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生日,小姑子送了个银镯子,转头就撺掇婆婆问我要金镯子。我看向未婚夫,
他眼神躲闪,甚至还帮腔:“就当提前孝敬了,以后都是一家人。”我被气笑了,一家人?
我拿出那个他求婚时送我的金镯子,亲手给婆婆戴上。婆婆笑得合不拢嘴,小姑子一脸得意。
我对着他们一家,一字一句地说:“阿姨,这是我离婚礼,还给你们家的东西。
”01酒店宴会厅里,水晶吊灯折射出虚伪的光,空气中弥漫着海鲜和香水混合的油腻味道。
今天是准婆婆刘芳的五十岁寿宴,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旗袍,脸上堆着笑,在亲戚间游走,
像一只终于熬出头的孔雀。我未婚夫江宇,正殷勤地跟在他母亲身后,替她挡酒,
说着场面话。我安静地坐在主桌,像个精致却多余的摆件。“嫂子,
你看我给我妈买的生日礼物,好不好看?”小姑子江月的声音尖锐地划破了我耳边的宁静。
她举起手腕,露出一个银光闪闪的镯子,在我眼前晃了晃。那镯子款式老旧,
银的成色也泛着不自然的白,一看就是旅游景点几十块钱的工艺品。
周围的亲戚立刻配合地发出夸张的赞叹。“哎哟,月月真是孝顺啊!”“刘姐你真有福气,
女儿这么贴心。”刘芳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摸着江月的手,眼神却像钩子一样,
直直地射向我。“月月还是个学生呢,就知道孝敬我了。”她意有所指地叹了口气,
目光落在我手腕上那个金光灿灿的镯子上。“不像有些人啊,都快进门了,
还不知道表示表示。”宴会厅的喧嚣仿佛瞬间被抽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那些眼神里,有好奇,有看戏,有不怀好意的审视。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
扔在审判台上。这就是他们家今天的重头戏。江月送银镯子是抛砖引V,真正的目的,
是逼我当众“孝敬”她妈。我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向江宇。我相恋三年的男人,
我马上要托付一生的丈夫。我希望他能站出来,替我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句。但他没有。
他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甚至还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对着我压低声音。“苏苏,
你看妈多高兴,今天她生日,你就大方点。”“就当提前孝敬了,以后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这三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钝刀,在我心口反复拉锯。我的血一点点冷下去,
最后凝结成冰。我想起这三年,他对我画下的无数个美好蓝图。他说,等我们结婚了,
就搬出去住,再也不用看他妈的脸色。他说,他妹妹被惯坏了,让我多担待,
以后他会好好管教。他说,他爱的是我这个人,跟我的家庭、我的工作、我的房子都无关。
原来全都是谎言。原来在他们一家人眼里,
我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被牺牲、被利用、被榨干价值的“扶贫对象”。我突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那一张张写满贪婪和算计的脸,
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消散殆尽。好吧,你们要演戏,我奉陪。你们要金镯子,我给。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我站起身,脸上带着温婉得体的微笑。我慢慢地,一寸一寸地,
从手腕上褪下那个金镯子。这是江宇向我求婚时送的,他说,这叫“金玉良缘”,
是我们爱情的见证。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讽刺。我走到刘芳面前,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手,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阿姨,生日快乐。
”我亲手将那个沉甸甸的金镯子,戴在了她肥硕的手腕上。金光映着她脸上的褶子,
让她看起来像一尊被过度供奉的、滑稽的神像。“哎哟!还是小苏懂事!
”刘芳笑得合不拢嘴,立刻举起手腕,向满堂宾客炫耀。小姑子江月一脸得意,
冲我投来一个胜利者的眼神,仿佛在说:看,你还不是得乖乖听话?江宇也松了口气,
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们以为,他们赢了。他们以为,他们彻底拿捏住了我。
就在他们最得意忘形的时候,我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阿姨,这镯子,喜欢吗?”刘芳还沉浸在喜悦中,连连点头:“喜欢,喜欢!
我儿媳妇送的,能不喜欢吗?”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我对着他们一家,一字一句地,
缓慢而清晰地说:“阿姨,这是我离婚礼,还给你们家的东西。”“婚,不结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愣住了,音乐都仿佛停滞了。
刘芳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然后一寸寸碎裂,变成了铁青。江月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眼里的得意变成了错愕和羞愤。江宇的脸刷地一下白了。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林苏!你发什么疯!”他压低声音怒吼,
眼睛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我发疯?”“是你,和你家人的贪得无厌,让我疯了。
”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拿起我的包,转身,在全场宾客震惊又复杂的目光中,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间让我窒息的酒店。背后的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听到了刘芳气急败坏的尖叫,和江宇慌乱的怒吼。那些声音,都与我无关了。02回到家,
我脱掉高跟鞋,把自己重重地摔进沙发里。公寓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
沉默地照亮一角。我没有开灯,也没有哭。只是觉得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
三年的感情,在今晚,被他们一家人联手,用一个金镯子,砸得粉碎。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江宇”两个字。我划开接听,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先是愤怒的质问。“林苏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道你今天让我多没面子吗?
我妈都快被你气晕过去了!”我静静地听着,像在听一个陌生人的咆哮。见我没反应,
他的语气又软了下来,开始假意温存。“苏苏,我知道你委屈了,是我不对,我不该逼你。
你别闹了,我们好好谈谈,明天我就带我妈去给你道歉,好不好?”“别闹了?
”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江宇,在你眼里,我维护自己的尊严,
就只是在‘闹’?”他一时语塞,随即又换上不耐烦的语气:“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非要弄得这么难看吗?我们都要结婚了!”“结婚?”我轻笑出声,“江宇,
你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还结得了婚吗?”我不想再跟他废话,直接挂断,拉黑。
一气呵成。没过几秒,江月的短信就追了过来。内容不堪入目。“林苏你个白眼狼!
装什么清高!不就是个破镯子吗?你以为你多了不起?我哥能看上你,
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等着,这事没完!”我看着那些恶毒的字眼,
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波澜。愤怒和心痛,在宴会厅里已经燃烧殆尽,剩下的,
只有一片冰冷的灰烬。我点开微信,发了一条朋友圈。“感谢江家送的‘千足金’镯子,
让我看清了一家人的品性。”我特意设置了,仅江宇、江月、刘芳可见。做完这一切,
我关掉手机,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水流冲刷着身体,
也仿佛冲刷掉了这三年来附着在我身上的所有尘埃。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
眼神却异常明亮。林苏,欢迎回来。第二天,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吵醒。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是江宇气急败坏的声音。“林苏!
你到底在外面胡说八道了什么!”我揉了揉太阳穴,有些莫名其M。“我说了什么?
”“你还装!”他几乎是在咆哮,“昨天参加寿宴的张阿姨,在我家亲戚群里@我妈,
问那个镯子是不是买到假的了!说她老婆看着成色不对!现在整个群都炸了!
我妈的脸都丢尽了!”哦?这么快就有人看出来了?看来群众的眼睛,还是雪亮的。
我心里觉得好笑,语气却依旧平静。“所以呢?你打电话给我,是想让我帮你解释吗?
”“你……”江宇被我噎了一下,声音里充满了慌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瞬间涌了进来,
刺得我眯起了眼睛。新的一天,真好。“江宇,我什么都没说。”我顿了顿,一字一句,
清晰地告诉他。“我只是个珠宝鉴定师,恰好能分辨真假而已。”“那个镯子,
用的是最劣质的铜合金,外面镀了一层薄薄的金,工艺粗糙,接口处都已经发黑了。
别说千足金,连足金都算不上。按市价,最多值200块。”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我决定再补上一刀。
“用一个价值200块的假货来求婚,还想在寿宴上逼我‘孝敬’出去,好给你们家长脸。
”“江宇,你们家,可真有诚意啊。”说完,***脆利落地挂掉了电话。窗外,天空湛蓝,
白云舒卷。我嘴J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毫无波澜。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03江宇是在深夜十一点,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我家门口的。他没有按门铃,
只是疯狂地砸门。“林苏!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开门!”我透过猫眼看出去,
他头发凌乱,眼下是浓重的黑青,胡子拉碴,一身的酒气,
哪里还有半点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我没有开门,只是冷冷地隔着门板说:“有话就说,
不说就滚。”门外的砸门声停了。取而代代之的,是江宇带着哭腔的哀求。“苏苏,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开门让我进去,我跟你解释,好不好?”我靠在门上,抱着手臂,
等着他的表演。果然,他开始了他的“坦白”。“苏苏,
我对不起你……那个镯子……确实是假的。”“我们家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
到处都是窟窿,急需一笔钱周转。”“是我妈……是我妈出的主意,她说,
先用个假的稳住你,反正你也不懂。等我们结了婚,拿到你家那30万彩礼,
还有你那套陪嫁房,就能把公司的窟窿堵上了。”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在我那颗早已破碎的心上。原来,从求婚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经掉进了他们精心设计的陷阱。我的爱情,我的婚姻,我的未来,在他们眼里,
不过是一笔可以用来周转资金的交易。我只觉得一阵反胃。“他说他爱我。
”“他说他也是被逼无奈,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他开始描绘我们‘婚后’的美好蓝图,
说只要我拿出钱,帮他家度过这个难关,他以后什么都听我的,他会加倍对我好,
把我当女王一样供着。”真是拙劣的表演。我听得想笑。我打开门,在他错愕的眼神中,
冷冷地看着他。“说完了吗?”他愣愣地点头。“江宇,你爱的不是我,是你自己。
”我一针见血地戳破他的谎言。“你爱的,是我的30万彩礼,
是我爸妈给我全款买的这套婚房,是我能帮你家填上窟窿的利用价值。”“你家的窟窿,
凭什么要我来填?我不是来开慈善堂的。”他脸上的悲情面具瞬间挂不住了。见软的不行,
他开始恼羞成怒,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林苏!你别给脸不要脸!”他面目扭曲地指着我。
“别忘了,我们交往这三年,我手里可有我们不少私密的照片和视频!
”“你要是敢见死不救,我就把这些东西全都发到网上去,让你身败名裂!
让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我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原来,
这就是我爱了三年的男人。一个在走投无路时,只会用最卑劣的手段来威胁女人的懦夫。
我没有害怕,也没有愤怒。我只是平静地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是我妈出的主意……等我们结了婚,拿到你家那30万彩礼,
还有你那套陪嫁房……”“……你要是敢见死不救,我就把这些东西全都发到网上去,
让你身败名裂……”手机里,清晰地传出他刚才“坦白”和威胁我的全部内容。江宇的脸色,
瞬间从狰狞变成了惨白,然后是死灰。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手里的手机,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江宇,威胁我?”我收起手机,轻蔑地看着他。“你还不够格。
”“现在,滚出我的视线。”他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踉踉跄跄地后退了两步,
然后连滚带爬地冲进了电梯,落荒而逃。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心中没有报复的***,只有彻底的厌恶和恶心。就像踩到了一坨甩不掉的狗屎。
04江宇的威胁失败后,江月接过了接力棒。她开始在我们的共同好友圈,
在各种社交平台上,疯狂地抹黑我。她把我塑造成一个嫌贫爱富、拜金无情的恶毒女人。
说我在他们家一帆风顺的时候上赶着倒贴,一听说他们家公司出了问题,就立刻翻脸不认人,
卷走了他们家给的“巨额”订婚礼金。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有些不明真相的朋友开始给我发来质问的微信,字里行间充满了指责。我没有一一解释。
对这些人,解释是苍白无力的。我只是没想到,她们的***,没有下限。周一下午,
我正在工位上画设计稿,前台突然打来内线电话,语气紧张。“林苏姐,
楼下……有两个人说是你婆婆和小姑子,非要闯进来找你,保安都拦不住了。”我眼皮一跳,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放下绘图笔,对身边探头探脑的同事们说了一句“抱歉”,
然后起身走向电梯。果然,刚到一楼大厅,就看到了撒泼打滚的刘芳和一脸刻薄的江月。
她们俩像两只斗鸡,被保安拦在公司门外,正对着大厅里面破口大骂。“林苏!
你这个小***!给我滚出来!”“骗了我们家的钱就想跑?门都没有!今天不把钱吐出来,
我们就死在这不走了!”大厅里人来人往,客户、员工,所有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公司的声誉,在这一刻受到了极大的损害。江月眼尖,看到了我,立刻像疯狗一样扑过来。
“就是她!就是这个骗子!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女人骗财骗婚!”她指着我的鼻子,
尖声叫嚷。刘芳也一***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哭。“天理何在啊!
我们家好心好意把她当亲生女儿,她却是个白眼狼啊!骗走我们家的订婚钱,
还要害我们家破产啊!”我没有慌乱,也没有跟她们对骂。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们,
就像在看一场蹩脚的闹剧。等她们骂累了,哭够了,我才缓缓开口。“闹够了吗?
”“闹够了,就去会客室谈吧,别在这里影响公司形象。”我的冷静,
让她们有一瞬间的错愕。她们可能以为我会崩溃,会反驳,会跟她们厮打在一起。但我没有。
我转身,对前台说:“给顾律师打电话,请他马上过来一趟。”然后,
我领着一脸狐疑的刘芳和江月,走进了会客室。关上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目光。
江月还想继续撒泼,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闭嘴。再多说一个字,我立刻报警,告你诽谤。
”她被我的眼神震慑住,不甘心地闭上了嘴。很快,会客室的门被敲响。一个穿着笔挺西装,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形高大,气质沉稳,眼神锐利。“林小姐,我是顾衍。
”他向我伸出手。“顾律师,你好。”我同他握了握手,“情况紧急,麻烦你了。
”顾衍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对面坐立不安的母女二人,然后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他的出现,
像一根定海神针,让整个空间的磁场都变得不一样了。“两位,我是林苏小姐的代理律师。
”顾衍开口,声音沉稳有力,“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刘芳和江月被这阵仗搞懵了。
她们没想到,我竟然会直接叫来律师。我不再看她们,而是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推到顾衍面前。“顾律师,你看看这个。”那是一份投资意向书。是上个月,
江宇以“帮朋友公司做业绩”为由,哄骗我签下的。他说只是走个形式,不需要我出钱。
当时我恋爱脑上头,没多想就签了。现在想来,这又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这份意-向书,
上面的签名是伪造的。”我平静地指出,“江宇模仿我的笔迹,签下了我的名字,
意图用我的名义,向银行申请一笔五十万的信用贷款。”“根据我国法律,
这已经涉嫌合同诈骗。”顾衍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愈发锐利。他翻看着文件,
点了点头。“林小姐说得没错。伪造签名进行贷款,数额巨大,一旦查实,
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刘芳和江月瞬间傻眼了。她们只是想来闹一场,逼我拿出钱,
却没想到,我会反手甩出一个“合同诈骗”的王炸。刘芳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江月更是脸色惨白,她知道,这件事一旦闹大,她哥江宇就完了。我没有给她们喘息的机会。
我当着她们的面,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王总吗?我是林苏,对,
珠宝设计师林苏。”“想跟您打听个事,江氏珠宝最近是不是从您那里进了一批红宝石原料?
”“哦,是这样的。作为一名资深的珠宝鉴定师,我个人建议,
您最好重新检验一下那批货的品质。”“江家公司现在资金链紧张,
我担心他们会为了节约成本,以次充好。您知道的,我们这个行业,信誉最重要。
”电话那头的王总立刻警惕起来。“好的好的,林小姐,谢谢你提醒!我马上派人去查!
”我挂掉电话,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李老板,是我,林苏。
听说江家欠了您三个月的货款还没结?”“我就是提醒您一句,他们公司现在是个空壳子,
您这笔钱,再不追,恐怕就要打水漂了。”……我一连打了三四个电话。每一个,
都是江家公司重要的原料供应商或者合作伙伴。我没有添油加醋,
只是以我珠宝鉴定师的专业身份,陈述事实,点出风险。
供应商们本就对江家拖欠货款的行为心存疑虑,经我这么一点拨,立刻表示要重新评估合作,
甚至上门追债。江家的资金链本就岌岌可危,我这几通电话,无疑是釜底抽薪,
直接断了他们的后路。会客室里,一片死寂。江月终于反应过来,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
尖叫着朝我扑过来。“林苏!你这个***!我要杀了你!”我早有防备,往后一退。
顾衍带来的助理和公司保安及时冲了进来,一左一右架住了疯狂的江月。
“把她们‘请’出去。”顾衍冷冷地发号施令。刘芳和江月,一个瘫软如泥,一个疯狂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