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听雪轩中,清冷师尊教顽徒章

寒峰带风起 甜喵斯 2025-08-04 16: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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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玄舟的居所“听雪轩”在昆仑墟最高处,终年积雪不化,云雾缭绕如仙境。

楚风辞第一次跟着师尊上山时,踩着没膝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忍不住咋舌:“师尊,您住这么高,就不怕冻着?”

凌玄舟回头看了他一眼,递过一件厚实的狐裘:“昆仑心法讲究以寒养气,住在这里利于修行。”

他的步伐轻盈如踏雪无痕,楚风辞望着师尊挺拔的背影,心里把这位清冷师尊腹诽了八百遍——好看是好看,就是太不食人间烟火了。

听雪轩陈设极简,一间主屋,一间书房,外加个小小的练武场。

凌玄舟给楚风辞安排了隔壁耳房,叮嘱道:“每日卯时起,先练两个时辰扎马步,再研习心法。”

楚风辞嘴上应着,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

第二天卯时,凌玄舟己在练武场站了半个时辰,才见少年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跑出来,打着哈欠说:“师尊,山里的鸡都没起这么早……”凌玄舟没说话,只是扔给他一把木剑:“扎不稳马步,就用木剑练劈刺,一千次。”

楚风辞哀嚎着接过木剑,心里老大不乐意。

他从小在市井摸爬滚打,靠的是灵活应变,哪耐烦这种枯燥的基本功?

练到日头当空时,他故意放慢速度,趁凌玄舟进屋看书的功夫,偷偷溜到后山抓兔子。

傍晚时分,他拎着两只肥兔子兴高采烈地回来,却见凌玄舟正坐在屋檐下擦剑。

那把“碎雪剑”是昆仑镇派之宝,剑身如秋水,在夕阳下泛着寒光。

“去哪了?”

凌玄舟头也没抬。

“后山……练功啊!”

楚风辞心虚地挠头。

凌玄舟放下剑,目光落在他沾着泥土的裤脚和袖口的兔毛上,眸色沉了沉:“昆仑弟子当知勤勉二字。

你今日功课未完成,罚抄心法三遍,明日卯时加倍练习。”

楚风辞撇撇嘴不敢反驳,乖乖进屋抄书。

夜深人静时,他趴在桌上打盹,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为他披上外衣。

睁眼一看,凌玄舟正站在桌前,月光透过窗棂落在师尊清冷的侧脸上,竟显得有些柔和。

“师尊……用心些。”

凌玄舟说完,转身轻轻带上了门。

楚风辞摸着身上带着淡淡冷香的外衣,心里某个角落突然软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凌玄舟亲自指导楚风辞练功。

他教剑时极有耐心,握着少年的手腕一遍遍纠正姿势:“手腕再沉些,剑尖要稳如磐石。”

楚风辞的手掌被师尊微凉的手指包裹着,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雪松香,心莫名有些发慌,招式也跟着乱了套。

“分心了。”

凌玄舟松开手,退后一步,“再练五十遍。”

楚风辞吐了吐舌头,乖乖举起木剑。

他发现师尊虽看着清冷,教起徒弟却毫无保留。

自己招式野,他便拆解成基础动作一点点教;内力运转滞涩,他便亲自示范运气法门,指尖点在他经脉穴位上,微凉的触感总能让内力顺畅流转。

一日练“流风剑法”时,楚风辞仗着身法快,故意在凌玄舟面前耍帅,一个旋身挥剑时却不慎脚下打滑,眼看就要摔个狗吃屎,手腕突然被人稳稳抓住。

凌玄舟的掌心微凉,力道却很稳,轻轻一拉便将他带了起来。

“剑者,心之刃也,非炫技之具。”

师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楚风辞脸颊微红,挠挠头:“知道了师尊。”

低头时,他看到师尊手腕上因常年握剑而生的薄茧,心里突然有些发酸——原来这一身绝世武功的背后,是这样日复一日的坚持。

傍晚练完功,凌玄舟会带他去书房研习心法。

少年坐不住,总趁师尊看书时偷偷打量他:看他垂眸时长长的睫毛,看他翻书时修长的手指,看他偶尔蹙眉思索的样子。

一次被抓个正着,凌玄舟抬眼问:“看什么?”

楚风辞脱口而出:“师尊,您长得真好看。”

说完才觉不妥,脸颊瞬间爆红。

凌玄舟愣了愣,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很快隐去,只淡淡道:“心法第三卷,背来听听。”

楚风辞绞尽脑汁才磕磕绊绊背完,师尊却没责怪,只是递给他一杯温热的茶:“昆仑心法需静心研习,心不静则气不顺。”

茶雾袅袅中,楚风辞看着师尊清冷的眉眼,突然觉得这听雪轩的日子,虽有严苛的练功,却也有不期而遇的温暖。

他握着腰间的承影令,指尖摩挲着温润的玉面,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练功,不能让师尊失望。

月光爬上窗棂,照在认真研剑谱的少年和静静看书的师尊身上,听雪轩的灯火在风雪中明明灭灭,映着师徒二人的身影,温暖而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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