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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夫人点头,欣赏地看了我一眼:“二小姐果然细心,来人,去外院把侯爷身边的玉板叫来,他通晓医理。”

嫡母想拦着已经来不及,定远侯夫人的婆子早奔了出去,不过一会,一个男人进来,后来还跟着一行人,是在前院喝酒的父亲和定远侯父子。

玉板上前,细看了药渣,脸色一变:“夫人,这是落胎药的药渣,这是谁人喝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一阵惊呼:“落胎药?”

众人看着沈婉的脸色都变了:“怎么大小姐院子里有落胎药?”

“不会吧,这安阳伯府只有两位小姐待嫁闺中,怎么会有人喝这个东西?”

“不会是有人失了贞节想掩人耳目吧。”

母亲脸色发青:“哪里来的小丫头,在这里胡言乱语,等我查出哪个丫头做了没脸的事,必要发卖了出去,免得污了伯府的名声。”

“来人,把她给我押下去。”

有夫人开了口:“伯夫人息怒,这小丫头应该没这么大的主意,怕是女儿大了总有看不住的时候,夫人还是查仔细地好。”

这话说得极有含义,众人的眼色都变了,毕竟,除了主子,谁能让丫环出去倒药渣,还倒得这样见不得人,要倒去府外去。

我看长姐摇摇欲坠的身子,嘴唇煞白,都快要晕过去了,嫡母脸色铁青,正要发作。

我上前一前,给众位夫人行礼:“各位夫人慎言,女子清誉何其要紧,何况长姐是要嫁入定远侯府的,难保有小人作祟。”

“央央自认沈家女子从来行得正坐得直,从不做那种让家族蒙羞之事,如今这事闹得这样难看,但是,为了沈家姐妹的清誉,爹爹,不如请大夫来,喝过落胎药的女子,一诊便知。”

“一是找出那不知羞耻的人,二是也还我们姐妹一个清白,免得被人污了沈家的名声。”

众人纷纷点头,看我的眼神都是赞叹:“二小姐果然聪慧,这样的法子最好。”

母亲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放肆,这里岂轮得到你一个小丫头说话,夫人面前,也不知遮掩,千金小姐的身子有多矜贵,岂能随便就诊脉来证清白。”

“让外人知晓,以后沈家姐妹还如何见人。”

我捂着脸,含着眼泪,“扑通”一声跪下:“母亲,央央也是为了嫡姐啊,这事如若不查清,这事岂能瞒过去,宴席一结束,这事便能传得满城风语。”

“我和姐姐清白之身,为何要被人说三道四,毁了名声。”

“央央不怕别人说自己的闲话,我只知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是为了姐姐的名声着想啊。”

母亲还要说话,父亲一声喝斥:“够了,央央说得有道理,来人,请回春堂王大夫来。”

这话一落,沈婉后退了几步,摇着头:“不,我宁愿一死,也不愿意以这样的法子自证清白,我绝不受这样的侮辱。”

她抬眼泪眼欲滴地看着定远侯世子谢宴:“世子,婉婉是清白的,绝不愿意受辱,难道世子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未来妻子平白受冤屈吗?”

谢宴一身锦衣,看着跪在地上的我,眼神闪过一丝疑惑,但却温和而坚定地说:“我自然信你,只是众口烁金,大小姐不如听从平阳伯的意见,父母总归是为你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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