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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纪念日前夜,苏晚和情夫在钢琴旁缠绵拥吻的照片出现在我手机里。

我笑着给她倒了杯红酒:“十年了,该送你份大礼。”

当陆昂在直播镜头前被硫酸浇透整张脸时,苏晚的尖叫声刺穿了整个网络。

我踩碎她弹钢琴的手指。

地下室的铁笼里,她看着我把陆昂的肋骨一根根拆下来。

警笛响起时,我正用她的血在墙上画完最后一个笑脸。

手机屏幕亮起的时候,陈默正坐在书房宽大的真皮老板椅里,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桌面。窗外是深沉的夜色,城市璀璨的灯火被防窥玻璃过滤得只剩下模糊的光晕。墙上的古董挂钟,秒针一格一格地挪动,发出细微却固执的“咔哒”声,像在倒数着什么。

他刚结束一个跨洋视频会议,眉宇间还残留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十年,足够把当年那个靠着敏锐嗅觉和一股狠劲在商海搏杀的青年,淬炼成如今在江城说句话地面都得抖三抖的陈总。财富、地位、权势,他都有了,堆砌成这座位于城市最昂贵地段的顶层复式豪宅,也堆砌成外人眼中无懈可击的“成功”。

手机震了一下,不是电话,是一条匿名的彩信。

陈默没太在意,随手划开。屏幕的光瞬间刺亮了他深褐色的瞳孔。

照片加载出来。

像素很高,清晰得能看清照片主角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背景是那架昂贵的施坦威三角钢琴,流畅的黑色琴身在暖黄色的壁灯下泛着幽光。那是苏晚的琴,她心爱的“伙伴”。此刻,她的“伙伴”旁边,上演着另一幕。

苏晚,他的妻子,穿着那件他送的、价值不菲的银灰色真丝睡裙,身体微微后仰,陷在一个高大男人的怀里。那男人背对着镜头,一手强势地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正深深地吻下去。苏晚闭着眼,脸颊绯红,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脆弱地颤抖着,一只手无力地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另一只手甚至无意识地按在了一旁的琴键上,发出一个模糊不清的、闷哑的音符。

不是被迫的。

那是一种沉醉的、忘我的、甚至带着渴求的投入姿态。陈默太熟悉苏晚了,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反应。这张照片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猛地捅进了他毫无防备的心脏,瞬间将里面那些名为“信任”、“爱意”、“十年相伴”的东西搅得稀烂,只剩下滚烫的、滋滋作响的剧痛和令人窒息的空白。

书房里死寂一片。只有挂钟的“咔哒”声,此刻听来如同丧钟。

陈默维持着那个看手机的姿势,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凝固了。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连一丝惊讶都没有。只有那双眼睛,瞳孔深处像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然后被一种极致的、冰封的黑暗迅速填满。那黑暗沉甸甸的,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

他认出了那个背影。陆昂。苏晚那个所谓的“天才”钢琴学生,一个靠着漂亮脸蛋和还算过得去的技巧在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的年轻人。陈默甚至亲自点头同意他每周两次来家里给苏晚“切磋技艺”。

原来“切磋”的是这个。

喉结极其缓慢地滚动了一下。陈默关掉了手机屏幕,将它轻轻放在桌面上。动作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书房里投下浓重的阴影。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那片虚假繁荣的灯火。玻璃映出他模糊的轮廓,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平静得可怕。

明天,是他们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

他记得苏晚前几天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问他:“陈默,十年了哦,木头也该开花了,今年送我什么特别的礼物呀?”

他当时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现在,他知道了。他该送什么了。

陈默缓缓转过身,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那不是笑,是冰川裂开的一道缝隙。

他走出书房,步伐沉稳,走向客厅。苏晚正窝在沙发里,抱着平板电脑在看一部浪漫的爱情电影,屏幕的光映着她依旧美丽动人的侧脸。茶几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红酒。

听到脚步声,苏晚抬起头,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温柔甜美的笑容,带着点慵懒的娇嗔:“会开完啦?累不累?我给你倒杯水?”

她穿着同款不同色的真丝睡裙,米白色的,衬得她肌肤胜雪。这副模样,谁能把她和刚才照片里那个在钢琴旁与人***拥吻的女人联系起来?

“嗯。”陈默应了一声,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任何异样。他径直走向酒柜,动作优雅地取出一瓶醒好的、价值不菲的勃艮第红酒,又拿出两只水晶高脚杯。

猩红的液体被缓缓注入杯中,在灯光下折射出宝石般的光泽。

他端着两杯酒,走到沙发前,将其中一杯递给苏晚。

苏晚有些意外地接过,漂亮的杏眼里带着询问:“咦?怎么突然想喝酒了?你不是说晚上还有邮件要看吗?”

陈默在她身边坐下,距离不远不近。他没有看她,目光落在杯中摇曳的酒液上,然后,他抬起了眼,看向苏晚。

那目光平静无波,深不见底。

“十年了。”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特的、金属般的质感,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敲在苏晚的耳膜上,“是该送你一份大礼。”

他举杯,轻轻碰了一下苏晚手中的杯子。

叮——

清脆的撞击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异常清晰。

苏晚被他看得心头莫名一悸,那眼神太深了,深得让她有点发毛。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低头抿了一口酒,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饰那一丝突如其来的慌乱:“什么大礼呀?神神秘秘的……该不会是又在哪个拍卖会上乱花钱了吧?”

陈默没有说话,只是仰头,将杯中那如血般粘稠的红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却像是点燃了胸腔里压抑的某种东西。

他放下空杯,身体微微前倾,靠近苏晚。

苏晚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清冽的须后水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红酒气息。这气息本该让她安心,此刻却让她后背的汗毛微微竖了起来。

陈默伸出手,指腹带着薄茧,极其轻柔地、近乎爱怜地抚过苏晚白皙细腻的脸颊,最后停留在她嫣红饱满的唇瓣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就是这双唇,不久前还在别人的肆虐下绽放。

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让苏晚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她清晰地感觉到他指尖传来的冰冷温度,和他眼中那越来越浓重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风暴。

“晚晚,”陈默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像情人间的呢喃,却淬着毒,“这份礼物……保证让你终身难忘。”

他收回手,脸上那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些许,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精准地钉在苏晚骤然变得苍白的脸上。

“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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