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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卷着邺城特有的腥臊气,刀片般刮过凤阳门高耸的城垛。 城楼之上,

“永和”二字的金匾在冬日惨白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

却照不亮城下尸骸堆积如山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脏器***的浓重气味,

那是数日攻城留下的死亡印记。羯赵守将秃发浑,一个披着厚重铁甲、脸上横亘刀疤的悍将,

正倚着雉堞狞笑。他手中的环首刀还滴着黏稠的血,脚下踩着半具被剥去衣甲的***尸体。

“汉狗!敢犯天王都城?尔等贱骨,只配给本将的刀磨砺!”他咆哮着,声震城楼。

城上羯兵发出野兽般的应和,箭矢、滚木、沸油如雨泼下,

将又一轮冲锋的汉军步卒砸得血肉横飞。就在这绝望的炼狱中,

一声撕裂空气的龙吟猝然炸响!“杀——!”一骑如血色的流星,硬生生撞破箭雨滚石,

逆流而上!冉闵!他身披赤色锦袍,胯下朱龙马鬃毛如火,

双刃矛在他手中搅动起猩红的风暴。矛尖所向,羯兵如割麦般倒下,残肢断臂飞溅。

他的眼神比万年玄冰更冷,比地狱业火更烈,锁定了城楼上那耀武扬威的秃发浑。“放箭!

射死他!”秃发浑看清来人,惊怒交加,咆哮着命令。密集的箭矢攒射向那一点赤红。

冉闵不闪不避,双刃矛舞成一片滴水不漏的光轮,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

箭矢或被格飞,或深深嵌入他身后亲卫高举的巨盾。他速度丝毫未减,

借着云梯残骸与尸堆的凸起,朱龙马纵身一跃,竟如神助般直扑城头!秃发浑瞳孔骤缩,

举刀迎上。两股狂暴的力量轰然对撞!“铛——!”刺耳的巨响震得周围羯兵耳膜欲裂。

秃发浑的环首刀应声断折,巨大的反震力让他踉跄后退。

那双冰冷的、燃烧着无尽仇恨的眼眸,已近在咫尺!血瀑!冉闵手腕一抖,

双刃矛如毒龙探首,精准无比地贯穿了秃发浑的咽喉!力道之大,矛尖甚至从其后颈透出!

滚烫的、喷泉般的血柱狂飙而出,在刺目的阳光下划出一道凄厉的红虹,

狠狠泼向身后那块象征着虚假“和平”的金匾——“永和”!

滋滋……咕噜……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黏稠滚烫的热血,竟没有顺着金匾流淌滑落,

反而像被无形的沟壑牵引,疯狂地灌入“和”字的每一道笔画刻痕之中。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刻痕竟像是活物,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吮吸声!

那被石虎下令、以无数汉奴骸骨磨粉混土烧制的凤阳门骨砖,此刻仿佛苏醒的恶鬼,

贪婪地吞噬着同胞的鲜血!“永和?”冉闵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洞穿灵魂的寒意,

穿透战场的一切喧嚣。他手腕一震,双刃矛将秃发浑尚在抽搐的半颗头颅挑飞,

那头颅带着凝固的惊恐表情,滚落城下尸山血海之中。“今日,此地,唯有永劫!

”他拔出染血的长矛,猛地指向城内。身后,

早已被血与火点燃的汉军将士发出山呼海啸般的狂吼:“杀胡!杀胡!杀胡!

”铁蹄踏碎了城垛的砖石,如决堤的洪流,轰然涌入邺城。

沉重的马蹄踏过城门口被鲜血浸透、已成泥沼的土地,溅起的不只是血泥,

还有无数细碎的白骨残渣——那是被踩踏出的、城砖中汉奴的遗骸。冰冷的锁甲缝隙里,

迅速嵌满了这些无法安息的碎骨,每一步前行,都伴随着亡魂无声的哀鸣。凤阳门破!

永和匾碎!一场以胡血祭奠汉魂的复仇风暴,正式席卷这座羯赵的都城!

冉闵锦袍上的赤色,在漫天血光中显得愈发刺目,那是复仇的火焰,

也是即将被剥落的第一重身份烙印。邺城的内郭,如同被捅破的蜂窝,

陷入最后的疯狂与混乱。冉闵的铁蹄如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印在羯赵腐烂的肌体之上。

凤阳门洞开的巨口,喷吐着复仇的烈焰和汉军压抑了数十年的怒吼。

“杀胡”的声浪不再是口号,而是化作了实质的刀锋,切割着目之所及的一切羯人身影。

宫城方向,象征着石氏权柄的华丽檐角在烽烟中若隐若现,那是最后的祭坛,

也是冉闵最终的目标。沿途的抵抗零星而绝望。负隅顽抗的羯兵小队,

如同被洪流冲垮的朽木桩,瞬间淹没在滚滚铁骑之下。马蹄踏过铺满精美石板的街道,

溅起的不仅仅是血泥瓦砾,

从宫墙根下、散碎砖石缝隙中被震出的、细小如砂砾般的苍白骨渣——那是这座都城的基石,

亦是其最深重的罪孽。冰冷的铁甲缝隙中,悄然嵌满了这些无法瞑目的碎片,

每一步沉重的蹄声,都仿佛踏在亡魂无声的恸哭之上。队伍冲入一条连接宫苑的狭长永巷。

高墙夹峙,光线陡然昏暗,只有尽头隐约透出宫城的轮廓。就在这狭窄的通道中,异变陡生!

“嘶——律律——!”冲在最前的数匹战马猝然发出凄厉到变形的悲鸣,

如同被无形的利刃斩断了腿筋,猛地翻滚栽倒!马背上的骑士被狠狠甩出,

撞在冰冷的石墙上,骨裂之声清晰可闻。地上,

散落着大片闪着幽冷寒芒的三角铁刺——铁蒺藜 !尖锐的刺在昏暗的光线下,

如同毒蛇的利齿,贪婪地撕扯着倒毙马匹的血肉。“有埋伏!停!”亲卫将领暴喝。

冉闵勒住朱龙马,赤红的眼眸瞬间扫过这致命的陷阱。他双刃矛扬起,

正待以无匹的罡风扫开这片毒刺荆棘,为后续大军开道——轰隆!咔嚓!

脚下坚实的土地陡然塌陷!朱龙马神骏非凡,反应快逾闪电,

但前蹄终究陷入了骤然出现的巨大深坑!坑底传来的并非泥土的松软,

而是令人牙酸的、密集骨头断裂、挤压、摩擦的恐怖声响!骨坑!这并非寻常陷阱。

坑深丈余,底部并非尖锐的木桩,而是层层叠叠、密密麻麻、被刻意挤压夯实的人骨 !

仿佛一个巨大的、惨白的骨瓮 ,散发着陈年的腐土味、铁锈味,

以及骨髓深处渗出的、令人作呕的阴寒死气。

无数空洞的眼窝、断裂的肋条、扭曲的指骨、碎裂的头盖骨……在昏暗的光线下,

构成一幅足以让最勇猛的战士也头皮炸裂的森罗地狱图!

“呃……嗬……嗬……”就在朱龙马奋力挣扎,铁蹄踏碎无数骸骨,

发出连绵不绝的碎裂声时,那骨堆的深处,靠近坑壁的角落,

一堆相对“完整”的骸骨忽然蠕动 了一下!不,不是骸骨,

是一具被剥去了全身皮肤 的尸体!暗红发黑的肌肉纹理暴露在空气中,

像一块风干腐烂的劣质肉块。它背部插着一根粗糙的木牌,

上面是刀刻的、歪歪扭扭的汉字——“汉奴张阿大” 。更令人魂魄欲散的是,

当冉闵因战马挣扎而目光下意识扫过那具剥皮尸时,那空洞的眼窝深处,

两团比黑夜本身更幽邃、更纯粹的黑暗 ,猛地“睁开”了!没有眼球,没有眼白,

只有吞噬一切光线的、深不见底的虚无!对视!时间仿佛在瞬间凝固。

冉闵的视线与那两团黑洞般的“眼睛”接触的刹那,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冰冷刺骨的剧痛猛然攫住了他!眼前不再是血腥战场,

不再是白骨深坑。意识猛地被拖拽回冰冷彻骨的后赵深宫!他变成了那个幼小无助的孩童 !

视线低矮而模糊,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一只巨掌,带着狰狞的、镶嵌着绿松石的巨大扳指,

带着无可抗拒的、石虎身上特有的浓重酒气和血腥味,像铁钳般死死攥住了他细小的手腕!

剧痛从骨头缝里钻出!“哈哈哈!朕的乖孙儿,尝尝这‘长生药引’的滋味!

”石虎狂放狰狞的笑声如同巨锤敲打着耳膜。视线被强行扭转,

推向那口矗立在殿中、散发着刺鼻腥甜与滚烫蒸汽的巨大青铜鼎 !鼎下烈火熊熊,

鼎内翻腾着粘稠如血浆的暗红色液体,里面似乎有无数无法言状的异物在沉浮、尖叫!

热浪灼烧着他的小脸,死亡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不!放开我!

”孩童的本能尖叫被扼在喉咙里。那只属于石虎的巨掌,带着残忍的戏谑和不容置疑的蛮力,

将他拼命挣扎的小手,狠狠按进了那滚沸的“药汤”之中!“滋啦——!”无法形容的痛苦!

皮肉瞬间烫熟、剥离的剧痛!仿佛灵魂都被投入了炼狱之火!

他听见自己幼嫩皮肉被腐蚀发出的可怕声响,闻到蛋白质焦糊的恶臭!“啊——!

”幼小的冉闵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中,

他模糊的视线似乎看到那滚沸的鼎汤里,一块焦黑卷曲、剥离下来的皮肉,

正死死地吸附在他被烫得皮开肉绽的掌心!那焦黑的皮肉上,

一个模糊的、被烙铁烫出的“张 ”字印记,如同诅咒的烙印,深深地刻入他的眼瞳,

刻入他的骨髓!同时,一个凄厉绝望、属于女人的尖叫声穿透鼎的轰鸣,

直刺他的灵魂深处:“闵儿——!”这声音……如此熟悉!是……母亲?!现实!

“呃啊——!!!”一声混合着无尽痛苦、暴怒、屈辱的嘶吼,如同被封印的凶兽脱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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