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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上,百官跪拜,他亲手为我捧上凤冠。温柔缱绻,一如这三个月来的每一个日夜。

他说我是上天赐予他的珍宝,是他愿用江山换的唯一。我笑了,

在他俯身为我戴上凤冠的瞬间,拔下发间最利的金簪,抵上他的喉咙。

他眼中的错愕浓得化不开。我贴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陛下,

亡国之将沈落雁,配得上你的后位吗?”1时间倒回三个月前。

我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入目是简陋却干净的竹屋穹顶,

空气里弥漫着草药和淡淡的竹木清香。一个温润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姑娘,你醒了?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却像被拆散了重组一样,使不上半分力气。

一个念头如同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我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脑子里一片空白,像被大水冲刷过的沙滩,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别动,

”那男人按住我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温和,“你从山上滚下来,摔到了头,

身上也有多处擦伤,需要静养。”我侧过头,这才看清他的模样。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布衣,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在脑后,面容俊朗,

眉眼间带着一股书卷气,可那双眼睛却深邃得像一潭古井,仿佛能将人吸进去。

见我怔怔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我叫阿墨,住在这山里。

你……”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我茫然地摇头。记忆,

名字,过去……所有关于我的一切,都消失了。他眼底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怜惜,

又像是别的什么。最终,都化作了一声轻叹。“没关系,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养好伤才是最重要的。”他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

我看你被发现的时候,怀里紧紧抱着一截瑶木,不如,就叫阿瑶吧。”阿瑶。

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好。”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他笑了,将药碗递到我嘴边,用勺子轻轻吹凉了,才喂给我。那药苦得我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他却像哄孩子一样,从怀里摸出一颗糖渍梅子:“喝完药吃这个,就不苦了。”我看着他,

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却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在这片完全陌生的天地里,

他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我的眼眶一热,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他有些手足无措,

放下药碗,用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擦去我的泪水:“怎么了,阿瑶?是不是药太苦了?

”我摇摇头,只是哭,像是要把所有的惶恐和不安都宣泄出来。他没再说话,

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任由我抓着他的衣袖,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找到了依靠。

2在竹屋养伤的日子,是我记忆里虽然我也没有什么记忆最安稳的时光。

阿墨是个很沉默,但极其温柔细心的男人。他每天会上山采药,打猎,

然后回来给我熬药、做饭。他的手艺很好,简单的野菜野味,

到了他手里总能变成让人食欲大动的美味。我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

但记忆却丝毫没有恢复的迹象。我时常会在噩梦中惊醒。梦里是冲天的火光,

是震耳欲聋的厮杀声,是无尽的鲜血和死亡。我仿佛置身于一座人间炼狱,穿着沉重的铠甲,

手里握着一把断掉的长枪,周围全是倒下的身影,有敌人的,也有……同伴的。每次醒来,

都是一身冷汗,心脏狂跳不止。而阿墨,总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我身边,将我拥入怀中,

轻轻拍着我的背。“别怕,阿瑶,只是梦。”他的声音有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总能让我狂乱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贪恋着这份温暖。“阿墨,”我仰头问他,“我是不是很没用?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会,

只会给你添麻烦。”他低头,深邃的目光锁住我,摇了摇头:“你很好,阿瑶。

你不需要会任何事,有我就够了。”他的话像是一道暖流,瞬间涌遍我的四肢百骸。

我开始对他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他去打猎,我会在门口等他。他去溪边浣衣,

我会跟在他身后。他看书,我就在一旁静静地磨墨。我们就像一对最平凡的山野夫妻,

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我渐渐爱上了这样的生活,也爱上了他。3这天,

山下来了个货郎,阿墨下山去换些盐巴和布料。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打扫着屋子。

阿墨的屋子很简单,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几乎没什么多余的摆设。只有一个房间,

是常年上锁的。他说是他的书房,里面放着一些重要的东西,不让我进去。我一向很听话,

从不好奇。可今天,一阵山风吹过,那扇虚掩的房门“吱呀”一声,被吹开了一道缝。

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书房里很整洁,一排排书架上放满了各种书籍,

从经史子集到兵法谋略,应有尽有。这不像一个普通山野村夫该有的藏书。

我的目光被书案上的一幅画吸引了。那是一幅尚未完成的丹青,画上是一个女子,

穿着一身银色的铠甲,手持长枪,骑在战马之上,英姿飒爽,眉宇间是睥睨天下的傲气。

那张脸……我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抚上画中人的脸。那张脸,分明和我一模一样。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梦里那些破碎的、血腥的画面,

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城墙,烈火,呼喊着“将军”的士兵……我的头剧烈地疼了起来,

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到了书案。一个卷轴从书案的角落滚落下来,“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摊开了。那是一张……通缉令。明黄色的绢帛,刺得我眼睛生疼。上面画着的,

还是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画像旁,是几行触目惊心的大字:前朝余孽,

叛军女将沈落雁,屠我将士,罪无可赦。凡提供线索者,赏金万两。能擒杀此女者,

封万户侯。落款处,是鲜红的玉玺大印。沈落雁……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

猛地捅开了我尘封的记忆之门。我是大周的镇国将军,沈落雁。三个月前,

大周国都云京城破,父兄战死,我率残部血战突围,最终寡不敌众,身中数箭,坠下山崖。

而灭我大周,杀我亲人,毁我家园的,正是当今大朔的皇帝,

那个以铁血手腕和无双谋略统一了北方的男人——萧彻。阿墨……萧彻……我猛地抬起头,

看向书架上那些兵法谋略。其中一本,封皮上赫然写着《平周策》。我颤抖着手翻开,

里面详细记录了攻打大周的每一步计划,从策反内应,到切断粮草,

再到最后的总攻……每一步都精准狠辣,直击要害。字迹,是阿墨的字迹。是他。全都是他。

那个每天为我熬药做饭,温柔地叫我“阿瑶”的男人,那个在我做噩梦时将我拥入怀中,

说“别怕”的男人,竟然就是我血海深仇的敌人!他不是救了我。他是俘虏了我。

这三个月的温柔呵护,不过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他把我当成一个忘了过去的宠物,

养在这深山里,看着我对他日渐依赖,爱上他,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一股极致的冰冷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几乎将我冻僵。恨意,如同藤蔓,

疯狂地从心脏深处滋生,缠绕住我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血肉。我笑了,笑着笑着,

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沈落雁啊沈落雁,你真是天底下最蠢的傻瓜。

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书房的。我将一切都恢复原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坐在门口的石阶上,静静地等着阿墨回来。不,是萧彻。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手里提着一个布包,看到我,脸上露出了熟悉的温柔笑容。“阿瑶,等很久了?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他献宝似的从布包里拿出一支漂亮的珠花,“货郎说,

这是都城里最时兴的款式,你戴上一定好看。”若是从前,我一定会欣喜地接过,

让他亲手为我戴上。可现在,我只觉得那珠花上的每一颗珍珠,

都像是用我大周将士的鲜血凝成的,刺眼又恶心。我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天色不早了,做饭吧。”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阿瑶,你怎么了?不开心吗?”我抬起头,

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没有啊。只是有点累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似乎有探究的光。我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眼神清澈,不带一丝杂质。最终,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累了就去休息,饭好了我叫你。”那一晚,

我躺在床上,第一次没有做噩梦。因为现实,比噩梦更加残忍。我睁着眼睛,

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他的睡颜很安详,没有了白日里的深沉,

看起来就像一个无害的邻家大哥哥。就是这个男人,覆灭了我的国家。就是这个男人,

让我家破人亡。我的手,缓缓地摸向了床头的剪刀。只要我刺下去,

对准他的心脏……我的指尖冰冷,浑身都在颤抖。杀了他,为我的父兄,

为我惨死的大周将士们报仇!一个声音在脑海里疯狂叫嚣。

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可你也爱他。这三个月的朝夕相处,那些温柔和陪伴,

难道都是假的吗?不,不是假的。我相信,他对“阿瑶”的温柔是真的。

但他对“沈落雁”的恨,也是真的。他只是在享受这种将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

我的心,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国仇家恨,一半是痴心错付。最终,我还是放下了剪刀。

这么轻易地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尝尝,从云端跌落谷底的滋味。

我要让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5从那天起,我变了。我不再像以前那样黏着他,

不再对他展露笑颜。我变得沉默寡言,很多时候,我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远山,

一坐就是一下午。萧彻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开始变着法地哄我开心。

给我买漂亮衣服,带我下山去逛集市,甚至亲手为我做了个秋千。我全都接受,

但态度始终不冷不热。他眼中的担忧和不解越来越浓,有时候,他会抱着我,

一遍遍地问:“阿瑶,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我只是摇头。我在等一个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一天,他外出回来,神色凝重地对我说:“阿瑶,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我心中一动,面上却故作惊讶:“离开?为什么?”“我……我的家人找到我了。

”他编造着谎言,眼神却不敢直视我,“我要带你回都城,去见他们。我要娶你,给你名分,

让你做我唯一的妻子。”我看着他,心中冷笑。终于要带我回去了吗?

是觉得这山野间的游戏玩腻了,想换个更华丽的舞台,继续欣赏我的无知和愚蠢吗?好啊,

萧彻,我倒要看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好。”我低下头,

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和喜悦,“我都听你的。”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紧紧地抱住我:“阿瑶,你放心,我绝不会负你。”我靠在他怀里,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萧彻,这句话,你最好记住。6前往都城的路,漫长而颠簸。我们坐在一辆外表朴素,

内里却极其奢华的马车里。萧彻终于不再伪装成山野村夫,他换上了一身锦衣,

虽然依旧低调,但那通身的气派,却再也掩盖不住。一路上,他对我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

嘘寒问暖,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把我变回从前那个天真烂漫的“阿瑶”。

我始终扮演着一个即将嫁入豪门的、既期待又忐忑的普通女子。这天,马车行至一处驿站。

我们下车休息,一个身着铠甲的将军快步迎了上来,单膝跪地:“陛下,您终于回来了。

”是萧彻的心腹大将,林威。我认得他。云京城破之日,就是他,一箭射中了我父亲的胸口。

滔天的恨意瞬间涌上心头,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萧彻立刻察觉到了,

他握住我的手,对我柔声道:“阿瑶,别怕,这是我的朋友。”然后,他转向林威,

声音冷了下来:“林将军,我不是说过,不要暴露我的身份吗?”林威愣了一下,

抬头看了看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立刻请罪:“是末将鲁莽,请陛下恕罪。

”“起来吧。”萧彻的声音缓和了些,“这位是阿瑶姑娘,日后,

她就是你们的……”他顿了顿,似乎在想一个合适的身份,“主母。

”林威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再次打量我,那目光像刀子一样,让我很不舒服。我低下头,

做出害怕的样子,往萧彻身后缩了缩。萧彻立刻将我护在身后,对林威道:“吓到她了。

你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靠近。”“是。”林威恭敬地退下了。马车再次启动,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凝滞。萧彻握着我的手,柔声解释:“阿瑶,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你。

我的身份……有些特殊。我本想到了都城,安顿好一切再告诉你的。”我抬起头,

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声音颤抖:“你……他们叫你陛下……你是……皇帝?”他点了点头,

眼中满是歉意:“是。我是大朔的皇帝,萧彻。

”我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个普通女子该有的震惊和惶恐,猛地抽回了手,往后退去,

直到脊背抵住车厢。“皇帝……我……我怎么配得上……”“你配得上!”他急切地打断我,

重新抓住我的手,将我拉进怀里,“阿瑶,在我心里,你比这江山更重要。

我不管你过去是谁,从今以后,你只是我的女人。我会给你这世上最好的一切,

我会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他信誓旦旦地承诺着,每一个字都深情款款。

我靠在他怀里,心中一片冰冷。萧彻,你的戏,演得真好。可惜,台下的观众,已经换了人。

7皇宫,是一座比我想象中更加富丽堂皇的牢笼。我被安置在长乐宫,

这是历代皇后居住的宫殿。萧彻几乎是把我当成一个稀世珍宝来宠爱。他下令,

长乐宫的一切用度,都按最高规格来。从西域进贡的宝石,到江南织造的锦缎,

流水似的送到我面前。他遣散了后宫所有有名无分的妃嫔,向天下昭告,

此生只会有我一位皇后。消息传出,朝野震动。一个来历不明的乡野女子,

竟能独得帝王恩宠,即将登上后位。所有人都对我充满了好奇和敌意。尤其是朝中那些权贵,

他们削尖了脑袋想把女儿送进宫,如今却被我这个“妖女”捷足先登,自然是恨得牙痒痒。

其中,最恨我的,当属当朝宰相赵思源的女儿,赵婉儿。赵婉儿是京城第一美人,才情卓绝,

自小就被人当成未来的皇后培养。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是萧彻的皇后。现在,

我成了她最大的绊脚石。她果然找上门来了。那天,萧彻去上早朝,赵婉儿便带着一群宫女,

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长乐宫。她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头戴金钗凤冠,妆容精致,

下巴抬得高高的,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你就是那个叫阿瑶的野丫头?”她开口,

语气里满是鄙夷。我正在院子里给一株兰花浇水,闻言,连头都懒得抬,

淡淡地“嗯”了一声。我的无视彻底激怒了她。“放肆!见到本小姐,为何不行礼?

”我放下水瓢,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这才抬眼看她:“你是谁?我为何要向你行礼?

”“你!”赵婉儿气得脸色涨红,“我是当朝宰相之女!你一个身份不明的***,

竟敢对我无礼!”“哦,宰相之女。”我笑了笑,走到她面前,目光直视着她,

“可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家后院。我是陛下亲封的未来皇后,住在这长乐宫。你,

一个外臣之女,擅闯未来皇后的寝宫,大呼小叫,按宫规,该当何罪?”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赵婉儿的脸色瞬间白了。她没想到,

我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乡野女子,竟然如此伶牙俐齿,还敢拿宫规压她。

她身后的宫女们也面面相觑,不敢作声。“你……你少拿皇后身份压我!

”赵婉儿色厉内荏地喊道,“你算什么皇后!不过是个迷惑君心的妖女!

陛下只是一时被你蒙蔽,等他清醒过来,你的死期就到了!”“是吗?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因为陛下说了,此生,只会爱我一人。

”我故意模仿着萧彻平时对我说话的温柔语气,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

狠狠地扎在赵婉儿心上。“你胡说!”她尖叫起来,失去了理智,抬手就想打我。

我眼神一冷,侧身躲过,同时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扭。“啊!”赵婉儿发出一声惨叫,

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学过擒拿手,虽然大病初愈后力气不如从前,

但对付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还是绰绰有余。“赵小姐,”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来惹我。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

什么叫真正的‘妖女’。”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彻骨的寒意。赵婉儿吓得浑身一颤,

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魔鬼。我松开手,她立刻踉跄着后退几步,被她的宫女扶住。

“你……你给我等着!”她撂下一句狠话,便狼狈地带着人跑了。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我嘴角的冷笑慢慢消失。这只是一个开始。赵婉儿,赵思源……所有曾经参与覆灭大周的人,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8我与赵婉儿的冲突,很快就传到了萧彻的耳朵里。

我本以为他会来质问我,或者至少会安抚一下赵家。毕竟赵思源是三朝元老,

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是他必须要倚重的对象。没想到,他下朝后直奔长乐宫,

一进门就屏退了左右,将我紧紧抱在怀里。“阿瑶,让你受委屈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和自责,“是我不好,没有处理好这些事。”我靠在他怀里,

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陛下不怪我吗?”我故作委屈地问,

“我打了赵小姐,她父亲是宰相……”“打得好!”他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丝狠戾,

“区区一个臣女,也敢对我的皇后不敬,简直是找死!我已经下令,禁足赵婉儿三个月,

罚赵思源在家思过。阿瑶,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在这宫里,除了我,谁都不能给你气受。

”他捧起我的脸,认真地看着我:“以后再有这种不长眼的人,你不用跟她废话,直接掌嘴。

打死了,我担着。”他说得霸道又深情。如果我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阿瑶”,

一定会感动得一塌糊涂。可我知道,他这是在做给我看。他越是表现得爱我入骨,

就越能证明他不是那个冷血无情的帝王,就越能让我放下戒心,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

做一只被他圈养的金丝雀。我的心,在冷笑。萧彻,你真是煞费苦心。“陛下对我真好。

”我仰起头,眼中泛起感动的泪光,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客为主,

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带着强烈的占有欲,霸道而又温柔,

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一吻结束,我们都有些气喘。他抱着我,下巴抵在我头顶,

满足地叹息:“阿瑶,再过三天,就是我们的封后大典了。到时候,

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萧彻唯一的皇后。”三天。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要来了。9封后大典的前一晚,萧彻留宿在长乐宫。

他从身后抱着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颈窝,有些痒。“阿瑶,紧张吗?”“嗯。

”我轻声应着。“别怕,一切有我。”他收紧了手臂,“过了明天,

你就再也不是无名无分的阿瑶了。你是大朔最尊贵的女人,是我萧彻明媒正娶的妻。

”妻……这个字,像一根针,刺得我心口发疼。我沈落雁的丈夫,

本该是与我并肩作战、保家卫国的英雄,而不是一个灭我国家、杀我亲人的仇人。“陛下,

”我翻过身,看着他深邃的眼眸,“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过去吗?如果有一天,

你想起了我以前是个很坏很坏的人,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我在试探他。

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得让我抓不住。随即,他笑了,刮了刮我的鼻子:“傻丫头,

胡思乱想什么。不管你过去是谁,现在你只是我的阿瑶。就算你真的是个小坏蛋,我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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