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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那个刚过门的香软小媳妇,却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她眼圈通红,浑身发抖,

用蚊子似的声音求我:“卫国,我们……我们能先分开睡吗?”我一愣,随即血气翻涌,

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任务归来的一身硝烟味:“林晚秋,分床睡?

你想让整个军区大院都看我顾卫国的笑话?”可我没想到,更大的笑话还在后头。

一张孕检单甩在我脸上,时间对不上,我远在边境线上拼命,她却在家里给我造了顶帽子?

好,真好。我倒要看看,是谁活腻了,敢在我顾卫国的地盘上,动我的人。01我叫顾卫国,

二十六岁,刚从西南前线回来,军功章又多了一枚,肩膀上的杠也多了一颗星。

我是全团最年轻的营长,也是家属大院里人人羡慕的对象,

因为我娶了文工团最漂亮的一枝花,林晚秋。可新婚夜,我连她的手都没摸到,

就被“客气”地请到了书房。“卫国,我……我那个来了,不方便。

”林晚秋穿着红色的嫁衣,站在门边,低着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我刚从战场上下来,

身上还带着一股子血与火的味道,满脑子都是她白日里对我笑的娇俏模样。

我盯着她看了足足十秒,她紧张得连嫁衣上的盘扣都在抖。我没说话,转身进了书房,

把门摔得震天响。整个大院都知道,我顾卫国,新婚第一晚,被媳妇赶出了房门。

一连半个月,她都以各种理由拒绝我的靠近。我心里憋着火,但更多的是疑惑。

这桩婚事是她点头的,也是她父母极力促成的,没人逼她。白天她对着我嘘寒问暖,

温柔体贴,可一到晚上,就变成了碰不得的瓷娃娃。直到今天,我休假结束,准备归队。

我妈特意从老家赶来,炖了一锅老母鸡汤,非要我看着晚秋喝下去。饭桌上,

我妈热情地给晚秋夹菜:“晚秋啊,多吃点,你太瘦了,得养好身子,

早点为我们老顾家开枝散叶。”话音刚落,“呕”的一声,晚秋捂着嘴就冲向了厕所。

我妈的筷子停在半空,和我对视了一眼,脸上瞬间乐开了花:“卫国!你小子可以啊!

这……这是有了?”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难道是……?一股说不出的燥热从心底升起。

这半个月的憋屈,好像瞬间找到了出口。我放下碗筷,跟着走到厕所门口,

却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等她出来,脸色白得像纸,

眼睛肿得像桃子。我妈拉着她的手,喜不自胜:“好孩子,快去医院看看,让卫国陪你去!

”晚秋却猛地甩开我妈的手,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惊吓,连连后退:“不,我没怀孕!

我没有!”她的反应太激烈了,激烈到我妈都愣住了。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林晚秋,

到底怎么回事?”她被我看得浑身一颤,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那天下午,

我没去成部队。我把她堵在房里,反锁了门。外头是我妈焦急的敲门声,

屋里是她绝望的眼神。“说。”我只说了一个字,声音冷得能掉冰渣。她终于崩溃了,

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叠得皱巴巴的纸片,抖着手递给我。那是一张化验单。妊娠试验,阳性。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我死死地盯着化验单右下角的日期。

四十五天前。那个时候,我正在千里之外的丛林里,跟敌人玩命。我抬起头,

看着眼前这个我名义上的妻子,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可我的心,

却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最后冻成了冰坨。“谁的?”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平静得可怕。

她猛地摇头,眼泪甩得到处都是:“我不知道……卫我不知道……”“你不知道?

”我气笑了,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林晚秋,你当我是傻子吗?

你自己的身体,怀了谁的种,你会不知道?”我的手劲很大,她的下巴被我捏出了红印。

她疼得眼泪直流,却倔强地看着我,一遍遍地重复:“我真的不知道……卫国,你信我,

我没有背叛你……”“信你?”我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我顾卫国拿命换来的军功章,就是为了给你肚子里的野种当爹的?”我的话像刀子,

狠狠地扎在她心上。她踉跄了一下,扶住房门,惨白着脸看着我。

“卫国……”“别叫我的名字。”我打断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觉得恶心。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顾营长,你在家吗?我是赵建军,听说弟妹不舒服,

我代表团部过来探望一下。”赵建军,我的副营长,也是我这次提干的主要竞争对手。

我拉开门,他正站在门口,一脸“关切”地看着屋里的晚秋,眼神里却藏着看好戏的得意。

他手里还提着一罐麦乳精。“弟妹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他故作惊讶地问,

目光却意有所指地瞟向晚秋还没来得及藏起来的化验单。我心里一动,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了上来。晚秋看到赵建军,像是看到了鬼,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再看看赵建军那张虚伪的脸,心里的怒火几乎要烧穿屋顶。好啊,

真是好一出戏。我顾卫国在前线流血牺牲,你们在后方给我送来这么大一份“惊喜”。

我没理会赵建军,只是冷冷地看着林晚秋,把那个问题又问了一遍,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门口的赵建军听得清清楚楚。“林晚秋,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孩子,到底是谁的?

”02我的话音刚落,林晚秋的身体就软了下去,顺着门框滑倒在地。赵建军立刻上前一步,

想要去扶,嘴里还假惺惺地喊着:“弟妹!你这是怎么了?顾营长,有话好好说,

怎么还把弟妹给气着了?”“滚开!”我一把推开他,力道之大,

让他踉跄着撞在了对面的墙上。赵建军的脸色变了变,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伪善的面孔:“顾营长,你这是干什么?我好心好意来探望,

你怎么还动上手了?这大院里人来人往的,影响多不好。”他特意提高了音量,果然,

走廊两边的门后,已经有几颗脑袋探了出来,都是家属院里爱嚼舌根的婆娘。我的名声,

在娶了林晚秋这个文工团的美人时有多响亮,此刻的处境就有多难堪。我懒得理他,弯腰,

一把将地上的林晚秋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她的身体轻得像片羽毛,在我怀里抖个不停。

“不想全大院的人都来看热闹,就给我闭嘴。”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警告。

她果然不敢再哭了,只是咬着嘴唇,用那双哭肿了的眼睛绝望地看着我。我转过身,

对上赵建军看好戏的目光,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事,十有***跟他脱不了干系。“赵副营长,

我家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我走到门口,堵住了所有窥探的视线,

“麦乳精你拿回去给你家孩子喝吧,我顾卫国的种,还用不着你来献殷勤。

”我的话里带着刺,赵建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顾卫国,你别不识好人心!

”他梗着脖子喊。“我的好人心,只留给我的战友,而不是背后捅刀子的小人。

”我冷笑一声,看着他的眼睛,“赵建军,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说完,

我“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世界总算清静了。我妈被赵建军劝走了,

临走时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担忧。我靠在门板上,听着自己沉重的呼吸声。房间里,

只剩下林晚秋压抑的抽泣。我烦躁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这是我从前线带回来的,

还没来得及收起来。我点上一根,猛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呛得我咳嗽起来。

林晚秋被我的咳嗽声惊动,抬头看我。“别抽了……对身体不好。”她小声说。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掐灭了烟,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林晚秋,

你现在还有资格关心我的身体?”我把那张化验单拍在她面前,“解释。

我要听的不是‘我不知道’,而是人名,时间,地点。”她的脸“唰”地一下又白了。

“我……我真的不记得了……”她哭着摇头,“那天……就是你走后一个星期,

团里组织联欢会,我多喝了两杯……后来……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就在宿舍里……”“联欢会?”我眯起眼睛,“赵建军也在?”她点了点头,

又飞快地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注意……”“没注意?”我加重了语气,“他是副营长,

联欢会他能不在场?”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一个劲地掉眼泪。看着她这副样子,

我心里的火气“噌噌”往上冒。我最看不得的,就是这种除了哭什么都不会的软弱样子。

在战场上,犹豫和软弱,是要命的。“行,你不说是吧?”我站直身体,在房间里踱步,

“明天我就去团部打报告,申请离婚。这顶绿帽子,我顾卫国戴不起。

至于你肚子里的这个……”我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眼神冷得像冰。

“你自己处理干净。我顾家,丢不起这个人。”“不要!”林晚秋猛地从床上扑下来,

抱住我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卫国,你不能跟我离婚!你跟我离了婚,我怎么办?

我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的!”在八十年代,一个女人被部队的丈夫退婚,

还怀着说不清来路的孩子,下场可想而知。“那是你的事。”我掰开她的手,

声音里没有温度,“当初是你自己选的路,后果就得自己担着。”“不是的!不是我选的!

”她尖叫起来,“卫国,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我相信你?我拿什么信你?证据确凿,

人尽皆知。我顾卫国,成了整个军区大院最大的笑话。一个在前线杀敌立功的战斗英雄,

后院却起了火,被人戴了一顶油光锃亮的绿帽子。我甚至能想到明天,不,今天晚上,

那些家属院的婆娘们会怎么添油加醋地编排我。“顾营长真可怜,娶了个破鞋。

”“什么文工团一枝花,就是个交际花吧!”“啧啧,这孩子生下来,都不知道该管谁叫爹。

”我捏紧了拳头,骨节发出“咯咯”的声响。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一个细节。

林晚秋哭得这么伤心,双手却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小腹。这个动作,刺痛了我的眼睛。

她是在保护那个野种。我的心彻底冷了。我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卫国!

你去哪儿?”她在我身后凄厉地喊。我没有回答。我去了团部的招待所,开了一间房。

我需要冷静,需要一个人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办。是快刀斩乱麻,立刻离婚,

把影响降到最低?还是……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脑子里一团乱麻。躺在招待所冰冷的床上,

我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被政委的通讯员叫到了办公室。一进门,

就看到政委黑着一张脸,坐在办公桌后头。桌上,赫然放着一份手写的举报信。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顾卫国,”政委敲了敲桌子,声音严肃,

“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03我拿起那封举报信,

信纸是小学生用的那种作业本纸,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故意伪装过的。信的内容很简单,

但字字诛心。“尊敬的王政委,我要举报三营营长顾卫国,作风不正,

在娶了文工团的林晚秋后,仍对前女友白露念念不忘,两人藕断丝连,甚至在顾卫国婚后,

白露还曾深夜出入顾家。林晚秋同志因此事精神恍惚,被坏人钻了空子,如今已有身孕,

顾卫国却想推卸责任,逼迫林晚秋打掉孩子并离婚,以达到和白露同志双宿双飞的目的。

请组织明察,还林晚秋同志一个公道!”信的末尾,没有署名,

只有一个“一个有正义感的革命同志”。我看完信,差点气笑了。好一招颠倒黑白,

倒打一耙。这封信里,真假掺半。我和白露确实处过对象,那是我提干前的事了。

白露是卫生所的护士,人长得漂亮,业务能力也强,当初不少人都看好我们。

但后来我发现她心气太高,总想着往上爬,甚至暗示我利用家里的关系帮她调动工作。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便提出了分手。至于深夜出入顾家,更是无稽之谈。我和林晚秋结婚后,

白露只来过一次,还是跟着卫生所的同事一起来给我送喜糖的,全程都有外人在场。这封信,

看似是为林晚秋打抱不平,实际上,是想把我顾卫国彻底踩进泥里。

一旦“婚内出轨”、“逼迫妻子堕胎”的罪名坐实了,我的军旅生涯,也就到头了。

“怎么样?看完了?”王政委的脸色很难看,“顾卫国,我一直很看好你,

把你当成重点培养对象。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报告政委,

”我将举报信放回桌上,身体站得笔直,“信上的内容,

除了我和白露同志曾经是恋爱关系外,其余全部是捏造!我怀疑,这是有人在恶意中伤,

蓄意破坏。”“恶意中伤?”政委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林晚秋同志怀孕的事,

是不是真的?”“……是。”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孩子是你的吗?”“报告政委,

时间对不上。她怀孕的时候,我正在前线执行任务。”“糊涂!”政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顾卫国啊顾卫国,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让它发生?你的警惕性呢?

你一个侦察兵出身的营长,家都看不住,你还怎么带兵打仗!”政委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我,

胸口剧烈起伏。我低着头,一言不发。这件事,我有责任。我不该在新婚后不久,

就一走几个月,给了别人可乘之机。我更不该在发现问题后,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怒火,

而没有第一时间去调查真相。“政委,我请求组织给我一点时间,

我一定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给组织,也给林晚秋同志一个交代。”我抬起头,目光坚定。

王政委看着我,良久,才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暂时压下来。

你尽快处理好,不要影响到部队的声誉。你先回去吧。”“是!”从政委办公室出来,

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文工团。林晚秋是舞蹈演员,这个时间,

应该在练功房。我到的时候,她们正在排练一个新的舞蹈。林晚秋穿着练功服,身姿窈窕,

在人群中格外亮眼。但她的动作,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一曲结束,

所有人都香汗淋漓,只有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晚秋,你没事吧?

要不要去休息一下?”一个和她关系不错的女兵关切地问。林晚秋摇了摇头,

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我注意到,在她身边,

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兵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里,有同情,有嫉妒,

还有……心虚。我走了过去。“林晚秋,你出来一下。”我的出现,

让整个练功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各种各样的揣测和好奇。

林晚秋看到我,身体一僵,默默地跟着我走出了练功房。我带她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

“举报信,是你写的吗?”我开门见山。她猛地抬头,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我……我怎么会写那种东西?”“不是你,会是谁?”我逼近一步,“除了你我,

还有谁知道你要怀孕,我要离婚?”“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卫国,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你让我怎么信?”我看着她,心里烦躁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刚才那个眼神复杂的女兵,正躲在不远处的墙角,

探头探脑地往我们这边看。我心里一动。“你那个同事,叫什么名字?

”我朝那个方向抬了抬下巴。林晚秋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愣了一下:“她叫刘小红,

是……是我的室友。”“她知道你怀孕的事吗?”林晚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低下头,

轻轻地“嗯”了一声。“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我那天从医院回来,魂不守舍的,

被她看出了不对劲,她一再追问,我……我就……”我明白了。家属大院里的风言风语,

怕就是从这个刘小红的嘴里传出去的。而那封举报信,很可能也和她有关。

我看着林晚秋那张惶恐不安的脸,突然有了一个计划。“林晚秋,”我放缓了语气,

“想让我相信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她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里有了一丝希望。“你……你想做什么?”“配合我,演一出戏。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一出……捉鬼的戏。”04当天晚上,

家属大院里就传出了一个惊天大八卦。顾营长和他的小媳妇林晚秋,

在文工团的角落里大吵了一架。顾营长铁了心要离婚,林晚秋哭得死去活来,

最后顾营长撂下一句“明天就去打报告,谁也别想拦着我”,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这个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不到一个小时,就传遍了整个大院。说书人,正是文工团的刘小红。

她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当时的场景,说林晚秋有多可怜,顾营长有多绝情,

听得一群婆娘义愤填膺,纷纷指责我顾卫国是当代陈世美。我坐在招待所的房间里,

听着通讯员小李给我汇报外面的情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鱼儿,开始咬钩了。第二天,

我故意没有去团部,而是在招待所呆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我换上一身便装,悄悄地回了家。

家里黑着灯,我用钥匙打开门,摸黑走了进去。林晚秋不在。我心里一沉,

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按照计划,她今晚应该会去找那个“罪魁祸首”。我没有开灯,

而是走进了书房,那里有一个窗户,正对着家属院的小花园。果不其然,没过多久,

我就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花园的假山后面碰了头。一个是林晚秋,另一个,

我眯了眯眼,是白露。我没想到,竟然是她。我那个看起来温柔善良,

一心为我着想的前女友。夜色中,我看不清她们的表情,但能听到她们压低了声音的对话。

“白露姐,求求你,你跟顾营长解释一下好不好?

我真的不能没有他……”是林晚秋带着哭腔的哀求。“晚秋,不是我不帮你,

”白露的声音听起来很为难,“卫国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决定的事,

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更何况……更何况你这……”“我这到底怎么了?

”林晚秋激动地打断她,“白露姐,那天联欢会,是你给我倒的酒,也是你送我回的宿舍,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最清楚不是吗?”白露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叹了口气:“晚秋,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那天……那天送你回去的,不止我一个,还有……还有赵副营长。

”“赵建军?”林晚秋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嗯。”白露的声音更低了,“你喝多了,

吐了赵副营长一身,我一个人扶不动你,就让他搭了把手。后来……后来的事,

我就不知道了,我把他送到你宿舍门口就走了。”好一个一推四五六。

她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赵建军身上。

“不……不可能……”林晚秋喃喃自语,像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有什么不可能的?

”白露的声音里带上了引诱,“赵副营长一直对你有意思,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

你那天又喝醉了……男人嘛,有时候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所以,我肚子里的孩子,

是赵建军的?”林晚秋的声音都在发抖。“我……我猜是吧。”白露犹豫着说,“晚秋,

你听我一句劝,这件事,你就认了吧。卫国那边,我去帮你求情,让他不要把事情闹大,

你们安安静静地把婚离了。你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至于赵副大队长,

他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你去找他,他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她这番话,

听起来句句都是在为林晚秋着想,可实际上,却是在一步步地把她往绝路上推。

只要林晚秋信了她的话,去找赵建军对质,那这件事就彻底坐实了。到时候,

我顾卫国戴了绿帽子,林晚秋身败名裂,赵建军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而她白露,

就可以干干净净地抽身,甚至还能以一个“拯救者”的姿态,重新回到我身边。好毒的心思,

好深的算计。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我以前真是瞎了眼,

怎么会看上这种毒蝎心肠的女人。假山后,林晚秋已经彻底没了声音,只剩下压抑的哭泣。

白露又“安慰”了她几句,然后就匆匆离开了。林晚秋一个人在假山后面,蹲在地上,

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我没有出去。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的,

不是抓住一条小鱼,而是把背后那张网,也一起扯出来。等了大概十分钟,

林晚秋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失魂落魄地往家的方向走。我悄悄地跟在她身后。

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这个女人,虽然软弱,虽然糊涂,

但罪不至此。她也是这场阴谋的受害者。回到家,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再也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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