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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上,陈默和初恋苏晴玩起了“情侣换装”和“隔纸亲吻”。照片发来时,

我正煮着结婚五周年晚餐。我笑着把滚烫的汤泼在苏晴脸上:“喜欢***?我成全你。

第一章厨房里炖着牛腩,咕嘟咕嘟的声响混着浓郁的香气,

填满了这套位于市中心顶层的大平层。锅里是陈默念叨了小半个月的番茄牛腩煲,

我特意提前下班,小火煨了两个多钟头,肉都酥烂了。五周年。时间过得真快,

快得有时候我都恍惚,当初那个在图书馆里,因为我占了他常坐的靠窗位置,

憋红了脸跟我理论的高瘦男生,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个沉稳、甚至有些沉默的陈副总。

他身上的少年气,像是被岁月和生意场上的应酬一点点磨平了棱角。

墙上的挂钟指向七点一刻。往常这个点,他该推门进来了,带着一身外面沾染的寒气,

或者淡淡的烟味,第一句话总是:“老婆,我回来了,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在料理台的大理石面上突兀地振动起来。不是陈默的专属***。

我擦了擦手,划开屏幕。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没有文字。点开,加载的圆圈转了几秒,

画面猛地跳了出来。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扎进眼球,又顺着血管瞬间游走到四肢百骸。

照片里光线迷离,显然是某个高档会所的包厢。背景是晃眼的射灯和攒动的人头。

焦点集中在正中间的一男一女身上。陈默穿着那件我上个月刚给他买的烟灰色羊绒衫,

脸上是喝了酒后的潮红,眼神有点飘,

嘴角咧开的弧度是我很久没见过的、属于他年少时的恣意。他怀里半搂半抱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条亮片吊带裙,紧贴着陈默的身体,侧脸几乎埋在他颈窝里,笑得花枝乱颤,

一只手还暧昧地搭在陈默胸口。是苏晴。陈默大学时那个谈了两年,

后来为了出国深造把他甩了的初恋。第二张照片更刺眼。陈默和苏晴面对面站着,

中间隔着一张薄薄的餐巾纸,两人都微嘟着嘴,身体前倾,眼看就要隔着那层纸亲上去!

周围一圈人举着手机在拍,在尖叫起哄。第三张,

陈默竟然套上了一件女式的大红色亮片外套,苏晴则穿着他的羊绒衫,袖子长得盖过了手背。

两人勾肩搭背,陈默还故作娇羞地歪着头靠在苏晴肩上,苏晴则笑得一脸得意洋洋,

手指捏着陈默的下巴。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厨房里只有牛腩煲还在不知疲倦地咕嘟着。

刚才还觉得温暖的香气,此刻腻得让人反胃。我盯着照片里陈默脸上那陌生又刺眼的笑容,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一下下地抽紧,窒息的闷痛感从胸口蔓延开。指尖冰凉,

几乎握不住手机。“嗡——”又一声震动。这次是陈默的微信,发来一条语音。我点开,

他带着明显醉意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里扩散开:“晚晚…嗝…同学会,大家高兴,

可能…可能得晚点回去…你别等我吃饭了,

先睡…”背景音里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苏晴咯咯的笑声,清晰得像就在耳边。语音结束,

厨房里只剩下炖锅的咕嘟声。我慢慢抬起头,

目光落在灶台上那锅煨了两个多小时的番茄牛腩煲上。汤色浓郁,红得刺眼。

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拿起隔热手套,稳稳地端起了那口沉重的砂锅。

滚烫的锅壁透过手套传递着灼人的温度。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边,

外面是城市璀璨的万家灯火。手一松。“哐当——哗啦!”砂锅砸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瞬间四分五裂。滚烫的、鲜红的汤汁混着炖得软烂的牛肉和番茄块,猛地炸开,

喷溅得到处都是。黏腻的汤水顺着光滑的瓷砖迅速流淌,几块牛肉弹跳着,滚到我的拖鞋边。

刺鼻的、混合着焦糊味的浓香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一片狼藉。

我看着脚下蔓延开的、象征着我五年婚姻的“周年晚餐”,心里那片被照片冻结的冰湖,

无声地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口子。没有愤怒的尖叫,没有崩溃的眼泪。

只有一种尖锐到麻木的寒意,顺着脊椎一路爬升。我掏出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打开微信,找到那个刚刚发来彩信的陌生号码。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快速敲击,

发出“哒哒”的轻响。“苏晴在哪?明天中午十二点,我要见到她。”发送。没有一丝犹豫。

第二章市中心最高档的购物中心顶楼,“云境”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开阔的城市天际线,

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进来,把光洁如镜的桌面照得晃眼。这里安静得过分,

只有轻柔的背景音乐和远处极细微的杯盘轻碰声。苏晴比约定的时间晚到了十分钟。

她推门进来时,像一道移动的光源。一身当季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裙,勾勒出保养得宜的身段,

妆容精致得一丝不苟,连头发丝都透着精心打理过的光泽。她手里拎着一个***版的包,

姿态从容,甚至带着点胜利者巡视领地般的倨傲。目光扫视一圈,落在我身上时,

嘴角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探究和优越感的微笑。她缓缓走来,高跟鞋踩在厚地毯上,

几乎没有声音。“林晚姐,好久不见呀。”她在我对面坐下,声音甜腻,带着刻意的熟稔,

“真没想到你会约我,是有什么事吗?”她放下包,姿态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裙摆,

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侍者适时地端上来两杯柠檬水。

透明的玻璃杯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我没碰那杯水,只是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照片里那个在陈默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此刻就坐在我面前,光鲜亮丽,毫无愧色。

那股被压抑在冰层下的熔焰,开始无声地沸腾、灼烧我的五脏六腑。“同学会玩得很开心?

”我的声音很平静,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苏晴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绽开得更灿烂,

带着点无辜和理所当然:“哎呀,林晚姐你知道了呀?就是老同学聚聚嘛,大家起哄闹着玩,

都喝多了点,场面是有点失控,你别介意啊。”她端起柠檬水,小啜了一口,动作优雅,

“陈默他…酒量不太好,一高兴就有点忘形。不过你放心,我们没什么的,

就是老同学叙叙旧。”“叙旧?”我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舌尖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气。

叙旧需要隔着一张纸接吻?需要穿对方的衣服勾肩搭背?需要笑得像偷腥成功的猫?

怒火在胸腔里冲撞,寻找着出口,却被我强行压住,凝聚成一种冰冷的、毁灭性的力量。

侍者端着一个精致的白瓷汤盅走了过来,轻轻放在我面前。盖子掀开,

一股浓郁的、带着奇异辛香的鲜味瞬间弥漫开来。汤色清亮,

能看到里面炖得晶莹剔透的燕窝丝和几片不知名的菌子。“这是本店今日***的养生汤,

林女士,请慢用。”侍者恭敬地说完,退了下去。苏晴好奇地瞥了一眼那盅汤,

又看看我面前空空如也,刚想开口问她的那份呢。就在这一瞬间。我猛地伸出手,

不是去拿勺子,而是直接抓住了那滚烫汤盅的边沿!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瓷壁烫着掌心,

带来尖锐的痛感,但我毫不在意。

在苏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还带着一丝困惑和看戏表情的刹那,我手臂用力,

将那盅滚烫的汤,连汤带水,朝着她那张精心描绘、此刻写满惊愕的脸,狠狠地泼了过去!

“啊——!!!”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猛地划破了餐厅高雅的宁静。

滚烫的汤汁像一张粘稠滚热的网,精准无比地兜头盖脸罩住了苏晴。

几片滑腻的菌子粘在她精心打理的头发上,晶莹的燕窝丝挂在她昂贵的香奈儿套裙前襟,

滚烫的汤水顺着她的额头、眉毛、脸颊、脖颈……肆无忌惮地流淌下去。

“滋……”仿佛能听到皮肤被烫到的细微声响。

苏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双手胡乱地在脸上抹着,

烫红的皮肤瞬间暴露出来,妆容被滚烫的汤汁冲刷得一片狼藉,眼线晕开,口红糊到了下巴,

整张脸像打翻了的调色盘。昂贵的套裙前襟湿透,黏答答地贴在身上,还在冒着热气。

“林晚!你疯了?!你干什么?!”她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暴怒,

眼泪被烫得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混合着汤水和花掉的妆容,狼狈不堪。她试图用手去擦,

但汤的油腻和灼热让她更加痛苦,只能徒劳地跺着脚,像只落汤鸡。

餐厅里其他几桌客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纷纷侧目,低声议论起来。

侍者惊慌地跑过来,看着眼前的一幕,手足无措。我缓缓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狼狈挣扎、涕泪横流的样子。滚烫的汤盅还握在手里,

掌心一片***辣的痛,却奇异地带来一种畅快。“开心吗?”我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盖过了苏晴的抽泣和周围细微的议论,冷得像冰锥,直直刺过去,

“同学会玩得那么‘开心’,隔纸亲亲,换装游戏,***吗?”苏晴捂着脸的手猛地顿住,

透过指缝,那双被烫得发红、糊满眼线的眼睛惊恐地瞪着我,

里面充满了怨毒和一丝终于反应过来的恐惧。我往前逼近一步,看着她下意识地瑟缩后退,

撞到了身后的椅子。“喜欢***?”我微微勾起唇角,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淬了毒的寒芒,“苏晴,这才刚刚开始。”“我林晚的东西,就算我不要了,

也轮不到别人来染指。尤其是你这种,”我顿了顿,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湿透狼狈的身体,

“上赶着捡垃圾的货色。”说完,我无视她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扑上来的眼神,

也懒得理会周围那些探究的目光。将手里那个空了的、还带着余温的白瓷汤盅,

“哐当”一声,随意地丢在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上。汤盅在光洁的桌面上骨碌碌滚了几圈,

留下一道油腻的水渍。我拿起自己的包,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发出沉闷而坚定的声响,每一步都踏在苏晴那点可怜的自尊和刚刚被烫伤的皮肉上。身后,

是苏晴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疼痛和极度羞辱的嚎啕大哭,以及侍者慌乱安抚的声音。

走出餐厅大门,外面正午的阳光刺眼而灼热,打在我冰冷的脸上。手机在包里震动。

我拿出来,屏幕上跳动着“陈默”的名字。我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几秒,然后指尖滑动。

挂断。拉黑。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分犹豫。阳光有些晃眼,我微微眯起眼,

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掌心被烫伤的地方一跳一跳地疼,但这痛楚,却像一剂强心针,

让那颗被冰封的心脏,重新感受到了一丝活着的、带着毁灭快意的搏动。

第三章指纹锁发出轻微的“嘀”声,门开了。客厅里一片昏暗,

只有玄关处感应灯亮着昏黄的光。浓烈的酒气和一种颓败的气息扑面而来,

混杂着……呕吐物的酸腐味。我皱紧眉头,抬手打开了客厅的大灯。

刺眼的白光瞬间驱散了黑暗,也照亮了沙发上那个蜷缩着的、狼狈不堪的身影。陈默。

他身上的烟灰色羊绒衫皱得不成样子,沾着不明的污渍,领口歪斜着。头发凌乱,胡子拉碴,

脸色是宿醉后的青白,眼下一片浓重的阴影。他像是被突然的灯光惊醒了,猛地坐直身体,

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茫然地看向门口,聚焦在我身上。“晚晚…”他嗓音嘶哑得厉害,

像是砂纸磨过喉咙,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惊慌,“你…你回来了?”他挣扎着想站起来,

脚步虚浮踉跄,差点被地上一个歪倒的空酒瓶绊倒。他扶住沙发扶手,

眼神慌乱地在我脸上搜寻着,试图找到一丝熟悉的、可以让他抓住的温柔。“你去哪儿了?

我…我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他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我昨晚…昨晚喝多了…我…”“闭嘴。”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铁锤,

瞬间砸碎了他所有试图解释的话语。他僵在原地,张着嘴,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

我换上拖鞋,没有看他,径直走向餐厅。

砸得狼藉的地砖——碎砂锅和早已干涸发黑、粘在地砖上的牛肉番茄残渣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光洁如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陈默跟在我身后,脚步虚浮,

像个做错了事等待审判的孩子,却又带着一种绝望的急切。“晚晚,你听我解释!

昨晚真的是意外!大家都喝多了,他们起哄…我…我脑子不清醒!苏晴她…她就是故意的,

她一直往我身上贴,我…我推开她了!真的!照片都是角度问题!你相信我!”他语无伦次,

声音因为急切而拔高,带着哭腔。我拉开冰箱门,拿出一瓶冰水。

冰箱冷白的光线打在我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相信你?”我拧开瓶盖,

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稍稍压下心口翻腾的戾气。我转过身,背靠着冰冷的冰箱门,

终于正眼看向他。那眼神,冰冷、陌生,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厌恶。

陈默被我这样的目光看得浑身一颤,那眼神像冰锥,刺得他体无完肤。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嘴唇哆嗦着:“晚晚…你别这样看我…我知道错了…我***!

我该死!”他猛地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清脆响亮。“啪!

”脸颊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指印。“是我鬼迷心窍!是我没管住自己!我对不起你!

”他声音哽咽,眼泪涌了出来,混合着脸上的油光和狼狈,看起来可怜又可悲。

“你打我骂我都行!

别不理我…晚晚…求你了…我们五年了…不能就这么完了啊…”他双膝一软,

竟真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地砖上,伸出手想抓我的裤脚。

就在他手指即将碰到我的前一秒,我猛地抬脚。不是扶他,而是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

朝着他的肩膀踹了过去!“滚开!”“咚!”陈默猝不及防,被这一脚踹得重心不稳,

整个人狼狈地向后仰倒,脊背重重地撞在身后的餐椅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和痛苦的闷哼。餐椅被他撞得歪斜出去,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噪音。

他蜷缩在地上,捂着被踹疼的肩膀,震惊又痛苦地看着我,像一条被踢开的流浪狗。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深不见底的冰冷和厌恶。

刚才踹他的那只脚,鞋尖上似乎还残留着触碰他身体的触感,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我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他脸上,“陈默,

你现在让我觉得恶心。”“晚晚…”他瘫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绝望地低喃着我的名字。“同学会?喝多了?起哄?”我一步步走近他,

每一步都像踩在他心上,“隔着一张纸亲嘴,很***吧?穿她的衣服,搂搂抱抱,

感觉很好吧?陈默,你几岁了?是没见过女人,还是骨子里就这么贱?别人起哄你就脱?

别人递个梯子你就往上爬?”“不是的…晚晚…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徒劳地辩解,

声音虚弱。“闭嘴!”我厉声打断他,蹲下身,与他布满血丝、充满痛苦和哀求的眼睛平视。

距离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臭和呕吐物的酸腐味,胃里一阵翻滚。“解释?

”我扯出一个极其冰冷的笑容,“留着你的解释,去跟你的苏晴说吧。

看看她被你老婆泼了一脸滚汤后,还愿不愿意听你这套‘喝多了’、‘起哄’的屁话!

”陈默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惊恐:“你…你去找苏晴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做了什么?”我站起身,嫌恶地拍了拍裤腿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仿佛刚才靠近他都被污染了。“放心,死不了。就是请她喝了点热乎的,

让她也‘******’。”我看着他那副为苏晴担忧惊惧的表情,

心底最后一丝残留的温度也彻底冻结了。“陈默,”我的声音平静下来,

却比刚才的怒斥更让他心寒,“我们完了。”他猛地抬起头,眼中是彻底的恐慌:“不!

晚晚!你不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见她!我辞职!

我离开这个城市!我们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抓住我的腿。“重新开始?”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跟你?”我的目光扫过他跪在地上、涕泪横流、满身污秽的狼狈样子,

扫过这间曾经承载着我们五年生活的、此刻却弥漫着绝望气息的房子,

最后落回他那张写满哀求的脸上。“你配吗?”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三颗子弹,

精准地洞穿了他所有的希望。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向卧室。“晚晚!晚晚!你别走!

”身后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手脚并用爬行的声音。我没有回头。走进卧室,

反手锁上了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门外是他绝望的拍打和哀求,一声声“晚晚”,

像钝刀子割肉。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脏。真脏。

第四章三万英尺的高空,云层像巨大的、蓬松的白色棉絮铺展在舷窗之下。

头等舱内异常安静,只有引擎低沉的白噪音。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氛和皮革座椅特有的味道。

我合上手里的平板电脑,揉了揉眉心。屏幕上是一份关于“锐创科技”的详尽资料,

从创始人背景、股权结构到核心产品、市场份额、最近的财务状况……事无巨细。

这家主攻AI智能客服系统的公司,正是苏晴去年回国后,

凭借她那个颇有能力的爹给的第一桶金和人脉,风风火火搞起来的创业项目。规模不大,

但在细分领域也算小有名气,听说最近正在谋求A轮融资。真是巧。

空乘小姐带着职业化的甜美微笑,推着餐车轻声走来:“女士,请问需要午餐吗?

今天有香煎银鳕鱼和黑椒牛柳……”“不用,谢谢。”我微微颔首。餐车刚过去没多久,

头等舱入口的帘子被掀开。一股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香水味先飘了进来。我抬眼。苏晴。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米白色套装,妆容精致,只是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的苍白,

额角和颧骨处,靠近发际线的位置,

还能看到几块被烫伤后新长出的、颜色略浅于周围皮肤的痕迹,虽然用粉底极力遮盖过,

但在近距离和明亮的光线下,还是能看出端倪。她手里拖着一个登机箱,目光扫视着座位号,

当看到坐在靠窗位置的我时,脸上的职业化微笑瞬间僵住,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见到了鬼,

脚步也顿住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慌和怨毒从她眼底飞快掠过。她大概怎么也没想到,

会在去谈关键融资的路上,在这个密闭的头等舱空间里,再次撞上我这个煞星。

她旁边的助理不明所以,小声提醒:“苏总?我们的位置在前面…”苏晴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脸上的异样,下巴微微抬起,试图找回她惯有的那种优越感。她没再看我,

目不斜视地从我的座位旁走过,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刻意挺直的脊背显得有些僵硬。她们的位置就在我斜前方两排。苏晴坐下后,

我能看到她侧着身,压低声音急促地跟助理交代着什么,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额头那块浅色的疤痕。飞机平稳飞行。中途我去洗手间。穿过过道时,

经过苏晴的座位。她正闭着眼假寐,眉头紧锁,显然睡得并不安稳。额角那块疤,

在机舱顶灯的照射下,更明显了些。等我从洗手间出来,往回走时,苏晴已经醒了,

正拿着小镜子在补妆,粉扑用力地按压着额角的位置。就在我即将走过她座位的那一刻。

她像是终于忍不住,猛地转过头,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里面燃烧着***裸的恨意和一种被逼到角落的疯狂。她压低了声音,

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林晚,你满意了?毁了我的脸,你很得意是不是?”我停下脚步,

微微侧头,垂眸看着她。她的眼神像淬毒的针,但只让我觉得可笑。“满意?

”我轻轻勾起唇角,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她和她旁边竖着耳朵的助理听清,“苏晴,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那点伤,也配叫‘毁’?”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额角,

“不过是留个小小的纪念,提醒你,手别伸太长,别人的东西,别惦记。”“你!

”苏晴气得脸色由白转红,胸脯剧烈起伏,捏着粉扑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跟陈默清清白白!是你自己心理扭曲!泼妇!疯子!

”“清清白白?”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短促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全是冰冷的嘲讽,“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同学会那几张‘清白’的照片吗?

还是需要我找人把监控调出来,看看是谁主动往有妇之夫怀里钻?

又是谁撺掇着玩那些下三滥的游戏?”我往前逼近一步,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朵,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气音,一字一顿,“苏晴,当小三,是要遭报应的。这才哪到哪?

”我的气息喷在她耳廓,她像是被毒蛇的信子舔过,猛地一哆嗦,身体下意识地后仰,

撞在座椅靠背上,眼神里除了愤怒,终于清晰地浮上了一层恐惧。“你…你想怎么样?!

”她声音有些发颤。“我想怎么样?”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像在看一件令人厌恶的垃圾,“我只是想看看,你那个靠你爸施舍才搭起来的草台班子,

能撑多久。”我微微偏头,目光扫过她旁边那个一脸紧张、大气不敢出的助理,

语气陡然变得公事公办,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硬:“另外,提醒苏总一句。

贵公司‘锐创’的AI客服核心算法,用的还是三年前开源的‘星海’框架吧?

连底层架构都没做深度优化和脱敏处理,就敢拿出去融资?真当投资人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还是当所有人都是技术***?”苏晴和她助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尤其是苏晴,

刚才的愤怒和恐惧瞬间被巨大的惊骇取代,她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嘴唇哆嗦着:“你…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

”这是锐创目前最大的技术软肋和商业机密!是她融资路上最大的雷!“我怎么知道不重要。

”我淡淡一笑,那笑容里没有任何温度,“重要的是,苏总,

你这次飞去北城见的‘宏盛资本’李总,刚好是我大学师兄。你说,

我要不要请他‘格外关照’一下你这份漏洞百出的商业计划书?

”苏晴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身体晃了晃,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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