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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了,成了女上司的高跟鞋。在这个世界“高武=天赋+药物”,

一天十针药就能变高手。当她踩着我去虐待下属时,我突然笑了。“知道吗?

公司的提纯药都在我这副鞋垫里。”下属惊恐的眼神让我愉悦。第二天她脚踝多了个血窟窿。

公司调查时,我暗中鼓动办公用具作证。“想反抗吗?”我问被踩在脚下的指甲钳。

第三天仓库里的废弃器械集体暴动了。头痛欲裂,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正在高速运转的榨汁机。

身体各处传来尖锐的、陌生的警报,警报声在骨头缝隙里尖锐摩擦。我的……颈椎?

像是要裂开,承受着一股野蛮的、垂直向下的暴力。

肩头——如果那还能叫肩头的话——酸得要命,被沉重而坚硬的东西反复碾压挤压。

脚底……不,那根本不是我记忆中的脚掌,

而是一段冰冷、僵直、被迫挤压在坚硬狭窄容器内的……桩子?意识模糊了好一阵子,

如同溺水者拼命向上挣扎,几缕扭曲的声音终于钻透那可怕的碾磨感。“……高武!

懂不懂什么叫高武?天赋是起点,药物才是王道!”女人的声音,尖利,刻薄,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唾沫星子横飞的霸道。“一天十针提纯药剂,这是门槛!最低门槛!

想在我林薇手下拿到B级评定?先问问你的血管经不经得起这个流速!”林薇。

这个名字像一根生锈的钉子,狠狠砸进我混沌的意识里。我想起来了。这声音是我老板的。

那个传说中的冷血魔头,业绩标杆林薇。她骂人的段子能攒够一本出版文集。

所以……我现在在哪?这可怕的碾压,

这酸胀到要爆炸的感觉……视线……姑且称之为视线吧。很矮,很扭曲。

我看到一双涂着昂贵***的、线条还算能看的脚踝,

死死地禁锢着我这副可怜的、疼痛的身躯。脚踝上方,

是质感高级的黑色职业套裙的裙摆边缘,绷得笔直。巨大的办公桌腿,像冰冷的柱子,

从我面前拔地而起。桌腿边缘,粘着一块嚼过的、可怜巴巴的口香糖残骸,

散发着绝望的甜腻。不是人。我他妈不是人!一个冰冷刺骨的结论,

像毒蛇一样缠住我的意识核心。我,一个普通社畜,似乎,大概,

也许是死了——记忆终结在上一个项目连续通宵第七天凌晨的电脑蓝屏前——然后,

我变成了一双高跟鞋。准确说,

毕露的Christian Louboutin七厘米细跟红底高跟鞋中的……左边那只!

“咔哒!”一声脆响。不是高跟鞋落地那种优雅的声响,

而是带着一种粗暴、急躁的动作砸在光洁如镜的复合地板上发出的、带着泄愤意味的噪音。

同时传来的,是比刚才剧烈十倍的挤压感和撕裂感,

一股脑全作用在我这新得的身体——也就是“左鞋”上。

“嘶……” 极轻微的、压抑到极限的抽气声从下方传来。

我的视线角度艰难地向下转动了几度,或者说,是那股可怕的挤压感稍微挪开了一点空间,

让我得以窥见。地板上跪着一个男人。深色头发,看不清脸,

背脊弯曲的弧度透着一种濒临折断的脆弱。他身上明显价值不菲的浅灰色西装,

左肩部位靠近脖子的位置,

赫然……印着一个极其清晰、边缘因为摩擦而有点模糊的鞋印轮廓!

一个非常眼熟的、带有品牌标志性的小圆点图案的鞋印。那正是我鞋底红底的边缘特征之一!

就在刚才林薇那用力一跺脚泄愤的时候,她的脚,连带我整只鞋的可怕冲击力,

全都结结实实地夯在了这个男人的肩膀上!

视觉冲击带来的生理性不适瞬间涌上我的意识——如果还有胃的话,此刻一定在翻江倒海。

但更强烈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冰冷愤怒和荒谬感。穿越成了鞋子。顶头上司的鞋子。

此刻正被她用来当刑具,

物理意义上地踩踏、压迫、折磨着另一个……很可能是我前世同类的存在!“废物!

”林薇的声音再次砸落,像冰雹一样冷硬。“A级天赋评定拿得很得意是不是?

真以为顶着个光环就是天之骄子了?嗯?”高跟鞋尖——也就是我的鞋尖部分,

被她的力量驱动,不轻不重但极具侮辱性地戳在那个男人的额角,

迫使他原本低垂的头颅猛地向后仰了一下。“在这个世界里,‘高武’两个字怎么写?

左边一个‘药剂’,右边一个‘服从’!懂吗?”林薇的音调拔得更高,

仿佛在宣读某种残酷的圣旨。“天赋只是敲门砖,没有一天十针提纯,

没有对上级指令的绝对执行!你那点天赋,屁都不是!流汗流泪流血,

都比不上公司研发部流水线上的一个药瓶标签值钱!”男人跪在那里,

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弦,却连一丝反抗的意图都没有,

甚至连刚才那声压抑的抽气都消失了。

只有他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某种激烈到无法表达的情绪。屈辱,恐惧,或者是更深的麻木?

一股无法形容的寒意贯穿了我这副由皮革、金属和一点点填充物构成的冰冷躯体。

这他妈是个什么鬼世界?高武!这个词,这个被林薇翻来覆去强调的核心词汇,

像是带有剧毒的铁锈,一层层渗透进来。天赋?很重要。但在这个世界规则里,

它似乎只配当个入场券。真正的核心动力,驱动力量金字塔疯狂攀升的核心,是药物!

是那“一天十针”!十针。仅仅是想象把十根尖锐的针头扎进血肉的场景,

即使没有了真实的肉体,我的意识核心依旧本能地抽搐了一下。十种不同成分的提纯药剂?

听起来简直是拿命在点技能树。副作用呢?代价呢?这男人被踩踏时的隐忍,

仅仅是因为上下级的威严吗?还是因为他体内流动的那些“高武燃料”本身,

就是一种无形的枷锁?还没等我的处理器或者说,意识残片完全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脚下传来新的、令人牙酸的细微声响。咯吱……跪着的男人在重压和鞋尖的逼迫下,

身体终于不堪重负,肩膀的骨骼发出一声极其轻微但异常清晰的***。

他被迫挪动了一下支撑点。就是这一瞬间微小的位移。林薇踩着我的脚,

骤然松开了对脚下人体“刑凳”的压迫,几乎是带着一种轻蔑的惯性,

重心自然、流畅地回落到我这只高跟鞋上。咔嚓!

一阵猝不及防、剧烈到足以让意识黑屏的扭曲剧痛!

我的身体——主要是构成我的钢芯主轴——在突如其来的、近乎野蛮的承重角度变化下,

内部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碎的***!剧痛尖锐地反馈到感官上。痛!***痛!

更恐怖的是这种痛感的来源——它直接关联着我对自身结构最精密部位的感知。

脚踝轴心连接处!我“左鞋”的钢芯主轴顶端,那个极其精密微小的弹性连接结构,

承受了刚才全部扭曲力道的最终点。此刻,那个部位传来的感觉,

就像是有人拿着锉刀在那里反复猛刮!伴随着每一次心跳般的细微震动,

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锐痛。

我的“鞋生”第一课:主人重心不稳、身体摇晃、甚至一个恶意的跺脚,

其力量的传导和最终的爆发点,都他妈要在我这最脆弱的轴心关节来买单!这哪里是一双鞋?

这简直是披着奢侈品牌外套的人体工学刑具!穿鞋的人体负责施加精神物理双重伤害,

而我这鞋子,就是完美的力量传递者和最终的痛苦承受终端!我是刑具的握柄,

也是行刑时感受反作用力的那个倒霉蛋。“下周的测评,

” 林薇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内心咒骂,冷得像手术刀。她没有低头看脚下的那个人,

眼神锐利地扫过面前巨大的投影屏幕,上面是密密麻麻、代表不同能量的色块。

“达不到B级?卷铺盖滚蛋的时候,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她猛地转身,力道凶狠果断。

“蹬、蹬、蹬——”高跟敲击地面的脆响,在她迈步离开的瞬间变得更加急促、更加清晰。

每一次鞋跟落地的瞬间,那只右脚高跟鞋鞋跟撞击光洁地面,发出沉闷的“咚”,

紧接着是我左鞋鞋尖落地的清脆“嗒”。脚步节奏清晰。

咚…嗒…咚…嗒…每一次左脚鞋尖落地,那钢芯主轴顶端承受体重压力时带来的撕扯感,

就随着这规律的落点节奏,精确地、无情地戳刺着我意识的核心部位。节奏越来越快,

越来越重。我的痛苦传感也随之升级,从尖锐的刮擦感,

逐渐叠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挤压感和金属疲劳感。她步伐越是沉稳自信,

我的核心扭力轴承那里传来的***就越发沉闷和危险。

我差点以为自己的“脊髓”就要当场断裂、灵魂假如有的话直接从鞋跟喷出来的下一秒,

节奏变了。脚步停下。我的整个身体瞬间悬停,鞋尖和鞋跟同时轻微离地,

只有鞋掌中部一小部分接触着地面。这带来了千分之一秒的喘息机会,

钢芯主轴上恐怖的垂直压力瞬间卸除,只剩自身结构的微弱张力维持平衡。

随即是方向上的锐角转换,林薇毫无征兆地向右侧一扭!哗啦——!“呃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伴随着重物泼洒的声音。我的视野鞋尖的朝向猛地从走廊光洁的地砖,

撞向了旁边一个隔间工位上半露出来的廉价塑料水杯!角度变化带来的力量传导极其野蛮。

我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几乎不受控的弧线,

右脚的姐妹鞋带着更强劲的力道重重刮蹭过隔断挡板的边缘,发出刺耳的噪音。

紧接着——嘭!一股温热的、带着廉价咖啡粉酸涩气息的液体,混合着几块没溶解的糖粒,

兜头盖脸、气势汹汹地泼洒、拍打在我的鞋面、鞋帮上!

粘腻的糖水混合物迅速渗透进皮革表面细微的纹理里,带来一种油腻的、黏糊糊的阻塞感,

让我本能觉得“窒息”。几滴滚烫的液体还溅在了我相对敏感的内侧边缘连接带上,

烫得我一哆嗦。“眼瞎了?!文件重要还是你的破咖啡重要?!

”林薇的咆哮几乎掀翻整个开放办公区,带着震耳欲聋的回响。“挡我的路?

不想干了随时给我滚!有的是人等着打一天十针爬上来!”她咆哮的同时,脚下再次发力,

极其粗暴地将我的鞋身往前用力一蹬!

鞋尖——我的鼻子部位——狠狠地撞在那只塑料水杯上,把它整个从桌沿扫落,

“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滚了几圈,杯壁上裂开了一道明显的缝隙,

热水混着咖啡渣流淌一地。我几乎能感觉到杯体坠落时那股绝望的无助波动,

就像一个被瞬间打垮的对手。视野被浓褐色的污迹涂抹得一片狼藉,

咖啡糖浆不断顺着我的“脸”往下淌。剧烈的扭力再次袭击了主轴顶端,

那里累积的撕扯感已经叠加到了一个临界点。痛到极点,反而有点麻木了。

新视角带来的冲击太大了。我,一只鞋,仅仅是在林薇行走的短短几十步里,

就充当了三次暴力工具和一次背锅侠。踩人肩膀——那是纯粹的物理压迫与威慑。

跺脚砸地板——情绪宣泄工具。扫落水杯——被动的转移怒火道具。以及最核心的,

每一次落点转换对我自身结构产生的持续破坏和痛苦!

这个世界……这办公室……所谓的“高武”,就是用药物把人改造成燃料,

用权力把人当成踏脚石,再用各种制度、任务、指标,逼着燃料和踏脚石相互倾轧,

维持这台血腥机器高速运转。而林薇,就是踩在最顶端享受这一切的那个人形暴君。而我,

恰恰是她此刻踩在脚下的那只左鞋。一个完美的、毫无反抗之力的视角容器。

咖啡的污渍正在我精致的皮革表面一点点氧化,变深,留下难以磨灭的丑陋印记。这感觉,

就跟被人当众甩了一耳光差不多。耻辱?愤怒?有点。但更多的,

是一种冰冷的、如同淬火钢针一般的尖锐情绪,正扎穿那因剧痛而产生的短暂麻木。行。

很好。既然视角这么独到。既然已经摔在烂泥里了。那咱们……走着瞧。

我被带回了一间宽大得近乎奢华的办公室。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合成柠檬消毒剂和顶级皮革混合的味道。

林薇把我随意地踹掉——物理意义上的踹掉。

她的脚趾以一种极其嫌弃、极其不耐烦的姿势猛地从我的鞋口里拔出去时,

我感觉像是被强行剖开的蛤蜊。巨大的压力瞬间撤走,

随之而来的是几乎让我产生虚假颤抖的解脱感和……空落落的不安全感。

“砰”、“哒”两声闷响。

我和我的右脚姐妹被随意地丢弃在巨大的樱桃木办公桌旁那昂贵的土耳其手工羊绒地毯边缘。

地毯绒线的细腻触感并不能缓解我身体的僵硬和不协调感。

视线鞋头的方向正对着的是巨大落地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天际线。华灯初上,

无数灯火勾勒出冰冷尖锐的几何轮廓,像是这座钢铁怪兽的鳞甲正在发出无声的嘲讽。

办公室门无声地合拢。刚才被踩踏、差点打翻咖啡的男人,

以及另一个身材高大、面色却略显苍白的青年,无声而迅速地退了出去。门关上的瞬间,

我“感知”到一种几乎凝滞的沉默和无声燃烧的恐惧。办公室里只剩下林薇。

还有我们两只被遗弃的高跟鞋。林薇的高跟鞋姿态大概不怎么美观,斜躺着,

鞋尖对着门口方向。我的姿势也相当别扭,侧躺在厚厚的地毯上,

一只鞋跟甚至压在了一叠散落在地的文件页角。

她本人已经坐到了那张宽阔得能当床的真皮老板椅上。动作很疲惫,

几乎是把自己摔进椅子的,肩膀和颈部僵硬得能看到绷紧的肌肉线条。她没开大灯,

只点亮了桌上一盏造型前卫、但光线冷白得毫无温度的阅读灯。冷光打在她的侧脸上,

眼窝处有浓重得近乎发紫的黑眼圈,嘴角向下紧紧抿着,法令纹深刻得如同两把刻刀。

沉默持续了几分钟。只有她带着强烈疲惫感的、刻意拉长放缓的呼吸声。她伸出手,

动作带着迟滞感,打开了桌面上一个全密封的、闪烁着幽蓝指示灯的金属恒温箱。咔哒,

嘶——冷气逸散的轻微声响。紧接着,

一阵极其轻微、极其熟练的金属碰撞和按压机括的声音响起。

嗤……嗤……嗤……非常短促的气流音。一声,两声,三声……速度稳定,

间隔精准得像某种工业流水线设备,不带任何感***彩。林薇的肩臂部分肌肉在她操作时,

有节奏地、极其轻微地收缩绷紧一下。嗤……嗤……七……八……九……十。十声!

不多不少。完成了。她轻轻吁了一口气,

那股紧绷的、如同即将断裂钢丝般的状态微微松弛了一些。

将手中的东西——一个小巧的、亮银色的、结构类似多管点胶枪的金属器具——放回恒温箱。

那玩意儿的内胆,隐约可见排列着十个细小的、已经空了的透明药囊。

那冷白的光线恰好落在那只握过注射器的手上。手腕内侧,靠近手肘的位置,

有一小片密集的、针头反复刺入留下的深色印记和小小的皮下硬结。在灯光下,

像一块块丑陋的苔藓。一天十针。就在眼前。十针提纯药剂。

这就是支撑她“高武”碾压下属的燃料?箱子合拢,幽蓝的指示灯重新稳定。

林薇靠进宽大的椅背,闭上眼。巨大的办公室陷入更加深沉的寂静。只有那冰冷的阅读灯,

和她带着药效作用的深沉呼吸。时间一点点爬过去。就在我以为她会这样睡过去时,

她猛地直起身!动作幅度非常大,带动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睁开的眼睛里,

瞳孔在冷光下剧烈收缩了一瞬,里面像是点燃了某种极度兴奋的、冰冷的火焰。

刚才的极度疲惫被一股强横的、近乎病态的精力取代。她的目光唰地一下射了过来!

并非看向我这个方向,而是牢牢锁定在她那只脱下来随意搁在办公桌脚下的漂亮***上。

洁白的袜子靠近脚趾部位的边缘,赫然晕开了一小片刺目的红!极其新鲜,

像是刚刚从皮肤里渗透出来,在白底上鲜艳得几乎有些残忍。流血了。

大概率就是我那该死的、被过度扭曲使用的鞋尖边缘惹的祸!

在踹翻水杯那次剧烈的摩擦之后!林薇盯着袜子上那片血迹,脸上的肌肉线条骤然绷紧。

那并不是愤怒,更像是……某种被冒犯的、被亵渎的极度不爽和冰冷评估。她站起身。

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实木地板上,发出无声的、危险的步点。几步走到我和姐妹鞋旁边,

毫不犹豫、毫不可惜地用***的脚掌,

我那只犯了“错误”的右鞋——也就是刺破她昂贵***和脚趾皮的凶器——粗暴地一脚踢开!

咣当!那只鞋撞在墙角,鞋跟刮擦墙壁,发出哀鸣般的噪音。冰冷审视的目光,

接着落在了我的身上。她的眼神就像是在评估一堆需要立即处理的工业废料。或者说,

一个因为零件损伤而可能导致生产事故的次品工件。几秒令人窒息的停顿。

林薇发出一声极其短促、从鼻孔里挤压出来的冷哼,带着无法掩饰的嫌恶。然后,

她光着脚转身,径直走向办公室里那道不起眼的暗门。那扇门……里面似乎……别有洞天?

接下来的时间像某种粘稠的胶体。办公室里的巨大电子钟沉默地跳动着数字。光线没有变化,

依旧是那片死白的冷光切割出孤岛般的办公区域。林薇再也没有看我一眼,

仿佛我真的成了一堆即将被回收的垃圾。她重新投入工作,

手指在巨大的曲面屏幕上滑动快得惊人,带着一种近乎非人的速度和精准。

那是药物带来的力量?还是疯狂的惯性?偶尔接通全息视频会议时,

她的声音再次变得冰冷、高效、咄咄逼人,与几分钟前那个疲惫到快要融化的女人判若两人。

提纯药剂。一天十针。效果拔群。但代价呢?脚趾渗血只是微不足道的外在伤痕。

更大的磨损在内部。在那些飞速运转的神经突触里?在她被药物反复冲击的血管内壁上?

在那双在超量负荷下运转不息的眼睛深处?她的高效,带着一种焚尽灯油般的惨烈感。终于,

巨大落地窗外的人造天幕灯光逐渐暗淡,模拟出暮色四合的场景。

林薇似乎完成了今日的“工作量上限”。她身体向后靠的动作再次透露出那种被抽空的僵硬。

没有立刻离开。她站起身,再次来到那个泛着幽蓝指示灯的金属恒温箱前。重复的操作。

打开。取出注射器。嗤……嗤……嗤……同样的金属轻响。同样的气流音。同样精准的十次。

又十针?这才几点?一天……多少针了?之前下午在办公室是十针,现在再来十针?

我的“逻辑回路”姑且这么称呼吧有点处理不过来。林薇合上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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