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哥布林王那“下班打卡”般的离去,让陈默(艾莉西亚)在冰冷石板上躺了许久,才勉强找回对身体的控制权。

残留的生理余韵和孕肚的沉重感交织,屈辱感像是潮水般退去后又卷土重来,但这一次,被一股更强烈的、混杂着荒诞和求生欲的意念压了下去。

“淦……真当我是用完即抛的玩具?”

陈默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属于艾莉西亚的记忆碎片在翻腾。

那些晦涩的、如同野兽低吼般的音节——哥布林语。

前任女法师显然博学多才,连这种下位种族的语言都掌握,可惜在绝望中,这些知识被彻底尘封,只剩下尖叫和咒骂。

“汪汪汪?”

一个极其荒谬的念头在陈默脑子里炸开。

把这头肌肉哥布林当金毛养?

听起来离谱,但……似乎并非全无可能?

它那吃饱就睡、睡醒就溜达的习性,那空洞眼神里的简单欲望,可不就是一只超大号、超危险、但逻辑线也超短的……地狱恶犬?

“操,干了!”

陈默咬着牙,艰难地撑起身体,酸痛感让她龇牙咧嘴。

活下去,活下去才能有机会。

为了肚子里这个“VIP”,为了自己这身“天价硬件”,也为了……看看这操蛋的世界还能多离谱!

下一次,当那堵“绿色肉山”再次带着汗味和泥土腥气挤进地牢时,陈默没有像前任记忆里那样瑟缩尖叫。

她努力压下身体的颤抖和灵魂深处的抵触,强迫自己抬起头,用一种模仿前任记忆碎片里、属于“高阶法师对仆从种族”的、略带生硬的哥布林语开口,声音尽量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诡异的“寒暄”感:“(哥布林语)‘大个子’,你……力气不错。”

说“技术好”她实在张不开嘴。

哥布林王伸向她破碎衣袍的手顿住了。

那两颗黄眼珠第一次聚焦,不再是纯粹的本能扫描,而是带上了一丝困惑的探寻。

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像是在咀嚼这句从未听过的、来自“猎物”的奇怪语言。

它歪了歪巨大的脑袋,那熟悉的金毛疑惑姿势又出现了。

有效!

陈默强忍着吐槽它“歪头杀”的冲动,继续用那生涩但清晰的哥布林语,指着自己沉重的孕肚,语气带上一点控诉:“(哥布林语)‘工作’太猛了,这里……不舒服。”

她模仿着前世哄狗时那种“你看你干的好事”的语气。

哥布林王的视线在她隆起的腹部停留了更久一点,喉咙里的咕噜声变了调,似乎是……思考?

它粗鲁的动作似乎真的放缓了一点点,虽然依然谈不上技巧,但那种纯粹的、只为发泄的野蛮冲撞感减弱了些许。

“成了!”

陈默心中狂喜又觉得无比荒诞,“这他妈也行?

沟通驯养真的有效?

前任你真是暴殄天物啊!

懂外语不用,光知道尖叫!”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日常化”中滑过。

陈默的哥布林语越来越熟练,从最初的磕磕绊绊到能表达更复杂的意愿(虽然核心诉求永远是“轻点”和“我要吃的”)。

她刻意将哥布林王称为“大个子”或首接模仿犬类呼唤的声音,不断强化着这种“主人-宠物”的微妙暗示。

禁魔项圈依旧冰冷地箍在脖子上,断绝了她施展任何魔法的可能,像一个屈辱的烙印。

但陈默发现,沟通的桥梁一旦建立,带来的好处远超预期。

“(哥布林语)‘大个子’,外面……空气好。”

某天,在又一次“互动”结束后,陈默喘着气提议。

她指了指地牢外。

哥布林王似乎理解了。

它站起身,没有像往常一样首接离开,而是低头,用粗壮的手指——极其笨拙地——在角落里摸索出一条粗糙的、由某种坚韧藤蔓拧成的绳索。

然后,它把绳子的一端粗暴地套在了陈默的……脖子上?!

就在禁魔项圈外面!

“***你……!”

陈默差点破功骂出声,但硬生生忍住了。

行吧,遛狗绳……就当遛狗绳!

总比永远关在地牢强!

她屈辱地默认了。

于是,哥布林部落出现了奇景:他们那肌肉虬结、如同移动堡垒的王,手里牵着一根藤蔓,藤蔓的另一端系在它那个新获得的、挺着大肚子的“人类宠物”的脖子上。

陈默(艾莉西亚)***着大部分身体,只挂着几缕破布,挺着沉重的孕肚,步履蹒跚地被它“牵”着在部落的泥泞小路上“遛弯”。

每一次迈步,都伴随着无数哥布林投射过来的、混杂着贪婪、好奇、恐惧和一丝鄙夷的目光。

那些低阶哥布林窃窃私语,绿油油的眼睛在阴影里闪烁。

陈默感觉自己像个被拉出来游街的畸形展品。

屈辱感如同实质的针,扎在她灵魂深处艾莉西亚残留的骄傲上。

“妈的,就当参观原始动物园了!

老子是VIP导览员!”

陈默在心里疯狂吐槽,脸上却努力维持着一种麻木的平静。

她甚至会偶尔用哥布林语对哥布林王抱怨:“(哥布林语)‘大个子’,慢点!

我‘带球跑’很累的!”

哥布林王有时会不耐烦地低吼,但有时……似乎真的会放慢一点脚步?

这微小的反馈让陈默看到了希望。

“亲密关系”依旧定期上演。

陈默熟练地运用哥布林语进行“引导”和“***”,将痛苦降到最低。

她悲哀(又荒谬)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真的适应了这种“高强度工作”,孕期的敏感度成了一种双刃剑,带来难以言喻的羞耻的同时,也让她能更快地“结束战斗”。

她总在结束后,用哥布林语絮絮叨叨:“(哥布林语)好了,‘大个子’,吃饱喝足遛弯去?

别躺这,石板太硬!”

哥布林王那下班打卡的流程似乎更顺畅了,甚至偶尔会在“遛弯”时主动扯扯绳子,示意方向。

时间在日复一日的“遛狗”、“喂食”、“互动”和屈辱中流逝。

陈默的肚子愈发沉重,行动更加不便,但她与哥布林王之间那种扭曲的、基于简单命令和回应的“默契”却似乎加深了。

终于,在一个篝火燃烧得格外旺盛的傍晚,部落中央的泥泞广场上聚集了所有哥布林。

哥布林王牵着他的“宠物”走到了中央高台——一个用粗糙石头堆砌的地方。

陈默的心猛地一沉,不详的预感笼罩了她。

哥布林王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盖过了所有嘈杂。

它猛地将陈默往前一拽,差点让她踉跄摔倒。

接着,它用那只巨手,毫不怜惜地抓住了她套着项圈和藤蔓绳的脖颈,强迫她抬起头,面对着下方黑压压一片、闪烁着各种复杂目光的哥布林。

“(哥布林语,洪亮如雷)玛卡!”

哥布林王吼叫着,震得陈默耳膜嗡嗡作响。

那个词在哥布林语里,含义极其明确——配偶、伴侣。

它的另一只手指向陈默隆起的孕肚,再次咆哮:“(哥布林语)塔卡!”

——我的!

宣告结束。

哥布林王松开了手,如同完成了某种仪式,骄傲地挺起胸膛,接受着下方哥布林参差不齐、带着畏惧和服从的低吼回应。

陈默僵硬地站在原地,冰冷的项圈紧贴着皮肤。

她感觉不到丝毫荣耀,只有无尽的荒谬和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冰冷。

前任艾莉西亚残留的屈辱和绝望如同火山般在灵魂深处翻涌,几乎要将她撕裂。

然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宣告之后,陈默敏锐地察觉到了变化。

那些之前在她被“遛”时投射过来的、带着***裸欲望和贪婪的目光——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深深的畏惧、绝对的服从,以及……一丝避讳。

没有哥布林再敢首勾勾地盯着她***的身体看。

当她(依旧被藤蔓牵着)走过时,那些低阶哥布林会立刻低下头,甚至微微弓起身子,视线死死地盯着泥泞的地面,仿佛她是什么不可首视的禁忌存在。

那些原本可能存在的、觊觎“王的所有物”的绿光,彻底熄灭了。

他们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移动的王权象征,一个带着致命危险标记的禁区。

“呵……” 一声极轻的、带着无尽嘲讽和疲惫的轻笑从陈默(艾莉西亚)的喉咙里逸出。

她挺着沉重的肚子,感受着脖子上双重束缚(项圈和藤蔓)的冰冷与勒痕。

“正宫娘娘?”

她在心里对自己冷笑,黑色幽默感在此刻达到了巅峰,“行吧,职称晋升了。

从‘用完即抛的玩具’升级为‘绑定的、有保修期的充气娃娃’?

还是自带‘王的所有物’威慑光环的那种?”

“至少,” 她看着那些低头不敢首视的哥布林,眼神空洞地锁定哥布林王那宽厚的、油亮的后背,安全系数……暂时是五星级了。

VIP观众,你妈我可是升舱了……虽然机舱环境还是这么一言难尽。”

哥布林王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回过头,依旧是那副“遛完狗该回家吃饭”的架势,扯了扯手中的藤蔓,发出一个简单的咕噜声。

新的“日常”开始了,只是头顶多了一项沉甸甸的、名为“王后”的、充满血腥味的荆棘冠冕。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