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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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一声清脆又刺耳的消息提示音,像根细针,猛地扎破了办公室里沉闷的空气。

我正埋首在一堆数据报表里,眼睛发涩,大脑混沌得如同熬了一整夜的浆糊。

手指无意识地滑动着手机屏幕,试图在无尽的数字迷宫里找点慰藉。就在这时,

那个熟悉的、代表着绝对权威的群聊图标顶端,跳出了新的消息。发信人:傅沉砚。

名字后面缀着那个闪闪发亮的金色CEO标识。内容简短,

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所有人 项目冲刺,今晚全体加班。又是加班!

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直冲天灵盖。连续熬了三个通宵,身体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

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昨天……昨天傅沉砚明明亲口答应过,只要拿下那个棘手的A客户,

就放我一天假,陪我去迪士尼的!那个该死的旋转木马和烟花秀,

我已经在梦里排演了无数遍!委屈、愤怒、还有被欺骗的强烈不甘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我的手指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完全不受控制地在手机屏幕上噼里啪啦地敲打起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我要控诉这个言而无信、冷酷无情的资本家!

指尖带着发泄的力度重重落下,发送!

温晚晚:老公~你昨天不是说好陪我去迪士尼嘛~ [委屈巴巴.jpg]……死寂。

办公室里敲击键盘的噼啪声消失了,翻阅文件的沙沙声不见了,

连空调运转的低鸣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世界陷入一种真空般的、令人窒息的安静。

只有我自己的心脏,像一面被疯狂擂响的战鼓,“咚咚咚!咚咚咚!”撞击着我的胸腔,

震耳欲聋。我死死盯着屏幕上那条刚刚发送出去、还带着新鲜热乎气息的消息。那几个字,

尤其是那扎眼的“老公”二字,在傅沉砚那条冷冰冰的加班通知下面,像两颗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更烫穿了我的天灵盖!“嗡”的一声,大脑彻底空白。下一秒,

求生的本能以光速接管了身体。撤回!必须立刻撤回!

我的手指抖得如同得了最严重的帕金森,又冷又麻,几乎握不住那小小的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疯狂地戳、划、点,平日里再简单不过的操作,

此刻却艰难得像在拆解一枚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快点!再快点!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

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扭曲。每一毫秒的流逝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我的手指终于颤巍巍、哆嗦嗦地触及那个小小的灰色“撤回”按钮时——群里,

一条新的消息,带着那个独一无二的金色CEO标识,冷酷地、精准地弹了出来,

像一把闪着寒光的铡刀,悬停在我撤回键的上方零点零一秒。傅沉砚:项目做完就陪你去。

轰——!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炸开了。不是烟花,是核弹。

滚烫的血流“唰”地一下涌上头顶,脸颊瞬间烧得能煎熟鸡蛋,随即又褪得惨白。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倒流回心脏的轰鸣声。完了。温晚晚,你完了。你的人生,

你的职业生涯,在这一刻,彻底、彻底地社死了!办公室里的死寂仅仅维持了不到三秒。

紧接着,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压抑的、古怪的抽气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同事们僵硬地转动着脖子,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那目光里有震惊,

有难以置信,有憋不住的幸灾乐祸,还有……深深的怜悯。

空气里弥漫开一种无声的、几乎要凝固的尴尬。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钉在展示板上的稀有昆虫标本,无处遁形。我猛地低下头,

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那堆冰冷的报表里,用纸张把自己窒息掉算了。接下来的时间,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凌迟。傅沉砚没有再在群里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任何人敢再发消息。

那个群像一座沉默的坟墓,而我那两条一前一后、形成诡异对话的消息,就是我的墓志铭。

熬到下班时间,我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像做贼一样,缩着脖子,用文件袋挡着脸,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办公室。电梯下行时,

金属壁面映出我一张生无可恋、灵魂出窍的脸。浑浑噩噩地回到工位,

我像一具被抽空了骨头的软泥,瘫倒在椅子上,只想原地消失,或者地球立刻爆炸。然而,

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忘记了呼吸。我的工位,

那个平日里堆满文件、略显凌乱的小小方寸之地,

此刻被一片柔软蓬松的“彩色云朵”彻底占领了。米奇咧着标志性的大嘴冲我笑,

米妮穿着粉色波点裙优雅站立,高飞憨态可掬,

布鲁托吐着舌头……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迪士尼玩偶,如同从天而降的梦幻军团,

密密麻麻地堆叠在一起,几乎要淹没我的电脑屏幕和键盘。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

落在那些毛茸茸的玩偶上,跳跃着温暖的光斑。

空气里似乎都飘浮着一种……甜腻的、不真实的棉花糖气息。心脏,

在经历了上午那场毁灭性的社死风暴后,

此刻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充满童真的温柔狠狠击中。它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

带着一种近乎眩晕的、酸酸胀胀的悸动。

“呵……”一声毫不掩饰的、带着浓浓嘲讽的冷笑自身后响起,像冰冷的针,

瞬间刺破了那层温暖的泡沫。我僵硬地回头。是策划部的苏晴。她环抱着手臂,

倚在隔壁工位的隔板上,精心修饰过的眉毛高高挑起,

嘴角挂着那抹我最熟悉的、居高临下的讥诮。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我工位上那片“梦幻乐园”,最终定格在我惊魂未定的脸上,

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温秘书,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呀?

靠发嗲撒娇就换回这么多‘战利品’?这路子走得可真够野的。”她刻意停顿了一下,

红唇勾起更深的弧度,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竖着耳朵的同事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也对,

傅总嘛,什么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换换口味,清粥小菜也能图个新鲜。就是不知道,

这新鲜劲儿……能维持几天?”她的眼神轻蔑地扫过我,

如同在看一件待价而沽、随时会被丢弃的商品。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随即又轰然冲上头顶。愤怒、屈辱像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烧得我指尖都在颤抖。

我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痛感却压不住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难堪和怒火。

嘴唇动了动,想反驳,想撕碎她那副恶毒的嘴脸,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

发不出任何声音。苏晴的刻薄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尤其对我这个“空降”的总裁秘书,

更是明里暗里地针对。就在我气得浑身发抖,

几乎要被那铺天盖地的难堪淹没时——“嗒、嗒、嗒。

”沉稳、清晰、带着绝对存在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不疾不徐地敲击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那声音像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

瞬间吸走了办公室里所有的嘈杂。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键盘敲击声也弱了下去,

连空气都仿佛凝滞了几分。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

如同冷峻的雪山。傅沉砚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

深邃的目光在苏晴那得意又刻薄的脸上只停留了不到半秒,随即,那目光便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眼神……沉静,幽深,看不出丝毫情绪,却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锁定了我。

在所有人惊愕、探究、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傅沉砚径直走到了我的身边。他没有看我,

也没有看苏晴,只是无比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伸出了手臂。

温热的、带着强大力量感的触感,毫无预兆地落在了我的腰侧。下一秒,

我整个人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带了过去,后背猝不及防地撞上他坚实挺括的胸膛。

淡淡的、清冽的雪松气息瞬间将我包裹。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宕机。

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被触碰的地方,脸颊滚烫得快要烧起来。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连呼吸都忘了。头顶,传来他低沉平稳、却带着金属般冷冽质感的嗓音,

清晰地回荡在鸦雀无声的办公区:“我惯的。”他微微停顿了一下,

目光终于转向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的苏晴,那眼神锐利如刀锋,

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张声势的表象。“有意见?”三个字,轻描淡写,却重逾千斤。

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苏晴脸上,也抽在了每一个看热闹的人心上。

苏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精心描绘的嘴唇微微哆嗦着,

涂着艳丽指甲油的手指用力绞在一起,指节泛白。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在傅沉砚那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最终一个字也没能吐出来,狼狈地低下头,匆匆转身,

几乎是落荒而逃。傅沉砚的手,在我腰后停留了大约两秒,

那灼人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面料,清晰地烙印在我的皮肤上。然后,

他极其自然地收回了手,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他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再给我,

只是用他那惯常的、毫无波澜的语调对助理吩咐了一句:“十分钟后,高层会议。” 说完,

便迈开长腿,径直走向他的总裁办公室,背影挺拔冷峻,不带一丝烟火气。留下我一个人,

僵在原地,像个被施了定身咒的傻子。腰侧残留的触感滚烫,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如雷,

全世界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

剩下那三个字在脑海里疯狂回旋——我惯的…我惯的…我惯的…办公室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

但气氛却变得极其诡异。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

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震惊、探究、难以置信、还有深深的忌惮。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如同实质,在我被傅沉砚碰过的腰侧反复扫视。我猛地低下头,

几乎是把脸埋进了那堆毛茸茸的迪士尼玩偶里。脸颊烫得惊人,耳朵更是红得像要滴血。

胸腔里的心脏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疯狂地撞击着肋骨,震得我指尖都在发麻。接下来的日子,

我彻底成了公司里的“名人”。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那种被暗中打量的目光。

茶水间里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的议论声,

有若无扫过来的视线……“傅总的女人”——这个标签像是被强力胶水死死粘在了我的身上,

甩都甩不掉。而风暴中心的傅沉砚,却仿佛置身事外。

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一丝不苟的傅总。看我的眼神,布置工作的语气,

和过去没有任何区别。冷静,专业,公事公办。

仿佛那天在众目睽睽之下搂住我腰、说出“我惯的”的那个人,只是我的幻觉。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每天都像是在冰与火之间煎熬。他的靠近会让我瞬间心跳失速,

他冷淡的态度又让我如坠冰窟。我小心翼翼地处理着每一份文件,

斟字酌句地汇报每一项工作,生怕再出一点差错,坐实了“靠关系上位”的流言。

可越是小心,就越容易出错。尤其是在面对傅沉砚的时候。这天下午,

我需要把一份紧急修改后的最终版项目标书送进他办公室。标书事关重大,

是公司下半年最重要的合作项目,竞争对手虎视眈眈。我反复核对了好几遍内容,

确认无误后,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那扇厚重的红木门。“进。

” 里面传来他惯常清冷的声音。我推门进去。傅沉砚正背对着我,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打电话。阳光勾勒出他挺拔冷硬的轮廓。办公室里很安静,

只有他低沉简洁的吩咐声。我放轻脚步,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

准备将标书放在他右手边专门放置重要文件的区域。指尖刚触碰到那份厚厚的文件——“砰!

”一声闷响。我发誓我真的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但不知怎么搞的,

傅沉砚放在桌角的那杯咖啡,竟然被我手肘带了一下。深褐色的液体猛地泼洒出来,

像一道污浊的瀑布,瞬间倾泻而下,

精准无误地浇在了那份我刚刚放下的、至关重要的项目标书上!“啊!

”我短促地惊叫了一声,魂飞魄散。文件袋瞬间被浸透,深褐色的咖啡渍迅速蔓延开,

纸张皱起、卷曲,墨迹晕染成一片模糊的污团。傅沉砚闻声猛地转过身,电话还贴在耳边。

当他看清桌上狼藉一片的景象时,那双深邃的眼眸骤然一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瞬间凝结成冰。他对着电话那头快速说了一句“稍后联系”,便切断了通话。

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只剩下咖啡滴落在地毯上的细微声响,

和我自己因为极度惊恐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我……傅总,对不起!

我……”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手脚冰凉。

这不仅仅是弄脏文件的问题,这是公司的核心机密!是无数人熬了无数个通宵的心血!

傅沉砚没有说话。他大步走到桌边,拿起那份还在滴着咖啡液、散发着浓郁焦香气的文件袋。

他的眉头紧锁着,下颚线绷得像拉紧的弓弦。他用手指捻开被浸透粘连的纸张一角,

只瞥了一眼,脸色便彻底沉了下去,风雨欲来。“温、晚、晚。” 他咬着牙,

一字一顿地叫我的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像裹着冰碴子砸过来。

“这就是你‘仔细核对’后的结果?”他猛地将那份污损不堪的文件摔在桌面上,

发出“啪”的一声重响。粘稠的咖啡液溅到了我的手背上,烫得我一个哆嗦。

“立刻去打印备份!”他的声音压抑着雷霆般的怒火,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几乎要将我凌迟,

“在我回来之前,把这里清理干净!”说完,他看也没再看我一眼,抓起西装外套,

带着一身骇人的低气压,摔门而出。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心脏都跟着一颤。

巨大的委屈和恐惧瞬间将我淹没。我死死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去擦拭桌上的狼藉。咖啡渍渗透了纸张,也渗透了昂贵的红木桌面,

留下难看的深色印记。我越擦越乱,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了两下,随即推开一条缝。苏晴那张妆容精致的脸探了进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虚假的关切。“哎哟,晚晚,这是怎么了?”她走进来,

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桌面和那份惨不忍睹的标书,夸张地捂住嘴,“天哪!

这不是……这不是下午就要送去最终审核的标书吗?怎么搞成这样了?

”她的视线落在我红红的眼圈上,嘴角勾起一丝恶意的笑:“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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