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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瘫痪五年的未婚夫治好后,他转身就包养了一个女大。

所有人调侃京圈太子爷壮硕,夜夜把那女孩拉进房间,听她又哭又叫。

我哭闹了一夜,追着他质问。

顾砚霖却红着眼解释:“晚音,我瘫了五年,怕你体会不到幸福才找个女大练手。”

“等我睡够她99天,练好力度就回来娶你。”

我拦不住他,望着视频里他解锁的新姿势,枯坐到天明。

直到距离他回归的倒数第九天,我拿着针灸包去找他,听到他和女大的谈话:

“怀孕了就生下来,我又不是养不起。”

“晚音姐不同意怎么办?”

“她一个寄养在顾家的孤女,早就配不上现在的我了,有什么资格干涉我养孩子?”

我站在门外,抖着手收起那根特制银针。

顾砚霖变心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百日内没有连续针灸九天,将会重新瘫痪,再也无法治愈。

而今天,是最后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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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喘息声越发刺耳,我听不下去转身离开,却不小心撞到门口的花瓶。

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顾砚霖,他拉开门对上我泛红的眼眶,明显一愣。

“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我忍着鼻尖的酸涩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他说。

“既然你听见了,那就不瞒你了。”

“我不杀生,沫儿是意外怀孕,她还没毕业养着不方便,我们结婚后这孩子就记在你名下。”

我望着他理所应当的表情,大脑有些空白。

不知从何时起,时刻在意我小情绪的男人,说话做事竟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

他在轮椅上坐了五年,为了让他早点康复,除了针灸我其他时间都陪他身边。

五年的朝夕相处,他最了解我的脾气。

却依然用荒唐的方式一次次挑战我的极限。

见我沉默,顾砚霖有些不耐烦:“医者仁心,你不至于跟一个未出世的胎儿计较吧。”

我擦掉眼角的泪,望着眼前曾令我痴迷的男人:

“我当然不会跟一个胎儿计较,只是我配不上现在的你了,不如趁此机会我们取消婚约,你娶苏沫儿。”

顾砚霖闻言脸色猛地一紧,他上前拽住我的手腕:

“你就为了这点小事闹退婚?你知不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他转身进屋将衣衫凌乱的苏沫儿拉出来,然后一把扯掉她的衣服,露出触目惊心的伤痕。

“晚音,你看到了吗?情到浓时,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这些伤痕本该在你身上,可我舍不得你受伤才找沫儿练手,她为了你牺牲那么多,你为什么容不下她的孩子?”

我被他冠冕堂皇的言论气红了眼,他明目张胆地变心,却还打着为我好的名义。

“算了,这个孩子本就不该存在,我还是打掉吧,免得晚音姐看了心烦。”

苏沫儿委屈地看着我:“只是我和顾先生还有九天就终止合约了,你能不能看在我辛苦的份上,不要再耍手段吸引他的注意了。”

她的话像提醒了顾砚霖,他软了几分语气:“晚音,说好99天过完我再回你身边的。”

“剩下的九天我会陪着沫儿补偿她,你先去筹备我们的婚礼。”

听到补偿两个字,苏沫儿娇滴滴道:“顾先生,那你可以陪我骑马,爬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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