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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增明气得一口气没上来,捂住了心脏。

我拿起包离开,里面的体检报告不必给他了。

3

回去的路上,我就联系了律师。

敢这样骗我耍我,我不可能让他们称心如意。

晚上我刚吃下安眠药,赵增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含糊其辞地说有一个亲戚的孩子在当地医院查出心脏问题,想来京市看病。

我直觉发问:“你新老婆的亲戚?”

他莫名其妙突然炸了,怒吼的声音震耳欲聋。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楼以宁,我低眉顺眼地伺候了你一辈子,就最后求你这一件事,你必须帮!”

我按了按太阳穴,平静道:“不怎么样,都离婚了,你的亲戚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还要给你撑面子?”

说完直接挂了关机。

这么多年,他老家亲戚的大病小情,全都是我一手操办,从来没抱怨过一句。

回去探亲,也是给足了他面子。

我的姓稀少,他一口同意让儿子跟我姓。但直到现在,亲戚们都以为儿子叫“赵宇”。

儿子说他一辈子没抬起过头来,他说自己低眉顺眼,是因为他没资格在我面前挺直腰杆。

年轻时,他主刀的手术发生医疗事故,是我爸顶着压力保下了他。

后来他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辞职转行,被合伙人骗了几十万,是我悄悄给他填的窟窿。

儿子四岁时,我带儿子出国进修,他和小姑娘搞暧昧,被我发现。

我已经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但这时我爸和他妈两位老人前后脚生病去世。

他跪在我父母墓前,把头磕得血肉模糊,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做对不起这个家的事,好好照顾我和儿子。

我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掀了篇。

那之后,我主外他主内。

我工作忙,跟儿子的相处时间少。儿子从小到大的生活和学习都是他负责,和他的感情好理所当然。

只是没想到父子俩狼狈为奸,这样算计我。

白天刚打了我一耳光,转头就求我给新欢办事,太可笑了。

我心脏一抽一抽地疼,又吃了一遍止痛药和安眠药,才勉强入睡。

第二天中午,一醒过来我就听到了外面有动静。

赵增明一家三口在厨房有说有笑,见到我出来马上收敛了笑容。

楼宇开口:“醒了妈,生日快乐。谭姨做的手擀面可劲道了,你先去洗漱,马上就好。”

我脑子有些混沌,我反应了两秒,嗤地笑了出来。

对,我生日。

谭敏拉了一下赵增明,他黑着脸拿出一份礼物。

“阿敏亲手织的毯子。”

我视若无睹,打开门冷漠道:“滚出去。”

谭敏跑过来,握住我的手,给我看孩子的照片。

“他叫开开,是我哥哥的孙子,才三岁,特别聪明可爱。求你了楼医生,我知道您是专家,有关系有人脉,除了您没人能救他了。”

我厌恶地甩开她,她顺势跪下抱住我的大腿。

“放开!”我烦躁不已,“看病就去医院挂号,我退休了,爱莫能助。”

赵增明突然胳膊一扫,把盘子打到了地上,脸色阴沉。

“你非要这么得理不饶人?”

4

楼宇拉谭敏起来,怨恨地看着我,“妈,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你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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