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总裁文里的炮灰女配,系统逼我攻略男主。失败会被抹杀哦~它甜甜警告。
我被迫每天给男主送早餐,他当众倒进垃圾桶。他发烧时我守了三天三夜,
醒来他搂着白月光:你挡路了。终于熬到系统宣布任务失败那刻,我安静等待死亡。
他却砸了婚礼现场,颤抖着抱住我:那些折磨都是假的...我早就爱上你了。别走,
求你。我看着他身后浮现的攻略者系统解除提示框,笑了。可我的任务,
从来不是爱你啊。——冰冷的电子音,
毫无感情地切割着我的神经:警告:攻略目标『顾衍』好感度持续为负,
宿主生命体征同步下降至危险阈值。
强制抹杀程序倒计时:23 小时 59 分 59 秒……每一个音节都像淬毒的冰针,
狠狠扎进我的太阳穴。视野边缘,那行不断跳动的猩红数字,像一条缠绕在我脖子上的毒蛇,
缓慢而致命地收紧。抹杀……我靠在冰冷的盥洗室瓷砖上,齿缝间挤出这个词,
尝到的全是铁锈味。镜子里那张脸苍白得像纸,眼下的乌青浓重得像是被人狠狠揍过两拳。
唯有身上这件耗费巨资、璀璨夺目的露背钉珠婚纱,像一张华丽又讽刺的裹尸布,
紧紧裹着我这具即将走到尽头的躯壳。顾衍。这个名字是钉在我心脏上的诅咒。一年前,
我莫名其妙地在这个世界醒来,脑子里就多了这个自称攻略系统的玩意儿。
它用最甜美的声音,下达最残酷的指令:目标人物:顾衍。攻略成功,
获得新生;攻略失败,灵魂抹杀。倒计时:365 天。新生?多么诱人的饵。
代价却是要我像条摇尾乞怜的狗,去博取那个男人——顾氏集团掌舵人,
冷酷、矜贵、视我如尘埃的顾衍——一丝一毫的垂怜。我试过了。真的试过了。最初,
我还能强撑着挤出笑容,像个虔诚的信徒,在每一个他可能出现的时间点,
送上精心准备的早餐。热腾腾的蟹黄小笼,他最爱的那家老字号,排了足足两小时队才买到。
结果呢?他修长的手指随意一拨,昂贵的保温盒连同里面热气腾腾的期待,哐当一声,
精准地落入了走廊尽头的垃圾桶。汤汁溅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像一滩丑陋的、凝固的眼泪。
他甚至连一个嘲讽的眼神都懒得施舍,径直从我身边走过,带起的冷风冻得我骨头缝都在疼。
好感度-1。系统提示音欢快得像在报喜。后来,听说他发高烧住院。
那几天公司有个关乎生死存亡的大项目,他硬撑着不肯休息,最终倒在了会议室。
我像个见不得光的幽灵,守在他 VIP 病房外冰冷的走廊长椅上,整整三天三夜。
困极了就靠着墙壁眯一会儿,稍微有点动静就惊醒,
生怕错过护士任何一句关于他病情变化的话。我熬红了眼,熬干了力气,
只盼着他能睁开眼时,看到外面有一个为他守候的身影。他终于醒了。
我几乎是踉跄着扑到门边,心脏狂跳,带着一丝卑微的希冀。门开了,他穿着病号服,
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惯有的锐利和冷漠。他怀里,
紧紧依偎着一个人——林薇薇,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刚刚从国外巡演归来的芭蕾舞首席。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连衣裙,像一朵纯洁的百合,柔弱地靠在他胸前。
顾衍的目光扫过形容枯槁的我,眉头不耐地蹙起,像在驱赶一只扰人的苍蝇。你挡路了。
声音沙哑,却淬着冰碴。林薇薇从他怀里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怯怯的、无辜的微笑,
那笑容完美得无懈可击,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怜悯。顾衍搂着她,
毫不犹豫地与我擦肩而过,连一丝多余的气流都未曾为我停留。好感度-5。
宿主生命体征严重警告!系统的声音尖锐起来。那一刻,支撑着我所有意志的弦,
彻底崩断了。有什么东西在我胸腔里彻底碎裂,化作冰寒的粉末,簌簌落下。痛?不,
是麻木,一种深入骨髓、连绝望都懒得再生的麻木。从那天起,
我成了顾衍和林薇薇爱情故事里最尽职的背景板。一个用来衬托林薇薇善良无辜的恶毒女配,
一个用来彰显顾衍情深不渝的绊脚石。他们每一次在公众场合的深情对视、每一次无意
间的亲密接触,都是系统在我耳边敲响的丧钟。顾衍为林薇薇拍下千万钻石项链,
好感度-3。顾衍携林薇薇出席慈善晚宴,全程无视宿主,好感度-2。
林薇薇暗示宿主曾试图破坏她与顾衍关系,顾衍震怒,好感度-10!警告!
生命体征濒危!恶意如跗骨之蛆,一点点啃噬着我所剩无几的生命力。顾衍的冷漠是钝刀,
林薇薇的伪善是毒药,而系统冰冷的倒计时,则是悬在头顶、即将落下的闸刀。直到昨天,
顾氏集团与林氏家族联合发布声明,宣布顾衍与林薇薇的订婚宴将于今日举行。地点,
就在这间酒店,这间此刻让我窒息的宴会厅外。巨大的电子倒计时悬浮在我意识深处,
猩红的数字冷酷地跳动着:**23:45:21**。每一次跳动,都像死神在耳边低语。
盥洗室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伴娘——一个我连名字都懒得记、只知道是林薇薇远房表妹的女孩——探进头来,
脸上挂着夸张的假笑:苏小姐,薇薇姐说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去帮忙接待宾客了哦。
她的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和身上的婚纱,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鄙夷。是啊,
今天我是伴娘。多么讽刺的角色。穿着这身几乎与新娘无异的昂贵婚纱,
却注定要站在阴影里,见证我最深爱的男人迎娶他心头的白月光。这是林薇薇的体贴
,也是顾衍默许的羞辱。让我穿着象征幸福的婚纱,亲手葬送自己。知道了。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深吸一口气,我挺直脊背,推门走了出去。
水晶吊灯的光芒如同无数冰冷的针,刺得我眼睛生疼。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槟和昂贵香水混合的味道,甜腻得令人作呕。
我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脸上挂着僵硬而空洞的得体微笑,
穿梭在那些或好奇、或同情、或***裸等着看笑话的目光中。我的存在本身,
就是这场盛大订婚宴上一个活生生的、供人玩味的笑柄。哟,这不是苏妍吗?
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是林薇薇的闺蜜团之一,穿着亮片紧身裙,
手里晃着香槟杯,像打量一件过期商品,啧啧,
这身婚纱……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你订婚呢。可惜啊,正主儿在那儿呢!她扬了扬下巴,
指向宴会厅中央。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追随过去。人群的中心,
顾衍一身剪裁完美的纯黑高定西装,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如同掌控一切的帝王。
他微微侧身,小心翼翼地为身边的林薇薇整理着头纱。林薇薇穿着一身梦幻的曳地鱼尾白纱,
笑容甜美羞涩,依偎在他臂弯里,像一朵被精心呵护的娇花。水晶灯的光芒仿佛都偏爱她,
温柔地洒落,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圣洁的光晕里。顾衍的侧脸线条冷峻,
可当他低头凝视林薇薇时,那眼底流淌的温柔和专注,足以溺毙任何一个怀春的少女。
那份温柔,是我耗尽生命也未曾触及过的奢望。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像被无形的冰锥狠狠凿穿。我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胸口,指尖冰凉。生命体征持续恶化。
倒计时:22 小时 18 分 07 秒。系统的提示冰冷依旧。
顾总对薇薇真是没话说,太宠了!另一个女人感叹着,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清,不像某些人,死缠烂打也没用,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配不配。
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呗。尖利女声立刻附和,轻蔑地瞥了我一眼。那些目光,
那些窃窃私语,像无数细密的针,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上。羞辱如同粘稠的沼泽,
将我紧紧包裹,拖向窒息。胃里翻江倒海,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呕吐的欲望。就在这时,
一道高大的身影带着迫人的气场走了过来。是顾衍。他暂时离开了他的天鹅,
径直走到我面前。周围的议论声瞬间低了下去,无数道目光聚焦过来,带着看好戏的兴奋。
他站定,居高临下地睨着我,眼神比这宴会厅的冷气还要冻人。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
此刻闻起来也带着冰刃的锋利。苏妍,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背景的嘈杂,
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今天是我和薇薇的好日子,
别在这里碍眼,给我添晦气。他的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没有一丝波澜,只有纯粹的厌烦,
仿佛在看一件亟待清理的垃圾。识相点,自己滚远些。别逼我让保安把你『请』出去。
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冰雹,狠狠砸在我早已麻木的心上。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目光都带着灼人的温度聚焦在我身上,
看笑话的、怜悯的、鄙夷的……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我甚至能听到林薇薇闺蜜团那边传来压抑的嗤笑声。心脏的位置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坠入无底深渊的虚无。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冻结。我微微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辩解?愤怒?哀求?在绝对的厌弃面前,
都显得如此可笑而多余。最终,我只是极轻、极慢地点了一下头。
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机器关节。顾衍似乎很满意我的识相,
那冰冷的薄唇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他不再看我一眼,
仿佛多停留一秒都是对他高贵时间的亵渎,转身,
大步流星地走回那片被灯光和祝福簇拥的中心,走向他圣洁的新娘。在他转身的刹那,
林薇薇的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脸上。那目光,不再是怯怯的无辜,
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胜利者悲悯的审视。她对我露出一个极淡的微笑,
嘴角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像精心计算过一样。那笑容里,有得意,有嘲讽,
还有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快意。啪嗒。一滴滚烫的液体猝不及防地砸在手背上。
我茫然地低头,看着手背上迅速晕开的水渍。是眼泪吗?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我以为早已流干了。情绪波动剧烈,生命体征加速恶化。
倒计时:21 小时 05 分 33 秒。系统的警报声比刚才更加急促。……抱歉,
失陪一下。我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再也无法忍受这片令人窒息的空气,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转身,脚步虚浮地走向与盥洗室方向相反的、通往酒店后花园的侧门。
我需要一点能呼吸的空间,哪怕只是片刻。推开沉重的玻璃门,
初冬夜晚凛冽的空气像刀子一样灌入肺腑,呛得我剧烈咳嗽起来。
冰冷的空气短暂地驱散了宴会厅里那令人作呕的甜腻和窒息感。花园里很安静,
只有远处喷泉潺潺的水声和风吹过光秃秃枝丫的呜咽。惨白的月光勾勒着萧瑟的园林轮廓。
我走到一个偏僻角落的长椅旁,扶着冰冷的椅背,大口喘息。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
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却无法驱散那深入骨髓的寒意和绝望。
猩红的倒计时在视野角落固执地闪烁:**20:48:11**。每一秒的跳动,
都在提醒我生命的沙漏正在飞速流逝。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边的黑暗吞噬时,
脑中沉寂的系统突然发出一个从未有过的、极其古怪的提示音,
…滋……波动值:+5……+8……滋……数据紊乱……重新分析中……滋……异常波动?
顾衍?为我?荒谬!
一股夹杂着自嘲和最后一丝微渺、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的怒火猛地窜了上来。
我几乎是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怎么可能?那个视我如草芥、恨不得我立刻消失的男人,
会为我产生异常情绪波动?这一定是系统故障!是它濒临崩溃前的错乱!
是它在彻底抹杀我之前,给予我的最后一记残酷的玩笑!我用力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这痛感如此真实,
反而让我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凝聚。然而,那该死的、微弱的波动提示并没有消失,
像垂死萤火虫的微光,顽固地在倒计时的猩红背景上闪烁了一下,又迅速被巨大的负值淹没。
分析失败。目标好感度:-99。抹杀倒计时:20 小时 30 分 00 秒。
冰冷的最终判定落下。果然……是故障。是错觉。是绝望深渊里,海市蜃楼般的幻影。
我闭上眼,靠在冰冷的椅背上,任由寒意浸透薄薄的伴娘礼服,直刺骨髓。认命吧,苏妍。
挣扎了一年,像个跳梁小丑,最后连一丝涟漪都无法在他心湖里激起。这漫长的煎熬,
终于要画上句点了。也好。就这样结束吧。至少,不用再承受那无尽的羞辱和锥心之痛。
就在这万念俱灰的沉沦时刻,身后宴会厅的方向,猛地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巨大骚动!
那声音穿透了隔音良好的玻璃门,
、玻璃器皿清脆的碎裂声、椅子被粗暴拖拽刮擦地板的刺耳噪音……所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片混乱的狂潮!出事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几乎是本能地,我猛地睁开眼,
转身冲向那扇通往喧嚣地狱的玻璃门。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发生了什么?是意外?还是……我用力推开沉重的侧门,宴会厅内的景象瞬间撞入眼帘,
如同被按下了灾难片的播放键!原本衣香鬓影、秩序井然的宴会厅,此刻一片狼藉。
巨大的香槟塔倾覆在地,金黄色的液体肆意横流,混合着碎裂的水晶杯碎片,
在昂贵的地毯上反射着刺目的光。宾客们惊慌失措地四散躲避,女士们的高跟鞋踩在狼藉中,
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精心布置的花束散落一地,被践踏得不成样子。
而造成这一切混乱风暴中心的,是顾衍!他像一头彻底失控的凶兽,双目赤红,
平日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昂贵的西装外套早已不知被扔到了哪里,
只穿着里面的白衬衫,领口被粗暴地扯开,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
他正疯狂地推搡开挡在身前的人,动作粗暴得毫无理智可言,
像一头在密林中横冲直撞、寻找唯一猎物的狂怒雄狮。滚开!都给我滚开!
他的咆哮声嘶力竭,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和疯狂,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清晰地回荡在狼藉的大厅上空。那张英俊绝伦的脸上,
此刻只剩下骇人的狰狞和一种……近乎毁灭的恐惧?他似乎在寻找什么,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混乱惊恐的人群中疯狂扫视,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歇斯底里的急迫。
被他推开的宾客发出惊叫,却无人敢上前阻拦。他周身散发出的那种毁灭性的气息,
足以让任何靠近的人退避三舍。林薇薇跌坐在一片狼藉中,头上的白纱歪斜,沾染了污渍,
精心盘好的发髻散落下来,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糊得一塌糊涂。她看着失控的顾衍,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受伤,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阿衍!阿衍你怎么了?
我们……我们的订婚宴啊!你要去哪里?顾衍的脚步猛地一顿,
赤红的双眼转向声音的来源。当他的目光触及林薇薇那张梨花带雨、写满委屈和不解的脸时,
那眼神里没有丝毫往日的怜惜和温柔,
只有一种……被彻底激怒的、仿佛在看某种肮脏阻碍物的厌恶!闭嘴!他厉声嘶吼,
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别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别碰我!
林薇薇被他吼得浑身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巨大的羞辱和恐惧让她几乎晕厥过去。顾衍不再看她一眼,
那赤红的目光穿透混乱的人群,像两道燃烧的探照灯,
瞬间锁定了僵立在侧门边、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的我!找到了!他脸上的疯狂和暴戾瞬间凝固,
随即被一种更为复杂、更为汹涌的情绪所取代——那是失而复得的狂喜?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是无法言喻的巨大痛苦?所有的情绪在他眼底翻滚、交织、爆炸!妍妍!
他嘶吼着我的名字,那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又仿佛只是濒死前绝望的低吟。下一秒,他像一枚离膛的炮弹,
不顾一切地冲开挡在中间的惊恐人群,带着一身狼藉和毁灭的气息,朝我猛扑过来!太快了!
快到我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一股巨大的、带着强烈酒气和血腥味的冲击力狠狠撞在我身上!
冰冷坚硬的地板隔着薄薄的衣料撞击着脊椎,带来一阵剧痛。紧接着,
是沉重身体压下来的窒息感。顾衍!他死死地抱住了我!不是那种情人间的拥抱,
而是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像绝望的野兽守护失而复得的珍宝,用尽全身的力气,
紧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他的双臂如同烧红的铁箍,勒得我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
他滚烫的胸膛剧烈起伏,急促而滚烫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气,不断喷在我的颈侧,
激起一阵阵战栗。妍妍……妍妍……他不断地、混乱地重复着我的名字,声音嘶哑破碎,
带着浓重的哽咽和无法抑制的颤抖。滚烫的液体,一滴,两滴……灼热地砸落在我的脸颊上,
顺着皮肤滑落,带着咸涩的味道。是……眼泪?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僵硬,
血液都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那个永远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顾衍,
那个视我如尘埃、弃我如敝履的顾衍,此刻……竟然在哭?为了我?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攫住了我。我试图挣扎,想推开这具沉重而陌生的躯体,
想逃离这混乱到令人窒息的一切。可他的力量大得惊人,
仿佛用尽了生命里所有的力气在禁锢着我。别走……求你……妍妍……别走……
他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撕裂的喉咙里挤出来的,
充满了令人心碎的卑微和绝望的哀求,是我错了……是我***……我该死……
那些……那些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
泪水混杂着汗水,狼狈不堪,眼底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急切和恐惧,
我折磨你……冷落你……推开你……都是假的!妍妍你信我!他语无伦次,颠三倒四,
巨大的痛苦和急切让他几乎无法组织语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它会那样对你……我不知道你会痛……我不知道你会……
他哽咽着,巨大的恐惧让他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
仿佛一松手我就会化为飞灰,
我表现得足够厌恶你……只要我让你『攻略失败』……它就会放过你……它就会离开你……
我没想到……它会真的……真的想要你的命!最后几个字,他是嘶吼出来的,
带着毁天灭地的愤怒和深入骨髓的悔恨,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攻略失败?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