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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试药很成功,那款术后止痛药剂效果显著,相信能帮到公司。”

​陈子墨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太好了彤彤,有你在,我们公司一定能拿下和巨头公司的合作!”

他完全忽略了我痛苦的表情,转身对张彤彤嘘寒问暖,“累坏了吧,快坐下休息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后背的绞痛还在持续,可陈子墨却看不到我的痛苦。

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偷偷观察张彤彤的试药规律。

她每次试药的时间、药剂的类型、以及我感受到疼痛的部位和强度,我都一一记在心里。

我发现,她试的药越是强效,我感受到的疼痛就越剧烈。

而且,似乎只有在她主动试药的时候,疼痛才会转移到我身上。

​一天,张彤彤又在准备试一种新的神经类药剂,据说这种药剂如果成功,能极大地缓解癫痫患者的痛苦,也会给陈子墨的公司带来巨大的收益。

我看着她手里的药剂,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在她准备注射的时候,我故意打翻了旁边的一个试剂瓶,里面的液体溅到了她的手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连忙道歉。

​张彤彤被吓了一跳,手一抖,药剂掉在了地上。

她怒视着我:“你干什么!

你知道这药剂多珍贵吗?”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低着头,心里却在暗暗观察。

这次她没有成功注射药剂,我会不会感受到疼痛呢?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自己并没有任何不适。

看来,只有当药剂进入她体内,疼痛才会转移。

这个发现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

​陈子墨得知药剂被打翻,很是生气:“你就不能小心点吗?

这可是关乎公司和巨头公司合作的关键药剂!”

他虽然生气,但语气里并没有要我死的意思,更像是恨铁不成钢。

​我没有辩解,只是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狼藉。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张彤彤重新拿出一支药剂,这次她格外小心,顺利地注入了体内。

很快,我的头部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我疼得捂住头,几乎站立不稳。

​张彤彤看着我,得意地对陈子墨说:“子墨你看,效果很好,我没什么感觉,相信这款药一定能让合作顺利进行。”

​陈子墨喜笑颜开:“太好了彤彤!

等合作成了,我一定好好奖励你!”

​我强忍着头痛,走出了实验室。

我知道,我必须在他们和巨头公司合作之前,找到破解疼痛转移的方法。

​我开始查阅各种医学资料和古籍,希望能找到关于疼痛转移的记载。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本破旧的医学札记里,我看到了这样一段记载:有一种特殊的能量场,能将一个人所承受的疼痛转移到另一个与他有特殊联系的人身上。

但这种转移并非不可逆,若能找到转移的媒介,并对其进行干扰,就能阻断转移。

​特殊联系?

媒介?

我想到了我和张彤彤,我们之间唯一的特殊联系就是陈子墨。

那媒介会是什么呢?

​我把目光投向了张彤彤一直戴在脖子上的一个吊坠,那吊坠是陈子墨送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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