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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十八年,我与老婆恩爱非常从没红过脸。

直到我这天逛画展的时候看到一幅我的丑照,标价0.1毛。

我立马拨打举报电话,举报有人非法侵犯私人肖像权。

画廊被就地查处,画廊主人被带走调查。

我看到处理公告才知道画廊主人是老婆的干弟弟江寻。

老婆陆清晚对此没说什么,第二天我一睁眼,发现自己手脚被缚,漂在公海上。

她的声音从我耳朵里的微型耳返中传来:“你不是怕水嘛?只要你从公海里游回来,我就不计较你把阿寻的画廊举报的事。”

我刚想张口,就看到远处有个黑影向我游来。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在你周围放了五条一星期没吃肉的鲨鱼。”

我跟鲨鱼拼死搏斗,被咬断一条腿跟一只手,艰辛回到家。

在门外却听到老婆在跟江寻说:“那个蠢货敢惹你,让他死在公海都算便宜了,正好可以利用他的高额保金帮你在巴黎重新办个画展。”

我推开门的瞬间,他们脸上的笑容,比我身上的血还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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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湿透,血腥与海水的咸腥混成我此生难忘的气味。

左腿裤管空荡荡的,右手的断口处还在涌血。

陆清晚看到我的瞬间,那张画般精致的脸上,闪过无法掩饰的惊恐和嫌恶。

站在她身旁的江寻,反应更快,他几乎是跳了起来,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你……你怎么回来的?”

我没力气回答。

身体的剧痛和心口的冰冷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她很快恢复镇定,甚至还对我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老公,你这是怎么了?快进来,我叫救护车!”

她走过来想扶我,我用仅剩的左手,一把将她推开。

“别碰我。”我的声音沙哑,如同破锣。

陆清晚踉跄了一下,眼眶立刻就红了,委屈起来。

“沈屹!你发什么疯!清晚姐担心你,你还推她!”江寻冲上来,护在陆清晚身前,对我怒目而视。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

“担心我?担心我怎么没死在海里,耽误你们拿我的保险金,去巴黎开画展?”

这句话如同炸弹,客厅里瞬间死寂。

陆清晚的脸,变得惨白。

江寻的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我撑着最后的力气,一步步挪进我亲手设计的客厅,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留下一个长长的血印。

“陆清晚,我自问这十八年,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半分愧疚,只有深深的怨毒。

“对不起我?沈屹,你配吗?”

她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扎进我心里。

“你毁了阿寻的画廊,就是毁了我。你让他不痛快,我就让你死。”

原来在她心里,我这个十八年的丈夫,连她这个所谓的干弟弟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

刺鼻的消毒水味,惨白的墙壁,还有守在床边,一脸焦急的我的发小,周岩。

“屹哥!你醒了!***吓死我了!”周岩见我睁眼,激动得语无伦次。

是他。

在我被鲨鱼撕咬,意识模糊之际,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按下了手表上的紧急呼叫按钮。

这个呼叫,只连接着一个号码,周岩的。

当年一起创业,我怕出意外,特意设置的。

没想到,今天救了我一命。

我动了动,才发现自己左腿和右手,都已经被截肢。

我成了个废人。

周岩眼圈通红:“医生说,能保住命已经是奇迹了。”

我闭上眼,陆清晚和江寻那两张脸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报警了吗?”我问周岩。

周岩脸色一变,摇了摇头:“嫂子……陆清晚说,你是出海钓鱼,不小心被卷进渔船的螺旋桨里……她已经处理好了一切,所有人都信了。”

她甚至为我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祈福会”,在所有亲友面前,哭得肝肠寸断,扮演一个为丈夫担忧的完美妻子。

“她还说,你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有抑郁倾向。”

真是我的好妻子,连后路都替我想好了。

一个有抑郁症的人,发生任何“意外”,都不会有人怀疑。

“周岩,帮我个忙。”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帮我放个消息出去,就说我,沈屹,虽然保住了命,但受了严重***,精神失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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