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妈妈，为什么爸爸从来不带我们回奶奶家？"五岁的女儿糖糖趴在我腿上，
眨着大眼睛问道。我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带她回老家参加爷爷的葬礼。
三天前接到消息说爷爷突然去世，老公李明轩在电话里哭得声嘶力竭，
说自己在外地出差回不来，让我代表他回去送爷爷最后一程。"爸爸工作忙嘛，
这次我们回去看奶奶。"我摸摸女儿的小脑袋，心里其实也有些疑惑。结婚五年，
李明轩从来没有带我和女儿回过老家。每次提起，他总说工作太忙，或者说老家太偏僻，
路不好走。久而久之，我也就不再坚持了。毕竟他一个人在外打拼不容易，公司业务繁忙，
经常出差也是常事。我们在省城有房有车，生活算是不错。李明轩对我和女儿也很好，
每个月按时给生活费，虽然聚少离多，但我理解他的辛苦。收拾好行李，
我和糖糖坐上了开往老家的长途汽车。三个小时的车程，越往山里走，路越难走。
我开始理解为什么李明轩不愿意带我们回来了。终于到了李家村，一下车就有人认出了我。
"这不是明轩媳妇吗？怎么现在才来？""明轩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面对村民们的询问，我解释道："他在外地出差，回不来。"村民们面面相觑，眼神怪异。
"出差？他不是在镇上开超市吗？"一个大婶嘀咕道。我愣了一下："什么超市？
他不是在建筑公司上班吗？"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大婶们交换了一个眼神，
其中一个摆摆手："哎呀，可能是我记错了。你快去李家吧，老太太等你们呢。
"我抱着糖糖，心里有些不安。刚才那个大婶明明说得很确定，怎么会记错呢？
李家的院子里搭着灵棚，哭声阵阵。我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年轻女人从屋里跑出来，
扑到我面前就是一巴掌。"***！你还敢回来！"我被打得一个趔趄，糖糖吓得哇哇大哭。
"你是谁？为什么打我？"我捂着脸，满脸不解。女人二十多岁，长得还算漂亮，
此时正怒气冲冲地瞪着我："我是谁？我是李明轩的老婆！你这个不要脸的第三者，
竟然还敢带着野种上门！"我脑袋嗡的一声，差点站不稳。"你说什么？
我才是李明轩的老婆！我们五年前就结婚了！"女人冷笑道："五年前？
我和明轩三年前就结婚了，还办了酒席，全村人都知道！你这个骗子，还想冒充我们家的人！
"周围聚集的村民越来越多，议论声此起彼伏。"这不是明轩在城里养的情人吗？
""听说给他生了个女儿。""现在还敢上门，真是不要脸。"我抱紧糖糖，感觉天旋地转。
这不可能，我和李明轩确实是夫妻，我们有结婚证，有共同的房产，还有这个孩子。
"你胡说！我有结婚证！"我翻出包里的证件。女人一把抢过去，撕得粉碎："假的！
都是假的！"就在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应该是李明轩的母亲。她看到我，
脸色铁青。"张雅，你怎么敢回来？明轩都说了，你们早就分手了！
"我震惊地看着这个应该叫我儿媳妇的女人，她竟然直接叫我的名字，而且说我们分手了？
"妈，我是明轩的老婆，这是您的孙女糖糖...""我不是你妈！"老太太怒吼道，
"小翠才是我儿媳妇！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还想攀亲戚！
"叫小翠的女人得意地挽着老太太的胳膊："妈，您别气坏了身子。明轩说了，
这个女人就是个骗子，专门骗男人的钱。"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不可能...明轩怎么可能...我们每个月都通电话，
他给我们生活费...""生活费？"小翠冷笑，"那是他可怜你这个单亲妈妈，
给你的施舍！"她从包里掏出一本红色的小本子，在我面前晃了晃："看清楚了，
这才是真的结婚证！我和明轩三年前就是合法夫妻！"我定睛一看，
结婚证上确实是李明轩的照片，但新娘不是我，是眼前这个叫小翠的女人。证件是真的，
钢印、照片、字迹，一切都是真的。我感觉血液在倒流，双腿发软，险些摔倒。
糖糖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哭着喊："妈妈，我怕..."第2章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仔细看着小翠手里的结婚证。登记日期是三年前的八月十五日，就在我生下糖糖后的第二年。
那时候李明轩说公司业务拓展，需要长期在外地，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原来不是业务拓展，
而是回老家结婚了。"这不可能...如果你们三年前就结婚了，那我和明轩的关系是什么？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小翠冷笑道："什么关系？就是情人关系呗！明轩说了，
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死缠烂打非要给他生孩子，他心软就养着你们。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给他生了儿子，他不需要你这个累赘了！"说着，
小翠故意摸了摸还算平坦的肚子："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现在又怀上了，这次是双胞胎！
"周围的村民都在指指点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原来是个小三啊。
""还带着孩子上门，真是不要脸。""现在的城里女人，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抱着糖糖，感觉被千万支箭射中。这些话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
但我不能就这样认输，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要给明轩打电话！"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李明轩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那边传来李明轩熟悉的声音："雅雅，
你到家了吗？爷爷的后事...""李明轩！"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你给我解释清楚，
什么叫我是小三？什么叫我们是情人关系？"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李明轩的声音变得有些慌乱："雅雅，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人跟你胡说什么了？
""胡说？"我看着小翠手里的结婚证，"那你告诉我，这个叫王翠花的女人是谁？
你们三年前的结婚证是怎么回事？"长时间的沉默。我能听到电话那头李明轩急促的呼吸声。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低得像蚊子："雅雅，
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李明轩，你告诉我，我们五年的婚姻，到底算什么？
""我...我们..."李明轩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这时候，
小翠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明轩，是我，小翠。这个女人带着野种跑到家里来闹事，
你快回来处理！"电话那头的李明轩声音立刻温柔了起来："小翠，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马上就回来，你照顾好自己，别动胎气。""嗯，我知道。你路上小心点。"小翠说完，
当着我的面挂断了电话。她得意地看着我："听到了吗？
明轩最在乎的是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你算什么东西？"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不是因为愤怒，
而是因为绝望。刚才电话里李明轩对小翠说话的语气，那种温柔，那种关心，
我多久没有听到过了？这些年来，他对我越来越冷淡，我以为是工作压力大，
原来是因为心里有了别人。"妈妈，我们回家吧，这里的人好凶。"糖糖小声地说道。是啊，
回家。可是哪里才是我们的家呢？这时候，李明轩的母亲走过来，冷冷地看着我："张雅，
我劝你趁早离开这里。明轩和小翠是正经夫妻，你这样纠缠不休，只会让人看笑话。
""我纠缠？"我苦笑，"是他骗了我五年！""骗你什么了？他给你钱，给你房子住，
你还想怎么样？"老太太理直气壮地说，"像你这种女人，有个男人愿意养你就不错了，
还想要名分？""我要的不是名分，我要的是真相！"我站起身，
"李明轩到底有没有和我结过婚？"老太太撇撇嘴："结婚？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们李家的门第，会要你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当初明轩说要娶你，我们全家都反对。
后来他说只是玩玩，不会真的娶你，我们才同意他在外面养着你。"这句话如雷击顶。玩玩？
养着？我这五年的青春，我的真心，我生下的女儿，在他们眼里就是"玩玩"和"养着"？
"不...不对..."我摇着头，"我们有结婚证，
我们在民政局登记过..."小翠冷笑道："结婚证？那是假的！明轩找人伪造的，
就是为了哄你开心！"我脑袋里嗡嗡作响，世界仿佛在坍塌。如果结婚证是假的，
那么我这五年来算什么？我和李明轩的关系算什么？糖糖又算什么？就在这时，
村里又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到小翠身边，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翠儿，
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我抬头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个男人长得和李明轩有七八分相似，但年纪明显大一些。小翠撒娇地说："爸，
这个女人说她是明轩的老婆，还带着孩子来闹事。"爸？我觉得脑袋要炸了。
这个男人是小翠的父亲，但为什么长得这么像李明轩？
第3章我死死盯着那个被小翠叫做爸爸的男人，心里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你是谁？"我颤抖着问道。男人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我是李明国，明轩的大哥。
小翠是我的干女儿，也是明轩的老婆。"李明国？李明轩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他有个大哥。
"明轩有哥哥？他从来没说过...""他没说过的事情多着呢。"李明国不屑地说，
"比如他从来没跟我们提过你这个情人。"我感觉头晕目眩，这一切信息量太大了。
李明轩不仅隐瞒了他在老家结婚的事实，连他有个哥哥这件事都没告诉过我。
那他到底还隐瞒了什么？"妈妈，我想回家..."糖糖被这种紧张的气氛吓到了，
紧紧抱着我的脖子。看着女儿惊恐的小脸，我的心都要碎了。她才五岁，
不应该承受这样的痛苦。"好，我们回家。"我抱起糖糖就要离开。
但小翠却拦住了我："等等！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走啊。明轩说了，要和你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冷冷地看着她。"当然有话要说。"小翠得意地笑着，
"比如说，这些年你从明轩那里拿了多少钱？现在该还回来了吧？""还钱？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他给女儿的抚养费！""抚养费？"李明国冷笑，
"我弟弟凭什么给别人的孩子抚养费？""别人的孩子？"我愤怒地看着他们，
"糖糖是李明轩的亲生女儿！""是吗？"小翠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我定睛一看，照片上是一张亲子鉴定报告，
结果显示：李明轩与张糖糖无亲子关系。我整个人都傻了。
"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我结结巴巴地说。"假的？"小翠冷笑，
"这是市里最权威的司法鉴定中心出具的报告，怎么可能是假的？
""明轩早就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他的，所以偷偷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证明，
你果然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我脑袋里一片空白。糖糖不是李明轩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五年前，我确实和李明轩在一起怀上了糖糖，期间我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有过任何接触。
"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什么...""搞错？"李明国走过来，冷冷地说，
"我看搞错的是你。你以为找个老实人就能当接盘侠？""现在事情败露了，就想一走了之？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周围的村民们议论纷纷，看我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原来是想找人当接盘侠啊。""现在的女人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那孩子也怪可怜的，
摊上这样的妈。"我抱着糖糖，感觉被全世界抛弃了。就在这时，村里开来了一辆黑色轿车，
车门打开，李明轩匆匆下车。我看到他的那一刻，心里涌起一丝希望。不管怎么说，
他总该给我一个解释。"明轩！"我喊着他的名字。李明轩看到我，脸色有些复杂，
但很快就恢复了冷漠。他径直走向小翠，温柔地抱住了她："小翠，你没事吧？
没被她吓到吧？""我没事，就是担心你。"小翠依偎在他怀里，故意让我看到他们的亲密。
我站在那里，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们拥抱。"李明轩。"我叫了他一声。
他这才转过头看我，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你来这里干什么？""我来参加爷爷的葬礼，
你不是说让我代表你回来吗？""代表我？"李明轩皱眉，"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我震惊地看着他："三天前，你亲口说的！你说你在外地出差回不来，
让我和糖糖回来送爷爷最后一程！""我没说过。"李明轩冷冷地说，"而且，
糖糖又不是我们李家的孩子，凭什么回来送我爷爷？"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
我整个人都在颤抖。"你说什么？糖糖不是李家的孩子？她是你的女儿！""我的女儿？
"李明轩冷笑，"张雅，你还要骗到什么时候？亲子鉴定报告都出来了，
糖糖根本不是我的孩子！""你知道我发现真相后有多愤怒吗？五年！整整五年！
我被你骗了五年！"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糖糖明明就是你的女儿，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没有骗我？"李明轩的眼神变得狠毒，"那你说说，
糖糖的亲生父亲是谁？"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李明轩不是糖糖的父亲，那谁是？第4章我努力回想着五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我刚大学毕业，在一家公司实习。李明轩是公司的部门经理，对我很照顾。
我们很快确立了恋爱关系，三个月后我就怀孕了。期间我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有过任何接触，
糖糖怎么可能不是李明轩的孩子？"不对...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喃喃自语。
"搞错？"李明轩冷笑，"DNA检测能搞错吗？我还专门去了两家不同的机构，
结果都一样！"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报告递给我："你自己看看！
"我颤抖着接过报告，上面的字迹清清楚楚地写着：排除李明轩为张糖糖生父的可能性。
两家不同的鉴定机构，得出了相同的结论。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这...这不可能...""还不可能？"小翠在一旁冷笑，"事实摆在眼前，
你还想抵赖？""说吧，糖糖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是不是当初你同时和好几个男人在一起，
搞不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所以就想找个老实人当接盘侠？""我没有！"我愤怒地喊道，
"我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没有？那你解释一下这个亲子鉴定报告！
"李明轩把报告扔到我脸上。我捡起报告，仔细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字。突然，
我发现了一个细节：采样日期是两个月前。"你什么时候采集的糖糖的样本？"我质问道。
李明轩愣了一下："什么时候...这重要吗？""当然重要！你是偷偷采集的，对吧？
"我紧盯着他，"你什么时候来过我们家？
"李明轩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我...我是她父亲，采集她的样本有什么问题？
""你不是她父亲！"我大声说道，"既然鉴定结果显示你们没有亲子关系，
你凭什么私自采集她的样本？"周围的人都被我们的争吵吸引了注意力。这时候，
李明国走过来，不耐烦地说："够了！别在这里吵了！""不管孩子是谁的，
总之不是我们李家的！你现在立刻带着孩子离开，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弟弟！
""我要见证据！"我倔强地说，"我要重新做亲子鉴定！""重新做？"小翠冷笑，
"你以为换个地方就能改变结果吗？""我不信这个结果！"我抱紧糖糖，
"我要带糖糖去做鉴定，我要证明她就是李明轩的女儿！"李明轩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随便你，反正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
"就在这时，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从屋里走出来，她就是李明轩的奶奶。
老人家一眼就认出了我："雅雅？你怎么来了？""奶奶..."我看到老人家，
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在李家所有人中，只有奶奶对我是真心好的。
她知道李明轩在外地工作，总是心疼我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奶奶，
明轩他..."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老太太看看周围的情况，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大家都在这里干什么？"李明国急忙走过去，扶住老太太："妈，您身体不好，
别出来吹风了。""我身体好着呢！"老太太甩开他的手，走到我面前，"雅雅，
你告诉奶奶，发生什么事了？"我看着老人家慈祥的面容，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奶奶，
他们说糖糖不是明轩的孩子，说我是骗子..."老太太一听，脸色就变了："胡说八道！
糖糖怎么不是明轩的孩子？这丫头长得和明轩小时候一模一样！""妈！"李明国急忙阻止，
"您别掺和这事...""我怎么不能掺和？"老太太瞪了他一眼，"糖糖是我的重孙女，
我怎么不能掺和？"听到老太太的话，我心里燃起了希望。对啊，糖糖确实长得很像李明轩，
这一点连村里的人都看得出来。"奶奶，您看糖糖像不像明轩？
"我抱着糖糖走到老太太面前。老太太仔细看了看糖糖，点点头："像！太像了！这眉毛，
这眼睛，简直就是明轩小时候的翻版！""他们说亲子鉴定显示糖糖不是明轩的孩子，
但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他！"老太太听了，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她转身看向李明轩："明轩，你给奶奶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明轩低着头，
不敢看奶奶的眼睛："奶奶，亲子鉴定报告不会撒谎...""亲子鉴定报告？
"老太太冷笑一声，"我活了七十多年，什么没见过？""我告诉你们，
糖糖就是我们李家的孩子！谁敢说不是，我跟谁急！
"第5章老太太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李明国急忙说："妈，您别糊涂了，
科学检测的结果还能有假吗？""科学检测？"老太太冷哼一声，"我不懂什么科学不科学，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糖糖这孩子从小到大我都见过，和明轩长得一模一样！
血缘关系是藏不住的！"说着，老太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一张发黄的老照片。
"你们都过来看看，这是明轩五岁时的照片，再看看糖糖，还敢说她不是我们李家的孩子？
"我接过照片一看，顿时震惊了。照片上的小男孩确实和糖糖长得非常相似，
那种相似不是表面的，而是骨子里的。周围的村民也都凑过来看，
纷纷点头称是："确实像啊，这眉毛眼睛，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血缘关系这东西，
做不了假的。""老太太说得对，糖糖就是李家的种。"听到村民们的议论，
小翠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李明轩也显得有些慌乱，不停地看着李明国。李明国眼神闪烁，
急忙说："妈，长得像不能说明什么，现在讲究科学...""科学？"老太太打断他，
"我告诉你什么叫科学！""明轩，你老实告诉奶奶，这个亲子鉴定，你是怎么做的？
"李明轩支支吾吾地说："就...就是正常的流程...""正常的流程？"老太太冷笑，
"那你采集的是糖糖的什么样本？""头发..."李明轩小声说道。"头发？
"老太太眯起眼睛，"你什么时候见过糖糖？什么时候采集的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