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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袁璃突然骨折、聂晶晶全身过敏了?”

,教官狐疑地复述我的话。

我背后响起其他同学窸窸窣窣的窃笑:“真能扯,我早晨看见袁璃穿了一身高尔夫球服出门,还跟我显摆半天呢聂晶晶刚刚也花枝招展地下楼了,过敏不了一点羡慕啊,早知道我也请假了你拉倒吧,教官对她俩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你可未必切,袁氏投的钱哪来的你心里没数?

我也不比她低一等哈”教官咳了一声,压过闲言碎语,朝我伸手:“医院开的病假单呢,不能你说她们有病就有病吧”张悠悚然抬头,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口:“教官,她们是、是病了”她支支吾吾,眼神里的心虚就差把“说谎”两个字写在脸上。

教官眸色一沉,如电的目光在张悠和我的脸上打转:“想清楚再说,包庇的话,和***的人同责”同学们也停止窃窃私语,似乎没想到教官这么“不上道”。

这可是特招班,请假的两位更是连校长都得赔笑脸的特殊人士。

这种一听就是随口胡诌的请假理由,他要医院凭证不是找茬么。

“死脑筋,活受罪”,不知是哪个同学吐槽了一句,又惹起一片嗤笑。

教官的眼中浮现怒气,伸出的手却没放下,一字一顿地重复:“病假单”我明白教官的两难,今天的事要是这么糊弄过去,后面几天也没法军训了,班里的少爷小姐们会彻底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特招班考核排名倒数,挨处分的只会是他。

“报告教官,凭证晚点给你”,我笃定地回答。

训练间隙,张悠用手肘捅捅我,低声催促:“你还有闲心坐这看云,赶紧联系袁璃和聂晶晶,让她们准备假证明呀”我嗯嗯啊啊地打马虎眼。

她还想再说,教官已经再次吹响***哨。

“你啊,要不是忘带手机我就自己联系了,被你害死了!”

,她急得跺脚。

我拍了拍她的肩:“没事的,放心吧”有比病假单更有说服力的凭证呢。

下半场的训练里,张悠频频朝我使眼色,正步都踢错好几次。

但直到训练结束,也没等来她期待的病假单。

教官喊出宣布解散的口令后,紧跟着就是“肖音、张悠,你们留下”其他唉声叹气的人,刹那间腰不痛了、腿不酸了,梗着脖子往这边瞅。

有什么比美美看同学挨训更解乏的呢。

“肖音,你保证的凭证在哪,非要我去宿舍楼抓人是吧”,教官的脸拉下来。

“呃...”,张悠抓耳挠腮地刚要张口,教官腰间的手机急促地响起。

一接通,辅导员的大嗓门倾泻而出:“李教官,你们班有两个同学估计参加不了军训了,一个袁璃,偷溜出去打高尔夫球,莫名其妙从斜坡摔下来,骨盆粉碎性骨折,双腿也折了,还有个聂晶晶,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哎呀从脸肿到脚踝,浑身被她挠得没一块好皮”教官快速滑动辅导员发来的几张伤情照,或许是过于惨不忍睹,嘴角抽搐了下。

等着看我和张悠出洋相的同学们面面相觑。

袁璃的小跟班吴薇嘟着嘴道:“还真病了啊,行吧,也算因祸得福不用军训了”,她旁边的女生白了她一眼:“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骨盆粉碎性骨折搞不好会瘫的,聂晶晶那个绝对会留疤,她的女团梦是没戏咯”。

七嘴八舌中,我隐约感觉有道凉飕飕的视线划过后颈。

回头,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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