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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弟弟顶罪七年,出狱后他娶了仇人女儿。七年刑满,我走出监狱大门,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找到那个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给我妈拨了过去。我想告诉她,我出来了,

我想吃她亲手做的、热气腾腾的排骨面。电话那头,

我妈的声音透着一丝不耐烦的惊慌:“你怎么出来了?谁让你给我打电话的!”不等我回话,

电话被匆匆挂断。紧接着,一条短信进来,是一个陌生的地址,

和一句冷冰冰的警告:“来这里,别再往家里打电话。”我攥着那部狱警接济我的老旧手机,

在初春的寒风里站了很久。心,一点点沉下去。当我按照地址,站在一栋独栋别墅前时,

我彻底懵了。开门的保姆上下打量着我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眼神里满是鄙夷:“你找谁?

我们家可没有蹲过监狱的亲戚。”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他们不是怕我打电话回家,

是那个家,早就不在了。1保姆尖锐的声音像一根针,刺破了我七年来唯一的幻想。

“什么蹲过监狱的亲戚?我是这家的女儿,我叫林晚。”我压着心头的颤抖,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林晚?”保姆嗤笑一声,那表情仿佛在看一个精神病,

“我们家小姐叫林溪,少爷叫林舟,没听说过什么林晚。赶紧走赶紧走,别在这儿碍眼。

”说着,她就要关门。我死死抵住门,胸口剧烈起伏。林溪?

那是我妈当年随口给我起的小名,可她为什么说不认识我?就在这时,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张妈,谁啊?吵吵嚷嚷的。

”我妈赵兰穿着一身一看就价格不菲的丝绸睡衣,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当她看到我时,那份不悦瞬间变成了惊恐和嫌恶。“你来干什么!”她快步走过来,

一把将我拽进门,然后迅速关上,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瘟疫。

“妈……”我嘴唇翕动,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只化作这一个字。眼前的女人,

和我记忆里那个穿着围裙、为几毛钱菜价跟人争执的母亲判若两人。她瘦了,也更精致了,

眉眼间的疲惫被养尊处优的闲适所取代。“谁让你来的?”她压低声音,

语气里的责备远大于重逢的喜悦,“我不是让你别声张吗?”我的心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

凉得发疼。“妈,我出来了。我就是想回家……”“家?”她冷笑一声,

环顾着这栋豪华的别墅,“这里就是家。但已经不是你的家了。”她将我拉到偏厅,

从一个爱马仕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拍在冰冷的茶几上。“这里面有二十万。拿着钱,

找个远点的地方生活,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们了。”“为什么?”我死死盯着她,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七年前,是你们让我替弟弟顶罪的。你们说,等我出来,

会好好补偿我,会给我一个家。现在,这就是你们的补偿吗?”赵兰的脸色变了变,

眼神躲闪:“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你弟弟现在是知名建筑师,前途一片光明,

他不能有任何污点。你明白吗?”“我的前途呢?我的人生呢?”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替他坐了七年牢!我最好的青春都毁在里面了!现在你让我当他人生里不存在的污点?

”“林晚!”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我抬头望去,我的弟弟林舟,

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比七年前高了,

也更英俊了,只是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亲情,只有彻骨的冷漠和厌恶。“你小点声。

”他慢步走下楼,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林舟有一个坐过牢的姐姐吗?”我看着他,这个我用七年自由换来光明前途的弟弟,

只觉得无比陌生。“林舟,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是谁开的车?”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闭嘴!”他咬着牙,

一字一句地警告,“林晚,我劝你识相一点。拿着钱滚蛋,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旧情?”我笑出了声,眼泪却不争气地滑落,“我们之间还有旧情吗?你们住着别墅,

开着豪车,用的是不是我当年那笔‘赔偿款’?”当年车祸,对方重伤,

为了让我能“主动”顶罪,也为了安抚对方,我们家赔了一大笔钱。可那笔钱,

我爸妈说是砸锅卖铁借来的。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谎言。“是又怎么样?

”赵兰理直气壮地开口,“那笔钱是你对这个家的补偿!如果不是你,我们家会那么艰难吗?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黑白,原来真的可以颠倒。林舟松开我,整了整自己的领带,

恢复了那副精英模样:“姐,我最后叫你一次姐。

我已经不是七年前那个需要你保护的少年了。我现在有地位,有声望,有未婚妻。我的未来,

不容许任何瑕疵。”“未婚妻?”我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对。

”他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炫耀的笑意,“孟氏集团的千金,孟晴。我们下个月订婚。

”孟氏集团……孟晴……这个姓氏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开。当年车祸的受害者,

那个被林舟撞成重伤、差点没命的男人,就姓孟!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要娶仇人的女儿?”“什么仇人?说得那么难听。

”林舟不屑地撇撇嘴,“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和孟家联姻,

能让我的事业更上一层楼。倒是你,你的存在,就是我们两家关系里最大的隐患。

”“所以……”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你们今天叫我来,不是为了亲情,

是为了解决这个隐患。”赵兰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晚晚,妈也是为你好。

你一个有案底的人,留在我们身边,对谁都不好。拿着钱,开始新生活吧。

”“为了不影响你的好弟弟,我还不能留在本市,对吗?”我冷冷地问。林舟没有否认,

算是默认了。“还有,”他补充道,语气像是在处理一件垃圾,“对外,我们早就宣称,

我们的女儿林晚,七年前就已经因病去世了。所以,从今以后,这个世界上,没有林晚。

”因病去世。他们,亲手杀死了我第二次。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我最亲的人,

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原来,我不是他们的女儿,不是他们的姐姐。

我只是他们为宝贝儿子铺路的一块垫脚石,用完了,就可以被一脚踢开,甚至要被碾碎,

不留一丝痕生。我笑了,笑得眼泪直流。“好,很好。”我拿起茶几上的银行卡,站起身,

“二十万,买断我七年的青春和一条命,真是划算。”我一步步走向门口,

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在手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我回过头,最后看了他们一眼。“林舟,

赵兰。”我连“妈”和“弟弟”都不想再叫,“你们记住,路是我自己选的,

罪是我自己顶的。但从今天起,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说完,

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外面那个对我来说全然陌生的世界。别墅里,

林舟看着我决绝的背影,不屑地冷哼一声:“讨回来?一个刚出狱的劳改犯,她拿什么讨?

”赵兰也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总算打发走了。舟啊,她不会真的闹事吧?

”“放心吧妈,”林舟安抚道,“她没那个胆子,更没那个本事。给她二十万,

够她在哪个小地方活一辈子了。只要她别再出现,别毁了我和晴晴的婚事就行。

”他们都以为,我还是那个懦弱、听话、为了家人可以牺牲一切的林晚。他们错了。

七年的牢狱生涯,没能磨灭我的心智,反而让我看透了更多的人性。在那里,我学会了隐忍,

学会了观察,更学会了生存。如今,一无所有的我,也意味着了无牵挂。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才是最可怕的。2我没有离开这座城市。二十万,听起来不少,

但在如今这个物价飞涨的城市里,根本经不起消耗。更何况,这笔钱,我嫌它脏。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去给自己买了一部智能手机,办了一张新的电话卡。然后,

在城中村租下了一个月租五百块的单间。房间狭小、潮湿,散发着一股霉味,

和我曾经幻想过的“家”天差地别。但我不在乎。这里,是我复仇的起点。

我躺在咯吱作响的木板床上,开始梳理我仅有的筹码。七年的牢狱,剥夺了我的青春和学历,

却也给了我意想不到的“礼物”。监狱里有各种劳动改造和技能培训。

别的女犯都选轻松的手工活,我却鬼使神差地报了汽修班。因为我知道,林舟喜欢车,

喜欢飙车。我想了解他,哪怕是以这种方式。没想到,我竟然真的学进去了。从理论到实践,

从发动机到底盘,七年时间,我成了整个女子监狱最懂车的犯人,

连狱警的车坏了都来找我看看。除了汽修,我还自学了会计。监狱的图书馆里,

最多的就是各种工具书。我把所有能找到的会计、财务管理、经济法相关的书都翻烂了。

我当时只是想,出去之后,总要有一技之长,不能真的和社会脱节。现在想来,

这或许是老天在冥冥之中,为我铺下的另一条路。林舟是建筑师,

他的未婚妻孟晴是孟氏集团的千金。孟氏集团,以房地产起家,是本市的龙头企业之一。

而车祸的受害者,孟晴的父亲,孟东海,正是孟氏集团的董事长。一个差点撞死岳父的男人,

如今却要和仇家女联姻。这背后,如果说没有利益交换,鬼都不信。我打开手机,

搜索“林舟”、“孟氏集团”这些关键词。很快,网络上的新闻就给了我答案。一年前,

林舟所在的“舟宇设计事务所”,

拿下了孟氏集团最新的地标性建筑“云顶天阙”的设计项目。这个项目,

让名不见经传的林舟一战成名,成了业内炙手可热的新贵。而他和孟晴的恋情,

也是从那时开始曝光的。报道里,林舟英俊儒雅,孟晴温婉大方,

两人被誉为“金童玉女”、“强强联合的典范”。我看着照片上,林舟搂着孟晴,

笑得春风得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踩着我的骨血,登上了高位,

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阳光。而我,却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不,

我不能这样。我要站到阳光下,夺回属于我的一切。第二天,

我揣着我所有的证书——一份刑满释放证明,一份监狱颁发的汽修技能证书,

还有一份自考的会计从业资格证——开始找工作。现实比我想象的更残酷。

一看到刑满释放证明,几乎所有的公司都对我关上了大门。“对不起,

我们不招有案底的员工。”“你的情况……我们很难信任。”一连碰壁十几次后,

我站在街头,看着车水马龙,第一次感到了迷茫。难道,我真的只能拿着那二十万,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小地方,了此残生吗?不!我不甘心!如果正规的公司不要我,

那我就去那些不在乎出身的地方。我把目光投向了那些小型的汽修厂和车行。终于,

在城西一家名为“风驰汽修”的厂子里,满身油污的老板王哥,

在看我利落地换好一个轮胎后,吐掉嘴里的烟头,对我点了点头。“行啊妹子,手脚挺麻利。

我这儿正好缺人,一个月四千,包一顿午饭,干不干?”“干!”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工资不高,环境又脏又累,但这是我凭自己本事找到的第一份工作。

我脱下那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换上了油腻腻的蓝色工装。从那天起,

我不再是那个一心只想回家的林晚。我是汽修工,阿晚。3在“风驰汽修”的日子很辛苦,

但也让我重新找到了活着的实感。每天和各种零件、机油打交道,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

涩得发疼。但我没有一句怨言。每一次拧紧螺丝,每一次发动引擎,都像是在积蓄力量。

王哥是个粗人,但心不坏。看我一个女孩子干活比男人还拼命,又不多话,

对我渐渐多了几分照顾。“阿晚,歇会儿,喝口水。你这劲头,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把这厂子买下来呢。”他递给我一瓶冰水。我笑了笑,没说话。

买下这个厂子?我的目标,可比这大得多。我利用工作之余的一切时间,继续学习。白天,

我是汽修工;晚上,我在出租屋里,对着电脑研究财务报表和建筑行业的动态。

我要进入那个圈子,就必须先了解他们的游戏规则。转机,在一个月后的一个雨天到来。

那天下午,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因为发动机故障,被拖车送到了我们这个不起眼的小厂。

司机是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一下车就皱着眉,满脸嫌弃:“你们这能修吗?别给我修坏了。

”王哥陪着笑:“您放心,保证给您弄好。”几个老师傅围着车研究了半天,

都找不到问题所在。那辆车太新了,型号也高级,很多电子系统他们都没接触过。

眼看司机越来越不耐烦,马上就要打电话叫别的救援。我擦了擦手上的油,走了过去。

“我来试试。”所有人都愣住了。司机轻蔑地扫了我一眼:“你?小姑娘,别开玩笑了,

这可不是玩具。”我没理他,直接对王哥说:“王哥,让我试试吧,我有把握。

”王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钻进车底,又打开引擎盖,

仔细检查了一遍线路和传感器。在监狱里,我拆过各种各样的发动机,

这辆宾利的结构虽然复杂,但万变不离其宗。十分钟后,

我找到了问题所在——一个被雨水浸湿导致短路的微型传感器。这是设计上的一个小缺陷,

不熟悉这款车的人很难发现。我找来工具,小心翼翼地做了绝缘处理和更换。“好了,

你试试。”我对司机说。司机半信半疑地坐进驾驶室,拧动钥匙。下一秒,

沉寂的发动机发出了平稳而有力的轰鸣声。所有人都惊呆了。司机脸上的轻蔑变成了震惊,

他下车绕着我走了两圈,像是看什么稀有动物。“行啊你,小师傅!有两下子!多少钱?

”“五百。”我说。司机爽快地付了钱,临走前,还特意要了我的电话。

我以为这只是一段小插曲,没想到,三天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笑意:“是林晚小姐吗?我是那天宾利的车主,

我叫顾衍。”顾衍?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名字,我如雷贯耳。顾衍,顾氏集团的继承人,

也是“舟宇设计事务所”最大的竞争对手——“天际建设”的总裁。

林舟能拿下“云顶天阙”项目,就是从顾衍手里虎口夺食。据说,两人因此结下了梁子,

在商场上斗得你死我活。他找***什么?“顾总,有事吗?”我的声音保持着平静。

“那天的事,我的司机都跟我说了。”顾衍开门见山,“你很有能力,

屈才在一个小汽修厂太可惜了。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公司?”我愣住了。幸福,或者说机会,

来得如此突然。“顾总,您可能不知道,我……”“我知道。”他打断了我,“你有案底。

过失致人重伤,判了七年。”我的心猛地一沉。他竟然查得这么清楚。“我不在乎你的过去,

我只看重你的能力和价值。”顾衍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一个能一眼看出宾利慕尚传感器缺陷的女人,绝不是等闲之辈。而且……”他顿了顿,

语气变得意味深长:“你和林舟,是姐弟,对吗?”我沉默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顾总,您到底想做什么?”“我想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向那些抛弃你的人证明自己的机会。

同时,也给我自己一个机会,找一个最了解我对手的人才。”他的话,像一把钥匙,

精准地打开了我心里那把最沉重的锁。和敌人合作,从来都是最高效的复仇方式。

“我需要一个什么样的职位?”我问。“我的专职司机兼助理。放心,薪水和待遇,

绝对会让你满意。”司机兼助理?我明白了。他需要一个能随时跟在他身边,既能处理杂务,

又能在关键时刻提供“特殊”帮助的人。而我,

一个懂车、懂财务、还和林舟有血海深仇的女人,无疑是最佳人选。“好。”我没有犹豫,

干脆地答应了。“明天上午九点,来天际大厦顶楼找我。”挂了电话,

我看着窗外的高楼林立,第一次感觉到,我离我的目标,又近了一步。第二天,

我辞掉了汽修厂的工作,和王哥道了别。王哥叹着气,拍了拍我的肩膀:“阿晚,

我知道你不是池中物。外面天大地大,自己多保重。”我点点头,心里有些感动。

当我换上一身得体的职业装,走进天际大厦时,前台小姐看我的眼神,和那天别墅里的保姆,

截然不同。衣着,果然是人最直接的名片。顾衍的办公室在顶楼,视野开阔,

可以将大半个城市尽收眼底。他本人比我想象的更年轻,穿着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

五官深邃,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看穿人心。“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林晚,二十六岁,

七年前因交通肇事罪入狱。在狱中表现良好,自学汽修和会计,获得多次减刑。

”他看着手里的资料,像是在念我的判词,“你的家人,在你入狱后不久,就搬离了原住址,

并对外宣称你已病故。你的弟弟林舟,现在是炙手可热的建筑设计师,

即将与孟氏集团的千金孟晴订婚。”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冷一分。“顾总,

您调查得真清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放下资料,身体微微前倾,

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想要的,顾总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我要复仇。”我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语气平静,

但眼神里的恨意,却足以将人灼伤。顾衍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欣赏。“很好。

我喜欢和目标明确的人合作。”他站起身,向我伸出手,“欢迎加入天际,林晚。从今天起,

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那一刻,我知道,

我的战争,正式开始了。4成为顾衍的助理,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搬出了那个潮湿的城中村,住进了公司提供的高级公寓。

衣柜里塞满了顾衍的秘书按照我的尺码买的职业装。我不再是满身油污的汽修工阿晚,

而是天际建设总裁办的林助理。我的工作内容很杂。白天,我是他的司机,

载着他穿梭于各种会议和饭局;他是工作狂,我常常需要陪他工作到深夜,整理会议纪要,

处理各种文件。顾衍是个要求严苛到变态的老板,但也是个很好的老师。

他会毫不留情地指出我文件里的错别字,也会在我对某个商业条款感到困惑时,

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点拨我。在他的高压训练下,我成长得飞快。

我不仅对建筑行业有了更深的了解,还学会了如何在商场上察言观色,如何进行有效的谈判。

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一切知识。因为我知道,这些都是我复仇的资本。期间,

我也见到了林舟和孟晴。那是在一个行业峰会上,顾衍作为特邀嘉宾出席,我跟在他身边。

林舟西装革履,容光焕发,正被一群人围着,众星捧月。孟晴则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挽着他的手臂,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他们看起来是那么般配,那么光鲜亮丽。

当林舟的目光扫过我时,他愣了一下。我能看到他眼中的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大概没想到,那个被他用二十万打发走的“污点”,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面前。

我对他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挑衅。他很快镇定下来,移开目光,

假装不认识我。倒是孟晴,多看了我两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女人的直觉和探究。“衍哥哥,

这位是你的新助理吗?很漂亮呢。”她主动走过来跟顾衍打招呼,声音甜得发腻。“林晚。

”顾衍言简意赅地介绍。“林晚?”孟晴念着我的名字,似乎在思索什么,

但很快又笑了起来,“你好,我是孟晴。”我看着她伸出的手,那是双被精心呵护的手,

白皙细嫩。就是这双手的主人,享受着本该由我来揭穿一切的权利。我伸出手,

与她轻轻一握。“孟小姐,久仰。”指尖相触的瞬间,我看到了林舟眼中一闪而过的紧张。

他在怕什么?怕我当场说出什么吗?放心,我还不会。好戏,要留在最盛大的舞台上,

才能演得精彩。峰会结束后,在回去的车上,顾衍突然开口:“感觉如何?”“什么感觉?

”我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里的他。“看到他们,心里不恨吗?”“恨。”我坦然承认,

“恨不得他们立刻身败名裂。”“那就把这份恨,变成动力。”顾衍闭上眼睛,靠在后座上,

“林舟能有今天,靠的不仅仅是孟家的扶持。他确实有才华,但他的根基不稳,野心太大,

这是他最大的弱点。”“舟宇设计事务所的财务,一直有问题。”我接过他的话。这段时间,

我利用职务之便,仔细研究了所有能找到的关于舟宇事务所的公开资料和行业报告。“没错。

”顾衍睁开眼,眼中闪着精光,“我需要你,想办法拿到他们内部的财务数据。

尤其是‘云顶天阙’这个项目的账目。”这是在让我去做商业间谍。我没有丝毫犹豫:“好。

”为了复仇,我愿意做任何事。“小心点,林舟很警惕。”顾衍提醒道。“我明白。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必须做到。因为,那是击垮林舟最致命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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