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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安歌似乎也注意到我难看的脸色,想到什么嘲笑出声。

“你摆这个脸色,该不会想告诉我,这梦想基金是你给我办的吧?”

我嗫嚅着嘴唇正想开口,人被贺苏言用力拉到一边。

他冷漠的眸子里满是森然和不耐。

“当年梦想基金的提案和启动资金,是玉琅亲自交到我的手上。”

“你在女儿出生一个月就迫不及待把她丢给其他人,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会替她考虑这些?”

沈玉琅在旁边突然啜泣开口。

“不如就把上面的创立者名字改成夫人吧,我没关系的。”

贺安歌突然冲来用力把我推摔在地。

骨裂似的疼痛从尾椎传来,却抵不过我心里像刀凌迟的剧疼。

“梦想基金创立者如果改成江知瑾,那我就不要她这个妈了!”

我麻木看着她那稚嫩小脸上跳动着的愤怒和怨恨。

就好似我不是她的亲妈,而是她的仇人。

我无力又轻飘飘开口。

“随便吧。”

回家后我发了场高烧,一度达到了40°。

模糊中,我看见贺安歌走进来,动作不耐的重重放下一碗稀饭。

贺苏言站在门口遥望着我,高大的身影冷漠又疏远。

沈玉琅小跑过来,装模作样往我房间看了一眼。

“要不要帮夫人叫医生啊。”

“不用。”

贺苏言眉头轻蹙了一下,克制又温柔的拉住她的手,“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出去。”

贺安歌也连忙仰着小脑袋认真叮嘱沈玉琅。

“秘书阿姨,你别靠近,要是被她感染了怎么办。”

我没动那碗不知道过夜了好几天的稀饭,睁着眼看了一晚上的天花板。

第二天天边微亮的时候,我撑起已经退烧但还在发软的身体,订下了后天离开的航班。

与此同时,手机日程提醒。

今天是贺家家宴,一个我几乎不会出席的场合。

我看了看手边重新打印好的离婚协议,还是快速收拾好了赶过去。

刚到贺家老宅门口就沈玉琅笑吟吟拦下来。

“夫人,今天贺总的日程里没有写要和你一起出席家宴。”

“如果你非要进去,我只能叫保安把你赶走了。”

我登时就被气笑了,“我是他妻子,也是贺家一份子,就算不和他同行,难道我就不能进去?”

沈玉琅眨眨眼,无辜的眼底带着几分挑衅和得意。

“可是贺总今天的女伴是我,你如果进去,会让他尴尬的。”

“我劝夫人这种大场合还是不要出现了,上次你给贺总和小姐丢的人已经够多了。”

“这也是贺总的意思。”

这一瞬间,我心跳如雷,每一下都敲得喉咙发紧发疼。

我忍着怒意躲开沈玉琅的手,却没想到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沈玉琅会突然重重摔在旁边的桌子上。

桌子上的香槟塔立马开始摇晃,要倾倒的一瞬间,我被人从背后推开。

贺苏言推开我之后,立马把严严实实沈玉琅护在怀中。

无数碎片砸在他身上,周遭一阵惊呼和唏嘘声。

疼痛让贺苏言手臂青筋鼓起,抱着沈玉琅的手却没有放松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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