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猝死后,我成了女魔头总监的Christian Louboutin红底鞋。
>每天被她踩着开会骂人,脚趾缝里都是她的怒火。
>她暴躁地踢飞我:“这破鞋怎么总磨脚!”>我忍辱负重帮她绊倒骚扰客户的色狼,
替她挡下泼向文件的热咖啡。>直到那天,
我看见她电脑里的加密文件夹:>《齐朗死亡调查报告》。>原来她早知道我是谁,
却每天让我在她脚底苟延残喘。>当副总裁栽赃她的方案泄露时,我滚到董事长脚下,
露出鞋底藏着的真凶U盘。>女魔头踩着我的残骸上位,把碎裂的鞋跟供在办公桌上。
>“现在,我们谈谈你的新岗位。”---后脑勺像被灌了十斤劣质混凝土,沉得抬不起来,
每一次心跳都带着生锈铁锤砸太阳穴的钝痛。眼皮重得像焊死了,
鼻腔里充斥着廉价速溶咖啡粉混着隔夜泡面汤的酸馊气,
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电子元件过热后的焦糊味。操,又通宵了?我费力地想。昨天……不对,
是前天晚上那杯提神用的黑咖啡,苦得我舌根发麻。方案,对,楚瑶那个女魔头要的方案,
第三版了,还是不行……屏幕右下角那个小图标,是凌晨四点零七分……“齐朗!齐朗!
醒醒!”谁?这声音尖得扎耳朵,好像是……隔壁工位的李娟?她声音抖得厉害,
像是在筛糠。“快叫救护车!120!他、他没反应了!”混乱的脚步声,
桌椅被撞开的刺耳摩擦,有人惊恐的吸气……世界的声音像是隔着厚厚的棉被传来,嗡嗡的,
越来越远。那股子泡面汤和咖啡粉的混合怪味,还有劣质打印纸的油墨味,猛地浓烈起来,
像一只冰冷滑腻的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呼吸。黑暗,毫无预兆地,彻底吞没了一切。
……意识像一块被强行挤进狭小管道的湿抹布,艰难地、扭曲地重新聚拢。没有光。
但奇怪的是,有“感觉”了。一种极其陌生又极其强烈的挤压感从四面八方涌来,沉重,
稳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这感觉……像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死死箍住?不对,
更像是……被踩在脚下?全身的骨头,不,应该说构成我此刻存在的每一寸“物质”,
都承受着巨大的、持续的压力。这压力带着温度,一种属于活体的、微微的暖意,
还有……一丝难以形容的、属于皮革和香水的混合气息?我费力地“睁开”感知。视野?不,
不是眼睛看到的画面。是一种奇异的、三百六十度的“体感”轮廓。头顶是绝对的黑暗,
厚实,柔软,带着体温的压迫感——那是足弓的弧度。前后左右,
是光滑、微凉、带着昂贵皮革特有韧性的壁障——鞋帮。最下方,接触冰冷坚硬地面的部分,
传来清晰的、微妙的震动和摩擦感——鞋底。一个极其微小的、尖锐的点,
承受着最大的压强——鞋跟。我他妈……成了一只鞋?
这个荒谬绝伦的结论像一盆冰水混合物,直接从我的“天灵盖”泼了下来,
浇得我每一个感知细胞都在尖叫。不,这不可能!加班猝死已经很惨了,
现在告诉我我变成了……变成了别人脚上的一只高跟鞋?这算哪门子的地狱笑话?
十八层地狱的时尚单品专柜吗?还没等我从这惊天动地的身份认知崩塌中缓过神,
那股掌控着我的、来自上方的力量猛地一抬!瞬间,失重感攫住了我。视野或者说,
我的感知范围猛地拔高,天旋地转。头顶的黑暗那只脚离开了,
新鲜的、带着消毒水和空调冷风的空气灌了进来。但好景只有短短一瞬。紧接着,
那股力量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落下!砰!
我的整个“世界”——也就是这只该死的鞋底——重重地砸在坚硬光滑的地板上。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眼冒金星”虽然我并没有眼睛,
构成我身体的每一块皮革、每一根钢钉都发出了痛苦的***。震感沿着鞋跟直冲“脑门”。
“这个季度的数据,简直烂得像你们脑子里的浆糊!”一个冰冷、锋利、穿透力极强的女声,
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感知里。这声音……烧成灰我都认得!楚瑶!我的顶头上司,
星锐广告的创意总监,
以高效、冷酷、骂人不带脏字却能让你灵魂出窍而闻名全公司的“女魔头”。我猝死前,
正在没日没夜给她改第三版的方案!现在,我他妈成了她脚上的一只鞋?
一只被她踩着、用来跺地泄愤的高跟鞋?巨大的屈辱感像岩浆一样在我“体内”沸腾。我,
齐朗,一个活生生曾经活生生的人,现在成了她楚瑶脚下的一个物件!
一个承受她怒火和体重的工具!这比下十八层地狱被油锅炸还他妈憋屈!
“市场部是集体失明还是选择性智障?目标人群画像模糊得连三岁小孩都不如!投放策略?
那玩意儿存在吗?我看你们是把预算都拿去喂猪了吧!”楚瑶的声音没有丝毫停顿,
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精准地砸向会议桌对面某个看不见的倒霉蛋。伴随着她凌厉的斥责,
我清晰地感受到踩踏着我的那只脚掌,在鞋腔内微微绷紧,足弓的弧度更加明显,
施加的压力也随之增大。这女人,连骂人都是全身心投入的,连脚趾头都在用力!
愤怒的火苗在我“心底”乱窜。楚瑶!我生前被你压榨得灵魂出窍,
死后还要被你踩在脚下物理摩擦?这还有天理吗?我试图“挣扎”,
用意念去撼动这具该死的、束缚着我的皮革躯壳。动啊!给我他妈的动一下!
哪怕只是让鞋带松一松呢?老子要硌死她!然而,现实冰冷得像这双鞋的金属鞋跟。
我的“意念”如同泥牛入海,没有激起一丝波澜。这具皮革和金属构成的牢笼坚不可摧。
我依旧是她脚下一件沉默的、承受重压的器物。唯一的“成就”,
大概是清晰地感知到了她足底因为用力而微微渗出的、带着恼火温度的薄汗,
以及她脚趾在***里无意识蜷缩时带来的细微摩擦。这感觉……恶心又绝望。“……三天!
我只给你们三天!再拿不出像样的东西,全给我滚去人事部领表!”楚瑶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最终审判的意味,狠狠砸下。话音落下的瞬间,踩踏着我的力量骤然爆发!
那只穿着***的脚猛地一蹬!砰!又是一声沉闷的巨响。
鞋跟也就是我的“天灵盖”再次与光滑坚硬的地板进行了亲密接触。这一次的力道更猛,
震感更强,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从鞋钉里震散出去。会议室内死寂一片,
只剩下空调出风口单调的嗡嗡声,
我这只鞋内部结构因为剧烈冲击而产生的、只有我自己能“听”到的、细微的金属***。
屈辱感达到了顶点,几乎要将我撑爆。我他妈……成了她楚瑶跺脚发泄的沙包?不,
连沙包都不如!沙包至少还有反抗的余地!而我,只能躺平了任踩!会议似乎结束了。
椅子拖动的声音,文件收拾的窸窣声,还有几声压抑的、如蒙大赦的喘息。楚瑶站了起来。
视野感知再次拔高。我随着她迈开的步伐,离开了那片承受了无数跺击的“刑场”地板。
鞋底交替接触着不同的地面:短绒地毯的柔软吸音,光洁瓷砖的冰凉坚硬,
然后又回到地毯……每一次落地,鞋跟撞击地面的震动都清晰地传递上来,
像是在反复提醒我此刻卑贱的身份。高跟鞋特有的“哒、哒、哒”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清脆,规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和行进速度。
这声音曾经让我在工位上条件反射地头皮发麻,
意味着女魔头的巡视和随时可能降临的死亡提问。如今,这声音却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是我这具“身体”与地面碰撞产生的哀鸣。我被踩在楚瑶脚下,一路“哒、哒、哒”地行进。
路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时,外面城市的钢铁丛林在下午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曾经,
我也是那芸芸众生中的一员,为了一个方案、一个位置、一份薪水在格子间里挣扎。现在呢?
我成了这双俯瞰众生的脚上的……一件配饰?一个刑具?楚瑶的办公室到了。
厚重的实木门被推开,又被“砰”地一声带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下一秒,
施加在我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那只掌控一切、带来巨大压迫感的脚,终于离开了鞋腔。我,
这只Christian Louboutin标志性猩红鞋底的倒霉高跟鞋,
被她以一种极其粗暴、极其不耐烦的动作甩脱下来,像丢弃一件垃圾。
我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个短暂的、失控的弧线,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侧躺着。视野感知固定了。
我能“看”到楚瑶办公室的一角:巨大的、纤尘不染的黑色办公桌,
桌角放着几份摊开的文件,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旁边是线条冷硬的银色文件柜。
地上铺着厚厚的深灰色羊毛地毯,而我此刻就狼狈地躺在地毯边缘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楚瑶没看我。她赤着一只脚,另一只脚还穿着同款的另一只高跟鞋,就那么单腿站着,
眉头拧成一个死结,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她弯腰,一把将另一只鞋也扯了下来,
同样粗暴地扔在地上,位置离我不远。“嘶……”她倒抽一口冷气,
赤着的左脚踩在厚地毯上,右脚却小心翼翼地抬起,只用前脚掌点地,脚踝微微转动,
似乎在缓解某个地方的不适。她的目光扫过地上的我们——她的一双战靴,
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烦和暴躁。“什么破鞋!”她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不大,
却像冰锥一样刺骨,“花这么多钱,就为了买罪受?磨得脚后跟火烧火燎的!废物!”磨脚?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进我的混沌意识。原来如此!难怪她开会时脚趾头总在鞋里不安分地动,
难怪她刚才跺脚那么用力,带着一股发泄般的戾气!
这双价值不菲、象征着身份和品味的Christian Louboutin红底鞋,
在她脚下,竟然是个磨人的刑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像阴暗角落里滋生的霉菌,
瞬间蔓延了我整个“身心”。哈!楚瑶!你也有今天!你穿着几万块的鞋又怎样?
踩着别人的尊严往上爬又怎样?还不是被这双鞋折磨得龇牙咧嘴?你骂我是废物?
现在你这双宝贝鞋也是废物了!磨死你!最好磨出血泡!让你也尝尝火烧火燎的滋味!
这阴暗的幸灾乐祸,是我变成鞋子后,除了屈辱之外,唯一能品尝到的、带着血腥味的甜头。
我躺在地上,冰冷的地板贴着我的皮革“侧脸”,看着她那只被折磨得微微发红的右脚后跟,
看着她烦躁地单脚跳着去按内线电话,命令助理立刻送“最厚最软的创可贴”进来,
心里那点恶意的火焰,烧得噼啪作响。磨吧!使劲磨!楚瑶,我们互相伤害的日子,
才刚刚开始!日子在楚瑶的脚底板和我这具鞋子的躯壳之间,以一种极其扭曲的方式流逝。
我像一块被钉死在鞋楦上的皮革,被动地承受着一切。白天,我是她征战职场的武器。
尖锐的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是我为她奏响的战歌,也是我自己被反复捶打的丧钟。
她雷厉风行地穿梭在办公室、会议室、客户谈判桌之间。每一次急促的转身,
每一次为了加强语气而用力点地的动作,都让我的鞋跟承受着巨大的冲击力,
鞋腔内的皮革被她的脚汗浸染得微微发潮,又随着空调的冷风变干,
留下一种难以言喻的粘腻感。最让我精神紧绷的,是她那标志性的“哒、哒、哒”踱步。
每当陷入思考或者酝酿怒火时,她就会在办公室里,或者某个寂静的走廊角落,
踩着我来回踱步。那“哒、哒、哒”的声音,节奏分明,敲在我心上,比任何催命符都可怕。
我知道,这声音的每一次停顿,都可能意味着一个倒霉蛋即将迎来狂风暴雨。而我,
就是这风暴的载体和见证者。夜晚,当整栋大楼陷入沉寂,
我才迎来短暂的“喘息”——如果被丢进一个黑暗的鞋柜角落,
闻着皮革护理剂、灰尘和樟脑丸混合的诡异气味,听着隔壁几双鞋在黑暗中无声的“呼吸”,
也能算喘息的话。楚瑶似乎有轻微的洁癖,尤其是对她的鞋子。每天回家后,无论多晚多累,
她都会把我们——她当天穿过的鞋——拿出来。
一块带着浓烈酒精味的消毒湿巾会粗暴地覆盖我的全身,
冰冷、***的液体渗透进皮革的每一个细微毛孔,擦过鞋面、鞋帮,
连鞋跟连接处的缝隙都不放过。那味道呛得我“灵魂”都在颤抖,像是在经历一场化学***。
然后是一块干燥柔软的布,力道同样不算温柔,擦去残留的湿痕和灰尘。最后,
我们被塞回那个黑暗、拥挤、气味复杂的鞋柜里,等待着下一次被踩踏的轮回。这女人!
连擦鞋都带着一股子发泄似的狠劲!我躺在鞋柜里,
感受着被酒精***后残留的微凉和紧绷感,心里只剩下麻木的咒骂。直到那个闷热的下午,
一个油腻得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男人,闯入了这潭死水。巨大的环形会议桌,
冷气开得很足,也压不住项目讨论陷入僵局带来的沉闷。楚瑶坐在主位,脊背挺直如标枪,
指尖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她今天穿了条利落的黑色九分裤,
脚上自然是我——这双猩红鞋底的高跟鞋。
鞋尖正对着斜对面一个秃顶凸肚、西装绷得快要裂开的中年男人。那是宏远实业的王总,
一个出了名的难缠客户,更是业界闻名的手脚不干净。
他此刻正唾沫横飞地讲着他那些陈词滥调又自相矛盾的要求,小眼睛却像抹了油,
黏腻地在楚瑶线条优美的脖颈和穿着薄款丝质衬衫的胸口扫来扫去。“楚总监啊,
”王总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熟稔,“你们的方案,还是太保守!
不够大胆!年轻人嘛,要敢想敢干!就像我们宏远,魄力!懂不懂?魄力!”他一边说着,
一边身体前倾,那只戴着硕大金戒指的胖手,极其自然地、极其缓慢地,
越过了桌面中线的文件堆,朝着楚瑶放在桌沿的左手手背摸去。楚瑶的指尖瞬间停止了敲击。
一股冰冷的怒意,像高压电流般,顺着踩踏着我的那只脚,猛地传递下来!足弓瞬间绷紧,
足跟用力下压,施加在我身上的压力骤然增大。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脚底瞬间涌出的薄汗和那股被冒犯的强烈恶心感。
她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向后靠了靠,避开了那只肥手的轨迹,但脸上的职业笑容纹丝不动,
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原。“王总,魄力不等于脱离市场规律。”她的声音平稳,
却带着锋利的棱角,“您的要求,风险系数已经远超合理范围,
我们需要更切实的数据支撑……”“哎哟,数据数据!
”王总不耐烦地挥了挥那只没得逞的胖手,脸上的横肉堆起假笑,
身体却再次得寸进尺地前探,那只肥手又蠢蠢欲动地抬了起来,目标似乎是楚瑶的小臂,
目光也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领口逡巡,“楚总监,你们搞创意的,不能太死板嘛!
晚上一起吃个饭?我好好给你讲讲我们宏远的‘魄力’?地方我都订好了,绝对私密,
保证让你放开思路……”那只油腻的爪子,带着金戒指的俗气反光,又一次越界了!
楚瑶的脚,踩在我身上的那只脚,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愤怒、厌恶、以及一丝被逼到墙角的凌厉杀意,如同实质的电流,
通过足底狠狠灌注到我这具鞋子的躯壳里。我甚至能“听”到她后槽牙紧咬的细微摩擦声。
就在那只肥手即将触碰到楚瑶小臂的前一秒!一股强烈的、近乎本能的冲动席卷了我!
不是思考,不是权衡利弊,纯粹是积压了不知多久的屈辱、愤怒,
以及对眼前这坨肥油恶心行径的极度厌恶,
混合着一种诡异的、想要保护身后这个“踩”着我的女人的冲动,轰然爆发!去***!
意念集中!
目标:王总那条支撑身体重心、正朝着桌下楚瑶方向伸过来的、裹在劣质西裤里的粗短右腿!
给我动!动啊!他妈的动起来!也许是濒死体验带来的精神力变异?
也许是这具鞋子躯壳在极端情绪下被压榨出的最后潜能?我不知道!
我只感觉到一股微弱却极其精准的力量,瞬间从我那尖锐的鞋跟底部爆发出来!“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骤然撕裂了会议室的沉闷!只见王总那庞大的身躯猛地一歪!
他伸向楚瑶的油腻爪子瞬间失去了目标,整个人像个被抽掉了底座的破麻袋,
狼狈不堪地朝着楚瑶的方向倒去!他为了稳住身形,
那只穿着锃亮尖头皮鞋的右脚慌乱地向前一探,不偏不倚,
正正踩在了我——楚瑶那只放在桌下的左脚高跟鞋——那尖锐无比的鞋跟上!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但在死寂的会议室里又格外清晰的撕裂声。
紧接着是王总更加凄厉的痛呼:“嗷——!我的裤子!我的腿!!”他像触电一样猛地弹开,
踉跄着后退,一手死死捂着自己大腿内侧靠近裆部的位置。那里,
他昂贵的可能只是看起来西裤上,赫然被划开了一道足有十几厘米长的、狰狞的破口!
边缘的布料还滑稽地向上翻卷着,露出里面肉色的衬裤,甚至隐约能看到衬裤也被划破,
一丝鲜红正迅速洇开!会议室里所有人都惊呆了,空气凝固了足足三秒。楚瑶也愣住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桌下的脚,又看了看王总狼狈捂裆、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青的样子,
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度的惊愕,随即又被一种冰雪般的冷静和不易察觉的快意取代。
“王总!”楚瑶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关切”,迅速站了起来,“您没事吧?
这……这真是太意外了!快!小李,立刻送王总去医务室!叫车,马上去医院检查!
”她指挥若定,语气急促,但眼底深处,分明藏着一丝寒冰消融般的解气。
王总疼得龇牙咧嘴,又羞又怒,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自己破掉的裤子和渗血的腿,
对着楚瑶想说什么,但剧烈的疼痛和当众出丑的尴尬让他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只能被两个慌忙冲进来的男职员半扶半架着,狼狈不堪地拖出了会议室。会议室的门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混乱。里面一片诡异的寂静。楚瑶站在原地,没有立刻坐下。她垂着眼睑,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看不清具体表情。只有踩踏着我的那只脚,
之前因为极度愤怒而绷紧的足弓,此刻缓缓地、不易察觉地放松了下来。
施加在我身上的压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轻盈感?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极其缓慢地、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她没有再看桌下的我一眼,
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闹剧从未发生。她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重新挺直了背脊,
目光扫过会议桌旁噤若寒蝉的下属们,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冽和平静,
甚至还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看来王总对‘魄力’的理解,确实与众不同。好了,
无关插曲结束,我们继续刚才的议题。”会议继续进行。但气氛彻底变了。没有人敢再分心,
每个人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楚瑶的声音依旧清晰有力,掌控着全场。只有我知道,
踩在我身上的那只脚,在会议的后半段,足尖会偶尔、极其轻微地,在鞋腔内点一下地。
那感觉……不像是不耐烦的敲击。倒像是一种无声的、隐秘的……赞许?那场“意外”之后,
楚瑶对我的态度似乎发生了某种极其微妙的变化。她依旧踩着我雷厉风行,
开会时依旧会用力跺地表达不满,回到办公室依旧会粗暴地把我和我的“另一半”甩脱在地。
擦鞋时的力道也依旧带着点发泄的味道,消毒湿巾的味道还是那么呛人。但有些细节,变了。
比如,她不再抱怨“磨脚”了。哪怕她脚后跟那块被磨红的地方似乎还没完全好利索,
她也没再提过。踩踏我的时候,那股带着戾气的、恨不得把我踩进地里的狠劲,
似乎收敛了一点点。很细微,但作为与她脚底板朝夕相处的“贴身之物”,
我能感觉到那份压力的微妙调整——更稳定,更……契合?再比如,那个加班到深夜的雨夜。
办公室里只剩下她敲击键盘的清脆声响。外面电闪雷鸣,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落地窗上,
像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拍打。空气潮湿闷热,空调似乎也失去了作用。
楚瑶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手指翻飞,处理一份紧急的海外客户邮件。
她手边放着一个巨大的马克杯,里面是助理小张下班前给她泡的、早已凉透的黑咖啡。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穿着湿漉漉雨衣、满脸涨红、情绪明显失控的年轻男人冲了进来,
是市场部那个因为方案被楚瑶毙了三次而濒临崩溃的新人小林。“楚总监!
”小林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和不顾一切的愤怒,“您凭什么!
凭什么一句话就否了我半个月的心血!您连看都没仔细看!您就是针对我!”他吼叫着,
情绪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离楚瑶的办公桌有多近。
就在他手臂猛地挥下的瞬间,胳膊肘狠狠撞在了楚瑶放在桌角的那个巨大马克杯上!
杯子倾倒!里面冰冷的、深褐色的液体,如同一条污浊的小河,裹挟着几块未融化的冰块,
朝着楚瑶桌面摊开的一份刚打印出来、还带着油墨温热的厚厚投标文件泼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楚瑶的反应已经快到极致,她猛地向后撤身,
同时伸手想去抢救文件。但人的速度,怎么可能快得过飞溅的液体?
眼看那冰冷的咖啡就要彻底淹没那份至关重要的文件!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股源自本能的冲动再次支配了我!保护文件!保护……她!意念疯狂集中!
目标:楚瑶的左脚!给我动!挡上去!嗡!
一股比上次绊倒王总时更清晰、更可控的力量瞬间从我鞋底爆发!与此同时,
楚瑶似乎也下意识地、想要用脚去格挡桌下可能飞溅过来的液体这动作其实很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