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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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砸在青石板路上的声音像无数细小的指甲在抓挠。

林夏把帆布包顶在头上,小跑着钻进巷子尽头的古董店。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混着雨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她抖了抖裙摆上的水珠,抬头看见柜台后正在擦瓷器的老人。

"沈爷爷,我提前来拿货了。"她指了指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时针刚指向四点十七分。

老人放下手中的抹布,从柜台底下摸出个红木匣子:"这次的东西可金贵,你那客户......"

话音未落,整条巷子突然陷入黑暗。林夏听见雨声里混进几声惊呼,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闷响。红木匣子在柜台灯光下泛着暗沉的光泽,她伸手去够开关,指尖却触到一片粘腻的湿冷。

"沈爷爷?"她猛地回头。

柜台后的老人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后脑勺缓缓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林夏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有东西正从他的脖颈处钻出来,像一团搅动的黑雾。

红木匣子掉在地上发出闷响。黑雾扭曲着扑向林夏,她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博古架。青花瓷瓶擦着耳际飞过,在墙上摔得粉碎。浓重的血腥味混着陈年木料的霉味灌进鼻腔,她看见黑雾里渐渐凝聚出一张人脸。

那是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珍珠耳环在黑暗中泛着冷光。她浮在半空,湿漉漉的长发缠住林夏的脚踝。冰凉的触感顺着小腿往上爬,林夏拼命挣扎,指甲在博古架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找到你了......"女人的声音像生锈的刀片刮过玻璃,"二十年......整整二十年......"

林夏摸到柜台上的裁纸刀,金属的凉意让她稍微清醒。当黑雾再次扑来时,她闭着眼狠狠捅过去。刀刃没入实体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那团雾气里竟然真的有血溅出来。

黑雾发出凄厉的尖啸,旗袍女人扭曲的脸在眼前放大。林夏转身冲向大门,却发现门缝里渗进来的不是雨水,而是粘稠的黑雾。她摸到手机想要报警,屏幕却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叮——"

清脆的声响从红木匣子那边传来。林夏转头看见匣子盖自动弹开,一柄青铜镜安静地躺在暗红色天鹅绒上。镜面蒙着层薄灰,却奇异地映出她苍白的脸。

当她的视线与镜中人对上的瞬间,整间屋子突然剧烈震动。博古架上的古董噼里啪啦往下掉,黑雾在镜面投射出扭曲的人影。林夏看见镜中的自己突然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没有瞳孔的纯黑眼珠。

"终于......"镜中的"她"勾起嘴角,声音却来自四面八方,"等了这么久,终于有人能打开这扇门了。"

林夏跌坐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后背。她颤抖着盯着那面青铜镜,镜中的倒影却不再与她同步——她的身体僵在原地,而镜中的"她"正缓缓抬起手,指向房间角落的阴影。

"别看镜子......"沈爷爷虚弱的声音从柜台方向传来,"快跑,林夏!它找到你了......"

林夏猛地回头,看见沈爷爷正艰难地从柜台下爬出来,后脑勺上的伤口汩汩流血。他的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二十年前......我爷爷也是这样死的......这面镜子......它是个'门'......"

"什么门?"林夏爬向沈爷爷,伸手去扶他。

沈爷爷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一个通往阴间的门!这面镜子是古代道士用来镇压游魂的法器,每二十年需要一个'引路人'来维持封印。你父亲......你父亲知道这件事......"

"我父亲?"林夏愣住了,"我父亲五年前就......"

"死了?"沈爷爷惨笑一声,"不,他是被带走了!和之前的引路人一样!每二十年,镜子就会选一个人,带他们到那边去......"

一阵刺骨的寒意突然袭来,林夏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脚踝往上爬。她低头一看,只见无数双苍白的手从地板缝隙中伸出,抓住她的脚踝和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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