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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早晨,连阳光都像是镀了层金粉,明晃晃地透过雕花窗棂,落在新铺的、散发着崭新木头气味的地板上。

空气里浮动着名贵熏香、新茶和一种无形的、紧绷的规矩气息。

而我,苏晚,像个被强行塞进华美锦缎里的软枕,陷在里间那张巨大的拔步床上,意识沉在暖融融的黑暗里,拒绝上浮。

这床真舒服啊,比上辈子那张硬邦邦的出租屋小床强了不知多少倍。

咸鱼的本能在灵魂深处高呼:抓住它!

占有它!

睡穿它!

“王妃…王妃娘娘?”

丫鬟春桃的声音像根细针,小心翼翼地戳破我周围的睡意泡泡,“时辰…时辰不早了,侧妃们…还有几位侍妾,都已在正厅候着了,等着给您请安奉茶呢。”

那声音里带着点哭腔,还有显而易见的惶恐。

想来也是,新王妃上任第一天就睡到日上三竿,传出去,她这贴身丫鬟第一个吃挂落。

我费力地把眼皮撬开一条缝。

春桃那张圆圆的、写满焦虑的脸在帐子外模糊晃动。

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带着阳光味道的锦被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带着浓重的、刚睡醒的鼻音,每个字都拖得长长的:“嗯…知道了…让她们…再等等…可是娘娘…” 春桃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这…这不合规矩啊,王爷若是知道…”王爷?

这两个字像颗小石子投入混沌的脑海,激起一圈微弱的涟漪。

哦对,想起来了。

我,苏晚,新时代社畜,过劳死精英(自封的),一睁眼,成了大梁朝靖王萧景珩刚过门的正妃。

原主似乎是个谨小慎微、满脑子规矩的闺秀,可惜,承受不住大婚的繁文缛节和未知的王府压力,在我穿来的前一晚,自己把自己吓没了魂儿。

规矩?

压力?

我看着头顶绣着繁复百子图的帐顶,内心一片平静的荒漠。

咸鱼的人生信条是什么?

能躺着绝不坐着,能省心绝不操心!

“王爷?”

我慢吞吞地把自己从被窝里***一点,眼睛依旧半眯着,对着空气挥了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不存在的苍蝇,“他…他爱知道不知道…别吵,我再眯…一刻钟…就一刻…”春桃绝望地闭上嘴,站在床边,像一尊快要风化的石雕。

等我终于被春桃半哄半求地拖起来,像个提线木偶般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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