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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我的心像被利刃狠狠剜开,呼吸都快停滞。

当年我偷出户口本和傅宴西领证,他指尖都在发抖:

“见微,我一定不负你,我会让所有人都认可我们。”

可短短七年,当初在民政局手抖的少年,如今连多看我一眼都嫌烦。

第二章

"我这么拼命工作,不就是为了配得上你们家?”

“你整天在家闲着,跟你妈一样没事找事。难道你要让安安也变成单亲孩子?”

那一瞬间,我的心如坠冰窟。

在他眼中,我的付出原来不值一提。

这些话,也变成他规训我的枷锁。

后来我学会沉默。

对他“加班”的风流债视若无睹。

车窗外响起娇媚的女声:

“宴西,人家落东西在车上了。”

不用想,大概是那个值得他封身的女人苏晚棠。

我懒得理会。

刚踏进玄关,就听见儿子压抑的抽泣。

他缩在角落,额头渗血,身上全是抓痕。

我刚要上前,傅宴西猛地拽住我:

“管家说安安在学校打人,你这个妈怎么当的?”

我甩开他的手,搂过发抖的儿子。

他怀里紧抱着的,是被撕得稀烂的一团。

那是我怀着安安时亲手缝的布偶熊,图样还是傅宴西画的。

也是安安自闭症发病时,唯一能让他安心的阿贝贝。

现在它棉花外露,还印着泥脚印。

我喉咙发紧,快说不出话。

“一个破玩偶,这么宝贝。”

苏晚棠在一旁嗤笑。

闻言安安抬头死死瞪着她。

一向沉默的傅宴西竟猛地抬手。

一记耳光重重落在安安脸上。

“傅太太,宴西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您和孩子却只会添乱。”

“要是您不稀罕这个位置,不如早点让给懂得心疼他的人。”

苏晚棠红着眼眶,说罢扬长而去。

客厅里骤然死寂,连老管家都屏住呼吸。

傅宴西紧掐着儿子渗血的伤口,眼睛却盯着苏晚棠远去的方向。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半点我的样子都没有!”

摔门声传来,他消失在走廊尽头。

傅宴西根本没注意到安安眼神里的委屈,也看不见被踩烂的布偶熊。

这些年我们的隐忍退让,全被他忽视的彻底。

我抱着儿子缝补那只破碎的玩偶。

指尖被针扎出血珠,我突然轻声问:

“安安,妈妈带你走好不好?”

安安紧紧缩在我怀里,声音很小:

“妈妈。他们说。爸爸不爱我…我自闭症。”

他不停地揪熊耳朵:

“我给...给他们看熊熊。爸爸画的。但是...”

我的心像被刀绞:

“不怪你,是那些小朋友不好。”

他用额头轻轻碰我的肩膀,

这是他表达同意的方式。

又擦去我眼角的泪水:

“妈妈,我们走。不哭。不要爸爸。”

我终于明白,安安需要的不是我以为的完整家庭,而是真实的幸福。

我洗漱完刚睡下,房门就被猛地推开。

傅宴西阴沉着脸站在门口:

“今天怎么没给我放洗澡水?”

他随手把一张高档玩具店的传单甩在床上:

“补那个破玩偶干嘛,扔了吧。”

“我订了意大利手作***版的泰迪熊,明天就送到。”

我死死盯着傅宴西,不敢相信这是他说的。

八年前他熬夜画设计图时,曾认真地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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