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前夫周屿差距太大。离婚后,索性找了个男大当男友。小年轻周时砚乖巧体贴,
深得我心。这天我去餐厅接他,却在包厢外听到调笑: 砚哥,
装男大泡自己小婶婶什么滋味? 我脚步钉在原地。良久,
才传来周时砚低沉的声音:就那样吧。01离婚后,
我鬼使神差地接受了男大学生周时砚的追求。他年轻、英俊、体贴入微,像只温顺的大型犬,
用“奶奶生病缺钱”的脆弱轻易击溃了我的防线。“姐姐,等很久了吗?
”他阳光般冲到我面前,笑容晃眼。“不算久。”我压下烦躁,拉开车门。
他敏锐捕捉:“你不高兴了?”“工作烦心。”我敷衍道。“喝杯奶茶,
你的最爱三分糖的伯牙”他递给我。这副纯良模样,
与几分钟前我在餐厅包厢外听到的判若两人。砚哥,装男大泡自己小婶婶什么滋味?
轻佻的调笑传来。良久,才响起周时砚冰冷的声音:“就那样吧。”“那你准备玩多久?
”“腻了再说。”他的不耐,像谈论一件旧衣。透过门缝,他翘着腿,
高级厌世脸上毫无表情——原来是周屿那个被放逐在外、疯名在外的混世魔王侄子。
在我面前,演得可真够人模狗样。红灯亮起。周时砚突然凑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畔:“姐姐,可以吗?”没等我回答,一个吻便落了下来。
后方熟悉的库里南降下车窗,露出周屿阴沉的脸。“就这么寂寞难耐?”他声音嘲讽。
无名火窜起,我刻意扬起声调:“小年轻嘛,精力旺盛,热情似火,让周总见笑了。
” 侧身挡住他探究副驾的视线。 周屿脸色骤沉。绿灯亮,我猛地升窗,
一脚油门冲了出去。车厢死寂。周时砚望着窗外,侧脸冷硬。
我突然好奇:若周屿知道刚才吻他前妻的,正是他那混不吝的侄子,冰山脸会是什么表情?
一丝扭曲的快意升起。02回到公寓,周时砚急切地将我抵在门上深吻,手探入衣摆。
“我不喜欢他。”他喘息着低语。“谁?”我明知故问。“你前夫。”他眼中翻涌占有欲。
“巧了,”我指尖划过他喉结,凑近耳语,“我也不喜欢。”他眸色骤深,
将我抱起扔在床上。包厢里那句“就那样吧”闪过脑海。但我不一样。
泡到前夫眼高于顶的大侄子,***爽!门铃刺耳响起,接着是周屿的电话轰炸。“开门。
”他声音强势。“不方便。”“跟那男的?”他语气听不出喜怒。“周屿,我们离婚了。
”我提醒。短暂的沉默后,他突兀道:“那我们复婚。”电话两端死寂。
我嘲讽:“你喝醉了?”“先开门。”他固执。“真不方便。”我冷下声。
他嗤笑:“许南星,你胆子一直挺大。
当年装疯卖傻在全校面前向我求婚的时候……” 电话被挂断。指尖冰凉。
当年……那场始于幻梦、终于毒刺的婚姻。江晚的存在,扎破了所有。
周时砚从后环住我的腰,鼻尖蹭着我的颈侧,像只寻求安抚的大狗。看着他无辜的脸,
一个恶念涌起:若他知道我和周屿离婚的真正原因,
是因为江晚——那个他可能也仰慕的女人,会怎样?会恼羞成怒?还是转头去勾引江晚?
我残忍地笑了,拍拍他的脸:“乖,没心情了,你先回去。”没看他瞬间复杂的眼神。
03几天后,周时砚状似随意:“姐姐,下周去南城实习,可能要半个月。若能留下,
就能养你了。”我差点笑出声。周家大少爷养我?戏太投入。我故作惊喜:“需要我陪你吗?
”他身体微僵,眼神慌乱:“不,不用!条件不好,你等我。”他离开后,
我刷到江晚的动态:出发!南城见!定位:南城国际机场。
周时砚发来机票照片:出发啦!祝我好运! 我回了个表情包。几乎同时,
江晚新动态:落地南城~ 鬼使神差,我放大周时砚的机票照——经济舱票号清晰,
但角落,一个奶白色香奈儿包角意外入镜。 搜索江晚机场路透——同款、同色香奈儿!
相同的网红花店logo、同样的目的地、撞款的包……无数细节被“江晚”串联。
惊悚的念头炸开:他接近我,根本不是因为周屿,而是为了江晚!取得我的信任,
只为彻底斩断我和周屿复婚的可能,为江晚铺路!恶心感翻涌。好得很!周家男人,
一个比一个会演!我摸出那张冰冷的黑色名片,发送信息:见面。
地点:私人画廊VIP室。周时序背对着我,站在巨幅抽象画前,背影冷峻。
“看来许小姐终于对周家的游戏,或说反击感兴趣了?”他转身,声音平稳。
“周先生似乎知道很多?”“周时砚为江晚铺路,接近你断周屿念想……手段稚嫩,
目的明显。”他抿酒,“至于江晚的把柄?恰好知道一些。” “为什么帮我?你想要什么?
你也是周家人?”他身体前倾,压迫感笼罩:“周屿掌权太久,该给小辈一点机会了。
周时砚那蠢货,眼里只有江晚,被人当枪使不自知,浪费资源。”他靠得更近,烟草味弥漫,
声音蛊惑: “而我,需要能让他们跌下来、尝痛楚的筹码。
你被辜负、被欺骗、被践踏……你的怨恨,就是最完美的引爆点。你缺刀,我缺执刀人。
” “合作。各取所需。如何?”***的交易感,反而让我安心。 “成交。”我清晰道,
“我要当年周屿和江晚在君悦酒店开房的完整监控视频。所有角度,清晰无删减。
”他眼中掠过激赏:“成交。”酒杯轻碰,“三天内,东西到手。
”04或许是周时序的***,
熄灭的蜡烛、纪念日空荡的床……最后定格在江晚刻薄的脸和声音:周家可不承认你进门!
然后是妈妈崩溃的哭喊,刺耳的刹车声,爸爸投河的消息……“不……!
”我在窒息中惊醒,浑身冷汗。模糊视线里,周屿坐在床边,用冰凉的毛巾擦拭我额头。
“星星?”他声音罕见紧绷,“高烧,去医院。”不由分说抱起我。“你怎么进来的?!
”“备用钥匙,还是习惯放门口丑陶瓷狗肚子里。”他道。无力感淹没我。VIP病房,
点滴冰凉。周屿沉默坐着,昂贵衬衫袖子挽起。我的目光,
被他手腕上那条熟悉的水头普通的糯种翡翠手链死死抓住——那是我毕业时省吃俭用半年,
倾尽积蓄送他的生日礼。后来,在老宅家宴门外,我亲耳听见江晚刻薄地问:“屿哥,
怎么戴这么廉价的东西?不会起疹子吗?”周屿随口应:“星星送的。戴两天哄哄就收起来。
”原来我倾尽所有的真心,在他们眼里,只是廉价得会起疹子,只配戴“两天”。 自此,
我再未送他任何东西。他现在戴上它,什么意思?故技重施?“这就是你说的能照顾好自己?
”他压抑着怒气,“在家烧到昏迷?”“只是发烧。”“发烧也能死人!”他拔高声音,
“出院搬回我那里。”“不要。”“还是因为江晚?”他追问,烦躁。我睁开眼,
讽刺道:“周屿,这个问题,你该问自己。”他被刺痛:“到底要我怎么做,
你才能相信我跟江晚没任何关系!”“很简单,”我一字一句,“让她从公众视野消失。
从你生活里消失。你能吗?”“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孙周两家利益盘根错节!
她经纪公司有我一半股份!涉及多少人……”“所以,你的利益永远第一。”我冷冷打断。
“当初我把她打发国外一年还不够?你还想怎样?”“镀金拍大片名利双收叫处理?
”我像听笑话,“周屿,你处理方式真让我开眼!”“许南星!”他低吼,
“为什么对江晚这么大敌意?你以前不是睚眦必报的人!
”这句话点燃我积压多年的怒火悲怆。我猛地坐起,死死盯着他,眼眶通红,
声音因极致痛苦而颤抖: “我以前不是?周屿,你问出这话,良心不痛吗?!
如果你因为一个女人,不仅失去丈夫,还失去……”声音哽住,巨大悲痛让我窒息,
眼泪汹涌砸落。 “……还失去了你的孩子!你会放过她吗?!”“你……说什么?!
”周屿身体猛僵,瞳孔骤缩,脸上血色褪尽,难以置信。 我用力擦泪,
字字如冰: “离婚前半年,我怀孕了。双胞胎。”手指揪紧被子,
“没来得及告诉你……就爆出你们‘开房’。我拿检查报告找你,想听解释,
想告诉你有孩子了……”我痛苦闭眼:“是江晚!她拦住我!
在楼梯间骂我不配怀野种……然后,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猛地睁眼,
泣血控诉: “我从楼梯滚下去……孩子……没了!周屿!那是两个已有胎心胎芽的孩子!
医生说……很健康……” 泣不成声。周屿如石雕僵立,高大身影晃了晃,
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震惊、茫然和巨大痛楚。 “不……不可能……”他喃喃。“不信?
”我抬起泪眼,残忍快意,“去查!查当时急诊记录!去查啊!” 周屿像被烫到,
猛退一步,脸色惨白如纸。他深深痛苦地看我一眼,最终,狼狈踉跄地冲出病房。死寂。
手机震动,屏幕亮起: 视频已得。随时可用。——时05鬼使神差,
我去了周时砚常去的“菲芘”酒吧。 吧台边,一股大力攥住我手腕!
“不好好在医院来找我的?”周屿低沉危险的声音响起,带着酒气。“找男朋友。”我挣扎。
他攥得更紧,拖进昏暗隔间,将我按在墙上:“再大声点,让所有人看热闹?
”他指腹用力摩擦我的唇,“他吻过这里?” 屈辱淹没我。“放开!”“小猫亮爪子了?
”他低笑残忍,“跟他分手。”“凭什么?”“凭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
”他手指轻佻滑过我脸颊,“当初离婚是满足你任性,不代表你能脱离掌控!这一年自由,
让你忘了属于谁!” 又是这掌控姿态!凭什么?!“你有江晚还不够?”我失控低吼。
他嫌恶皱眉:“我说过她只是……”“只是妹妹?”我尖声打断,“开房照片都上报纸了!
”“是啊,”他竟荒谬地理直气壮,“不过几张照片,至于揪着不放?”根本说不通!烂人!
这时—— “小叔,还没好?” 一道年轻不耐的男声清晰传来!周时砚?!“有事?
”周屿扬声,按着我的力未松。隔墙外,周时砚声音慵懒玩世:“没事,以为你喝趴了。
我先撤,明儿还‘上课’呢。”刻意加重“上课”。“这么早?”周屿追问。“嗯。
”脚步声似要离开。 周屿立刻吩咐司机。外面传来周时砚轻笑:“行,您老当益壮,
慢慢玩。”脚步声远去。危机解除,我刚松懈,抬头正撞上周屿锐利如鹰的目光!
“你认识他?”他沉声探究。“不认识!”我下意识否认。“我还没说他是谁,
怎么就知道不认识?”他眼神更厉。“你家亲戚我一个不认识!也懒得认识!”我恼羞成怒,
抬脚狠踹门板!“砰!”门开! 门外,站着一个同样高大英俊、眉眼与周时砚五六分相似,
气质更沉稳玩味的男人——周时序!目光饶有兴致地在我和周屿间转了一圈,
落在我愤怒泛红的脸上。“哟,小叔,”他挑眉促狭,“你这……也太快了点吧?
”意有所指扫过凌乱隔间。周屿脸色阴沉滴水:“周时序,我二哥家的。
” 周时序目光落我身上,兴趣盎然:“这位就是……小婶婶?”“哦,不是了。
”我冰冷撇清,“离婚了!”说完,头也不回冲出酒吧。06深夜街头游荡。巨大广告牌上,
江晚精致完美的脸刺目。她刻薄的声音回响:周家可不承认你进门!
那时我反击:他宁可和我结婚,也不要你!后来呢?她和周屿“开房”视频传遍,
我崩溃质问。周屿皱眉:星星,别这么幼稚。 惊醒。他们是“上等人”。
江晚是他用资本捧上云端的大歌星“妹妹”。我,
只是他养在家里、见不得光、连他侄子是谁都没资格知道的妻子。 冷战到离婚,
他始终觉得我无理取闹会后悔。我的确后悔了。后悔没早点离开这***,
没早点看清吃人的周家!后方车鸣,一个人把我拉至一旁!“小叔叔真是放心,
这么晚让小婶婶一个人回家。”是周时序。“怎么是你!”收回手。
“我刚刚不拉你的腿估计得废!” “那就谢谢你了,二侄子!
”“你好像很不喜欢我”鬼使神差我脱口“你们周家男人有好东西吗!”周时序沉默。
“就这么把我们周家男人一棍子打死?我送你回去。”“你不请我上次坐坐吗?
”“你抽什么风?我家没咖啡没茶!再见!”他拉着我的手“要不要试试我!
周时砚废了我顶上,我比他还年轻。”说完亲啄了一下。还真是捅了侄子窝了!次日早晨,
开门声和厨房动静吵醒我。周时砚拎着昂贵早餐袋,穿着清爽白T,额发微湿。 “怕你饿。
”他放下袋子,自然抱住我的腰,蹭我颈窝,“昨晚没睡好?想我了?
”我啄了下他唇角:“嗯,有点。”洗漱时刷手机,热搜#江晚爱心早餐#。点开,
是她精致的早餐照:谢谢某人清早跨越半个城市送来的爱心早餐![爱心] 照片角落,
早餐袋独特logo清晰可见——和周时砚放我餐桌上的,一模一样。 巧合?呵。
周时砚守洗手间外,眼神飘忽焦躁。“有话说?”我擦头发随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