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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鹰视狼顾,让那些还抓着我的保镖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们把妈妈留给我的队伍给了她,还换了我的人?!”

我咬紧牙:“你们有什么资格!”

“噗嗤!”

不知道是谁嗤笑一声:“这个家以后就是这四位里面挑一个人出来挑大梁,他们没有资格还有谁有资格?”

“就是,一个被江大小姐资助的贫困生,问的倒是还理直气壮,这自信分一点给我,我也不至于社恐了。”

“你们!”

我咬紧牙,看向那四个人。

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是理所当然的表情。

大哥江易年甚至还皱眉呵斥:“家母的葬礼上,还请大家肃静。”

立刻有人窃窃私语:“这大哥真有领导人的范儿啊,说不定以后江氏就是他牵头。”

江易年脸上没有任何奇怪的表情。

另外三个人脸上也都是“本应如此”。

“你们难道忘了,你们只是江家养的四条狗!”

我此话一出,四个人双眉狠狠一紧。

我指了指被甩在地上的包:“里面两份复印件,你们看了就知道了。”

四个人看过,脸色一变。

那是两份遗嘱。

我推开保镖:“母亲早就猜到会有这一天,所以回国前,特地让律师拟了两份遗嘱。”

我拿起其中一份:“这一份,如果你们依然忠诚,便由我来选择夫婿,与我一起扛起江氏,剩下三人也各自有股份与分红。”

下一秒,这份文件就被我一撕两半。

四个人呼吸一滞,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我又拿起另外一份:“一旦不忠,净身出户!”

文件被摔在桌子上,四个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来参加葬礼的人也睁大了眼睛。

不少人根本不信:“拿几张纸就想废这四位先生的继承权,笑死人了。”

“你该不会觉得江女士的盖章这么好仿造吧?

我在江女士手下整理了十年文书,这印章我一看就知道……”说这话的人戛然而止。

他皱眉翻着文件,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不对……印章好像是真的……签字也是……怎么会……简直胡闹!”

三哥江思成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刚才保镖们将我的胳膊强行拧到背后按着,此刻一碰就疼。

他却毫不收敛,我的胳膊直接“咔嚓”一声,疼得我掉下眼泪。

他却用力捏起我的下巴,曾经只对我温柔的眉眼此刻都是狠厉:“什么时候偷的母亲的私刻?

交出来!

偷盗公章,你这是犯罪!”

“放手!”

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有人率先认了出来:“郑律师!

您怎么在这里!”

大哥江易年也皱了皱眉:“郑律师,您不是在处理母亲留下的公司文书吗?”

江思成愣住了。

所有人都知道,郑律师是母亲这辈子唯一的律师。

他的意思就是母亲的意思。

“难道说这遗嘱真的是……”江思成不可置信的看向那份要求四个人净身出户的遗嘱。

郑律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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