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雨夜车祸,养父母和我的双胞胎姐姐当场惨死。>肇事者伪造现场,
锤子砸碎母亲头颅,尖刀捅穿父亲十次,用绳子勒死姐姐。>警察无从查起,成了悬案。
>唯一被救回来的幸存的我回到孤儿院沉默长大。>我走进警局自首,
平静描述三桩即将发生的谋杀。>“张振国将在四小时后被勒死在山脚,凶器是浸油麻绳,
我亲手打的绳结。”>警察以为我疯了,直到山脚发现尸体——绳结、指纹完全吻合。
>我继续表演:“李曼一小时后会被锤杀,颅骨碎裂声像核桃。”>警察冲到她家时,
锤子上的血还没干。指纹也完全吻合。>审讯桌角划破我的手,我蘸血写下“复仇者”,
预言下个死者将被捅十刀。>警察在死者家中发现同样血字。
血型检验后是我的血型>舆论哗然 难道是隔空杀人?---审讯室里的灯光,
惨白得像是太平间里停尸床上的裹尸布。空气凝滞浑浊,
弥漫着一股廉价消毒水和陈年汗渍混合的、令人窒息的味道。
陈默警官坐在冰冷的金属桌子对面,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同样冰冷的桌面,
发出单调而压抑的“嗒、嗒”声。他盯着桌子另一端的女孩。她叫林晚。名字像一首诗,
人却安静得像一滴水融入深潭。被带进来已经快两个小时了,除了必要的身份确认,
她一个字都没说过。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连帽衫,帽子松松地罩在头上,
遮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线条略显倔强的下巴和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双手搁在桌面上,
手指细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此刻正摆弄着一张从记录本上撕下来的纸。
那纸在她指间翻转、折叠,动作灵巧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陈默看不清她在折什么,
只觉得那专注里透着一股冰冷的死气,与她的年龄格格不入。她才二十二岁。“林晚,
”陈默清了清有些发干的嗓子,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监控拍到你昨天下午五点到七点,一直在张振国先生家小区附近徘徊。
尾随他去了附近公园,又跟着他回了小区。他家人报警说他收到恐吓信后失联,现在,
他不见了。我们需要你解释一下,你跟着他做什么?”女孩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那张纸在她指间被捏住,形成了一个未完成的形状。她缓缓抬起眼皮。陈默心里咯噔一下。
那双眼睛!大而空洞,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里面沉淀着难以言喻的东西——不是恐惧,
不是慌乱,而是一种近乎虚无的沉寂,仿佛所有的光和热都被抽干了,
只剩下冰冷坚硬的底子。那目光穿透了陈默,落在审讯室惨白的墙壁上,
又似乎落在了更远、更黑暗的地方。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带着一种久未说话的沙哑,
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砸在凝固的空气里:“你们还有三个小时。
”陈默皱紧眉头:“什么三个小时?”“张振国,”林晚的声音毫无波澜,
像在念一份枯燥的仪器说明书,“会在四个小时后死。地点是北郊,老鹰嘴山脚,
靠近第三棵歪脖子松树的那片乱石堆里。死因是机械性窒息。凶器,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滑动,仿佛在勾勒一条无形的绳索,
“是一段浸过桐油的麻绳,大约一米二长,绳子表面有磨损,靠近中间的位置,
我打了一个特殊的绳结——死扣,但收尾时多绕了一圈,勒紧后会形成一个…小小的凸起。
”她一边说,一边将手中那张未完成的折纸缓缓拉开、扭曲,十指灵巧地翻飞着,
模拟着缠绕、勒紧的动作。那动作流畅、精确,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熟悉感,
仿佛她已演练过千百遍。她专注于自己的手指,
语气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绳子会深深勒进他脖子的皮肉里,特别是喉结下方偏左的位置。
他会挣扎,但没用。他的脸会变成紫红色,舌头会伸出来一点点,眼睛会瞪得很大,
瞳孔散开…最后,他会像一袋烂泥一样瘫下去。”她微微歪了歪头,像是在回忆某个细节,
“哦,他挣扎的时候,右脚皮鞋的鞋尖,会在一块带棱角的石头上刮掉一小块皮。
”陈默和小李警官交换了一个眼神。小李年轻,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
眼神里写满了荒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陈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异样的不适感,
试图用职业的冷静去分析。典型的妄想症?受***后的精神错乱?
还是…某种拙劣的扰乱视听?“林晚,”陈默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警告,“编造这种细节,
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张先生只是暂时失联,警方正在全力寻找。
你现在交代清楚昨天尾随他的目的,才是正途。”林晚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张被蹂躏过的纸片落在桌上,依稀能看出是一个扭曲的、象征绳索的环。
她再次抬起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陈默,嘴角似乎极其微弱地向上扯了一下,
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种冰冷的嘲讽。“信不信,随你们。
”她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板,“但你们的时间,不多了。三个小时…不,
现在大概只有两小时五十七分了。”她说完,重新低下头,不再看任何人,
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又沉浸回那片死寂的虚无里。陈默盯着她看了足足十秒钟。
审讯室的空气仿佛被抽得更干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粉尘般的滞涩感。经验告诉他,
这女孩的精神状态极其异常,她描述的细节太过具体、太过…身临其境,
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精神病人能凭空编造出来的。但隔空杀人?指纹?这又怎么可能?
“先拘留。”陈默站起身,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通知鉴证科,
留意北郊老鹰嘴山脚,第三棵歪脖子松树附近的乱石堆。通知巡逻队,加强那片区域的搜索。
还有,”他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桌上那张扭曲的纸环,“把她说的绳结特征…也通报一下。
以防万一。”“陈队?”小李有些迟疑,“真按她说的做?这也太…”“非常规事件,
非常规处理。”陈默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记住,我们是警察。任何线索,
哪怕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也不能轻易放过。尤其是人命关天的时候。执行命令。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重新缩回灰色帽衫阴影里的身影,心头那点不安的阴云,正悄然扩散。
希望这只是个疯子的呓语。他暗自祈祷。然而,一种冰冷的直觉告诉他,
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那女孩眼底沉淀的死寂,像极了某种…复仇者才有的东西。
---拘留室的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外面走廊的灯光和声响。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顶上一盏昏暗的白炽灯,嗡嗡地响着,
将林晚的影子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拉得很长,又很淡。她没有躺下,只是抱着膝盖,
坐在那张硬邦邦的窄床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墙壁。帽衫的帽子依旧罩着,
阴影完全吞没了她的脸。时间在死寂中一分一秒地爬行。拘留室外,警局依旧在运转,
电话***、脚步声、模糊的交谈声偶尔透过厚重的铁门缝隙钻进来,显得遥远而不真实。
林晚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一动不动。只有在她极其偶尔地调整一下坐姿时,
才能证明她还活着。大约四个多小时后,寂静被打破了。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停在拘留室门外。钥匙在锁孔里粗暴地转动,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哐当!
”铁门被猛地拉开。门口站着陈默和小李,两人的脸色都极其难看,尤其是陈默,
眉头拧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眼神锐利得像刀子,死死钉在林晚身上。
小李则显得有些惊魂未定,嘴唇抿得发白。“林晚!”陈默的声音低沉,压抑着巨大的风暴,
“起来!”林晚缓缓抬起头,帽檐下那双空洞的眼睛看向门口,没有任何意外或波动,
平静得令人心头发毛。“张振国死了。”陈默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就在老鹰嘴山脚,
第三棵歪脖子松树旁边的乱石堆里。死因,机械性窒息。凶器,”他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是一段一米二长的浸油麻绳。”林晚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仿佛在听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绳结,”陈默向前逼近一步,
巨大的压迫感几乎填满了狭小的拘留室,“和你描述的一模一样。
那个多绕一圈形成的…凸起。勒痕的位置,喉结下方偏左。他挣扎的痕迹,
右脚皮鞋尖的刮痕…都对上了。”他猛地停住,深吸一口气,才继续道,
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冰冷,“绳子上,提取到了清晰的指纹。经过初步比对,是你的。
”"死亡时间法医初步判断不超过1个小时!"“你是怎么做到的?!!”死寂。
拘留室里只剩下白炽灯那令人烦躁的嗡嗡声。林晚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得意,
没有恐惧,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她只是看着陈默,那双深井般的眼睛,
空洞得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几秒钟后,她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幅度小得几乎难以察觉。
“我说过,他死了。”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平板,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这平静的反应比任何歇斯底里都更让陈默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她不是疯子。
疯子不会有这种近乎机器般的精准和漠然。她是什么?
一个能预知死亡、甚至能在被严密监控下“隔空”留下指纹的怪物?“带走!立刻提审!
”陈默低吼一声,猛地转身,似乎多看她一眼都会被那诡异的平静灼伤。
审讯室的强光灯再次打在林晚脸上,她微微眯了一下眼,很快适应了那刺目的光线。
陈默和小李坐在对面,气氛比上一次更加凝重,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
压得人喘不过气。陈默面前的桌面上,
摊开着几张刚冲洗出来的现场照片——乱石堆中张振国扭曲发紫的尸体,
脖子上那道深陷的、带着诡异凸起的麻绳勒痕,清晰得刺眼。
旁边还有一张放大的指纹比对报告,两个螺旋状的纹路几乎完全重合。“林晚,
”陈默的声音嘶哑,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和巨大的压力,“解释。现在,立刻,
给我一个解释!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知道他会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以那种方式死去?
绳子上的指纹又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是什么‘隔空杀人’的鬼话!
”林晚的目光扫过那些触目惊心的照片,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就像在看几张风景明信片。
她重新将视线投向陈默,那目光平静得可怕。“解释?”她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你们需要解释的,不是‘怎么’,而是‘为什么’。
”“少跟我玩文字游戏!”陈默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照片都跳了一下,“说!下一个是谁?
你还知道什么?你的同伙在哪里?!”张振国的死法、时间、地点,甚至细节特征,
都被她提前数小时精准预言,绳子上还验出了她的指纹。这案子已经超出了常规刑侦的范畴,
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迷雾,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上级的压力、媒体的窥探、公众的恐慌……所有的一切都沉甸甸地压在他肩上。
他必须撬开这张嘴!林晚似乎对他的暴怒无动于衷。她缓缓抬起双手,放在桌面上。这一次,
她的动作很慢,很稳。十指张开,然后慢慢弯曲,仿佛握住了某种看不见的、沉重的东西。
她的眼神瞬间变了,不再是空洞,而是凝聚起一种令人心悸的专注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
“下一个?”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金属质感,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
“李曼。”陈默和小李的心同时一沉。这个名字像一块冰砸进胃里。
张振国家人报失踪的时候排查过他的关系网。但这个林晚的关系网怎么也查不到。李曼,
五十二岁,曾与张振国在同一家贸易公司共事多年,关系密切,甚至有过一段不短的恋情。
“她会在……”林晚微微歪着头,像是在倾听某个遥远的声音,又像是在计算,
“一个小时后。死在她自己的公寓里。客厅,靠近那个巨大的鱼缸旁边。凶器,
”她的双手猛地向上抬起,模拟着挥动的轨迹,动作带着一种可怕的力度感,
“是一把羊角锤。很沉,木柄,有些年头了,手柄尾部缠着黑色的绝缘胶布,
因为之前裂开过。”她的目光变得锐利而专注,紧紧盯着自己双手前方的一片虚空,
仿佛那里真的站着一个惊骇欲绝的女人。“锤子会砸下去,”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模拟重物撞击骨头的拟声,“咚!第一下,在这里。
”她空握的“锤子”猛地向左前方虚空砸落,位置精准地指向太阳穴上方一点,
“颅骨会裂开,声音…像砸碎一个老核桃。她不会立刻死,会倒下去,眼睛还睁着,很恐惧。
”陈默和小李屏住了呼吸,小李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
林晚的表演太过逼真,那眼神,那动作,那声音里蕴含的冰冷杀意,
让整个审讯室的温度骤降。“然后,”林晚的“锤子”再次举起,动作稳定得可怕,
“第二下。这里。”她指向额头的正中央,“更重。红的,白的…会溅出来。
溅到旁边的鱼缸玻璃上,溅到地板上那张波斯地毯的花纹里…像泼上去的劣质颜料。
她就不会动了。”她空着的双手停在半空,保持着下砸后的姿势,微微喘息了一下,
仿佛刚刚完成了一项耗费体力的工作。她的目光从虚空中收回,重新落到陈默脸上,
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平静。“一个小时。你们现在去,或许还能看到血…没完全干透。
”陈默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撞破胸膛。一个张振国还可以说是巧合、是疯子蒙对,
但第二个?同样的精准预言,同样骇人听闻的细节!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向后倒去,
发出巨大的噪音,但他完全顾不上。“小李!立刻联系李曼居住地所属分局!
通知最近的巡逻单位!马上赶去她家!快!!”他的吼声几乎撕裂了喉咙。
不管这女孩是魔鬼还是先知,他必须阻止下一场谋杀!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又一个生命在她冰冷的预言中消逝!小李像被鞭子抽中一样弹起来,
抓起桌上的对讲机,手指因为紧张而颤抖着,语无伦次地传达着命令。
警局瞬间被刺耳的警报声和急促的脚步声淹没。陈默转过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重新安静下来的林晚。她依旧坐在那里,双手平放在桌面上,
仿佛刚才那场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演”从未发生过。她的平静,
在此刻比任何咆哮都更显得恐怖。“你到底是什么东西?”陈默的声音嘶哑,
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愤怒。林晚抬起眼皮,那双深井般的眼睛迎上他暴怒的目光,
嘴角似乎又极其微弱地向上弯了一下。“复仇者。”她轻轻吐出三个字,声音轻得像叹息,
却重逾千钧。---时间在极度紧绷的空气中一分一秒地爬行,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陈默像一头困兽,在审讯室里焦躁地踱步,
目光却像焊在了林晚身上。林晚重新恢复了那种非人的沉寂,低着头,帽衫的阴影笼罩着她,
只有偶尔细微的呼吸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小李守在门口,脸色惨白,
握着对讲机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对讲机里不断传来沙沙的电流声和模糊的指令,
每一次声响都让陈默的心脏像被重锤砸击一次。他不敢去想李曼家此刻可能正在上演的场景,
那“咚!咚!”的锤击声仿佛还在他耳边回荡,混合着林晚那冰冷、毫无感情的描述,
在他脑海里交织成一幅血腥恐怖的画面。突然!“刺啦——!
”刺耳的电流噪音撕裂了压抑的死寂。“陈队!陈队!收到请回答!
”对讲机里传来一个年轻警员急促得变了调的声音,带着巨大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陈默一个箭步冲到小李身边,几乎是抢过对讲机,嘶声吼道:“我是陈默!什么情况?快说!
”“李…李曼…找到了!就在她家客厅!鱼缸旁边!”警员的声音因为过度震惊而结巴,
“和…和那个女孩说的一模一样!羊角锤!带黑胶布的!就丢在旁边!
头…头部…天啊…太惨了…”背景音里隐约传来其他警员压抑的呕吐声和混乱的呼喊。
陈默感觉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瞬间冻结了他全身的血液。
他握着对讲机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他猛地回头,
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审讯桌后的林晚。强光下,林晚缓缓抬起了头。帽檐的阴影下,
她的嘴角,清晰地向上勾起了一个弧度!不再是之前那种若有若无的嘲弄,
而是一个冰冷的、带着残忍满足感的微笑!像黑暗中骤然绽放的毒花,妖异而致命!“轰!
”一股混杂着恐惧、愤怒和巨大挫败感的怒火瞬间烧毁了陈默的理智。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猛地扑到审讯桌前,双手狠狠拍在桌面上,
巨大的力量让整个桌子都跳了起来!“你笑什么?!你这个魔鬼!!”他咆哮着,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林晚脸上,额头上青筋暴突,眼中是骇人的血红色,“李曼死了!又一个!
是不是你干的?!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的同伙是谁?!!
”他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巨大的冲击和连续诡异事件带来的无力感几乎将他逼疯。
隔空杀人?精准预言?这打败了他三十多年刑警生涯建立起来的所有认知!
面对陈默火山爆发般的狂怒,林晚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那笑容冰冷刺骨,没有丝毫温度。
她微微歪着头,看着暴怒的陈默,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怜悯?
仿佛在看一只徒劳挣扎的困兽。就在陈默的咆哮声余音未散,
整个审讯室被他的愤怒和恐惧填满的瞬间——“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是林晚!
她在陈默拍桌震动的瞬间,身体似乎因为他的动作而失去了平衡,或者…是她自己刻意为之?
她的右手小臂外侧,狠狠地、极其“巧合”地撞在了审讯桌一个外露的、锐利的金属桌角上!
那桌角是之前固定某个设备留下的,棱角分明,像一把未开刃的钝刀。
“嗤啦——”灰色的廉价连帽衫布料瞬间被撕裂!一道寸许长的伤口出现在她白皙的小臂上,
皮肉翻卷,鲜红的血珠几乎是立刻就渗了出来,迅速汇聚成流,沿着她纤细的手臂蜿蜒而下,
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绽开一朵朵细小的、刺目的红花。
剧痛让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闷哼了一声,眉头紧紧蹙起,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
但诡异的是,她眼底深处那种非人的平静和冰冷,却丝毫没有动摇。仿佛受伤的不是她自己。
“林晚!”小李惊呼一声,下意识想上前查看。陈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
怒火被强行打断,目光下意识地锁定了那道流血的新伤。然而,林晚接下来的动作,
让陈默和小李,乃至监控镜头后所有注视着这一幕的人,血液都瞬间冻结!她没有去捂伤口,
没有呼痛,甚至没有看一眼自己流血的手臂。在陈默和小李惊愕的目光注视下,
在鲜血不断滴落的背景音中,她缓缓抬起了那只受伤的右手。沾满了自己温热鲜血的食指,
像一支蘸饱了朱砂的毛笔。然后,她俯下身,就在审讯桌那冰冷光滑的金属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