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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街上,我一眼相中了风姿卓绝的裴墨珩。二话不说带人把他抢回侯府。回府才知,

他竟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珩亲王。本王不娶亲。臣女等得起。

亲事由皇兄太后做主。太后说您配我正好。他满脸无奈,终究是被自家人卖了。

1烦死了!我把手里掐了半天的小绒花狠狠丢在妆台上。金丝楠木的台面发出咚

一声闷响。天天来天天来!门槛都要被踩平了!那些个人,

我对着铜镜里的贴身丫鬟春桃撇嘴,不是呆头鹅就是木头桩子。再不然,

我学着其中一位公子的样子,挺直腰板,板起脸,咳咳,姜小姐,

小生以为《女诫》有云……春桃噗嗤笑出声,赶紧捂嘴。小姐,您眼光也太高了些。

她拿起梳子,替我重新篦着溜光水滑的长发。老爷夫人说了,满京城的青年才俊,

随您挑呢。我托着下巴,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被全家夸成比御花园牡丹还娇的脸。

杏眼桃腮,眉不画而黛。可心里头空落落的。才俊?我哼了一声,没一个瞧得上眼的。

要么是酸腐气冲天,要么,我翻了个白眼,

眼珠子就知道往我院里库房钥匙上瞟!春桃憋着笑,替我簪上一支新打的赤金点翠步摇。

那小姐想要什么样的?我望着窗外四月天里开得正盛的桃花,愣了一瞬。想要什么样的?

没想过。反正不是现在这些。不知道。我站起身,

烦闷地扯了扯身上簇新的樱草色软烟罗裙。2闷死了!春桃,走,咱们上街透透气去!

定远侯府的马车刚驶出巷口,西大街的喧闹就像潮水般涌过来。叫卖的,耍把式的,

讨价还价的。空气里混着刚出炉的点心香、脂粉铺子的花气,还有马匹特有的味道。

我嫌车里闷,让车夫靠边停了。小姐,春桃有点紧张,人太多了,要不咱们……

怕什么!我跳下车,满不在乎地挥手,天子脚下,朗朗乾坤,还能把我姜梓娇拐了去?

人群忽然像被劈开的水流,自动往两边让了让。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踮起脚尖,

望过去。这一望。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前面不远处,

一个男人刚从一家书肆出来。一身天水碧的锦缎常服,腰束玉带。

身姿挺拔得像后山崖顶那棵最孤高的青松。侧脸的线条,

利落干净得如同名家最得意的那一笔勾勒。我的眼睛黏在他身上,拔不下来了。

周围鼎沸的人声,瞬间退潮般远去。只剩下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怦!怦!怦!春…春桃!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发飘。小…小姐?春桃被我攥得手腕生疼。

看见前面那个穿碧色衣裳的没?看见了,春桃小声问,怎么了?他!

我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3我要他!啊?春桃傻眼了,小姐您说什么?

我说,我猛地转过头,眼睛亮得惊人,这个人,我要定了!现在!立刻!马上!

去!我用力推了春桃一把,

指着我们侯府那四个跟在后面、穿着短打、一看就不好惹的家丁,叫上他们!

给我把人‘请’回府里去!请…请回去?春桃舌头都打结了,脸瞬间白了,小姐!

这光天化日的…抢…抢人?什么抢人!我柳眉一竖,理直气壮。本小姐看上他了,

那是他的福气!快去!春桃被我眼里的光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劝,

转身就朝家丁那边跑。我按着快要跳出来的心口,目光紧紧锁住那个碧色的身影。

他正走下最后一级台阶,似乎准备往旁边停着的马车走去。动手!我低喝一声。

那四个膀大腰圆的家丁,像四头出闸的熊,呼啦啦就冲了过去!动作快得惊人!

显然是平日里跟着我那几个混世魔王哥哥们练出来的。哎!你们干什么?放肆!

男人的随从刚惊觉,厉声呵斥,就被两个家丁利落地架住胳膊捂住了嘴。

男人自己显然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猛地转身,那双深邃的眼眸瞬间沉了下来,

寒意逼人。大胆!他厉喝出声,声音低沉,带着天然的威压。何人敢……话没说完!

另外两个家丁已经一左一右,极其“客气”又“不容拒绝”地夹住了他的胳膊。这位公子,

其中一个家丁咧嘴一笑,露出白牙,我家小姐有请,劳烦您移步。混账!

他脸色铁青,奋力挣扎。奈何我家的家丁,那都是跟着我爹在战场上练过的老兵油子,

手底下真有功夫。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哪里挣得脱?放开本王!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额角青筋都迸出来了。本王?我耳朵尖捕捉到这两个字,

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点来头?管他呢!抢都抢了!我姜梓娇看上的东西,还没失手过!

走!我小手一挥,气势十足。家丁们立刻半架半推,

把这位挣扎不休的“美人”往我们侯府那辆宽大的马车“请”去。周围的人群先是死寂一片,

随即爆发出嗡嗡的议论。老天爷!那不是定远侯府的马车吗?姜家那位小祖宗?

啧,现在已经开始当街强抢民男了吗?……嘘!小声点!别惹祸上身!嘘什么嘘?

我只是羡慕的是那个被她抢的男人!……那些声音我全当没听见。

心跳快得像是要飞出来。我快步跟上,在春桃快要哭出来的眼神中,率先钻进了马车。

紧接着,那位被我“请”来的公子,被家丁们“扶”了上来。

他几乎是跌坐在我对面的软垫上。天水碧的衣襟微微有些凌乱。那张俊美得不像话的脸,

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好大的胆子!他声音冷得掉冰渣。光天化日,强掳宗亲!

你可知,他一字一顿,带着雷霆之怒,本王是谁?马车平稳地驶向定远侯府。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骨碌碌的声响。车厢里却静得可怕。

只有他粗重的、压抑着滔天怒火的呼吸声。还有我……嗯,有点点心虚的心跳。宗亲?本王?

这两个词在我脑子里撞来撞去,撞得我有点懵。完了完了。好像真踢到铁板了?我强装镇定,

抬起下巴,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飘。那……那你倒是说说,你是谁?他盯着我,

眼神锐利得像刀子。裴墨珩。薄唇吐出三个字。珩亲王。珩亲王?!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眼前瞬间闪过去年宫宴上,

远远瞥见的那一抹坐在圣上左下首、清冷疏离的身影。先帝最小的儿子!

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完了完了完了!这哪里是铁板!这是烧红的烙铁!是刀山火海!

我姜梓娇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吗?怎么一出手就把天捅了个窟窿?!4哐当!

马车猛地停住。侯府到了。我脸色煞白,手脚冰凉。车门帘子被家丁从外面掀开。小姐,

请下……家丁的话卡在喉咙里。因为他看到了马车里,珩亲王裴墨珩那张山雨欲来的脸。

还有我那张……比哭还难看的惨白小脸。小…小姐?家丁声音都抖了。裴墨珩冷哼一声,

理了理微乱的衣襟,看也不看我,径自起身下车。动作依旧带着被冒犯的凛然贵气。

只是那背影,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我磨磨蹭蹭,几乎是蹭着下了车。脚一沾地,

就听到前院传来我大哥姜行武那标志性的大嗓门。人呢?人呢?

听说娇娇抢了个天仙似的姑爷回来?快让大哥瞧瞧!话音未落,

我那穿着劲装、虎背熊腰的大哥,还有一身竹青色长衫、摇着折扇的二哥姜行文,

就从前厅快步走了出来。两人脸上都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笑容。然后。

笑容同时僵在了脸上。如同被瞬间冻住。大哥姜行武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鸭蛋。二哥姜行文手里的折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两人直勾勾地盯着负手而立、面沉如水的裴墨珩。空气死寂。落针可闻。我缩着脖子,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王……王爷?!大哥姜行武最先反应过来,声音都劈了叉。

他猛地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末将姜行武,参见珩亲王殿下!二哥姜行文也一个激灵,

赶紧撩袍行礼。微臣姜行文,参见殿下!那四个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丁,

此刻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扑通扑通全跪下了。春桃更是直接软在了地上。整个前院,

除了裴墨珩,就剩我一个还直挺挺地戳着。像个傻子。裴墨珩的目光,

终于从他那两位行礼的兄长身上,缓缓移到了我脸上。那眼神,复杂极了。有惊怒,有审视,

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定远侯府,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

却压得人喘不过气。真是好教养。我的脸,瞬间烧得滚烫。起来吧。

裴墨珩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大哥二哥如蒙大赦,赶紧起身,但腰依旧微微躬着,大气不敢出。

大哥姜行武偷偷瞪了我一眼,眼神里写满了小祖宗你闯大祸了!

二哥姜行文则赶紧上前一步,脸上堆起十二分的歉意和尴尬笑容。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小妹年幼无知,被家里惯坏了,行事莽撞,冲撞了殿下!实在是……实在是……

干得漂亮?我心里忍不住接了句。裴墨珩没理他,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那眼神,

像冰锥子。我头皮发麻,硬着头皮,小步挪上前,福了福身子。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臣女姜梓娇,参见珩亲王殿下。先前……先前不知是殿下,多有冒犯……

请殿下……恕罪。说完,我低着头,盯着自己绣鞋上颤巍巍的珍珠,

恨不得把它盯进地砖里去。心里哀嚎:完了完了,爹回来怕不是要请家法!

空气又安静了几秒。裴墨珩没叫我起身。就在我腿肚子开始发酸时,

他那清冷的嗓音才再次响起。不知者不罪。姜小姐,起来吧。我如释重负,

赶紧直起身。悄悄抬眼看他。他脸上那层寒冰似乎褪去了一点。他话锋一转,

本王还有要事在身。今日之事,权当误会。告辞。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眼见裴墨珩就要走,我连忙朝着两位哥哥疯狂眨眼睛。

传递着妹妹的幸福就靠你们了的信号。殿...殿下留步!殿下留步!

大哥二哥同时出声,急得额头冒汗。裴墨珩脚步一顿,没回头,只微微侧过脸。

姜将军还有事?这……大哥急得搓手,求救似的看向二哥。二哥姜行文脑子转得快,

赶紧上前一步,赔着笑:殿下,您看……这都是一场天大的误会!小妹无知莽撞,

冲撞了您,侯府上下深感惶恐!无论如何,请您移步厅中用杯茶,容我父亲回来,

亲自向您赔罪!是啊是啊!大哥连忙附和,请殿下务必赏光!否则父亲回来,

非扒了末将的皮不可!裴墨珩沉默着。背影挺拔,像一尊玉雕。眼看他还是要走,

心里那点不甘心又冒了出来。到嘴的鸭子……哦不,是到手的美人,还能让他飞了?

我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小跑两步,直接绕到他面前,挡住了去路。仰起脸,

直直地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王爷!我声音不大,但很清晰。臣女今日冒犯,

实属不该。但……我顿了顿,脸颊有点发烫,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但臣女方才所言,并非戏言!臣女,是真心倾慕王爷风姿!

请王爷……给臣女一个机会!噗!身后突然传来三哥姜行远极力憋住的笑声。

我不用回头都知道,他肯定和四哥姜行舟两个,不知何时也溜到了前院,

正躲在廊柱后面看热闹呢!裴墨珩显然也听到了那声笑。他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胡闹的、不可理喻的小孩子。

带着点无奈,更多的是冷淡。姜小姐。他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拒人千里的冰封感。

本王暂无娶亲打算。还请姜小姐,另觅良缘。说完,他绕过我,径直朝大门走去。

那四个王府的随从,不知何时已经摆脱了我家那两个吓傻了的家丁,跟了上去。殿下!

殿下!大哥二哥还想追上去挽留。裴墨珩脚步未停,只留下一句:今日之事,

本王不会计较。望贵府,好自为之。颀长的身影消失在朱漆大门外。

只留下院子里一片死寂。还有我,像个被戳破的皮球,蔫在原地。娇娇!

大哥的声音带着严厉。你……你真是胆大包天!那是珩亲王!圣上的亲弟弟!

你……你竟敢……大哥。二哥扯了扯大哥的袖子,示意他别说了,又担忧地看着我。

三哥姜行远和四哥姜行舟这才笑嘻嘻地从柱子后面晃悠出来。哎呀呀,三哥摇着头,

一脸戏谑,我们娇娇这回可算踢到真·铁板了!可不是嘛!四哥接腔,

模仿着裴墨珩刚才的语气,‘本王暂无娶亲打算’!啧啧,听听这调调!娇娇,

三哥凑到我面前,挤眉弄眼,要不要三哥教你几招?死缠烂打,烈女怕缠郎嘛!

反过来也一样!去去去!我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三哥凑过来的脸。心里又堵又闷。

还有点……说不清的委屈。不就是个王爷嘛!长得好看点而已!有什么了不起!哼!

我跺了跺脚,转身就往自己院子里跑。小姐!小姐!春桃赶紧追上来。

身后传来哥哥们压低的笑声和议论。别说,是二哥的声音,小妹这眼光,真是毒。

珩亲王那通身的气度,那模样,二哥咂咂嘴,啧啧,这才配得上咱们姜家的掌上明珠。

配是配,大哥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可人家是亲王!还是最得圣心的那个!

这事儿……悬啊!悬什么悬!三哥的声音透着看好戏的兴奋,我看有门!

你没瞧见王爷最后看娇娇那眼神?什么眼神?四哥好奇。啧,三哥神秘兮兮,

又气又恼,还有点……拿她没辙的无奈?等着瞧吧!咱们娇娇,

可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主儿!5我跑回自己的栖霞苑,一头扎进软榻里,

把脸埋进冰凉的锦缎引枕。没脸见人了!姜梓娇!你个笨蛋!我闷闷地捶着引枕。

春桃小心翼翼地端了杯热茶过来。小姐,喝口茶顺顺气吧?不喝!我把脸埋得更深。

那……吃点枣泥山药糕?您最喜欢的……不吃!我猛地坐起身,气鼓鼓的。春桃!

你说!那个裴墨珩!他凭什么看不上我?春桃被我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

结结巴巴:小…小姐您自然是千好万好!天仙下凡似的!那他……我咬着唇,

想起他那句冰冷的暂无娶亲打算,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又噌噌往上冒。不行!

我攥紧了拳头。我姜梓娇好不容易看上个男人!必须拿下!他说不娶就不娶?

哼!本小姐偏要娶……偏要嫁!去!我指着春桃,给我打听清楚!

珩亲王平日里都喜欢去哪儿?做什么?爱吃什么?爱玩什么?越细越好!

春桃苦着脸:小姐,那可是王爷!他的行踪喜好,哪是那么容易打听的……我不管!

我瞪眼,我娘是长公主的闺中密友!我爹是定远侯!你去想法子!花多少钱都行!

春桃只得应下:是…是,小姐您别心里,奴婢这就去想法子!接下来的几天,

我使出了浑身解数,光是攻略,其实就是些话本子,就看了好几本。小姐,打听到了!

春桃气喘吁吁地跑回来,王爷今日休沐,午后会去西郊的‘松风苑’骑马!备车!

我立刻换上最利落的鹅黄色骑装,风风火火赶到松风苑。果然,

在跑马场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一身玄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

正专注地给一匹通体漆黑的骏马梳理鬃毛。阳光勾勒着他侧脸完美的线条,少了平日的清冷,

多了几分专注的温柔。我深吸一口气,换上最甜美的笑容,拎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走了过去。

王爷!裴墨珩闻声回头,看到是我,眉头瞬间蹙起。姜小姐?王爷好雅兴!

我把食盒往前一递,笑容灿烂,臣女亲手做的芙蓉糕和杏仁酪,带来给王爷尝尝!

他看了一眼食盒,没接。多谢姜小姐美意。本王不喜甜食。骑马时更不便进食。

拒绝得干脆利落。哦……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扬起,那……王爷您骑马,

臣女在旁边给您助威?裴墨珩没再看我,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不必。

姜小姐请自便。说完,一夹马腹,那匹黑骏马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只留下一片烟尘。我站在原地,拎着食盒,吃了一嘴灰。咳咳……小姐……

春桃心疼地给我拍背。没事!我抹了把脸,看着远处那个纵马驰骋的潇洒身影,

眼睛更亮了。有性格!我喜欢!过了两天。小姐!王爷在‘雅茗轩’听书!

走!我精心打扮一番,穿了身水蓝色烟罗裙,簪了支点翠蝴蝶簪,

袅袅婷婷出现在雅茗轩。特意选了裴墨珩雅间隔壁的位置。说书先生正讲到精彩处。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点评。哎呀,这书生的胆子也太小了!换做是我,

喜欢就直接去追啊!管他什么门第身份!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飘进隔壁。隔壁雅间,

一片寂静。我竖起耳朵听。一点动静都没有。春桃,我小声问,隔壁……有反应吗?

春桃偷偷探头瞄了一眼,缩回来,一脸沮丧:小姐,王爷……王爷他闭目养神呢。

我:……又过了几天。小姐!王爷今日午后会在王府花园赏荷!好机会!

我费了老鼻子劲,才说服我娘,以拜会珩王府太妃的名义,带我去了珩王府。

王府的花园果然气派。荷花池畔,碧叶连天,粉荷亭亭。裴墨珩果然在池边的凉亭里,

独自一人对着一盘棋。我立刻撇下我娘和太妃,拎着裙摆就凑了过去。王爷好雅兴!

我笑盈盈地在他对面坐下。一个人下棋多无趣,臣女陪您手谈一局?

裴墨珩执棋的手一顿,抬眼看了看我。姜小姐还会下棋?会一点!我挺起胸膛。

一炷香后。我看着自己棋盘上被围得水泄不通、惨不忍睹的几颗白子,脸涨得通红。

裴墨珩慢条斯理地落下一枚黑子。姜小姐的棋艺,他顿了顿,语气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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