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老公，我们复婚吧，小雪知道错了。”三年前，那个为了别的男人，

毫不犹豫一脚踹开我的女人，此刻正楚楚可怜地站在我面前。她叫林雪。是我的前妻。

她脸上脂粉未施，眼眶红红的，楚楚可怜，写满了卑微和祈求。林雪以为时间能抹平一切。

她以为一句轻飘飘的“我错了”，就能让我忘记那顶沉重的绿帽子，

忘记她是如何卷走我们所有的积蓄和那个男人双宿双飞的。她大概还不知道，

这三年来我从地狱里爬回来，为的就是今天。复婚？我笑了。林雪，

属于你的报复才刚刚开始。02我指了指对面的咖啡椅，示意林雪坐下。“喝点什么？

”我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一个陌生人。林雪局促地拉了拉裙角，眼神躲闪，

“不……不用了，老公，我……”“叫我陈默。”我打断她，“我们已经离婚了。

”林雪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嗫嚅着，“陈默……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端起手边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丝毫驱散不了我心底的寒意。“错哪了？”我看着林雪，目光冰冷。

“我……我不该鬼迷心窍，不该背叛你……”她急切地辩解着，眼泪说来就来，

“王浩那个王八蛋，他就是个骗子！他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么有钱，公司早就亏空了！

他对我一点也不好，还动手打我……”哦？我心里冷笑一声。三年前她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我提前出差回来，想给她一个惊喜。推开卧室的门，

迎接我的却是满地凌乱的衣物，和床上那不堪入目的一幕。那个叫王浩的男人，当着我的面，

搂着我的妻子，对我轻蔑地笑着说：“兄弟，林雪爱的是我的钱，不是你这个窝囊废。没钱，

你拿什么给她幸福？”而我的妻子，林雪，竟然冷冷地甩给我一份离婚协议。“陈默，

我们离婚吧。我受够了跟你过这种穷日子了。”“你看看你，一个月就那么点死工资，

连个名牌包都买不起！王浩能给我想要的生活。”“签了吧，别让我看不起你。”字字诛心。

如今，那个能给她“想要的生活”的男人，把她打发了。她走投无路，

又想起了我这个“窝囊废”？“是吗？”我放下咖啡杯。“他不是挺好的吗？我记得，

你当初说他能给你买一辈子都买不完的名牌包。”我慢悠悠地说道，

欣赏着林雪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我……我那是被猪油蒙了心！”林雪猛地抓住我的手，

她的手冰凉，还带着一丝颤抖，“陈默，你相信我，我这三年过得生不如死！

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的好。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的。”“我的好？

”我抽出我的手，靠在椅背上，“我的好，就是被你戴绿帽子，然后卷走所有财产，

像条死狗一样被赶出家门？”“不！不是的！”林雪拼命摇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钱……钱都被王浩那个畜生骗走了！我一分都没拿到！陈默，我现在无家可归了，

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她声泪俱下，情真意切。

若是三年前的我或许真的会心软。可惜现在的我，心是石头做的。我看着林雪，忽然笑了。

“想复婚？”林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疯狂点头，“想！做梦都想！”“也不是不行。

”我缓缓开口。林雪瞬间双眼放光，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身体前倾，凑近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想复婚，可以。先去把我们当初那个家买回来。

记住，是‘买’回来。”03林雪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那点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浇灭。

“买……买回来？”她结结巴巴地问，声音都在发抖，“陈默，你……你是在开玩笑吗？

那套房子……我们当初卖掉的时候就值一百多万，现在……现在至少要三百万了！

我……我哪里有那么多钱？”“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

”我端起那杯已经凉透的咖啡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正好。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雪。“林雪，三年前，是你亲手卖掉了那个家去换取你所谓的‘好生活’。

”“现在你想回来总得拿出点诚意吧？”“那个家是我们一切的起点。你把它弄丢了，

就得亲手把它找回来。这很公平。”“可我真的没钱！”林雪几乎要崩溃了，

一把抓住我的衣角，仰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陈默，你现在是大老板了，

我知道你肯定有钱！三百万对你来说不算什么的，对不对？你先买回来，我们复婚，

以后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哈。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空手套白狼。

她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被她耍得团团转的傻子。我轻蔑地笑了一声，掰开她的手指，

一根又一根。“林雪，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我给你指条明路吧。”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不是总夸自己有本事吗？

能把王浩那种人迷得神魂颠倒。”林雪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

这让我无比愉悦。“王浩倒了，这世上还有李浩，张浩。”我的声音更低了，“凭你的姿色，

找个男人帮你付掉这三百万，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你……你***！

”林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来，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我轻易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林雪瞬间痛呼出声。“***？”我凑近她的脸，

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与恨意，“比起你和那个奸夫把我当猴耍的时候，哪个更***？

”“你当初为了钱能背叛我，现在为什么不能为了回到我身边再努力一次呢？

”“我……”林雪哑口无言，手腕上的疼痛和心里的屈辱让她面如死灰。我甩开她的手，

就像扔掉什么垃圾一样。“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拿着新房本再来找我。

否则就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整理了一下被她抓皱的西装领口，转身就走，

没有丝毫留恋。身后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哭喊声。“陈默！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好狠的心啊！

”狠？林雪，你还不知道。这才只是开胃菜。三年来，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和屈辱，

我会让你加倍偿还。我走出咖啡馆，阳光刺眼。手机响了，是我助理小张打来的。“陈总，

您吩咐的事情办好了。您之前那套房子，我已经用您的名义全款买下来了，

房本下午就能拿到。”“很好。”我挂断电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林雪，

游戏开始了。我倒要看看，一个身无分文的女人，怎么去买一套已经在我名下的房子。

04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过得异常平静。签了几个大单，开了两次高层会议，

还抽空去打了场高尔夫。我的生活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围着林雪打转的狭小世界。

而林雪想必正活在热锅上。果然，周一的早上，她的电话准时打了进来。“喂。

”我靠在总裁办公室的真皮座椅上，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语气波澜不惊。“陈默……是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疲惫和绝望，“我……我做不到。

我求遍了所有能求的人，没人肯借钱给我。三百万，我这辈子都挣不到……”“所以呢？

”我淡淡地反问，“打电话给我，是想告诉我你放弃了？”“不！我没有！”林雪立刻否认，

声音尖利起来，“我只是……我只是想求求你，能不能换个方式？只要能复婚，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真的知道错了！”“做什么都行？”我重复着这句话，

嘴角浮现一丝冷酷的笑意。“对！做什么都行！”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好啊。

”我慢悠悠地说道，“既然你搞不定那三百万，又说自己有决心，那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你说！”我轻轻转动座椅，面向巨大的落地窗。“我公司最近在招保洁。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想象到林雪此刻脸上错愕、震惊、屈辱交织的表情。这让我感到一种变态的***。

过了足足十几秒，她难以置信的声音才从听筒里传来：“保……保洁？陈默，

你让我去当保洁？”“准确地说，是负责清洗我们公司三十三楼和三十四楼的洗手间。

”我故意说得格外详细，“一个月三千块，包一顿午饭。怎么样？也算是一份稳定的工作。

只要你好好干，三百万……大概一百年就能攒够了。”“你……你这是在羞辱我！

”她终于反应了过来，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羞辱？”我冷笑一声，“林雪，

是你自己说做什么都行的。怎么？洗厕所就不行了？难道你所谓的悔改，还分高低贵贱？

”“我……”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我这个人最看重诚意。”我加重了语气，

“你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还谈什么复婚？谈什么重新开始？”“可我……”“别可是了。

”我直接打断她，“我没时间跟你耗。人事部的地址，我待会儿发给你。

明天早上九点前报道，过时不候。”“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来我公司洗厕所，

让我看看你的决心。”“二，继续去做你的发财大梦。一个月后，买不回房子，

我们就老死不相往来。”说完，我不再给林雪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将手机扔在桌上，端起助理刚泡好的顶级大红袍。茶香袅袅。林雪，你不是最爱面子，

最看不起底层的工作吗？我就是要亲手把你按进你最鄙视的泥潭里。

我就是要让你在我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里，当一个最卑微的清洁工。

让你每天看着我西装革履，出入云端。让你每天对着那些光鲜亮丽的白领点头哈腰。

我要把你的骄傲和自尊一片一片地亲手撕碎。叮。我给林雪发了人事部地址。她会来吗？

会的。因为我已经让人事部经理不经意地透露出去:公司总裁，陈默，最近心情很好，

因为他即将和前妻复婚。为了考验前妻的诚意，才安排了这场特殊的入职测试。林雪，

你那么虚荣，一定舍不得放弃这个总裁夫人的头衔吧？那么，

就心甘情愿地走进我为你准备的第二个地狱吧。05第二天早上九点差五分，

我坐在办公室里，处理着几封海外邮件。助理小张敲门进来，给我送上今天的行程单。

“对了，”我头也不抬地问，“今天公司是不是新来了一位保洁？”小张愣了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低声回答：“是的，陈总。人事部那边已经办好入职了，

保洁主管王姨正在带她熟悉工作，已经领了工服和工具。”“嗯。”我应了一声，不再多问。

但我知道林雪来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这份屈辱。我放下手头的工作，端起咖啡，

在办公室里踱步。时机差不多了。我走出办公室，对小张说：“去三十三楼的会议室，

把上个季度的销售报告拿给我。”小张点头离去。而我不紧不慢地走向了另一侧的电梯，

按下了“33”楼的按钮。电梯门打开，我走了出去，径直拐向洗手间的方向。刚到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粗声粗气的训话声。“你到底会不会干活？

这个水龙头要用干抹布擦！擦完要反光，能照出人影来，懂不懂？看你穿得人模狗样的，

怎么干活这么笨手笨脚！”这是保洁主管王姨的声音。我嘴角微扬，走了进去。

林雪正背对着门口，穿着一身极不合身的蓝色保洁员制服，弯着腰，费力地擦着洗手台。

曾经那双只会涂蔻丹、拎名包的纤纤玉手，此刻正捏着一块脏兮兮的抹布。王姨看到我，

吓了一跳，赶紧点头哈腰：“陈……陈总！您怎么来了！”我的目光越过她，

落在了那个僵硬的背影上。林雪听见我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震，缓缓地转过身来。四目相对。

她的脸上，写满了惊慌、羞耻、和硬挤出来的讨好。“陈……陈总。”她低下头，

声音细若蚊蚋。我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眉头一皱。“你是新来的？

”林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点了点头。我伸出手指，在光洁如镜的洗手台面上轻轻一划，

然后看了一眼指尖。没有灰尘。但我还是冷冷地开口：“王姨，这就是你们的招聘标准？

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王姨的冷汗都下来了，一个劲地赔不是：“陈总教训的是！

我一定好好带！好好教！”我没再理她，径直走到一个隔间门口，正要推门，

脚下却不小心一滑。啪嗒。口袋里的一支万宝龙钢笔，掉在了刚刚被拖湿的地上，

溅起几滴污水。那支笔是三年前林雪过生日时，我用了一个月工资，咬牙买给她的礼物。

离婚后，她连同我的尊严一起扔进了垃圾桶。后来被我捡了回来。现在它滚到了林雪的脚边。

整个洗手间鸦雀无声。王姨大气都不敢出。林雪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我看着她，

面无表情地吐出三个字。“捡起来。”林雪猛地抬头看我，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屈辱的泪光。

我与她对视，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怎么？”我缓缓开口，“我的话，你听不懂？

”恰在此时，我的助理小张拿着文件也走进了洗手间。“陈总，

您要的报……”他的话戛然而止，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总裁，保洁员，

掉在地上的钢笔。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林雪的脸在小张出现的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当着外人的面，让她捡东西……这比直接打她一巴掌还要让她难堪百倍。我的耐心正在耗尽。

“我的时间，很宝贵。”我冷冷地提醒她。林雪紧紧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最终，

在我的注视下，她屈辱地弯下了腰，蹲下身，捡起了脚边的那支钢笔。06林雪的手在发抖。

她捧着那支钢笔，像是捧着一块烙铁，双手递到我面前。她的头垂得很低，

我只能看到她凌乱的发顶和微微颤动的肩膀。“陈……陈总，您的笔。”我瞥了一眼。

就是这支笔曾经承载着我最卑微的爱意。我嫌恶地皱起了眉。“脏了。”我说。“扔了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仿佛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就是一文不值的垃圾。助理小张迅速跟上，

出门前还用一种复杂难言的眼神，回头看了一眼。

我能听到身后传来了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清响。是林雪扔了那支笔吗？不重要了。回到办公室，

小张把报告放在桌上，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我问。

“陈总……您和林小姐……真的要复婚吗？”小张小心翼翼地问。我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