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1诊断书像块冰冷的铁片,沉甸甸压在我手心。

白纸黑字,每一个笔画都淬着毒。

“晚期”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底。

钥匙***锁孔,咔哒一声脆响,玄关的光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

周屿回来了。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带着点冷冽的昂贵须后水味道,瞬间被另一种更浓烈、更甜腻的香气覆盖。

是那种张扬的、带着侵略性的玫瑰香,廉价又刺鼻。

我的视线几乎是本能地落在他敞开的衬衫领口上——一抹刺目的嫣红,像一小块烧焦的皮肉,蹭在雪白的衣料边缘。

胃里猛地一抽,熟悉的灼痛感瞬间顶了上来,喉头泛起一股腥甜的铁锈味。

我用力咽了下去,口腔里只余下一片苦涩的虚空。

指尖冰凉,那张薄薄的诊断书被我迅速揉成一团,死死攥进汗湿的掌心,塞进家居服宽大的口袋深处。

他看也没看我,径直走向酒柜,倒了杯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杵在那儿干什么?”

他灌了一大口酒,声音带着宿醉后的沙哑和不耐烦,视线懒懒扫过我的脸,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冷漠,“脸色这么难看。”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胸腔里翻搅的痛楚,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没什么。

你…领口脏了。”

我指了指他衬衫上那块醒目的污渍。

周屿低头,瞥了一眼那抹红,眉头都没动一下,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哦,应酬,不小心蹭的。”

他随手解开领口的扣子,动作间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倨傲和不在意,将那件昂贵的衬衫随手脱下,像丢弃一块抹布,精准地扔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扶手上。

那抹扎眼的红,就那么毫无遮掩地摊开在米白色的布艺上。

我沉默地走过去,弯腰拾起那件还带着他体温和陌生香气的衬衫。

布料握在手里,滑腻得让人心头发冷。

我把它拿到熨衣板前,熟练地插上熨斗。

蒸汽嘶嘶地喷涌出来,熨斗的金属底板压上那片刺目的口红印。

高温熨烫下,那抹红色顽固地淡去,却留下一个更深的、洗不掉的污痕印记,烙在雪白的领口上,也烙在我眼底。

“明天我生日,”周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晃着酒杯,冰块叮当作响,“晚上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