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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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红妆刺眼永安四年,深秋。镇国将军府的喜堂红得刺眼,却冷得像座冰窖。

裴汀端坐在铜镜前,外面喜庆的吹鼓声吵得她几乎喘不过气。铜镜里映出的女子,

面色苍白如纸,唯有一双眼睛,还残留着未熄的火焰。今天是她和萧砚大婚三年的日子,

也是林溪儿被抬入将军府做平妻的日子。裴汀心里痛苦的不能言语。“夫人,该去前厅了。

”丫鬟青禾的声音带着哭腔。裴汀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片寒意。

她走到门口,却被两个膀大腰圆的仆妇拦住。“夫人,将军有令,让您在偏院待着,

莫要冲撞了新人。”裴汀冷笑:“他萧砚就是这样待我的?我才是将军府明媒正娶的少夫人!

”正争执间,一阵娇柔的笑声传来。林溪儿穿着一身海棠红的嫁衣,被萧砚小心翼翼地扶着,

缓步走来。她小腹微隆,脸上带着孕中女子特有的温婉。“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儿?

”林溪儿故作惊讶,“萧郎说你身子不适,让你好生歇息,我还以为你睡下了呢。

”萧砚看向裴汀,眼神冰冷如霜:“汀儿,溪儿怀着身孕,经不起惊吓,你回房去吧。

”“萧砚!”裴汀的心像被这深秋的寒风撕裂,“三年前,

是谁在桃花树下说要护我一生一世?是谁在我父兄战死沙场后,说会替他们照顾我?

如今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萧砚的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不耐:“此一时彼一时。

溪儿救过我的命,如今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不能负她。”“救你的命?

”裴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当年在北境,是我替你挡了那致命一箭!是我忍着伤痛,

背着你走了三天三夜!林溪儿不过是在你昏迷时喂了你一碗参汤,这就算救命之恩了?

”林溪儿适时红了眼眶,柔弱地靠在萧砚怀里:“姐姐,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

可孩子是无辜的……萧郎,你别怪姐姐,我……”“够了!”萧砚厉声打断裴汀,“裴汀,

你越来越不可理喻!若不是看在你父兄的面子上,你以为将军府还容得下你?”这句话,

彻底击碎了裴汀最后的幻想。她看着眼前这对“璧人”,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凄厉,

在寂静的庭院里回荡。“萧砚,你会后悔的。”就在这时,小侯爷蒋丞稷摇着折扇,

施施然走了过来。他是林溪儿的表哥,也是京中有名的笑面虎。“哟,这是怎么了?

大喜的日子,怎么哭哭啼啼的?”蒋丞稷的目光在裴汀身上打转,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我说表嫂,哦不,现在该叫你裴大小姐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萧将军心里只有溪儿妹妹,

你就别再纠缠了。”裴汀看着蒋丞稷,想起了他曾觊觎裴家兵权,被父亲斥责的往事。

她忽然明白了,这一切或许并非偶然。“是你们,你们早就串通好了!”裴汀指着他们,

声音发颤。林溪儿吓得躲进萧砚怀里,蒋丞稷收起折扇,轻描淡写地说:“裴大小姐说笑了。

我们只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罢了。”萧砚不再理会裴汀,拥着林溪儿转身离去。

蒋丞稷走在最后,经过裴汀身边时,低声道:“裴汀,识相点就安分守己,不然,

裴家剩下的那点人,可就保不住了。”裴汀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第二章 毒计再生自林溪儿入府后,裴汀的日子愈发艰难。她被软禁在偏院,

吃的是残羹冷炙,穿的是粗布旧衣。曾经伺候她的丫鬟被调走,换来的都是林溪儿的心腹,

对她百般刁难。青禾舍不得离开,偷偷留下照顾她,却被林溪儿的人打断了腿,

扔出了将军府。裴汀想去探望青禾,却被萧砚拦下不许出自己的房门。“溪儿身子不适,

府中事多,你莫要添乱。”萧砚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的看着她。裴汀看着他,

眼中充满了失望:“萧砚,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青禾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

”“一个贱婢而已,死了也无妨。”林溪儿的声音从萧砚身后传来,她扶着腰,

脸上带着虚伪的关切,“姐姐,你若是闷得慌,不如来我院里坐坐?我新得了些上好的龙井,

想请你尝尝。”裴汀知道她没安好心,却还是点了点头。她想看看,

林溪儿到底想耍什么花样。林溪儿的院子布置得精致奢华,与裴汀的偏院简直是天壤之别。

两人坐下,丫鬟奉上茶水。林溪儿端起茶杯,却忽然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泼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惊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姐姐,你……你为何要推我?”林溪儿泫然欲泣。

裴汀愣住了,她根本没有碰她!这时,萧砚和蒋丞稷恰好走进来。看到这一幕,

萧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裴汀!你又在胡闹什么?”萧砚冲到林溪儿身边,

查看她的伤口,语气是裴汀从未见过的焦急。“我没有推她!”裴汀急忙解释,

“是她自己弄洒的!”“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也不能……”林溪儿说着,

忽然捂住肚子,痛苦地***起来,“啊……我的肚子……好痛……”萧砚大惊失色,

连忙抱起她:“快传太医!”蒋丞稷走到裴汀面前,冷笑道:“裴大小姐,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什么人证物证?”裴汀怒道。“方才院子里的丫鬟都看到了,

是你故意推倒溪儿,想害她腹中的孩子。”蒋丞稷拿出一个娃娃上面被密密麻麻的针扎着,

“这是从你院子里搜出来的,上面刻着‘林’字,想来是你准备用来诅咒溪儿的吧。

”那个娃娃是当年林溪儿刚到裴家时,裴汀母亲送给她的礼物,后来林溪儿说弄丢了,

没想到竟被他们用来做这种事!裴汀百口莫辩,只能眼睁睁看着萧砚抱着林溪儿匆匆离去,

留下她面对蒋丞稷冰冷的眼神。太医诊断后,说林溪儿动了胎气,幸好没有大碍,

但需要好生静养。萧砚听后,怒不可遏,立刻下令将裴汀关进柴房。柴房阴暗潮湿,

裴汀蜷缩在角落,浑身冰冷。她不明白,曾经那个温柔体贴的萧砚,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怀疑吗?夜深人静时,柴房的门被悄悄打开。

蒋丞稷提着一盏灯笼,走了进来。“裴汀,滋味不好受吧?”蒋丞稷蹲下身,

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是你们设计的,对不对?”裴汀的声音嘶哑。“是又如何?

”蒋丞稷笑得得意,“萧砚现在眼里只有溪儿,你的话,他一句也不会信。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裴汀不解,不明白蒋丞稷为何会变得如此可怕。“为什么?

”蒋丞稷的眼神变得阴狠,“当年你父亲手握重兵,处处打压我蒋家,

害得我差点无法继承爵位!我早就想报仇了!还有萧砚,他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不过是个靠女人上位的废物!我就是要让他看看,他心爱的女人,

是如何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裴汀看着他扭曲的面孔,心中一片冰凉。原来,

这一切都是阴谋!他们不仅要毁掉她,还要毁掉萧砚,毁掉裴家!“你休想!”裴汀咬牙道,

“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阻止我们。”蒋丞稷站起身,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远在边关的叔叔,已经被我设计,扣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

恐怕活不了多久了。”裴汀如遭雷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第三章 家破人亡裴汀醒来时,

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柴房的门敞开着,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她挣扎着爬起来,

走出柴房,看到府里的人都在忙碌着,脸上带着惊慌的神色。“发生什么事了?

”裴汀拉住一个丫鬟问道。丫鬟看到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裴……裴大小姐,

宫里传来消息,说……说裴家勾结外敌,意图谋反,皇上已经下令……抄家了!”“什么?!

”裴汀眼前一黑,差点再次晕倒。她踉跄着想要冲出将军府,却被侍卫拦住。“萧将军有令,

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出去!”侍卫冷冷地说。裴汀拼命挣扎:“放开我!我要回家!

我要去救我爹娘!”就在这时,萧砚走了过来。他的脸色阴沉,看到裴汀,

眼中没有丝毫怜悯。“萧砚,放我出去!我爹娘是被冤枉的!”裴汀抓住他的衣袖,

苦苦哀求。萧砚甩开她的手,语气冰冷:“皇上已经下旨,证据确凿,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

”“证据?什么证据?肯定是蒋丞稷伪造的!你快放我出去,我要去跟皇上解释!

”裴汀哭喊道。“够了!”萧砚厉声喝道,“裴汀,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

裴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你作为裴家的女儿,也难辞其咎!”裴汀看着萧砚绝情的面孔,

心彻底死了。她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接下来的几天,裴汀如同行尸走肉般被关在柴房。

外面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坏:裴家上下一百多口人,全部被打入天牢;父亲不堪受辱,

在狱中自尽;母亲悲痛欲绝,一病不起……每一个消息,都像一把尖刀,

狠狠扎在裴汀的心上。她恨!恨萧砚的绝情,恨林溪儿的恶毒,恨蒋丞稷的阴险,

更恨自己的无能!这天,萧砚再次来到柴房。他看着形容枯槁的裴汀,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冰冷取代。“裴汀,溪儿的孩子没了。

”萧砚的声音低沉。裴汀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太医说,是你之前推她那一下,

伤了根本。”萧砚看着她,“皇上念在你父兄曾为国立功的份上,饶你不死,

但你必须……”“必须什么?”裴汀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平静。“必须自废右手,

然后离开京城,永世不得回来。”萧砚说出了那个残忍的条件。裴汀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自废右手?萧砚,你好狠的心!”她的右手,是用来握笔写字,

用来弹琴作画的,是父亲亲手教她习武的手!他竟然要她自废右手!“这是唯一的办法。

”萧砚别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裴汀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他不是不怀疑,他只是不在乎。

在他心里,林溪儿和她的孩子,比她和裴家所有人都重要。“好,我答应你。

”裴汀的声音异常平静。她捡起地上的一块锋利的石头,看着自己的右手,

眼中没有丝毫犹豫。“萧砚,你记住今天你对我做的一切。”裴汀的声音冰冷刺骨,

“我裴汀对天发誓,若有来生,定要你和林溪儿、蒋丞稷,血债血偿!”说完,

她猛地举起石头,狠狠砸向自己的右手!剧痛传来,裴汀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在她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仿佛看到了父亲慈祥的笑容,听到了母亲温柔的呼唤。

第四章 绝境逢生裴汀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辆破旧的马车上。她的右手被粗布包裹着,

传来阵阵剧痛。马车摇摇晃晃,不知要驶向何方。她被赶出了京城,像一件垃圾一样被丢弃。

裴家没了,父亲死了,母亲生死未卜,她的右手废了,她一无所有了。

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甚至想过就这样死了算了。但一想到父亲的惨死,

想到母亲可能还在受苦,想到萧砚、林溪儿和蒋丞稷那一张张得意的嘴脸,裴汀就不甘心!

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她要报仇!马车走了几天几夜,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小镇。

车夫收了钱,将她扔在镇口,就匆匆离开了。裴汀拖着受伤的身体,漫无目的地在镇上走着。

她衣衫褴褛,形容枯槁,引来路人异样的目光。她饿了,就去乞讨;渴了,就喝路边的积水。

她的右手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已经开始发炎化脓,疼得她夜不能寐。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个好心的老婆婆收留了她。老婆婆是个孤苦伶仃的老人,

以采药为生。她看裴汀可怜,就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小草屋。“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老婆婆看着她包扎的右手,心疼地问。裴汀简单说了自己的遭遇,

没有提及那些不堪的细节。老婆婆听后,叹了口气:“傻孩子,受了这么多苦。

”老婆婆用自己采的草药,给裴汀治疗右手。虽然右手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灵活,

但总算保住了。在老婆婆的照顾下,裴汀的身体渐渐好转。她开始跟着老婆婆学习采药,

学习辨识各种草药的功效。她还跟着老婆婆学习武功,虽然右手废了,

但她用左手练得更加刻苦。日子一天天过去,裴汀渐渐从过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不再是那个娇生惯养的裴家大小姐,她变得坚韧、果敢,眼中多了一丝凌厉。这天,

裴汀去镇上卖草药,偶然听到了一个消息:镇国将军萧砚在边关打了胜仗,皇上龙颜大悦,

不仅赏赐了他很多金银珠宝,还晋封他为镇国大将军。林溪儿也母凭子贵,

被封为一品诰命夫人。蒋丞稷则靠着萧砚的关系,在朝中步步高升,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听到这些消息,裴汀的拳头紧紧攥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们过得越好,她就越恨!

回到小草屋,裴汀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老婆婆。“婆婆,我想回京城。”裴汀的眼神坚定。

老婆婆看着她,点了点头:“孩子,我知道你心里的苦。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

只是要记住,万事小心。”老婆婆给了裴汀一些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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