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把我的妻子和她的奸夫,送进了监狱。就在今天,就在这座庄严的法庭之上,
我用他们为我精心设计的剧本,上演了一出最完美的“反杀”。他们想让我身败名裂,
倾家荡产?我笑了。当法官的木槌落下,当冰冷的手铐铐住他们手腕的那一刻,他们才明白,
我从不是猎物,而是猎人。01今天是我的三十岁生日。墙上的时钟,
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桌上的生日蛋糕还未拆封,奶油在室温下微微有些融化,
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这场独角戏。我的妻子,苏晴,还没有回家。我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
指尖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滑动,看着我和她的合影。照片里的她笑靥如花,依偎在我身旁,
那份甜蜜,如今看来只剩下刺骨的讽刺。一个月前,我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她开始频繁地加班,手机不离手,密码也换了。她身上开始出现陌生的男士香水味,
一种沉闷的木质香调,和我惯用的清新柑橘调格格不入。她会对着手机痴痴地笑,
然后在我靠近时,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锁上屏幕。所有的迹象,
都指向一个所有男人都无法忍受的可能。我没有打草惊蛇。我是一名程序员,
逻辑是我唯一的信仰。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而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我用自己写的程序,悄无声息地恢复了她旧手机里的聊天记录。那个男人,是她的上司,
王浩。一个油腻、自负、比我大上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他们的聊天记录,污秽不堪,
详细记录了每一次幽会的地点、时间和细节。每一次,都发生在她所谓的“加班”时间里。
心痛吗?当然。愤怒吗?撕心裂肺。但当最初的情绪风暴过后,
我只剩下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悲伤和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只会让我变成一个歇斯底里的失败者。我不是失败者。我继续不动声色地观察,
像一个潜伏在暗处的猎人,等待着猎物露出致命的破绽。今晚,我的生日,她又“加班”了。
“叮咚。”手机屏幕亮起,是苏晴发来的微信。“老公,对不起,公司临时有个紧急项目,
可能要通宵了。生日快乐,我爱你。”后面跟着一个亲吻的表情。多么虚伪,多么可笑。
我几乎能想象到她此刻正躺在王浩的怀里,一边享受着情夫的抚摸,
一边漫不经心地给我发来这条安抚性的信息。我没有回复。就在这时,另一条微信弹了出来。
同样是苏晴的头像,但内容却让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亲爱的,都安排好了。
我今晚就回去跟他大闹一场,按我们说好的,只要他一推我,我就倒地。
伤情鉴定和律师那边你都打点好了吧?明天就让他净身出户,让他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房子车子,都是我们的了!”我的瞳孔猛地一缩。这条信息,本该是发给王浩的。她发错了。
我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但我的脸上,却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
家暴?伪造伤痕?让我净身出户?好,真好。这真是我三十岁生日,
收到的最“惊喜”的一份大礼。他们以为这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被蒙在鼓里,对她深信不疑的傻瓜。他们不知道,这张为我撒下的网,
从它被编织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我洞悉。而现在,他们亲手将最致命的武器,
递到了我的手上。游戏,开始了。我没有删除那条信息,而是平静地截了图,
加密后上传到了云端。然后,我站起身,走到客厅的角落。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烟雾报警器,
还有一个放在书架上的小小装饰品。我打开手机APP,
两个微型摄像头的实时画面清晰地呈现在眼前,一个正对客厅,一个对着卧室门口,高清,
带收音,无死角。这是我半个月前就装好的。我早就预感到,他们的贪婪,
绝不会仅仅止步于偷情。既然你们想演戏,那我就陪你们演。我不仅要当观众,还要当导演。
这场戏的结局,由我来写。我拿起手机,给苏晴回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背景音里有压抑的喘息和衣物摩擦的声音。“喂,老公……怎么了?
”苏晴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不耐烦。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什么,
就是想跟你说,早点回来,我等你。”“都说了要通宵!你怎么这么烦人!”她尖锐地反驳,
然后匆匆挂断了电话。我放下手机,走到蛋糕前,拔掉了那根代表“30岁”的蜡烛,
扔进了垃圾桶。从今晚起,我的人生,将迎来新生。一个,没有苏晴,
但充满了复仇***的新生。02苏晴回来了。我靠在沙发上,假装睡着了。眼角的余光里,
我看到她蹑手蹑脚地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和紧张。她换了鞋,
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去洗漱,而是径直朝我走来。
一股混杂着酒精和王浩那款木质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方铭,醒醒。
”她推了推我的肩膀。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故作惊讶:“晴晴?你不是说要通宵吗?
怎么回来了?”“项目提前做完了。”她敷衍了一句,眼神却在四处逡巡,
像是在寻找一个开战的理由。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只完好无损的蛋糕上。
“你连蛋糕都没吃?”她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带着一种刻意制造的委屈和愤怒,“方铭,
你什么意思?我辛辛苦苦在外面加班,你连等我一下都不愿意吗?
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没耐心了!”来了。剧本开始了。我按照一个正常丈夫的逻辑,
皱眉道:“我以为你不回来了,想等你明天一起吃。你加班辛苦了,快去洗个澡休息吧。
”我的平静,显然不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歇斯底里。“休息?
我休息得了吗!你看看你这个态度!今天是你的生日,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方铭,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她开始无理取闹,
把所有能想到的罪名都往我头上扣。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心里冷笑。
客厅的烟雾报警器里,那个红色的微小指示灯,正在忠实地记录着一切。“苏晴,你喝多了,
我们明天再说。”我站起身,想绕开她去倒杯水。这正合她意。在我与她擦肩而过的瞬间,
她突然伸手,狠狠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别想走!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她的力气很大,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我皱起眉,用力,但克制地想甩开她的手:“你冷静点!
”就是现在!在我甩开她的那一刻,她仿佛被一股巨力击中,整个人尖叫着向后倒去,
身体重重地撞在身后的茶几上,茶几上的玻璃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划破了深夜的宁静。她瘫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胳膊,
头发凌乱,泪水瞬间涌出眼眶,那模样,仿佛真的遭受了天大的暴行。
“方铭……你……你竟然打我?”她用一种难以置信、夹杂着恐惧和悲痛的语气,对我控诉。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我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三流演员的拙劣表演。摄像头的广角镜头,
完美地记录下了整个过程:她主动抓住我,我甩开手,她自己夸张地向后倒去。整个过程,
我的手甚至没有碰到她的身体。完美。她见我无动于衷,哭得更大声了。她一边哭,
一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按下了三个数字。“喂……110吗?
我要报警……我被我老公家暴了……救命啊!他要杀了我!”她的声音凄厉无比,
充满了“真实”的恐惧感,连我这个知情人,都差点要为她的演技鼓掌。挂断电话,
她抬起头,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看着我,嘴角却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胜利微笑。在她看来,
我已经是个死人了。警察马上就到,她身上的“伤”,她凄惨的哭声,地上的狼藉,
所有的一切,都构成了对我最不利的证据链。我,百口莫辩。我缓缓地,缓缓地,
坐回了沙发上。我没有去扶她,没有去争辩,甚至没有说一句话。我的沉默,在苏晴看来,
是心虚和恐惧。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03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刺耳又急促。不到十分钟,两名警察就敲响了我的家门。
开门的是苏晴。她依旧坐在地上,没有起来,只是挪到了门边,用最狼狈、最凄惨的姿态,
拉开了门。“警察同志,救命……救命啊……”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我,
“他……他打我!就因为我回来晚了,他就打我!”两名警察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
像两把刀子,直直地插向我。我平静地坐在沙发上,与他们对视。一名年长的警察走过来,
蹲下身查看苏晴的情况:“女士,您先别激动,伤到哪里了?”苏晴立刻拉开自己的衣袖,
露出手臂上大片的“淤青”。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跡,在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我知道,
那是她早就用特殊化妆品画好的。为了今晚,她准备得可真充分。“还有这里,
我的头……撞到桌角了,好晕……”她捂着头,身体摇摇欲坠。年轻的警察走到我面前,
语气严肃:“先生,请你跟我们回一趟派出所,配合调查。”“好。”我只说了一个字,
站起身,平静地准备跟他们走。我的反应,再次出乎了苏晴的预料。她以为我会暴跳如雷,
会大声辩解,那样只会让她“受害者”的形象更加稳固。但我没有。我越是冷静,
在别人看来,就越是冷漠和可怕。就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苏晴的手机响了。她按了免提,
是她母亲打来的。“晴晴!怎么回事啊!你那个天杀的老公是不是打你了?!”电话那头,
丈母娘的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妈……”苏晴的声音充满了哭腔,“妈,你和爸快来啊,
方铭他疯了,他要杀了我……”“我们马上到!你等着!这个畜生!
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会把女儿嫁给他!”电话挂断。紧接着,我的手机也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我父母,是我们的共同好友,甚至是我公司的领导。信息如潮水般涌来。“方铭!
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能打晴晴!”——我妈。“逆子!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马上给晴晴道歉!”——我爸。“方铭,你太让我失望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的发小。一瞬间,我成了众矢之的,成了那个十恶不赦的家暴男。整个世界,
都在对我进行审判。我被带上警车,苏晴则被“好心”的警察安排上了另一辆车,
送往医院进行“伤情鉴定”。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我始终保持着沉默。“为什么打你妻子?
”“……”“她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你知不知道家暴是犯法的?
”“……”我只重复一句话:“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不会说任何话。
”警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的不配合,在他们眼中就是默认和顽抗。凌晨四点,我的律师,
老张,风尘仆仆地赶到了。他是我大学同学,一个精明干练的律师。“方铭,怎么回事?
”一见面,他就焦急地问。我看着他,压低声音:“老张,信不信我?”他愣了一下,
看着我平静得有些可怕的眼睛,点了点头:“信。”“好。”我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加密文件夹,把那张决定性的微信截图给他看。老张的眼睛越睁越大,从震惊,
到愤怒,最后变成了一种职业性的兴奋。“***……”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对狗男女!
玩这么大!”“这只是开胃菜。”我淡淡地说,“家里,我装了摄像头。
”老张的眼睛瞬间亮得像灯泡:“视频呢?”“在我云端,绝对安全。
现在还不是时候拿出来。”老张深吸一口气,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眼神里充满了赞赏和一丝畏惧。“方铭,你小子……够狠。”“他们教我的。”我笑了笑,
“接下来,该怎么走流程,你比我懂。记住,无论他们拿出什么‘证据’,
无论外面的人怎么骂我,我们都不要辩解,一步步把他们引到最终的审判场。”“哪里?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法庭。”老张明白了。如果只是私下解决,
顶多是让他们离婚时吃亏。但我要的,远不止于此。我要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要的,是让他们在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最高点,狠狠地,摔下来。
04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活在了地狱里。苏晴的伤情鉴定出来了——轻微伤。这个结果,
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既能作为我“家暴”的铁证,
又不会因为伤势过重引起警方的深度怀疑。王浩背后请的那个律师,果然是高手。
舆论彻底引爆了。我成了亲戚朋友圈里那个“会打老婆的衣冠禽兽”。
公司的同事对我指指点点,领导找我谈话,暗示我主动辞职,以免影响公司声誉。
我父母顶不住压力,专程从老家赶来,在出租屋里指着我的鼻子骂了整整一个小时,
勒令我马上去给苏晴下跪道歉,求她原谅。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搬出了家,
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小单间,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我的沉默,
被所有人解读为默认罪行后的麻木和***。而苏晴和王浩,则开始了他们的狂欢。
苏晴以“遭受家暴,生命受到威胁”为由,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她的诉求,
简单粗暴:1. 要求离婚。2. 要求我作为过错方,净身出户。我们婚后买的房子,
车子,以及我名下的所有存款、股票,全部归她所有。
3. 要求我支付她50万的精神损失费。4. 要求我公开在社交媒体上向她道歉,
承认自己的家暴行为。这份诉讼书,就像一封胜利的宣言,充满了对我的蔑视和羞辱。
她的律师团队,提交了厚厚一沓“证据”。有那份“权威”的医院伤情鉴定报告。
有她手臂、额头“淤青”的高清照片。有邻居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