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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最不喜欢狗的老公,最近喜欢帮邻居遛狗。

有时还把金毛带回家里,让它睡在我们婚床上。

刚怀孕的我产检被查出感染了弓形虫,肚子里的宝宝没保住,我住院那几天,他还只想着帮邻居遛狗。

老公只是说“我们还年轻,孩子没有了还能再要,和畜生较什么劲?”看着他牵着狗绳迫不及待要去遛狗,我不再对他抱有希望,和他提出离婚。

他怒不可遏,骂我不知好歹,吃他的喝他的,有什么资格提出离婚?我冷冷看着他“既然你那么喜欢狗,以后你们过一辈子吧!”……“离婚?林薇你闹够了没有?”陈凯把手里的狗绳往沙发上一摔,金毛顺势趴在他脚边,尾巴扫得地板沙沙响。

他扯了扯领带,语气里的不耐烦像针一样扎出来。

“你以为我现在是什么时候?公司马上要过会了,这个节骨眼提离婚?你是想让我这几年的心血全打水漂?”我站在玄关,指尖还攥着那份拟好的离婚协议,纸边被捏得发皱。

“心血?”我笑了一声,声音有点抖,“你的心血里,有多少是靠着我爸以前的老部下牵线?有多少是我跑前跑后陪酒喝到胃出血谈下来的单子?陈凯,你摸着良心说,没有我那些人脉,你三年前那个快破产的小作坊,能撑到现在准备上市?”他的脸僵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冷笑:“那又怎么样?生意是我实打实做起来的,钱是我一分一分赚回来的!你现在住着大平层,开着豪车,还不知足?就因为一只狗,就因为……”他顿了顿,避开了“流产”两个字,只含糊地说“一点小事,就要毁了这一切?”“小事?”我盯着他,眼眶突然热了,“我的孩子没了,在我眼里是小事?我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你惦记着遛狗,在你眼里是小事?”“我不是说了吗?我们还年轻!”他提高了音量,金毛被惊得呜咽一声。

“现在公司上市是头等大事,稳定最重要!你别在这时候添乱!”他弯腰摸了摸金毛的头,语气瞬间软下来,“乖,咱不理她,爸爸带你出去。”

看着他熟稔地牵起狗绳,转身时甚至没再看我一眼。

玄关的风铃被带起的风撞得叮当作响,像在替我哭。

门“砰”地关上,屋子里突然静得可怕。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想回卧室,脚边却踢到了一个硬纸盒子。

是刚才他进门时随手放在门口的快递,大概是他没留意。

寄件人信息模糊,收件人写着“陈凯转”。

我鬼使神差地弯腰捡起来,胶带封得不严实,轻轻一撕就开了。

里面是个丝绒盒子,打开的瞬间,我愣住了——一套酒红色的蕾丝内衣,布料少得可怜,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

盒子里还压着张粉色便签,字迹娟秀:“献给最爱的亲亲宝贝。”

“亲亲宝贝”。

这四个字像重锤砸在我心上。

以前他总这么叫我,尤其是在睡前,贴着我耳朵呢喃,说我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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