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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言:十七年的蝉鸣2020年5月9日,深夜。巷子又湿又窄,

像城市一道腐烂的伤疤。垃圾桶里发酵的酸臭味混合着泥土的腥气,钻进鼻腔,

黏腻得令人作呕。林默站在巷口,身影被远处的路灯拉扯得又细又长。

他眼神里是超越年龄的疲惫,一种燃烧殆尽后的死寂,与那个初次经历循环时,

只会惊慌尖叫的少年判若两人。他的右手紧紧攥着一把水果刀。刀是从自家厨房拿的,

刀柄的塑料质感廉价又粗糙,硌得他掌心生疼。刀刃却在昏黄的光线下,

贪婪地吞吐着一丝冰冷的寒芒。“据说每一群蝉要在地下闷十七年,鸣叫两个月然后死掉。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自嘲的沙哑,被吹过的夜风揉碎。“我曾以为,

高考完的那个暑假就是我的两个月。”“现在我才明白,我就是那只蝉。”“而今天,

5月9日,是我第十七次破土,也是第十七次走向死亡。”是的,5月9日。

时间在他的感知里早已扭曲、崩坏,成了一个荒诞的数字。他已经死了十六次。每一次,

心脏被刺穿的剧痛与冰冷,都像是刻在灵魂上的诅咒,永不磨灭。这一次,

他不再去自己的公寓门口。他不会再像前十六次那样,愚蠢地等待着,

等待着他最爱的那个女孩,用最决绝的方式,赐予他解脱,也赐予她自己又一轮的凌迟。

他已经摸清了“规则”。单纯的躲避毫无意义。死亡也毫无意义。他必须去那个地方。

巷子尽头,那个被黑暗完全吞噬的废弃仓库,一切悲剧的起点。他要阻止那个最初的开端。

林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吐出几个几乎听不见的音节。“夏蝉,对不起。

”他握着刀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节发出轻微的咯吱声。“这一次……换我来。

”话音落下,他不再有丝毫犹豫,迈开脚步,决绝地走向了那片更深、更沉的黑暗。

镜头在此刻猛然拉远,而后彻底切换。故事,需要从头说起。

第2章 初遇·盛夏光年八月末的暑气,像一块湿透了的毛巾,

顽固地糊在江城一中的校园里。高二1班,传说中的“火箭班”,

此刻正像一锅即将沸腾的水。空调的嗡鸣声,课本纸张的哗啦声,

还有前后桌压低声音的交谈声,交织成一片嘈杂的背景音。林默坐在靠窗的倒数第二排,

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的异物,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他手里的新物理课本,

书页边缘崭新得有些锋利。他的成绩只是中上游,能被分到这个尖子生云集的班级,

纯属意外。他甚至一度以为是学校的系统出了BUG。为此,

他特意跑去办公室找了原来的班主任,那个教物理的,被学生们私下称为“老王”的男人。

老王正拿着个大茶缸子吹着热气,看见林默,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茶渍染黄的牙。

“林默啊,怎么,不相信自己?”他放下茶缸,走过来重重拍了拍林默的肩膀,

震得他一个趔趄。“别小看自己,你的物理竞赛成绩可是个大大的加分项。”“好好干,

别给我丢人。”老王冲他挤了挤眼睛,压低声音。“对了,我还是你们的物理老师,

跑不掉的。”老王的这番话,像一颗定心丸,却也带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压力。

林默收回思绪,目光从崭新的课本上移开,投向窗外。操场上,几棵香樟树被晒得无精打采,

叶片都打了卷。他有些不适应这里过于积极的学习氛围,望着窗外发呆,

试图找到一丝熟悉的安宁。就在这时,走廊的窗户外,一个身影倏然掠过。

那道身影仿佛自带光效,瞬间攫取了他全部的注意力。是个女孩。她穿着最简单的蓝白校服,

却丝毫掩盖不住那清丽脱俗的气质。她的背挺得笔直,脖颈修长,像一只骄傲的天鹅。

林默的心跳,毫无征兆地停顿了一瞬。班级的喧闹声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讲台上的班主任清了清嗓子,领着那个迟到的女孩走了进来。“这位是夏蝉同学,

刚办完转学手续,大家欢迎。”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夹杂着几声口哨与窃窃私语。

全班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女孩身上。夏蝉的目光平静地在教室里扫过,

清澈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天然的疏离感,仿佛对周围的好奇与审视都毫不在意。最后,

她的视线定格。落在了林默身边的那个空位上。那是班里唯一剩下的位置。

林…默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她一步步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

椅子被轻轻拉开,发出一声轻微的摩擦声。夏蝉坐下了。一阵极淡的,

像是某种植物的洗发水香味,若有若无地飘进了林默的鼻腔。他的心跳彻底乱了套,

像擂鼓一样,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他慌乱地低下头,

假装全神贯注地研究着课本上的力学公式。可书本上的印刷字,

此刻却变成了一团团毫无意义的黑色墨迹。他的余光,

根本无法从身旁那个安静的侧影上移开。阳光透过窗户,在她纤长的睫毛上,

投下了一小片温柔的阴影。这是他十七年的人生里,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一种酸涩的,

悸动的,手足无措的甜蜜。此刻的他完全不知道,这份盛夏光年里的惊鸿一瞥,

这份让他心跳失序的甜蜜,将在未来的某个夜里,化作最锋利,最冰冷的刀锋。

第3章 冬雪·未说出口的守护时间像漏斗里的沙,悄无声息地流走了整个秋天。

江城的冬天来得又快又急,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得人脸颊生疼。林默和夏蝉已经成了朋友。

一种仅限于课桌之间,小心翼翼维持着安全距离的朋友。

他会帮她解答物理卷子最后一道大题,她会把工整的语文笔记默默推到他面前。林默的暗恋,

像深埋在冻土下的种子,从未宣之于口,却在无人知晓的角落疯狂生长。他从班长那里得知,

夏蝉将在元旦校庆上表演独舞。从那天起,他发现她总是在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提前离开。

整个冬天,她都在为了那场独舞,进行着外人无法想象的刻苦排练。周六,

天空阴沉得像一块脏掉的铅块。林默跟父母撒谎说要去学校自习,

独自一人坐公交车回到了空无一人的校园。寒风在教学楼之间穿行,发出呜呜的悲鸣。

他熟门熟路地绕到艺术楼后面,那里有学校唯一的舞蹈室。

巨大的落地窗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白雾,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林默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

对着玻璃哈出一口白气。他用袖口,在那片模糊中擦开一小块干净的圆形。他看到了夏蝉。

空旷的舞蹈室里,只开了几盏昏暗的壁灯。她穿着单薄的黑色练功服,黑发被汗水打湿,

紧紧贴在光洁的额头与脸颊。音乐声很轻,几乎听不见。她就在那片近乎死寂的安静里,

一次又一次地跳跃,旋转,舒展。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却也透着一股令人心碎的孤独。汗水顺着她的下颌线滑落,砸在地板上,

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林-默看得入了迷。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

又酸又胀,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心疼与敬佩。就在他完全沉浸其中的时候,

一个声音毫无征兆地在他身后响起。“很好看,对吗?”那声音沙哑,疲惫,

像被砂纸打磨过。林默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心脏猛地一缩,吓得差点叫出声。

他僵硬地转过头。身后站着一个男生。或者说,是一个穿着和他同款蓝白校服,

面容却写满沧桑的“学长”。他的脸颊微微凹陷,眼窝深邃,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

盛满了无法化解的哀伤与死寂。林默从未在学校里见过这个人。“学长”的目光没有看他,

而是穿过那块被他擦亮的玻璃,死死地盯着舞蹈室里那个不知疲倦的身影。他再次开口,

问出了那个如同魔咒般致命的问题。“如果未来的你会伤害她,让她陷入无尽的痛苦,

那么你会怎么做?”这个问题像一根冰冷的针,毫无预兆地刺进了林默的大脑。

他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荒诞,可这个问题偏偏又让他心头猛地一紧。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回到夏蝉身上。看着她因为一个不稳而踉跄,又固执地重新站好,

继续下一个动作的身影。林默认真地思索着这个古怪的问题。然后,他抬起头,

迎上“学长”那双空洞的眼睛,用一种自己都未曾想过的坚定语气,一字一句地回答。

“如果那个人是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从她的世界里消失。”“学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极其复杂,仿佛有赞许,有解脱,但更多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悲哀。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走入楼道拐角的黑暗里,彻底消失不见。

林默愣在原地,心脏还在不受控制地狂跳。他只当是遇到了一个脑子不太正常的奇怪学长。

他完全不知道,这正是来自未来自己的,血淋淋的警告。这也是他早已为自己写下的,

最终的宿命。第4章 暖春·无法抗拒的靠近冬天的尾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斩断。

2020年的春天,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学校停课,街道空荡,

所有人都被禁锢在一方小小的屏幕里。线上交流,成了唯一的连接方式。

对于林默和夏蝉来说,这突兀的隔离,反而像一种奇妙的催化剂。物理距离被无限拉远,

心理距离却在深夜的聊天框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拉近。起初只是讨论作业,

吐槽网课老师卡顿的PPT。后来,他们开始分享歌单。他发给她一首节奏强烈的后摇,

她回他一首安静的古典钢琴曲。他们聊晦涩的文艺片,聊各自不被父母理解的梦想。

林默第一次知道,夏蝉清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柔软又敏感的心。

她会因为电影里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而感伤许久。

她也会因为一只流浪猫被收养的消息而开心一整天。林默渐渐养成了一个习惯。

每晚的十一点十一分,准时给她发一句“晚安”。不多不少,不早不晚。

夏蝉从不追问为什么是这个时间,但她总会在几秒钟内,回一个句号。一个安静的,

表示“我收到了”的句号。某个周五的深夜,林默为了攻克一道物理竞赛题,熬得双眼通红。

他在聊天时随口提了一句,晚饭好像忘了吃。夏蝉只回了一个“嗯”。一个小时后,

林默家的门铃响了。他疑惑地打开门,一个外卖小哥站在门外,递给他一份热气腾腾的馄饨。

订单的备注栏里,只有三个字。“好好吃饭。”林默端着那碗馄饨,站在玄关,

很久都没有动。胃里空空荡荡,心里却被某种滚烫的情绪,填得满满当当。

长达四个月的居家隔离,终于在盛夏来临前画上了句号。重返校园的那天,

阳光好得有些不真实。班主任老王抱着一沓新的座位表走进教室,

宣布要按这次线上期末考的成绩,重新排座位。教室里响起一片哀嚎与期待的交谈声。

林默的心脏不自觉地收紧。他下意识地看向夏蝉。她还是那样安静地坐着,

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是阳光在她低垂的眼睫上,镀了一层浅浅的金色。“林默。

”老王的声音在讲台上响起。林默站了起来。“你坐到第三组第四排去。

”林默顺着老师手指的方向看去,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那个位置,靠着窗。

而那个位置的同桌,刚刚被念到名字。是夏蝉。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香樟树混合的味道。

当林默拉开椅子坐下时,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那股熟悉的,

极淡的洗发水香味,再次萦绕在他的鼻尖。这一次,不再是隔着一条过道的距离。

而是触手可及。开学后的日子,像被浸泡在蜜罐里。每一天都泛着甜腻的光泽。

林默会用红色的水笔,在草稿纸上,一步步推导物理题的解题过程,再把纸推到夏蝉面前。

夏蝉则会把她那本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一样的化学笔记,默默放在他的桌角。一次午休,

两人同时伸手去捡一支滚落到地上的笔。林默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的手背。温热,

细腻。像有一股微弱的电流,瞬间从接触点窜遍全身。两人都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了手。

林默慌乱地转过头,假装看着窗外,耳朵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能感觉到,身旁的夏蝉,

呼吸也乱了一瞬。他常常在上课时,偷偷地,用余光去看她的侧脸。

看她认真听讲时微微抿起的嘴唇,看她纤长的手指握着笔,在书本上划过。

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洒在他们的课桌上,将空气中的尘埃都照得闪闪发光。那一刻,

整个世界所有的嘈杂与喧嚣,都仿佛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安静与美好。这份美好,

是林默贫瘠的十七年人生里,唯一的光。也是支撑着他,在未来那无数次冰冷绝望的循环中,

唯一坚持下去的动力。第5章 死局·告白之夜的悲鸣2020年5月9日,晚上九点整。

这是林默人生中,第一次经历这个被诅咒的日子。客厅的暖光灯洒下一片温柔的光晕,

将整个空间包裹在一种不真实的温馨里。茶几上,

一束精心挑选的白色桔梗花在玻璃瓶里安静地绽放。那是夏蝉最喜欢的花。

花瓣边缘带着一丝纯净的透明感,像她清冷又易碎的气质。旁边放着一封信。

信纸被他手心的汗濡湿了边角,又被他小心翼翼地抚平。里面的每一个字,

都是他熬了好几个通宵,反复斟酌、修改后才写下的。林默站在穿衣镜前,

第十七次整理自己的衣领。镜子里的少年,眼神清澈,脸上是藏不住的紧张与期待。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镜中的自己,用微不可闻的声音,练习着早已烂熟于心的告白。“夏蝉,

我喜欢你。”声音出口,他自己先红了脸。太直白了。“夏蝉,

从高二开学第一天见到你开始……”又太冗长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最终还是决定放弃。

到时候,凭感觉来吧。他拿起手机,指尖悬在夏蝉的聊天框上,心脏砰砰直跳。屏幕上,

是他和她几个小时前的聊天记录,停留在她分享的一首钢琴曲上。林默的嘴角,

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他编辑好信息,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的期许。我在家等你,

有很重要的事想当面跟你说。发送。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一秒。两秒。

手机屏幕亮起。夏蝉回复了一个字。“好。”一个简单的,没有任何多余情绪的字,

却像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林默的心里激起了滔天的喜悦。他几乎要跳起来。

就在他准备换鞋出门,去路口接她的时候,门铃毫无征兆地响了。叮咚——林默愣了一下。

她提前到了?一阵更大的窃喜涌上心头,冲散了所有的紧张。他想都没想,

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门口,手甚至有些发抖地握住了门把手。他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门,

被猛地拉开。站在门外的,确实是夏蝉。夜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

她穿着那件他最熟悉的白色连衣裙。可她没有笑。她的脸上,是一种林默从未见过的,

混杂着无尽哀伤与冰冷决绝的神情。那双总是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却像两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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