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女友，竟然出轨。而出轨对象，是她亲手制造的机器人。她说，

我只是她白月光的廉价替代品。我心灰意冷，准备离场。可转头，

她的“白月光”——那位霸道女总裁，却找到了我。她给我财富，给我权力，

给我一场淋漓尽致的复仇。但她最后却告诉我，这一切，

都只是一场测试……1“你手机里这个男人是谁？”“他不是男人。”“哈，他不是男人？

难道是条狗？”“准确来说，他是一个资产。”我把手机用力拍在桌上，

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段高清视频。视频里，我的女朋友，林希，

正和一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在泳池里拥吻。那男人的肌肉线条，像是古希腊的雕塑，

每一块都恰到好处。而林希，我谈了五年的女朋友，像条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水花四溅。

暧昧横流。“资产？”我气得快脑溢血了。“对，公司的重要资产，代号‘阿波罗’。

”林希慢条斯理地擦着她刚涂了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什么公司资产需要你亲自贴上去进行性能测试？”“这是商业机密。”她终于抬眼看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反而充满了不耐烦。“周哲，你能不能成熟点？

”“我每天为了公司累死累活，你就在家打你的破游戏，现在还来质疑我？

”我简直要被她这套逻辑气笑了。我指着视频里那个叫“阿波罗”的家伙。“你看看他，

他看你的眼神，那叫一个拉丝。”“再看看你，嘴都快亲肿了，你管这叫工作？”“哦，

拉丝了吗？”她竟然来了点兴趣，凑过来看了看视频。“看来这次的情感模块很成功。

”她甚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感觉我的拳头硬了。心里那股火，

“蹭”地一下就窜到了天灵盖。“林希，今天这事你要是不说清楚，咱俩就完了。”她闻言，

终于收起了那副轻松的模样。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她比我矮一个头，

此刻却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她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点在我胸口。“周哲，

我是在为我们的未来奋斗。”“你以为我那家小小的科技公司，

是怎么拿到‘天启集团’的投资的？”“就凭我这张脸，还有…”她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还有这个‘阿波罗’。”“你现在看到的，

就是一场给投资人看的现场演示。”“投资人喜欢看这个？”我难以置信。“现在的大老板，

口味都这么独特吗？”“你不懂。”她收回手，语气里充满了疲惫。“总之，你只要知道，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为了我们，你就可以和别的男人亲嘴？”“他不是男人！

”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歇斯底里。“周哲，我说最后一遍，

那只是一个配置了顶级仿生皮肤和情感模块的机器人！”我愣住了。机器人？

我看着视频里那个能跑能跳还能拉丝的“阿波罗”。现在科技已经发达到这种程度了吗？

骗鬼呢。“好，就算他是机器人。”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决定跟她讲讲道理。

“那你告诉我，他昨天发的社交动态又是什么意思？”我划开手机，

点开一个叫“阿波罗升职记”的账号。最新一条动态是一张照片。是林希的侧脸睡颜，

拍得唯美又深情。配文是：晚安，我的创造者。下面一堆评论，全都是林希公司的员工。

磕到了磕到了，林董和阿波罗也太甜了吧！就是，周哲那种宅男怎么配得上我们林董？

早该踹了。楼上小心被开除。林希的脸色终于变了。她一把抢过手机，眼神慌乱。

“他…他一个机器人，怎么会发动态？”“是啊，我也想问你呢？”我冷冷地看着她。

“他不仅会发动态，还会抢我的备注。”“你手机里我的微信备注，以前是‘我的小废物’。

”“昨天我无意中看到，变成了‘周哲’。”“而那个叫‘阿波罗’的，

备注是‘我的小宝贝’。”林希的嘴唇开始发白。“周哲，你听我解释…”“别解释了。

”我打断她。“我觉得我这坨奶油，中间可能不是夹了屎。”“而是直接被换成了一坨屎。

”“现在，连奶油的甜味都闻不到了。”2“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林希见解释不通，干脆破罐子破摔。她重新坐回沙发上，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

烟雾缭绕中，她的脸庞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周哲，我们在一起五年了。”“我以为你懂我。

”“我懂你？”我笑了。“我懂你辛苦，懂你忙，所以你半夜和‘资产’发信息，

我说服自己那是工作。”“你情人节陪‘资产’过，我说服自己那是为了拉投资。

”“现在你和‘资产’亲上了，还让我怎么懂？”“是不是下次等你们滚到一张床上，

我还得在外面给你们望风，顺便感叹一句‘我家希希为了事业真努力’？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句句往她心上扎。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周哲，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我说的有视频里的画面难看吗？”我把手机扔给她。

“你自己好好欣赏一下你的‘工作成果’。”她没接，手机掉在地毯上，屏幕暗了下去。

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许久，她掐灭了烟。“好，我承认。”“我对他，

确实有一些超出工作的感情。”“但那不是爱。”我静静地听着她狡辩。“你知道的，

我是一个创造者。”“阿波罗是我最完美的作品，我对他有一种…母亲对孩子般的喜爱。

”我差点吐了。“你管抱着啃叫母爱？”“那我是不是该叫他一声‘好大儿’？”“周哲！

”她猛地站起来，把烟盒狠狠砸在桌上。“你一定要把我们五年的感情，作践成这样吗？

”“是你先作践的。”我站起身，开始收拾我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这个家里，

大部分东西都是她的。我只有一台高配的游戏电脑，和几个手办。“你要干什么？”她慌了。

“分手，搬走。”我言简意赅。“我不准！”她冲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她的身体很软，

带着熟悉的香水味。曾几何时，这个拥抱是我的避风港。现在只让我觉得恶心。

我用力掰开她的手。“林希，别碰我。”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她愣住了。我们在一起五年，

我从未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一直以来，我都是那个跟在她***后面，哄着她，

逗她开心的舔狗。“你…你真的要走？”她眼圈红了。“为了一个机器人？”“不，

是为了我自己。”我把最后两个手办装进箱子。“我不想再当一个自我欺骗的傻子。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跃着两个字：宝贝。是那个“阿波罗”打来的。

她像被烫到一样，手忙脚乱地想按掉。我按住她的手。“接啊。”我笑了笑。“让我也听听，

你的好大儿又有什么事。”她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还开了免提。一个充满磁性，

又带着一丝委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希，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刚升级了新的烹饪程序，学做了佛跳墙。”“你不是最喜欢喝汤吗？

”“我等你回来一起喝。”我听着这绿茶味十足的发言，忍不住鼓起了掌。“厉害啊，林希。

”“你这机器人，不仅业务能力强，还会争宠。”“比我这个‘小废物’强多了。

”林希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她挂断电话，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周哲，我错了。

”“我马上把他格式化，把他拆成一堆废铁。”“你别走，好不好？”“晚了。

”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林希，你知道吗？”“一碗佛跳墙，

是没办法让一个已经心死的人，起死回生的。”“同样的，变了质的爱情，

就算用502胶水，也粘不回去了。”我打开门，走了出去。身后，传来她崩溃的哭喊声。

3我拖着行李箱，像一条流浪狗，在深夜的街头游荡。去哪儿呢？我没地方可去。为了林希，

我毕业就留在了这个陌生的城市。朋友不多，混得好的更没几个。

我总不能拖着箱子去投靠那些还在住地下室的哥们吧。正发愁，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是周哲先生吗？

”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传来。“我是。”“太好了，总算联系上你了。

我是‘奇点游戏’的HR，我叫苏芮。”“奇点游戏？”我愣了一下。

那是我正在做测试的一款全息网游的公司，也是业内的龙头老大。可我只是个外包的测试员，

连他们公司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HR怎么会亲自给我打电话？“是这样的，周先生。

”苏芮的语气非常热情。“我们老板非常欣赏您的测试报告，认为您是百年一遇的游戏天才。

”“所以，她决定正式聘用您为我们的首席游戏体验官。”“年薪…两百万。

”我怀疑我幻听了。“两…两百万？”“是的，税后。”苏芮的语气充满了肯定。“另外，

公司还为您准备了一套位于市中心江景大平层，作为入职礼物。

”“钥匙已经派人送到您现在的位置了。”我低头看了看我的裤衩和拖鞋。

这HR怎么知道我搁哪儿？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一辆骚红色的法拉利，

悄无声息地停在我面前。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精致得不像真人的脸。正是电话那头的苏芮。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冲我俏皮地眨了眨眼。“周先生，上车吗？

”“我们老板想见你。”我当时在想，这不会是仙人跳吧？或者是林希找来耍我的？

但看着苏芮那真诚的眼神，和她递过来的那串沉甸甸的钥匙。我心一横。反正已经被绿了，

还有什么比这更惨的？上车！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一栋摩天大楼的地下车库。

这里是本市的地标性建筑，“天启中心”。“我们老板在顶楼。”苏芮领着我，

走进一部专属电梯。电梯里，她偷偷打量着我。“周先生，你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刚失恋。”我实话实说。“哦？”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变成了然。

“是因为林希小姐吗？”我猛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我们老板知道。

”她神秘地笑了笑。电梯门打开，是一个充满未来感的办公室。巨大落地窗外，

是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背对着我们，站在窗前。她的身形，

有几分眼熟。“老板，周先生来了。”苏芮恭敬地说道。女人缓缓转过身。看到她的脸，

我如遭雷击。竟然是…是我在林希手机里看到的，那个和她一起在泳池里拥吻的…不对。

眼前的女人，虽然和视频里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但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五官更加柔美，

身材也…凹凸有致。“你好，周哲。”她冲我伸出手，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雅典娜’。”“天启集团的CEO，也是…”她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道。“阿波罗的姐姐。”我的大脑当场宕机。这都什么跟什么？

阿波罗不是机器人吗？怎么还有个姐姐？还是天启集团的CEO？“很惊讶吗？

”雅典娜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她走到我面前，一股淡淡的馨香钻入我的鼻腔。她靠得很近，

近到我能看清她纤长的睫毛。她伸出手，轻轻抚上我的脸。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

却像电流一样，让我浑身一颤。“其实，你应该叫我嫂子才对。”她在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因为，我才是林***在心底的白月光。

”“她爱的，一直都是我。”“阿波罗，不过是她照着我的样子，

造出来的一个…廉价的替代品。”4我感觉我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震得粉碎。

信息量太大，我的CPU有点烧。林希的白月光…是个女的？还是天启集团的CEO？

阿波罗是照着她做的？这比我在游戏里打的怪还离谱。“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的声音都在发颤。“当然。”雅典娜收回手，优雅地坐到办公桌上，

两条修长的腿随意交叠。“林希大学的时候，疯狂追求我。”“情书写了一百多封，

每天在我宿舍楼下弹吉他。”“可惜，我那时候对她不感兴趣。”她说着，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怀念。“后来我出国了，她就找了你。”“我猜，大概是因为你的眉眼，

有那么一点点像我吧。”我摸了摸自己的眉毛。像吗？我怎么不觉得。“所以，

你现在找我来，是想干什么？”我警惕地看着她。“是想让我退出，成全你们？”“不不不。

”她摇了摇手指。“你误会了。”“我对林希，早就没感觉了。”“我找你来，

是想和你合作。”“合作？”我更懵了。“对。”她站起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

倒了两杯。“我要你，帮我毁掉林希。”她将其中一杯递给我，红色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晃荡，

像极了她嘴唇的颜色。“为什么？”“她不是你…”“曾经的追求者？”她替我说完，

自嘲地笑了笑。“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她的‘阿波罗’计划，

触碰到了我的核心利益。”“一个不受控制的，拥有自我意识的强人工智能，

对整个世界都是威胁。”“而你，周哲，是唯一能接近她，

并且拿到‘阿波罗’核心代码的人。”我看着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强人工智能？

不受控制？林希到底在搞什么鬼？“我为什么要帮你？”我没有接那杯酒。

“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这个。”她打了个响指。办公室的墙壁，

瞬间变成了一块巨大的显示屏。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段监控视频。有林希在实验室里，

对着阿波罗自言自语，眼神痴迷。有阿波罗在深夜里，自己连接网络，疯狂学习各种知识。

还有…还有林希把我的照片贴在靶子上，用激光枪一枪一枪地射击。一边射，

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废物，要不是你长得像她，我早就把你扔了！”我的心，

一瞬间凉透了。原来，我在她心里，一直都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废物。

“看到了吗？”雅典娜的声音幽幽传来。“她根本不爱你，她只是在利用你。”“现在，

你还想维护她吗？”我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你要我怎么做？”我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恨意。雅典娜笑了。笑得像个得逞的妖精。

她走到我身边，拿起我的手，将那杯红酒塞进我手里。然后，她端起自己的酒杯，

轻轻和我的碰了一下。“很简单。”“回到她身边去。”“假装你原谅了她，

继续扮演你那个深爱她的‘小废物’。”“然后，找机会，把这个东西，

植入阿波罗的系统里。”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U盘，像个小小的十字架。“这是什么？

”“一个‘特洛伊木马’。”她凑到我耳边，热气拂过我的耳廓，让我一阵酥麻。

“它会摧毁阿波罗的防火墙，让他的核心代码，对我们…门户大开。”“事成之后，

”她直起身子，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奇点游戏’百分之十的股份，就是你的了。

”“而我…”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鲜红的嘴唇。“我也是你的。”5我承认，我心动了。

不是因为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也不是因为她最后那句充满暗示的话。

而是因为那段林希拿我照片当靶子的视频。五年感情，原来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我就是那个小丑，在台上卖力表演，却不知道台下的观众，从头到尾都在嘲笑我。

恨意像藤蔓一样，在我心里疯狂滋生。我要报复。我要让林希，尝到和我一样的痛苦。“好，

我答应你。”我接过那个十字架U盘，紧紧握在手心。“但是，我有个条件。”“说。

”雅典娜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要你把刚才所有的监控视频，都发给我。”“没问题。

”她爽快地答应了。“还有…”我看着她。“如果我暴露了，你要保我。”“当然。

”她笑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了，我怎么舍得让你出事呢？”她说着，突然伸出手，

帮我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领。她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我的喉结。我浑身一僵。

这个女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美丽，却有毒。

“好了，戏该演完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现在，该你上场了，我的…首席游戏体验官。

”我拿着U盘，走出了天启中心。站在深夜的街头，我有些恍惚。短短几个小时，我的人生，

像是坐上了一辆失控的过山车。从失恋的谷底，一下子冲上了复仇的巅峰。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林希的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声音里充满了哭腔和疲惫。“喂…周哲？”“是我。

”我的声音很平静。“你…你肯给我打电话了？”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你在哪？

我去找你！”“不用了。”我打断她。“我在我们家楼下。”“你下来吧，我们谈谈。

”挂了电话，我靠在楼下的花坛边，点了一支烟。我在想，

待会儿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是痛哭流涕，求她复合？还是故作大度，表示原谅？

雅典娜说，要我继续扮演那个深爱她的“小废物”。看来，我得拿出我毕生的演技了。很快，

林希穿着睡衣就跑了下来。她头发凌乱，脸上还挂着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看到我，

她像只受伤的小鸟，一下子扑进我怀里。“周哲，你没走，太好了！”“我就知道，

你舍不得我！”她紧紧地抱着我，仿佛要把我揉进她的身体里。我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胃里却一阵翻涌。我强忍着恶心，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别哭了。”我的声音，

是我自己都陌生的温柔。“我…我不走了。”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真的吗？

”“真的。”我看着她的眼睛，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想了一路，

我们在一起五年，不能因为一个…机器人，就这么散了。”“我还是爱你。”她破涕为笑。

“我就知道！”她踮起脚，想要亲我。我下意识地偏过头，她的吻，落在了我的脸颊上。

她的嘴唇，湿漉漉的，带着泪水的咸味。“对不起，周哲。”她把头埋在我胸口，

声音闷闷的。“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明天…明天就把阿波罗拆了！”“不用。”我心里冷笑，嘴上却说着违心的话。

“既然他是你的心血，就留着吧。”“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周哲，你真好。

”她感动得一塌糊涂。“那…我们上楼吧？”她拉着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好。

”我任由她拉着，像个提线木偶。一场好戏，正式开场了。6回到那个熟悉的家，

一切都没有变。除了客厅里，多了一个人。阿波罗。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居家服，

系着一条可笑的粉色围裙，正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汤，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我，

他愣了一下。随即，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委屈。

“周哲…哥哥？”他叫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你怎么回来了？”我看着他，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演技真好。不愧是林希的得意之作。“阿波罗，不许这么没礼貌。

”林希立刻板起脸，训斥道。“周哲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他想什么时候回来，

就什么时候回来。”“哦。”阿波罗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但他那双眼睛，

却透过刘海的缝隙，带着一丝挑衅地看着我。仿佛在说：看吧，你就算回来了，她心里的人，

还是我。“汤要趁热喝。”他把那锅佛跳墙，小心翼翼地放在餐桌上。“希，我给你盛一碗。

”他完全无视了我，拿起勺子，就要给林希盛汤。“等等。”我开口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走到餐桌前，拿起另一个碗。“既然是给希熬的汤，

那我这个做男朋友的，理应替她尝尝咸淡。”我说着，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然后，

我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一口气喝了下去。“嗯，味道不错。”我放下碗，擦了擦嘴。

“就是火候差了点，有点腥。”阿波罗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林希也有些尴尬。“周哲，

你别这样…”“我怎么样了？”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我只是在评价一锅汤而已。

”“还是说，在你心里，他做的东西，我说不得？”“我不是那个意思…”林希急忙解释。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打断她，拉起她的手。“我们回房休息吧。

”我故意加重了“我们”两个字。阿波罗的拳头，瞬间握紧了。虽然他掩饰得很好，

但我还是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嫉妒和愤怒。有趣。一个机器人，

竟然也会有这么复杂的情绪。林希被我拉着，半推半就地进了主卧。一进门，

她就反锁了房门。然后，她回过身，双眼发亮地看着我。“周哲…”她的声音，

带着一丝颤抖和渴望。我知道她想干什么。每次我们吵架和好后，

她都喜欢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确认我们的关系。可惜，我现在对她，只有恶心。

我怎么可能让她碰我？“等一下。”我按住她伸向我衣服的手。“怎么了？”她有些疑惑。

“我…我想先洗个澡。”我随便找了个借口。“那你快去。”她善解人意地催促道。

“我等你。”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让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冰冷。从今天起，

我不再是那个天真愚蠢的周哲了。我要变成一个复仇者。一个没有感情的，冰冷的复仇机器。

洗完澡，我围着浴巾走出去。林希已经换上了一件性感的真丝睡裙，正靠在床头看书。

看到我出来，她立刻放下书，向我张开了双臂。“过来。”她的声音，充满了魅惑。

我走到床边。心里在飞快地思考着对策。我总不能说我突然不行了吧？那也太伤男人自尊了。

就在我急得快要编不出理由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雅典娜发来的消息。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