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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山祈福时,寡嫂不小心将儿子推下悬崖。

我疯了般冲向崖底,映入眼帘的却是儿子被狼群撕咬后残缺不全的身体。

我悲痛万分,几次自戕都被夫君救下,他红着眼向我发誓,一定要为儿子讨回公道。

可回府后,护院集体反水,纷纷指责我不听寡嫂劝告执意抄近道才酿成大错。

我百口莫辩几近癫狂,夫君苏烈怕我出事,一个手刀将我劈晕抱回房里。

我使劲咬着舌尖,疼痛传遍全身,半睡半醒间,突然看见寡嫂坐在苏烈身上:

“二弟,我只是想给玉娘一个教训,谁知道那山崖下竟有狼群。”

“多亏你提前许诺护院百两白银,不然你我可就......”

她说着说着两只手不安分的伸进苏烈的里衣,苏烈一边低喘一边轻哄:

“一个父不详的野种,死就死了,只有你生的迅哥儿才配继承我的家业。”

......

寡嫂双眼含着水汽,却仍故作姿态:

“玉娘真是命好,儿子没了还有你陪在身边安慰,不像我什么事都得自己扛。”

寡嫂边说边红了眼眶,“我是没所谓,就是心疼咱们的迅哥儿,明明都是你的儿子,一个死了都那么大排场,活着的却得偷偷摸摸躲在暗处远远唤你一声父亲。”

苏烈一听,哪里还顾上屋里的我是否能听得见,迫不及待剖白心意:

“嫂嫂这是要疼死我呀,你守寡三年我何曾让你独守过一天空房?就连迅哥儿都是我怕你被人指点给你留的种。”

“玉娘已经经历过父兄惨死家破人亡,儿子的事过阵子她便会自己想开了。”

寡嫂听后眼睛更红了,抽抽搭搭小声啜泣:

“真羡慕玉娘,所有人都说她命硬,克死父兄,如今又克死自己的亲儿子,可即便这样二弟都不嫌弃她。”

“不像我嫁个痨病鬼,进门就守活寡。”

我刚想起身打断这两个不要脸的奸夫荡 妇,苏烈的话便传了过来:

“知道嫂嫂介意玉娘,大婚夜才把她丢给一群乞丐只为她怀上孩子后别来烦我。”

“想到她曾在一群乞丐身下欢愉,我躺在她身边都嫌脏,哪里比得上嫂嫂身娇肉软。”

我浑身一阵颤抖,以前知道成亲那天喝的酒太烈,所以才记不得那日的事情,没想到竟然是......

怪不得苏烈从不喜亲近儿子,偶然还会从他眼中看到厌弃,原来儿子是这样来的。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只有这样我才能忍住撕烂那对狗男女的冲动。

陪嫁的黄花梨木大床咯吱咯吱响,寡嫂的话断断续续传到我耳中。

“玉娘没了孩子,她肯定会缠着你再要一个,偌大的将军府,她怎么舍得拱手送人?”

“那就让她永远生不了!”

苏烈的话犹如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口。

“你去准备一碗绝子汤让她喝下,别闹出人命,将军府还得靠沈如玉父兄的声望撑着。”

屋子里又是一阵令人羞耻的声音,许久我听见房门开了又合上的声音。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缓缓睁开双眼。

出嫁时父兄还在,我作为沈家嫡女,下嫁苏烈何其风光,嫁妆绕城一圈,这头抬进了苏府,那边还没从沈家出发。

当时苏烈只看了一眼,淡淡开口:

“寡嫂当初只一抬小轿便入了府,哪像你如此张扬炫耀!”

我以为他只是为保全寡嫂颜面,谁能想到他竟敢为了寡嫂设计我失身。

无边的屈辱袭来,我紧紧抱住蜷缩成一团的自己。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门被推开,苏烈端着一碗黑乎乎和药汁走了进来。

“儿子的死完全是一场意外,你只是想走近道也没想到会因此让儿子丧命。”

我猛地抬起头,他竟然把儿子的死归咎于我,还真是迫不及待往我心口捅刀。

他看见我布满血丝的双眼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我让府医给你开了安神汤药,等你养好身子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儿子在天之灵也能安息。”

说完他把药汁递到我面前,眼里的深情足够把我的心融化。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刚才他和寡嫂的两人的算计,我真就沉迷在他的温柔乡里了。

可此刻我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

“苏烈,你还记得三年前你这条命是如何保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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