人眼眶通红,鼻尖也红着,像只受了委屈的兔子。我深吸一口气,用冷水拍了拍脸。

不能哭。至少不能在亚瑟面前哭。出来时,看见亚瑟在厨房忙碌。

他系着我的小熊围裙——不知什么时候换上的,粉色的带子绕在他劲瘦的腰上,

显得有点滑稽,又有点说不出的温柔。“烤了曲奇,刚出炉的。”他端着盘子走过来,

“尝尝?”饼干的香气混着黄油味,钻进鼻子里。我拿起一块,咬了一小口。甜得刚好,

带着点淡淡的奶香。像小时候妈妈烤的味道。“好吃吗?”他盯着我,蓝眼睛里闪着期待。

我用力点头,嘴里塞满饼干,说不出话。他突然笑起来,伸手擦掉我嘴角的饼干屑。

指尖的温度烫得我心尖发颤。那天晚上,我们没聊太多。他给我看他养的盆栽,

给我讲他在国外留学的趣事,给我听他手机里存的钢琴曲。没有震耳的音乐,

没有刺眼的灯光,只有他温和的声音,和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十一点的时候,他送我到楼下。

“明天上班,如果他们再欺负你,就告诉我。”他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别一个人扛着。

”我点点头,转身要走。他突然叫住我。“林舟。”“嗯?”“你的平安扣很好看。”他说,

“跟我的很配。”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银饰。月光下,他手腕上的红绳闪闪发亮。

回到出租屋时,手机震了震。是亚瑟发来的消息:睡个好觉,做个好梦。

后面跟着个小熊睡觉的表情包。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原来被人惦记的感觉,是这样的。第二天去公司,刚坐下就觉得气氛不对。

李薇他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带着点幸灾乐祸。张明抱着胳膊站在我办公桌前,脸色阴沉。

“林舟,昨天跑哪儿去了?”他把手机往我桌上一拍,

屏幕上是夜总会门口的照片——我和亚瑟手牵手的背影,被拍得清清楚楚。

“我……”“我什么我?”他打断我,声音陡然拔高,“跟个外国人跑了,

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你眼里还有没有同事?”周围的同事都停下手里的活,往这边看。

“张哥别生气啊,”李薇假惺惺地打圆场,“小林说不定是被帅哥迷住了,忘了分寸。

”“迷住?”张明冷笑一声,“我看是急着攀高枝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这句话像巴掌一样扇在我脸上。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我和谁出去,是我的自由。

”我抬起头,声音不大,却很清楚。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了。他们大概没料到我会反驳。

张明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自由?你别忘了,你的项目还在我手里攥着!

信不信我让你这个月绩效考核直接垫底?”他转身时,故意撞了下我的椅子。

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我看着他的背影,胸腔里的火越烧越旺。打开电脑时,

心猛地沉了下去。昨天熬夜核对好的项目数据,被改得一塌糊涂。库存数量全错了,

报价单也被换成了去年的旧版本。而修改记录里,赫然显示着张明的账号。他是故意的。

深吸一口气,我拿着报表去找部门经理。王经理靠在椅背上,听完我的话,

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小林啊,”他放下茶杯,语重心长,“张明这孩子是冲动了点,

但他爸是公司的大客户,你多担待。”“可是经理,数据被改了,

客户那边……”“我知道了。”他打断我,“你重新核对一遍吧,年轻人,多干点活没坏处。

”我走出经理办公室时,脚步有点发飘。原来在他们眼里,对错不重要,背景才重要。

回到工位,李薇凑过来,压低声音:“傻了吧?跟张明对着干,有你好果子吃。

”她的指甲在我桌上划了划,“听说亚瑟是鎏金的股东?但你以为他会为了你,得罪张家吗?

”我没理她,埋头重新核对数据。键盘敲得飞快,眼泪却忍不住往下掉。砸在报表上,

晕开一小片水渍。中午吃饭时,手机响了。是亚瑟。“在忙吗?”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带着点电流的杂音,却格外清晰,“我在你们公司楼下,给你带了点吃的。

”我跑到窗边往下看。亚瑟站在咖啡店门口,手里拎着个纸袋,抬头朝我挥手。

阳光落在他金发上,亮得像撒了层金粉。心脏突然就不疼了。“我马上下来。

”抓起外套往外跑时,听见李薇在后面嗤笑:“哟,饭都有人送,真是好命。”电梯下降时,

我对着镜子擦了擦眼泪。不能让他看见我哭了。跑出大楼,亚瑟立刻朝我走来。

“怎么眼睛红红的?”他皱起眉,伸手想碰我的脸。我往后躲了躲,摇摇头:“没事,

风太大了。”他没再追问,把纸袋递给我:“刚烤的三明治,你上次说喜欢吃金枪鱼的。

”袋子里还有瓶热牛奶,温温的,刚好能焐手。“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金枪鱼?

”“你朋友圈发过。”他笑得有点得意,“我记性很好。”我低下头,咬了口三明治。

眼泪又差点掉下来。不是委屈,是感动。有人记得你说过的话,有人在意你的喜好,

这种感觉,真好。“下午有空吗?”他突然说,“我订了画展的票,想请你……”“林舟!

”张明的声音突然响起。他站在不远处,脸色铁青地看着我们。“上班时间,你在这儿摸鱼?

”他几步走过来,一把推开亚瑟,“离他远点!”亚瑟踉跄了一下,扶住旁边的路灯。

我立刻挡在亚瑟面前:“张明,你干什么!”“***什么?”他指着我鼻子,

“我告诉你林舟,别以为勾搭上外国人就了不起,惹急了我,让你在这城市待不下去!

”亚瑟突然抓住张明的手腕,脸色冷了下来。“说话注意点。”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种让人不敢反抗的气势,“道歉。”张明被他抓得动不了,脸涨得通红:“你敢抓我?

知道我爸是谁吗?”“我不管你爸是谁。”亚瑟盯着他,“向林舟道歉。

”周围开始有人围观,指指点点。张明大概觉得丢了面子,用力挣开亚瑟的手,

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谢谢你。”我看着他的背影,小声说。

“该说谢谢的是我。”亚瑟揉了揉我的头发,“没保护好你。”那天下午,

我重新核对完数据,发给了王经理。他没再找我麻烦,大概是知道了楼下发生的事。下班时,

收到亚瑟的消息:晚上有空吗?带你去个地方。我回:好。收拾东西时,

李薇阴阳怪气:“又要约会啊?小心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我没理她,拎着包往外走。

走到门口,张明突然叫住我。“周五部门聚餐,必须来。”他语气不善,“别给脸不要脸。

”我顿了顿,点了点头。有些事,躲不掉。周五晚上的聚餐,定在一家火锅店。

包厢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张明故意把我安排在他旁边,一上来就灌我酒。“林舟,

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敬你一杯。”他举着酒杯,眼神却带着挑衅。我推说不能喝酒,

他就把杯子往我面前凑:“不给面子?”旁边的同事跟着起哄。“小林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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