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堕凡人间劫情第 1 集・雨夜旧疤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
溅起浑浊的水花,好似无数破碎的梦境。沈清欢狼狈地缩在巷角的破屋檐下,
左手死死攥着半块碎玉,那玉上刻着 “砚” 字,边缘还沾着未干的血,
在黯淡的光线下透着诡异的气息。三天前,她被一群神秘人追杀,那些人举着带雷纹的剑,
喊着 “神女残魂也配碰谢砚的东西?”,声音冰冷而决绝。她在慌乱中踉跄着逃跑,
不小心撞翻了墙角的陶瓮,尖锐的碎瓷片割破了脚踝,殷红的血珠滴落在碎玉上。
就在这一瞬间,一阵剧烈的刺痛袭来,她的眼前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朱红宫阙,雕梁画栋,
穿月白广袖的少女眼神决绝,掐住少年的脖颈,将他按在诛神台上,冷冷说道:“谢砚,
你若敢动凡念,我便用这诛神钉钉你魂魄,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 少年的眼中满是痛苦与不甘,却又有着深深的眷恋。“阿欢?
” 一个沙哑的呼唤声穿透雨幕,仿佛来自遥远的过去。沈清欢猛地抬头,
只见巷口站着个穿藏青工装的男人,肩头搭着工具包,雨水顺着帽檐如珠帘般往下淌。
他手里举着盏老式手电筒,昏黄的光映出他眼尾一道淡疤,
像岁月刻下的一道难以磨灭的痕迹。男人的脚步顿住,手电筒的光晃了晃,
落在沈清欢手中的碎玉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与疑惑:“这玉…… 你从哪捡的?
” 沈清欢喉头发紧,心中涌起万千情绪,碎玉在她掌心发烫,仿佛带着前世的温度。
这是她坠神前,谢砚亲手雕的,当年,谢砚一脸认真地说:“等我成了木匠,
给你雕个能装下全天下故事的盒子。”可现在,男人的目光扫过她染血的脸,突然皱起眉,
眼中满是警惕:“你谁啊?疯疯癫癫的。” 说罢,他转身要走。沈清欢心中一紧,
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抓住他裤脚,声音带着哭腔:“谢砚!我是阿欢,你不记得我了?
” 男人像是被触碰到逆鳞,猛地甩开她,工具包 “哐当” 一声落地。他弯腰捡扳手时,
沈清欢瞥见他后颈有枚朱砂痣,和记忆里那个被她按在诛神台上的少年,分毫不差。
男人捡起扳手,眼神冷得像淬了冰:“我叫陈砚,是木匠。你再纠缠,我就报警。” 说罢,
他转身大步离开。沈清欢攥紧碎玉追上去,心中满是执念。然而,在转角处,她躲避不及,
撞翻了一个竹筐,里面滚出半块带血的人皮面具,面具背面用金漆写着:“神女归位,
劫数重启。” 沈清欢望着这诡异的面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劫数又将如何重启,一切都像一团迷雾,笼罩着她 。
第 2 集・旧物灼心雨幕渐渐消散,黎明的微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大地上。
沈清欢怀揣着满心的疑惑与期待,脚步不由自主地跟着陈砚,迈向了他的木工坊。
那扇陈旧的木门 “吱呀” 一声缓缓打开,一股淡淡的木香扑面而来,
仿佛是岁月沉淀的味道。破落的院子里,木料随意地堆放着,像是沉默的卫士,
见证着时光的流转。墙角处,一个未完工的木盒静静摆放着,沈清欢的目光瞬间被它吸引。
她缓缓走近,蹲下身子,手指轻轻抚过那细腻的纹理,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这雕工,
每一道线条的走向,每一处细节的处理,竟和记忆里谢砚的手法如出一辙,
熟悉得让她的心猛地揪紧。“这是我爷爷的师父传下来的手艺。
” 陈砚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递来一杯热水,指节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木屑 ,
“你到底要什么?” 沈清欢缓缓站起身,接过热水,却没有喝,只是盯着陈砚手里的木盒,
喉咙发涩,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能雕什么?” 陈砚微微挑眉,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在晨光的映照下,
竟有几分谢砚当年的不羁与洒脱:“能雕你想要的。” 他的指尖轻轻擦过碎玉,
沈清欢浑身一震,仿佛被电流击中。当年谢砚雕这玉时,也是这样专注的眼神,
眼中只有她和手中的玉石,整个世界都仿佛消失了。
她鬼使神差地说:“我要个能装故事的盒子,装…… 装恨的,也装爱的。”陈砚的手顿住,
动作戛然而止,他缓缓抬头,目光像在审视什么奇怪的东西,又像是透过她,
看到了另一个人:“姑娘,你这玉…… 是从哪个古墓里捡的?” 沈清欢没有回答,
只是紧紧攥着碎玉,心中五味杂陈。夜里,万籁俱寂,只有窗外的风声轻轻拂过。
沈清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索性坐起身,从枕头下翻出藏着的旧日记本。
泛黄的纸页上,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那些刻骨铭心的文字,
却像烙印一般刻在她的心底:“神界历三千七百年,我亲手钉了谢砚的魂钉。他说‘阿欢,
你会后悔的’,我笑他傻。后来我才知,原来神也会痛,痛到把‘谢砚’二字刻进骨血里,
痛到堕神成凡,只为再看他一眼。”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些文字,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
窗外突然响起木工凿子的声音,一下一下,仿佛敲在她的心上。沈清欢掀开窗帘,
看见陈砚坐在院中的老槐树下,借着月光雕木盒。月光如水,洒在他身上,
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像极了当年诛神台上,
被钉在十字木架上的谢砚。沈清欢的心猛地一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木盒 “咔嗒” 一声合上,打破了夜的寂静。陈砚缓缓抬头,
月光正好落在他后颈的朱砂痣上,那朱砂痣在月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他举起木盒,
对沈清欢说:“好了。不过这盒子有个规矩 —— 打开它的人,要拿最珍贵的东西换。
” 沈清欢接过木盒,指尖刚碰到盒盖,眼前突然闪过刺目的金光,她下意识地闭上眼。
等再睁开时,她却看到了截然不同的画面:朱红宫阙,雕梁画栋,
月白广袖的少女举着诛神钉,眼神决绝,而跪在地上的少年,后颈同样有颗朱砂痣,
那少年正是谢砚 ,他的眼中满是痛苦与深情,死死地盯着少女,
仿佛要用眼神将她烙印在心底。沈清欢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知道,
这个木盒,或许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第 3 集・记忆碎片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细碎的光影,为木工坊披上一层朦胧的金纱。沈清欢坐在桌前,
望着手中那神秘的木盒,心中满是纠结与期待。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
用碎玉划破指尖,殷红的血珠缓缓滴落在木盒上。刹那间,盒盖 “唰” 地弹开,
发出清脆的声响,打破了周遭的宁静。只见盒子里静静躺着半块染血的玉佩,
和一张泛黄的纸条,像是被岁月尘封已久。沈清欢颤抖着双手,拿起纸条,
上面是谢砚那熟悉而又苍劲的字迹:“阿欢,若有一日你堕神成凡,
我在忘川城的老槐树下等你。” 看着这些字,沈清欢的眼眶瞬间湿润,泪水模糊了视线。
“忘川城?” 不知何时,陈砚走了进来,听到这个名字,他不禁皱眉,
脸上写满了担忧与警惕,“那是人间最邪门的城,进去的人十有***出不来。
” 沈清欢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一把抓住陈砚的手腕,
急切地问道:“你知道怎么去?” 陈砚甩开她的手,神色严肃,
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我爷爷说过,那城里的东西专吃执念。你要是敢去,就别回来。
” 说罢,他转身回屋,重重地摔上门,那 “砰” 的一声,像是一道沉重的叹息 。
深夜,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沈清欢蹲在木工坊外,
隐隐约约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一个苍老的声音愤怒地吼道:“你疯了?
那姑娘身上的气,和当年谢砚一模一样!” 另一个声音带着哭腔,
满是无奈与恐惧:“可她是人,我们不能……”“砰” 的一声,木工坊的灯突然灭了,
黑暗瞬间将一切吞噬。沈清欢心跳加速,她摸黑翻墙进去,心跳如鼓,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月光如水,洒在庭院中,她正撞见陈砚举着根木棍,神色紧张,
而墙角站着个穿灰布衫的老人,手里攥着张黄符,那黄符在夜风中微微颤动。“阿欢?
” 老人的声音突然变了,带着几分颤抖,仿佛穿越了千年的时光,“是你吗?
” 沈清欢后退一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月光下,老人的脸忽明忽暗,
竟和记忆里谢砚的师父 —— 那位被她亲手杀死的 “逆神者” 有七分相似。“你是谁?
” 她握紧碎玉,声音冰冷,带着警惕。老人突然笑了,笑声凄厉而又绝望,
笑声里带着血泪:“我是谢砚啊。三百年前,你用诛神钉钉我魂魄时,我就发过誓,
要让你的魂魄在人间受千世轮回之苦!” 沈清欢闻言,只觉五雷轰顶,大脑一片空白。
陈砚见状,猛地扑过来,木棍狠狠地砸在老人背上。老人踉跄着撞翻木盒,
半块玉佩滚到沈清欢脚边 —— 和她手里的碎玉严丝合缝。玉佩合璧的瞬间,
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沈清欢眼前一黑。等她再睁眼时,发现自己竟站在朱红诛神台上,
周围是一片庄严肃穆却又压抑的氛围。谢砚跪在她脚下,脖颈插着半截诛神钉,
鲜血不断地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也滴落在她的鞋尖,将月白的裙角染得鲜红。“阿欢,
” 谢砚抬头,眼里全是血泪,声音微弱却又充满了深情,“你终于肯看我了。
” 沈清欢望着眼前的谢砚,心中五味杂陈,有悔恨,有痛苦,
更多的是无尽的爱意与愧疚 。第 4 集・前世因果诛神台上,风在呼啸,
似在低吟着一段被尘封的往事。沈清欢望着脚下的谢砚,想要伸手触碰他,
可手却如穿过虚无,没有一丝实感。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空灵而又遥远,
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谢砚,你可知我为何钉你?你动了凡念,爱上凡人,
这是对神最大的亵渎!” 声音里带着几分决绝,可更多的是无奈与痛苦。
“可我只是想……” 谢砚的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委屈与深情,“想给你雕个木盒,
装我们的故事。” 他的眼中满是深情与不舍,死死地盯着沈清欢,
仿佛要用眼神将她烙印在心底。记忆如汹涌的潮水,铺天盖地地涌来,将沈清欢淹没。原来,
她本是神界最冷情的上神,被众人敬仰,却也被孤独环绕。因不肯动凡念,
她被封 “净世莲”,只能守着清冷的神宫,看岁月流转。三百年前,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她下凡历劫,在人间的烟火中,遇见了那个如暖阳般的木匠谢砚 。谢砚的世界简单而纯粹,
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他的眼中只有她,为她雕了九百九十九个木盒,
每个盒子里都装着人间最平凡却又最温暖的烟火:街头巷尾糖画的甜,
那是孩子们的欢笑与期待;热气腾腾茶汤的暖,驱散了冬日的寒意;暴雨天里,
两人共撑一把伞的温度,让心与心靠得更近。每一个瞬间,都被谢砚小心翼翼地装进木盒,
也装进了沈清欢的心里 。“净世莲动了凡心,当诛。” 神界的长老们一脸肃穆,
高高在上地举着诛神钉,声音冰冷而威严,“谢砚私通神女,同罪。” 那一刻,
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黑暗,命运的巨轮无情地碾压过来。谢砚笑着咳出血,
那血在风中飞溅,凄美而又绝望,他望着沈清欢,眼中没有一丝怨恨:“阿欢,你信我吗?
” 沈清欢望着他,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她缓缓举起了诛神钉,手却在微微颤抖。
她听见自己说:“我信神界,信天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更多的是无奈与悲哀。
钉子穿透谢砚胸口的瞬间,仿佛也穿透了沈清欢的心。他的眼泪滴在她手背,
滚烫而又沉重:“阿欢,你会后悔的。” 沈清欢望着他,心中涌起无尽的悔恨与痛苦,
可她却无法回头。“不后悔。” 沈清欢转身,决绝的背影在风中显得那么孤独。然而,
在踏出诛神台的刹那,她听见自己心口传来裂响,那是她的心碎成无数片的声音。原来,
最痛的不是钉他,而是她亲手斩断了最后一丝情念。从此,再无 “净世莲”,
只剩个被情劫反噬的 “神女残魂”,在人间的轮回中,独自承受着痛苦与思念 。“醒了?
” 陈砚的声音轻柔,仿佛一阵春风,将沈清欢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回现实。她缓缓睁开眼,
发现自己正躺在木工坊的床上,陈砚蹲在地上,正用布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眼神中满是关切。沈清欢这才发现自己哭了,泪水早已浸湿了枕头,眼泪滴在合璧的玉佩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诉说着前世的悲欢离合 。
“刚才那是……” 沈清欢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几分迷茫与困惑。“你的记忆。
” 陈砚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感慨,“我爷爷说,这玉佩是‘同心锁’,
能唤醒被封印的前世记忆。我是谢砚的转世,可我什么都记不起来。
” 陈砚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迷茫,他渴望知道过去,却又害怕面对那些未知的真相 。
沈清欢抓住他的手,眼中满是急切与期待:“那你后颈的朱砂痣……”“我从小就有。
” 陈砚抽回手,微微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爷爷说我命硬,克死了亲娘。
可我知道,我身上有太多解不开的谜。” 陈砚的声音有些低沉,
他对自己的身世充满了疑惑,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窗外突然响起警笛声,尖锐而急促,
打破了屋内短暂的宁静。陈砚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猛地拽着沈清欢,
往巷子里跑去,脚步急促而慌乱:“警察来查木工坊了!他们说这里藏了赃物!
” 沈清欢的心猛地一紧,她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只知道,他们的命运,
似乎又将迎来新的转折 。第 5 集・人间烟火两人在狭窄的巷子里左拐右拐,
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是命运急促的鼓点。终于,他们躲进了巷尾的小面馆。
面馆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那是骨头熬制的汤底散发出来的诱人味道,
混合着葱花和香菜的清香,瞬间钻进他们的鼻腔。老板娘是个热情的胖婶子,
脸上总是挂着和蔼的笑容,她迈着轻快的步伐,端来两碗热汤面,
热气腾腾的面碗仿佛带着无尽的温暖 :“小陈又带朋友来了?这丫头面生,是城里来的?
” 陈砚微微点头,神色还有些紧张,不过在胖婶子的热情感染下,
渐渐放松了些许:“我表妹,来投奔我的。”沈清欢看着眼前这碗热汤面,
汤底是浓郁的奶白色,上面飘着一层薄薄的油花,翠绿的青菜和鲜嫩的肉片在汤中若隐若现,
还撒着星星点点的葱花。她低下头,轻轻吸了一口面,滚烫的面汤顺着喉咙滑下,
暖到了心底,眼眶也不自觉地发热。前世她身为神女,只喝仙露,
哪里尝过这样充满人间烟火气的美味 ,这普通的热汤面,
却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温暖。“好吃吗?” 陈砚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笑意,
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驱散了沈清欢心中的阴霾。她用力点头,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比仙露甜。” 这简单的一句话,
却饱含着她对人间烟火的热爱,对这份平凡幸福的珍惜 。胖婶子一听,
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她凑过来,脸上带着几分打趣:“小两口挺恩爱啊?
要不我给你们算个姻缘签?” 陈砚听到这话,耳尖瞬间发红,像是被人看穿了心思,
他有些窘迫地说道:“婶子别乱说。” 而沈清欢却一脸认真,
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婶子,能帮我算算吗?”签筒在胖婶子手中摇得哗啦响,
那声音仿佛是命运的前奏。终于,一支签掉了出来,胖婶子捡起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她兴奋地拍腿:“好兆头!你们是前世有缘,今生得好好处!” 沈清欢看着那支签,
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看向陈砚,陈砚的脸也微微泛红,眼神中却满是温柔与羞涩 。
这个瞬间,沈清欢觉得这人间比神界温暖太多。这里有热汤面的香气,有胖婶子的热情唠叨,
更有陈砚在身边,会因为一句玩笑话而脸红的可爱模样。这些平凡的瞬间,
组成了人间最珍贵的烟火气,让她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夜里,万籁俱寂,
月光如水般洒在木工坊里。他们借住在陈砚的木工坊,沈清欢翻出他的旧相册,
相册的纸张已经泛黄,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里面有张照片,
穿蓝布衫的少年蹲在老槐树下,怀里抱着个木盒,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后颈的朱砂痣在阳光下格外显眼。照片背面写着:“小砚十岁,给阿娘雕的生日礼物。
” 沈清欢轻轻抚摸着照片,眼中满是温柔与感慨 。“这是我娘。
” 陈砚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怀念,“她在我十二岁时病逝了。
我爷爷说,她走前抓着我的手说:‘砚儿,你要好好活着,替娘看看这人间。
’” 沈清欢听着,心中一阵酸涩,她伸手摸了摸陈砚的后颈,动作轻柔,
仿佛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所以你成了木匠?”“嗯。” 陈砚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