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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乡下回来,培育的救国粮种终于进入最后催化阶段。

老公季远洲的嫂子林茹月却捂着鼻子,要我关掉培育室:

静珣,你这些化肥味道太冲了,闻得我头晕,对孩子也不好。

我说:这是营养液,已经处理过,对人没有影响。

后来我连续工作了三天三夜,终于拿到成果。

季远洲却一脚踹开门:

你说没有影响?嫂子闻了这味道,难受得晕过去了,你还不扔掉这些垃圾!

我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只回了句不可能就昏睡过去。

等再醒来,发现我被绑进倒满培育皿的猪圈粪水里。

他已经砸了我的控制系统,对我说:

没影响?今天你就好好闻闻这粪水的味道!

季远洲,我是你妻子!那些是我的心血!

他却冷眼看着我:

阿月还怀着我哥的遗腹子,我不护着她,谁护着她?

我死死盯着毁坏珍贵原种的每一个人,拨通加密电话,

首长,‘神农计划’S级原种被毁,恶意囚禁首席科学家,是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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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远洲带来的那群狐朋狗友率先爆发出哄堂大笑。

为了脱身,首席科学家都编出来了?她咋不说自己是玉皇大帝他二姨呢?

就是,一个学农的,天天摆弄那些泥巴种子,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远洲,你这媳妇,脑子是不是不太好使啊?

季远洲对周围的嘲讽充耳不闻,

他蹲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毫不掩饰轻蔑。

慕静珣,别演了。

你不就是去乡下待了几年,回来装什么大尾巴狼?

今天你想上来,要么跪下给阿月磕头认错,要么就一直在这待着。

我看着他,心脏像是被泡在冰水里。

别人不知道我这几年在做什么,

他季远洲也不知道吗?

当初我接到国家秘密任务,奔赴西北培育基地的时候,

林茹月刚刚查出有孕。

季远洲忙前忙后,嘘寒问暖,

比他过世的大哥还在世时都殷勤。

我只当他是顾念兄弟情分,想为季家留下唯一的血脉。

现在看来,他分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所以根本没空关心我去了哪里,又在做什么。

林茹月依偎在季远洲身旁,

拉了拉他的衣袖,露出一张柔弱无辜的脸。

远洲,还是把静珣拉上来吧,

她一个城里长大的姑娘,哪受得了这个。

都怪我,是我身子不争气,闻到点味道就头晕。

其实我没事的,就是恶心想吐而已,不碍事的。

她嘴上说着没事,手却紧紧捂着心口,

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

我记得很清楚,

昨天她还精神抖擞地在朋友圈晒新买的跑车,

凌晨三点才回家。

季远洲心疼地扶住她,看向我的眼神愈发冰冷。

行了,别狡辩了。

既然不认错,那你就在这个‘没影响’的猪圈里好好待着。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我忽然想起三年前,季远洲的大哥出车祸去世。

葬礼上,林茹月哭得肝肠寸断,

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责是我这个扫把星克死了她丈夫。

季远洲不问缘由,直接甩了我一巴掌,

让我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眼。

也是从那天起,我下定决心,

等任务一结束,就回来离婚。

没想到三年过去,季远洲的脑子还是像被门夹过一样。

我冷哼一声,不再看他,

开始费力地扭动身体,试图解开手腕上粗糙的麻绳。

猪圈的地面湿滑泥泞,混杂着粪水和被砸碎的玻璃器皿,

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我忍着恶心,一点点磨着绳子。

林茹月眼尖,看出了我的动作,

立刻抓着季远洲的胳膊,声音带上了哭腔。

远洲,你看她,她好像不服气……

季远洲的脸色沉了下去。

来人,给她松松筋骨。

他话音刚落,两个保镖就跳下猪圈,一左一右地架住我。

其中一个,抬脚就朝我的膝盖踹去。

剧痛让我瞬间跪倒在污秽的粪水里,溅起的泥点子糊了我满脸。

我听见头顶传来季远洲朋友们的下注声。

我赌她十分钟内求饶!

我赌五分钟!女人嘛,动动手,吓唬吓唬就软了。

他们在兴高采烈地看我的笑话。

我抬起头,用沾满泥污的手抹了一把脸,死死地盯着季远洲。

季远洲,你会后悔的。

他嗤笑一声,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后悔?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娶了你这么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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