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里叽里呱啦的说什么?
说半天了,大哥!”
一首带着耳机的随行医生姜禾忍不住吼道,“你是准备靠这个起号吗?”
“没有啊。”
意识到错误的我一下就软了下来,“错了错了,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
“啊,哦,没有了。”
我瞥见了空姐来发餐了,立马把飞行日记递了过去,“麻烦把这个给机长填一下。”
“好,我待会给,我现在把餐放在你的小桌板是了。”
空姐向我笑了笑,把飞行日记放在了小车上。
那一餐十分朴素——所谓的番茄肉酱面就只有一点肉沫和看起来色泽很暗淡的番茄酱,以及两朵西兰花点缀——我承认,国内的航司餐食还是挺不错的——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了这个国家因为战乱而物资匮乏和贫穷。
“小方,所以说你对于这次的志愿者活动有什么想法吗?”
姜末端着那黯淡无光的番茄肉酱面坐到了我旁边;看着是问我,实际上是因为没有食欲来找个人聊聊天好下饭而己。
“没什么,能帮到他们就可以了,不然话还能干什么?
贩卖军火?”
我用叉子卷着面往嘴里塞。
“你是准备上国际军事法庭吗?
一级心理咨询师兼中学生——方布栎。”
姜末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相信这次的经历会让你成长的。”
我回了他一个白眼,我最讨厌别人叫我要连名带职位地叫,这样子感觉和介绍犯人一样。
姜末看我不说话,找补了一下:“其实你能来,也是得益这里的主要语言是汉语,否则你就是把英语课本翻烂了都不知道怎么说话。”
我听到这里,猛地放下了叉子:“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没话不懂找点正常的东西聊吗?”
反正这个客舱也就我们两个,至于其他的座位,就是我国公益组织捐献的物资了——其实说实话,我还是挺感谢姜医生的,因为要不是他愿意等我,并且同意当我的临时监护人,我是怎么都不可能去稤国当志愿者的。
“这是你的本子。”
话说间,空姐己经拿着我的飞行日记回来了。
“谢谢。”
这下子,我对于姜末的一切想法都己经变成了对于稀少机型的飞行记录的开心?
“喜欢飞机?”
姜末看我开心地把飞行日记收进了包里,好奇的问道。
“嗯,不然话就不会这么兴奋了。”
我使着劲把日记塞回去,忽然摸到了符,“哦,对了,这是我外婆求的符,你带着吧,应该会灵的。”
“嗯?”
姜末把符放在手上,端详了几分钟,“应该是你家自己缝的吧?
感觉线头不是很整齐。”
“对啊,因为要让神仙的保佑不会散尽,除了好的缝功,还要有爱。”
我想了想答道。
“我还以为你会和我扯什么大道理呢?
看来是我对心理咨询师的误解啊。”
姜末挺满意的,“还是那句话,在那里——要少讲大道理,多用行动或者奖励引导那些儿童走出心理的创伤。
对于军队的人要尽量想法让他们最快脱离创伤,投入战斗。”
我大概总结了一下进行心理指导的要领,但是我一个问题还是想问问,看来还是算了吧——姜末己经把被子盖好了。
希望他可以倒好时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