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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在与定远侯世子成亲前,与府中教习的秀才私订终身,珠胎暗结。

为顾全名声,母亲逼我换上嫁衣抬上了花轿替嫁,而嫡姐却因为一碗落胎药大出血在我出嫁当晚失了性命。

定远侯世子认为我是心思狠毒之人,抢了嫡姐婚事,让她含恨自尽,新婚当晚便披上战袍,远赴边关,让我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众人皆说我心思狠毒,拆散有情人,害死嫡姐。

众口烁金,我百口难辩,在家庙里喝下嫡母给的毒药,一死以证清白。

死后我才知晓,嫡姐并没有死,她拿着嫡母给的嫁妆,与她的心上人在江南过着如糖似蜜的日子,只有我,成了那孤魂野鬼。

我再睁开眼,只听见嫡姐在哭:“母亲,我已经有了乔郎的骨肉。”

“你说什么?”母亲“咣当”打翻了茶盏,茶水泼了一地。

她一脸惊惧看着嫡姐:“婉婉,你刚才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嫡姐沈婉一脸是泪,跪在地上只扯着母亲衣角哭:“母亲,我知错了,我只是与乔郎两情相悦,情不自禁,如今怎么办?”“啪”母亲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把嫡姐打蒙了。

她是嫡长女,从小被娇养着,脸上每日要敷牛乳涂香膏,一点点蚊子咬着都是大事,更别提被甩一个巴掌,这是从未有过的羞辱。

母亲站起来:“你是安阳伯府的嫡长女,千金小姐,你就算不满意定远侯世子,要再挑人家,也必须是高门大户,你居然和一个穷秀才搅在一起,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沈婉摇着头:“不是的,母亲,乔郎他有才华,他今年一定会高中的,母亲相信女儿,他说了到时候高中状元,要高头大马来迎娶女儿。”

母亲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糊涂,一个高门小姐,居然私相授受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你以后还怎么见人。”

“如今定远侯府要将婚期提前,你有了身子,无论如何瞒不过去,你是要害死整个安阳伯府啊。”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母亲看着侧厢房里因为受了风寒吃了药昏睡的我,一咬牙:“如今只能让你妹妹替嫁,将这事掩过去,你肚子里的孽胎祸根必须打掉,到时候侯府发现嫁的人不是你,只说你妹妹见了富贵迷了心,给你下药她自己上了花轿。”

“等你病好了,这事也掩过去了,到时候再将你嫁去侯府,你妹妹,便做个妾吧。”

我在床上装昏睡着,手却握紧成拳,好一个狠心的嫡母,为了亲生女儿,将庶女的命看作草芥一般。

想着上一世被羞辱得抬不起头来的日子,被所有人白眼,冷言相向的痛苦,再被嫡母一碗毒药,七窍流血而死的恐惧。

这一世,我不会再让这事重演一遍。

沈婉可怜兮兮地说:“母亲,可是女儿喜欢的人是乔郎......”嫡母狠狠道:“闭嘴,你还想活命,不想让你父亲知晓这事,你便将这话吞进肚子里,这事谁也不许知晓。”

“你屋里的丫环婆子只能毒哑发卖了。”

沈婉害怕地不敢再吭声,又喃喃道:“我不想和别人共侍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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