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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我是被尿憋醒的。睁眼看见天花板上的霉斑,才想起自己不是在原来的出租屋。

一年前那场车祸后,我就占了这具身体。原主是个跟我同名的自由撰稿人,

生活比我还糟——银行卡余额三位数,手机里装着七八个社交APP,

微信聊天记录翻十页全是“约吗”“发张照片看看”。我摸着后脑勺那道没消的疤,

点开那个叫“心跳”的翻牌子APP。左滑,右滑。屏幕上的脸像流水线上的罐头,

笑容假得能反光。有个穿西装的男人发消息:“妹妹多大了?哥哥带你去看电影。

” 我点开他资料,生日写着1985年,转头把他归到“油腻大叔”分组。

玩这APP快一年,我早就摸透了规则。说“找灵魂伴侣”的,多半是想免费**。

说“认真处对象”的,三天内必问你工资多少。上周匹配到个护士,约在咖啡馆见面。

她全程盯着我手腕的表,临走前说:“你这表是高仿吧?我前夫戴真的,比你这个亮。

”我笑了笑,转天就把那表扔垃圾桶了。“叮”的一声,新匹配。头像是个金发男人,

抱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站在旋转木马前。男人笑得有点傻,小女孩揪着他的耳朵,

背景是夕阳,暖烘烘的。资料卡写着:皮埃尔,35岁,汽车公司总监。

简介只有一行字:带女儿找朋友。我盯着“找朋友”三个字乐了。这年头,

连**都开始搞亲子主题了?鬼使神差地点了右滑。三秒后,系统弹出“匹配成功”。

对方秒发消息:“你好,我是皮埃尔。明天下午三点,城南儿童乐园见可以吗?

我带女儿莉莉一起。”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儿童乐园?带女儿?这是约会还是亲子活动?

我回:“大叔,你玩这APP是来给女儿找玩伴的?”他隔了十分钟才回,

打字很慢:“我想找……能接受莉莉的朋友。她妈妈走了,她很孤单。

”“走了”两个字刺了我一下。我想起穿越前的自己。谈了三年的女友说“累了”,

收拾行李那天,我蹲在楼道抽烟,看她的高跟鞋在楼梯上敲出空荡荡的响。后来开车走神,

再睁眼,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我对着屏幕愣了半天,回了个“好”。第二天下午,

我站在儿童乐园门口,后悔得想抽自己。穿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我这样穿黑T恤牛仔裤的。

旁边大妈推着婴儿车看我,眼神像在看拐小孩的。“你是……陈先生?”我回头,

皮埃尔比照片上瘦点,穿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牛仔裤膝盖处磨出了洞。

他手里牵着个小女孩,扎着和照片上一样的羊角辫,眼睛是蓝的,像浸在水里的玻璃珠。

“莉莉,叫叔叔。”皮埃尔用中文说,舌头像打了结,每个字都磕磕绊绊。

小女孩往他腿后缩了缩,只露出半张脸,手里攥着本卷了边的绘本。“她有点怕生。

”皮埃尔挠挠头,金发里掺了几根白的,“我们去那边坐?”他指的是沙池旁边的长椅。

我跟在后面,看他弯腰给莉莉系鞋带。小女孩的鞋扣缠成了死结,他解了半天没解开,

额头上渗出汗珠,嘴里还念叨:“别急,爸爸慢慢弄……中文怎么说,这个结?”“死结。

”我说。他抬头笑了,眼角有细纹:“对,死结。像我和莉莉妈妈的关系。

”这话接得太直白,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沙池里有小孩吵架,哭声震天。

莉莉突然指着沙池,奶声奶气说:“爸爸,挖城堡。”皮埃尔立刻点头,拉着她跑过去,

蹲在沙子里陪她堆。他的牛仔裤沾了沙,***上蹭得一片黄,哪有半点“外资总监”的样子。

我掏出烟想抽,看见莉莉往这边看,又塞回兜里。皮埃尔堆着沙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回头冲我喊:“陈先生,你要……一起吗?莉莉说,人多堆得快。”我摆摆手,他也不勉强,

转头继续给莉莉的城堡插小旗子。阳光穿过树叶,在他背上晃成碎金子。

我突然想起上回约会的男人。在酒吧里,他盯着手机跟别人聊骚,我问他“你女儿多大了”,

他说“早跟她妈走了,别提那累赘”。手机震了一下,是阿浩发来的。“咋样啊老陈?

那老外没带你去开房?”阿浩是我穿越后认识的“朋友”,在酒吧调酒,跟我一样,

觉得认真谈恋爱是傻子才干的事。我回:“在儿童乐园,他带女儿堆沙子。

”阿浩秒回:“***?玩这么大?带娃约会?他该不会是想找个免费保姆吧?

”我看着屏幕笑,刚想回点什么,就听见莉莉“哇”地哭了。她手里的冰淇淋掉在地上,

巧克力酱溅到白裙子上,像朵烂掉的花。皮埃尔手忙脚乱掏纸巾,却把钱包带出来了。

欧元、人民币、超市小票撒了一地。有张照片飘到我脚边,上面是个亚裔女人,抱着婴儿笑,

眉眼跟莉莉有点像。“对不起,对不起。”皮埃尔一边捡钱一边哄莉莉,声音都慌了,

“莉莉不哭,爸爸再给你买一个,好不好?”莉莉哭得更凶,蹬着腿喊:“要妈妈!

我要妈妈给我买!”周围有人看过来,指指点点。我蹲下去帮他捡照片,指尖碰到他的手,

烫得像火烧。“她妈妈……”我没敢问下去。“去年车祸,走了。

”皮埃尔把照片塞进钱包最里层,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跟你一样,也是……车祸。

”我愣住了。他怎么知道?皮埃尔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扯了扯嘴角:“你的资料里写了,

‘一年前换了种活法’。我猜的。”莉莉还在哭,小脸憋得通红。

我突然想起兜里有颗水果糖,是上次帮楼下张奶奶带孙子剩下的。

剥开糖纸递过去:“吃这个?比冰淇淋甜。”莉莉抽噎着看皮埃尔,他点点头,她才接过去,

含在嘴里,哭声小了点。“谢谢叔叔。”她含混地说。皮埃尔看着我,眼睛很亮:“谢谢你,

陈先生。莉莉很少吃陌生人的东西。”那天下午,我们没聊工作,没问收入,

就坐在长椅上看莉莉玩。皮埃尔说他来中国五年,为了莉莉妈。现在她走了,他想留在这,

因为莉莉说“妈妈在天上看着,要讲中文”。我说我是自由撰稿人,写点没人看的小说。

他说“很好”,说莉莉长大了想当画家,“你们都是创造东西的人”。

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时,他突然说:“明天我休息,要不要来家里吃晚饭?我做牛排,

莉莉说想再听你讲中文故事。”我看着莉莉用沙子堆的歪歪扭扭的城堡,

她非要把我的手指按在城堡门口:“叔叔是门卫,要保护我们。”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有点麻。我想起阿浩的话,想起那些约完就拉黑的人,

想起穿越前那个因为怕受伤而不敢爱的自己。“我……”“去吧去吧。

”皮埃尔把牛仔外套脱下来,披在莉莉身上,“我家有很多莉莉的绘本,你可以随便挑。

”他的中文还是很蹩脚,但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回家的路上,

手机一直在震。阿浩发了十几条消息,全是调侃:“老陈可以啊,这是要当后爹了?

”“法国人是不是都很开放?带娃玩***?”小雅也凑热闹:“那老外看着挺有钱,

你可得抓紧了,过这村没这店。”小雅是阿浩的朋友,跟我约过一次,后来成了“***以上,

朋友未满”的关系。她总说我“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装清高”。我没回,

把手机揣进兜里。路过便利店,进去买了瓶矿泉水。结账时,看见冰柜里的冰淇淋,

突然想起莉莉裙子上的巧克力渍。店员问我:“要不要再来个甜筒?第二份半价。

”我摇摇头,走出店门。晚风有点凉,吹得人脑子发懵。我玩了那么久的翻牌子,

见了那么多急着开始又急着结束的人。从没想过,会在儿童乐园的长椅上,

因为一个法国男人和他女儿的笑容,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地方,

好像被什么东西填上了一点。但我不敢信。我怕这又是一场梦。就像穿越前,

我以为抓住了爱情,结果还是一场空。手机又震了,是皮埃尔发来的。他发了个定位,

附了句:“明天下午六点,我等你。”下面还跟了张照片,是莉莉举着那本《丑小鸭》,

对着镜头笑,门牙缺了一颗。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手指悬在屏幕上,

不知道该回“好”还是“算了”。这时,阿浩的电话打了进来。“老陈,出来喝酒啊!

我跟小雅在‘夜色’,给你找了个新来的妹子,正点!”电话里传来嘈杂的音乐和笑声。

我站在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像个笑话。“不去了。”我说。“哟,转性了?”阿浩在那头笑,

“真跟那带娃的老外认真了?别傻了,人家就是找个临时搭伙的,你还当真了?”“挂了。

”我掐断电话,把皮埃尔的消息设置成“已读”。转身往家走,脚步有点沉。路过小区花坛,

看见有对老夫妻在散步,老头牵着老太太的手,走得很慢。

我突然想起皮埃尔蹲在沙池里的样子,想起莉莉含着糖说“谢谢叔叔”的样子。掏出手机,

点开和皮埃尔的对话框。输入,删除,再输入。最后,发了两个字:“好的。

”按下发送键的瞬间,手心全是汗。我知道阿浩说得对,认真的人容易输。

可我好像……有点想尝尝输的滋味了。只是不知道,这场带着娃的约会,到底是救赎,

还是另一个坑。更不知道,那个在照片里笑的缺牙小女孩,会不会成为我穿越后,

第一个不敢辜负的人。手机安静了很久,没有再震。我抬头看天,月亮很圆,有点晃眼。

皮埃尔家在老城区,楼道墙皮掉了一大块,印着“计划生育”的红漆标语褪成了粉色。

我站在三楼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开门的是皮埃尔,系着条蓝白格子围裙,

上面沾着面粉。“你来了。”他侧身让我进,“莉莉在画画。”客厅不大,

沙发上铺着小熊图案的罩布,茶几上摆着三个马克杯,杯沿还留着牛奶渍。

阳台晾着小裙子和男士衬衫,风一吹,布料蹭在一起沙沙响。“叔叔!

”莉莉举着蜡笔冲过来,她今天扎了两个丸子头,辫子上的蝴蝶结歪歪扭扭。

我接过她递来的画,纸上是三个火柴人,两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天空涂成了紫色。

“这个是爸爸,这个是叔叔,我们在天上飞。”她指着画,小奶音漏风。

皮埃尔端着水果盘出来,看见画,蓝眼睛亮了亮:“莉莉画得真好。”我把画放在电视柜上,

瞥见旁边摆着个相框。照片里皮埃尔抱着婴儿时期的莉莉,旁边的女人笑起来有两个酒窝,

和莉莉一模一样。“她妈妈很会画画。”皮埃尔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声音轻了点,

“莉莉随她。”厨房传来滋啦声,他慌忙跑过去关火。我跟过去看,他正把牛排往盘子里盛,

肉煎得焦黑,边缘卷成了波浪。“第一次做中餐之外的菜。”他挠挠头,金发上沾了点面粉,

“以前都是她妈妈做。”我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撒黑胡椒,罐子一歪,粉末撒了一桌。

“我来吧。”我接过罐子,他愣了愣,退到旁边看。莉莉抱着绘本凑过来:“叔叔讲故事。

”书是《丑小鸭》, pages都卷了边。我翻开第一页,

她突然指着插图说:“妈妈以前也讲这个,说莉莉会变成天鹅。

”皮埃尔正在摆碗筷的手顿了顿。我清了清嗓子,

用最慢的速度念:“从前有只小鸭子……”莉莉听得很认真,小脑袋靠在我胳膊上,

呼吸暖暖的。饭桌上,皮埃尔给莉莉切牛排,刀叉碰得盘子叮当响。“慢点吃,别噎着。

”他叮嘱着,把自己盘子里的胡萝卜夹给女儿,“这个要吃。”莉莉皱着眉咽下去,

突然指着我的盘子:“叔叔也吃。”皮埃尔笑了,

把自己盘子里的胡萝卜夹给我:“她怕孤单。”我咬着胡萝卜,

突然觉得这顿饭比我过去一年吃的所有外卖都香。吃完晚饭,莉莉困得直点头。

皮埃尔把她抱进卧室,出来时眼睛红红的。“她刚才说,想让你当她的大朋友。

”我坐在沙发上,指尖还留着莉莉头发的香味。“我……”“我知道这很突然。

”他在我旁边坐下,围裙还没摘,“你不用马上回答。我只是觉得,

莉莉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阳台的风吹进来,带着楼下炒菜的香味。

我看着他手背上的烫伤疤,想起他说过“以前连开水都不会烧”。“皮埃尔,”我突然开口,

“你不用装中文不好。”他愣住了,随即苦笑:“你看出来了?”“你给莉莉讲绘本时,

‘忐忑不安’四个字发音太标准了。”我笑了笑,“还有,你冰箱上贴着中文便签,

字迹比我还工整。”他挠了挠头:“我怕你觉得有距离。我同事说,

中国人不喜欢太直接的外国人。”手机在兜里震动,是小雅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是皮埃尔和一个陌生女人的合影,背景是机场。小雅配文:“这是他前妻吧?

朋友在巴黎机场看见的,说准备来中国了。”我的心猛地沉下去。

皮埃尔注意到我的脸色:“怎么了?”“没什么。”我把手机揣回兜里,站起身,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他也站起来:“我送你。”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

他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很长。“明天……还能见面吗?”他的声音有点抖。我想起小雅的照片,

想起阿浩说的“老外都靠不住”,想起穿越前被抛弃的滋味。“再说吧。”我快步下楼,

没敢回头。第二天一早,阿浩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老陈,你真跟那老外勾搭上了?

”他在那头笑,“我跟小雅打听了,那女的是他前妻,听说后悔了,专程来复婚的。

”“关你什么事。”我挂了电话,却忍不住点开皮埃尔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三天前,

只有一张莉莉的画,配文:“我的小画家。”没有任何关于前妻的痕迹。

可小雅的照片像根刺,扎得我坐立难安。下午,皮埃尔发来消息:“今天天气好,

莉莉想去公园放风筝,你有空吗?”我盯着屏幕看了十分钟,回了个“没空”。他没再回复。

晚上阿浩拉我去酒吧,小雅也在,看见我就笑:“怎么不去陪你的法国帅哥?哦,

是不是被他前妻截胡了?”旁边几个朋友跟着起哄。“老外就是玩玩,你还当真了?

”“当后爹有什么好的,说不定还得养人家前妻。”我灌了口啤酒,喉咙***辣的。这时,

手机亮了,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我是皮埃尔公司的林秘书。关于你和皮埃尔的事,

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他是公司重点培养对象,马上要升职调去总部了。你这个情况,

不太适合出现在他身边。”我捏着手机,指节发白。原来不是前妻,是他要走了。也是,

他是外资高管,我是个穷撰稿人,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酒吧的音乐震得人头疼,

阿浩把一杯酒推到我面前:“想开点,哥再给你找个好的。”我拿起酒杯,刚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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