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夜捡到只黑猫,它总盯着校草沈砚的照片看。> 直到某天,
猫打翻情书时突然变成了湿漉漉的沈砚。> “你每天写给他的信……”他耳尖通红,
“收件人其实是我。”> 后来我才知道,他故意变猫蹲守我家,只为蹭我手写的复习笔记。
---雨下得像是天漏了,又急又猛,砸在伞面上噼啪作响。我缩着脖子,
怀里紧抱着差点被淋湿的图书馆借来的《分子生物学》,
深一脚浅一脚踩过宿舍楼前积水的洼地。
就在拐角那盏光线昏黄、被雨水晕染得像个巨大毛玻璃球的路灯下,
一团蜷缩着的、湿透了的黑影猛地撞进视线边缘。是只猫。很大的一只,
纯黑色的毛被雨水彻底打湿,狼狈地紧贴在嶙峋的骨架上,显得格外瘦小可怜。
它伏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只有微微起伏的脊背证明它还活着。
那双眼睛……在昏黄破碎的光线下抬起来看我,瞳孔是极深的琥珀色,
里面盛满了雨水淋不灭的警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几乎被绝望淹没的虚弱祈求。
我的心毫无预兆地揪了一下。生物系女生的通病?大概是。我几乎没有犹豫,
几乎是本能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伞往它那边挪了挪,挡住倾泻而下的冰冷雨幕。“喂,
小家伙,”我的声音被雨声压得很低,带着点试探,“跟我回家?总比在这儿泡着强。
”黑猫只是定定地看着我,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在暗影里幽幽的,
像藏着某种古老而沉默的秘密。它没有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几秒钟的僵持,
空气里只有哗哗的雨声。我叹了口气,把怀里沉重的《分子生物学》用胳膊肘夹紧,腾出手,
尽量轻柔地、试探着向它伸去。指尖触碰到那湿透冰冷的皮毛时,它似乎微弱地瑟缩了一下,
却没有躲避。一股混杂着雨水、泥土和某种难以形容的野性气息冲入鼻腔。我咬了咬牙,
屏住呼吸,用外套的前襟裹住这团冰冷湿沉的毛球,一把将它捞了起来。沉甸甸的,
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生命重量。它在我怀里僵硬着,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只有那双眼睛,
穿透湿漉漉的毛发,依旧无声地注视着我。回到宿舍,
狭小的空间立刻被这只意外来客占据了大半存在感。暖黄的台灯驱散了门外的阴冷潮湿。
我把它安置在铺了旧毛巾的纸箱里,用吹风机最低档的热风,隔着毛巾,
小心翼翼地烘着它湿透的皮毛。它似乎累极了,最初还警惕地微微抬头,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威胁似的呜噜声,但暖风持续拂过,
那紧绷的身体线条终于一点点松懈下去。吹干后的黑猫露出了真容,
毛色是纯粹的、带着哑光质感的乌黑,体型匀称,四肢修长,只有胸口一小簇月牙形的白毛,
像不小心溅上去的一滴牛奶。“就叫你煤球吧,”我戳了戳它温热干燥的鼻尖,
它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琥珀色的瞳孔里映着台灯的光,没什么情绪。它重新闭上眼,
脑袋搁在交叠的前爪上,一副“随你便”的倨傲模样。
宿舍的平静被这只叫“煤球”的黑猫打破,以一种我始料未及的方式。
它很快展现出了与流浪身份极不相符的习性——对猫粮兴趣缺缺,
却对我放在桌上的酸奶盖子情有独钟,会用爪子精准地推过来,然后安静地蹲在旁边,
用那双深琥珀色的眼睛无声施压;它格外安静,几乎从不叫唤,但存在感却强得惊人,
尤其当我坐在书桌前时。真正让我觉得不对劲的,是它对我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异常关注。
那天下午,
里一个飘红的帖子发愁——校草沈砚代表我们院参加校际生物竞赛的获奖照片被顶到了首页。
照片里的沈砚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站在领奖台上,侧脸线条清冷利落,
眼神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奖杯,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隔着屏幕都清晰可辨。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右键保存,一团毛茸茸的黑影就敏捷地跃上了书桌。
煤球端坐在我的《分子生物学》课本上,尾巴在身后缓缓扫动,像握着无形的权杖。
它的视线精准地投向我的电脑屏幕,落点正是沈砚那张放大的照片。那双深邃的琥珀***眼,
一眨不眨,里面翻涌着一种我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专注得近乎凝固。“喂,煤球,
”我伸手在它眼前晃了晃,试图驱散这诡异的气氛,“看什么呢?你也觉得他帅?
”煤球对我的调侃置若罔闻,依旧纹丝不动,像一尊小小的、黑色的守护石像。
它只是看着屏幕上的沈砚,仿佛那冰冷的像素点里藏着它整个宇宙的答案。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凉意,悄然爬上我的脊背。几天后的晚上,
宿舍里只有我翻书页的沙沙声。煤球蜷在我脚边的软垫上,似乎睡着了。我深吸一口气,
从抽屉最深处拿出那叠粉色的信纸——给沈砚的情书。写给他的信,
已经塞满了我抽屉的角落,却一封也没有勇气送出。笔尖落在纸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倾诉着那些只敢在寂静深夜呢喃的心事。“……今天在图书馆三楼,又看到你了。
你还是坐在靠窗那个位置,阳光落在你翻书的手指上……”我写得专注,心绪随着笔尖流淌。
突然,“哗啦”一声脆响!我惊得差点跳起来。只见原本蜷缩的煤球不知何时已窜上书桌,
动作快如一道黑色闪电!它毛茸茸的爪子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力道,猛地扫过桌角!
我那杯刚泡好的、还冒着袅袅热气的蜂蜜柚子茶应声而倒!琥珀色的液体瞬间汹涌而出,
像一条愤怒的小溪,精准地漫过我刚写了一半的粉色信纸!“煤球!!”我失声尖叫,
手忙脚乱地去抢救被茶水迅速浸透、字迹晕染成一片模糊水渍的信纸。
心疼、懊恼、还有被这坏猫屡次“作案”激起的怒火瞬间冲垮了理智,“你这坏猫!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抓它,想把这个捣蛋鬼从书桌上揪下来。
煤球却异常灵活,轻盈地跳开,避开了我的手指。它没有像往常闯祸后那样溜走,
反而停在了桌子的另一端,背对着我,小小的黑色身躯对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宿舍里死一般寂静,只有茶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嗒…嗒…”声,
清晰得刺耳。还有我急促的、带着火气的呼吸声。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里,煤球的身体,
毫无征兆地开始剧烈颤抖!不是猫咪那种细微的哆嗦,
而是像承受着某种巨大痛苦或压力的、无法抑制的痉挛!
它的骨骼在黑色的皮毛下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微却密集的“咯咯”声,
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无形的力量强行扭曲、折断!“煤球?你怎么了?!
”我瞬间忘了刚才的愤怒,惊恐地睁大眼睛,下意识地想靠近。然而,
眼前的景象瞬间打败了我所有的认知。那团剧烈颤抖的黑色毛团,
轮廓在灯光下诡异地拉长、膨胀!像被注入了过量的气体,
又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它内部撕裂皮毛、挣脱而出!黑色的毛发如同潮水般褪去,
露出底下属于人类的、光洁的皮肤!骨骼伸展的“噼啪”声密集得令人头皮发麻!
这恐怖又荒诞的变形过程快得只在呼吸之间。前一刻还是那只捣蛋的黑猫,下一刻,
一个高大修长的人影已经取代了猫咪的位置,背对着我,站在了我那小小的书桌旁!
他浑身湿透——不是雨水,更像是刚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后的大汗淋漓。
水珠顺着他线条流畅的后颈滑落,
消失在皱巴巴、明显是临时裹在身上的、我那件印着小熊图案的旧T恤里。T恤太小了,
紧紧绷在他宽阔的肩膀和紧窄的腰身上,勾勒出少年人蓬勃而充满力量感的轮廓。
湿漉漉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额角和颈侧,发梢还在不断往下滴水。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巨大的琥珀,将我死死封在其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被格式化的硬盘,
只剩下刺耳的嗡鸣。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背影,每一个细节都像烧红的烙铁,
烫进我的视网膜:那件熟悉的、此刻却显得无比怪异的小熊T恤,
那湿透后紧贴皮肤的布料下紧绷的肩胛骨线条,
那滴沿着优美颈线滑落的水珠……他慢慢地、带着一种初获人形般的滞涩感,转过了身。
时间被无限拉长。当那张脸终于完全暴露在台灯昏黄的光晕下时,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沈砚。真的是沈砚。
、在图书馆窗边让我无数次偷看失神、在生物竞赛领奖台上清冷疏离的、属于校草沈砚的脸。
只是此刻,这张脸上失去了平日所有的冷静自持。湿漉漉的黑发下,
他的脸颊泛着剧烈变身带来的不自然的潮红,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像拉紧的弓弦。
那双总是平静无波、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此刻却像受惊的幼兽,
盛满了无处遁形的慌乱和一种……近乎羞耻的窘迫。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我,又迅速垂下,
浓密的眼睫剧烈地颤抖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不安的阴影。水珠顺着他线条完美的下巴,
滴落在地板上,那细微的“嗒”声,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我的目光像失控的探照灯,
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然后,我看到了。在他凌乱湿透的黑发间,
靠近发顶的位置……一对毛茸茸的、尖尖的、覆盖着纯粹黑色短绒毛的猫耳朵,
正紧张地、微微颤抖着竖立在那里!所有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身体僵在原地,
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超现实的、荒诞绝伦的一幕在我眼前上演。
世界在我脚下分崩离析,碎片割裂着我对现实的所有认知。他喉结极其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那细微的动作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终于,一个干涩紧绷、带着剧烈喘息后不稳尾音的声音,
艰难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林小满……”他叫了我的名字。声音低哑,
像砂纸磨过粗糙的木头。那双慌乱的眼睛终于抬起来,直直地看向我。琥珀色的虹膜深处,
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灼人的热度,混杂着难以言喻的紧张。他的视线,
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沉重的分量,
被蜂蜜柚子茶彻底浸透、粉色的纸已被染成深褐、字迹糊成一团再也无法辨认的情书残骸上。
“……你每天……”他再次开口,声音绷得更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带着滚烫的温度,“……写给他的那些信……”他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胸膛明显起伏。
那对隐藏在湿发间的黑***耳,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一抹浓重得化不开的绯红,瞬间从他线条优美的脖颈急速蔓延而上,迅速占领了整张俊脸,
甚至染红了他那对形状漂亮的耳廓——那属于人类的耳朵。他猛地吸了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目光如灼热的烙铁般锁住我惊骇失焦的眼睛,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地砸进我一片混乱的大脑:“……收件人,”他停顿了一下,
耳尖那抹红色几乎要滴出血来,“……其实是我。”轰——!
有什么东西在我脑海里彻底炸开了。不是情书被发现的羞耻,不是秘密被撞破的慌乱,
而是一种更加汹涌、更加蛮横、更加不讲理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所有摇摇欲坠的堤坝。沈砚?
煤球?那些信?收件人……是他?世界在旋转、扭曲、坍缩。
眼前那张染满红晕的、属于沈砚的俊脸,和记忆中煤球那双深邃的琥珀***瞳,
诡异地重叠、融合。
对沈砚照片的凝视、打翻的情书、对沈砚行踪的莫名关注……所有零碎的、困惑的拼图碎片,
被这句惊雷般的话语粗暴地、不容置疑地硬生生按在了一起!我眼前猛地一黑,
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和这巨大的精神冲击,软软地向后倒去。
意识沉入无边黑暗的最后一瞬,视野里只剩下沈砚那双瞬间写满惊惶的琥珀色眼睛,
和他头顶那对因为极度紧张而完全竖立起来、绒毛炸开的黑***耳,
在混乱的光影中微微颤动。……意识像沉在深海的锚,一点点被拉回水面。
最先恢复的是嗅觉,一股清淡却极具存在感的冷冽气息萦绕在鼻端,
像雪后松林混合着阳光晒过的干净毛织物,中间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猫薄荷的微辛?
这奇特的组合让我混沌的大脑更加迷茫。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块。我费力地掀开一条缝隙,
视线模糊地聚焦。首先入眼的,是宿舍熟悉的天花板,但角度有点怪,我是躺着的。
微微转动眼珠,目光向下——心脏猛地漏跳一拍!沈砚!他就坐在我床边那把唯一的椅子上,
身体微微前倾,离我很近。大概是为了方便观察我是否醒来。他换掉了那件滑稽的小熊T恤,
穿上了我翻箱倒柜找出来的最大号灰色连帽卫衣——袖子依然短了一截,
露出一段线条流畅的小臂。湿漉漉的头发似乎随意擦过,依旧有些凌乱地搭在额前。
那张足以让全校女生尖叫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疏离高冷,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紧张和担忧。
他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死紧,琥珀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像守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最要命的,是他头顶。那对毛茸茸、尖尖的黑***耳朵,此刻正毫无遮掩地竖立着!
甚至因为主人的高度紧张,耳尖微微向前倾,内侧细软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还在极其轻微地、神经质地颤动着。“醒了?”看到我睁眼,沈砚立刻开口,声音放得极轻,
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怕惊扰了什么。他下意识地想抬手,似乎想探探我的额头,
但动作到一半又猛地僵住,手指蜷缩起来,指尖微微发白。“感觉……怎么样?
”他喉结滚动,补充道,眼神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我没说话,
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头顶那对随着他说话而微微抖动的黑色耳朵。太真实了,那细软的绒毛,
那灵动的姿态……这绝对不是道具!巨大的荒谬感再次席卷而来,冲得我头晕目眩。
刚才那一切……不是梦?我的沉默显然让沈砚更加不安。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地揪紧了宽松的运动裤布料,那对猫耳朵也跟着向后抿了抿,
几乎要贴到头发上,显出一种防御性的姿态,耳尖却依旧倔强地竖着。
“我……”他艰难地开口,似乎想解释,但只吐出一个字就卡住了,
脸上刚刚褪下去一点的红晕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他垂下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浓密的阴影,遮住了那双此刻盛满无措的琥珀色眸子。
宿舍里再次陷入令人心慌的安静。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声,还有……我擂鼓般的心跳,
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你……”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真的是煤球?
”问完我自己都觉得无比荒谬。沈砚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飞快地抬眼看了我一下,
又迅速移开视线,盯着地板,仿佛那里有绝世难题需要解答。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沉默后,
他才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嗯。
”“所以……”我艰难地消化着这个信息,
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飘向他头顶那对此刻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猫耳,
“……你变成猫……蹲在我宿舍门口淋雨?”这逻辑链条依旧断裂得厉害。
沈砚的耳廓瞬间红透了,连带着那对黑***耳的耳尖内侧似乎也泛起一层薄红。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攥得更紧,指节泛白。“……不是淋雨。”他终于抬起头,直视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坦诚,但更多的是一种灼人的热度,“……是等你。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和执拗,“……只有下雨,
你才会走那条近路回宿舍。平时……你都会绕开,避开我常走的那条道。”我瞬间哑然。
记忆碎片闪过——确实,每次远远看到沈砚从教学楼那条林荫道走过来,
我都会下意识地绕开旁边的小路,生怕迎面撞上,连呼吸都不知道该怎么调整。
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还利用这个?“那……那些信?”我声音发颤,
想起了那些被煤球打翻、被“沈砚”亲口承认是“收件人”的情书,
巨大的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烧得我脸颊滚烫。提到信,沈砚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
像瞬间被点燃的琥珀。他身体不自觉地又朝我这边倾了倾,
距离近得我能清晰看到他瞳孔里映出的、自己惊慌失措的倒影。“你写的每一封,我都看了。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和热度,直直地烫进我耳朵里,
“……‘今天在图书馆,阳光落在你翻书的手指上,
像给它们镀了层金边……’ ” 他精准地复述出我信中的句子,
流畅得仿佛早已在心中默念过千百遍!我的脸“轰”地一下彻底烧着了!天啊!
那些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羞于见光的细腻心思,竟然……竟然全被他知道了?!
还是以猫的形态?!这比被正主当场发现还要羞耻一万倍!“你……你偷看?!
”我又羞又恼,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是偷看!”沈砚立刻反驳,语气急切,
带着一种被冤枉的委屈,那对猫耳朵也跟着激动地立了起来,“……是它们就放在那里!
而且……”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眼神飘忽了一下,耳尖的红晕蔓延到了脖颈,
“……你写得太认真了,我……忍不住。” 最后三个字轻得像叹息,
带着一种近乎撒娇的抱怨意味。这理由……简直强词夺理!我气结,
却又被他那副理直气壮又带着点可怜巴巴的样子堵得说不出话。“那你……为什么变成猫?
”我决定换个方向,问出最大的疑惑,“总不会……就是为了看我的信吧?
” 这代价也太大了点。沈砚脸上的热度似乎褪去了一些,但神情却变得有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