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着一切被烧成焦炭和家破人亡的世间惨剧。
如今,我回来了。
以他最爱的瘦马模样。
以他最恨的身份。
美人计的戏码即将上演。
一出好戏开场了......1“脱”,冰冷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我故作矜持娇羞未动,眼角的余光却如尺。
精准扑捉着周翰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那是猎手看到猎物故作姿态时的兴味和窃喜。
周翰嘴角一扯,倒却像他是猎手看到猎物反抗时的兴趣盎然。
“嗤啦------!”
大手猛地撕开前襟!
肩胛骨上那朵隐秘的梅花胎记赫然醒目。
既惊恐又兴奋地他像发现了猎物的致命破绽。
寒光一闪!
他竟抽出腰间匕首,"这印记...上官嫡女,才有。”
对着那双审视的、杀机四溢的鹰眼。
“周老爷,什么上官,我是云箫呀!”
媚笑地故作懵懂无知。
甚至微微挺了挺流血的肩,仿佛在展示什么杰作。
“扬州师傅手艺,用的...可是波斯来的特制药水制成,原以为老爷会像喜欢梅花一样喜欢我。”
带点委屈的娇嗔:"刮狠了呀,可不就...化了血影响了今日的逍遥快活!”
周翰的目光贪婪地盯着过我因刻意挺起而绷紧的锁骨,最终定格在我强作媚态的脸上。
他显然被眼前这具充满诱惑又带着“危险”***的躯体牢牢吸引,相信了那“波斯药水”的说辞。
就在这死寂里,我眼角的余光,刺破了屏风旁那片凝固的阴影。
貌似故人熟悉的身影,在我假意嗔怪药水的瞬间,他身体极其细微地颤动了一下。
那人莫不是我苦苦寻找的上官府旧人?
面对仇人突如其来的刺破身份的试探,暂且顾不上思虑这些。
娇嗔的眼神闪过一丝妩媚之后隐藏着只有我自己懂得的慌乱。
怕?
不能怕,我只怕过一次。
那年我才七岁,父亲上官渊,堂堂两淮巡盐御史,清名满天下。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抄家的官兵像黑色的潮水,撞开了府门。
我被奶娘死死搂在怀里,看到父亲被几个如狼似虎的兵反剪双手拖向庭院。
火光映着他沾血的官袍,目光锁定了一个身影——那是父亲最隐秘的心腹,谢世安!
“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